「怎麼……」
玲在羽禎轉頭時突然吻了她!
「妳做甚麼?」
羽禎摀住自己的嘴。
「王子會對公主做的事,不喜歡嗎?」
羽禎的臉都紅了。
「我……我……喜歡!」
玲又吻了她 ,這次羽禎環手摟住她。
一道黑影從巷子裡跑走。
颱風突然來襲,農民的作物都被毀了,但是奇怪的是現在並非颱風季節。
鎮上陷入一片愁雲慘霧,少了度冬必要的作物,這個冬天變得異常艱苦。
「都毀了…」
鎮長喃喃。
「這到底是為什麼?」女人們吶喊著。
「難道是慶典上出了甚麼錯?」
老一輩的質問彼此。
一名年輕男子大喊。
「我都看到了!」
「兒子,你看到甚麼了?」鎮長回話。
「我看到…」鎮長的兒子站起來。
「我看到!」
他大喊!
「兩個女人在親吻!」
底下一片譁然。
「無庸置疑的,就是這種行為讓我們遭受這種懲罰。」
鎮長的兒子雙手一攤。
「她們必須被嚴懲,相信各位都沒意見吧!」
鎮長說著,台下讚聲一片!
「兒子,她們是?」
「是大宅院的羽禎和借住的女孩!」
在黑夜的掩護下,村民們迅速就位,等全部的人都到齊後,一同燃起赤紅的火炬,包圍宅院。
刺眼的火光驚醒了羽禎,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好事。」
她立刻躲進從前玩捉藏時躲的廚房的地下室,並透過隙縫往外看。
動物的悽慘的哀嚎不斷!
村民們先殺死了她家的牲畜,把血用盆子裝起來,撒鹽進去,再潑在房子的周圍──
驅魔的儀式!
傭人被一個個拖出來毒打。
鎮民撞開倉庫的門,把裡面所有能搬的糧食都搬出去,屋內值錢的東西也無一倖免,羽禎從一樓的廚房底就可以聽到他們在樓上翻箱倒櫃的聲音。
「為什麼會這樣!」
她躲在倉庫裡發抖。
「到底是為……」
啊!
一聲淒涼的尖叫,打斷羽禎的思緒。
「誒,那好像是母親大人的聲音?!」
他們被拖出房外,押在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傭人旁。
「你們那罪孽的女兒和那位客人在哪裡?」
「我不知道羽禎在哪,玲她今天拿著她的東西幫我去辦事了,鎮長!告訴我,為什麼?」
「各位,看看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過錯。」
鎮長對群眾大喊,而所有人都笑了!
「因為你們的女兒和那位客人做了齷齪的事。」
鎮長猛踹了先生一腳。
「天地不容的事!害我們被神給懲罰了!」
「該死的!我就知道羽禎那賤婊子有一天會害死我!鎮長你要知道,這跟我一點關係都……」
夫人歇斯底里地大吼著,不過鎮長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是時候用罪人的血來洗淨我們了。」
他大喊!
好幾聲悽慘絕人的尖叫傳出。
「快住手!」
羽禎摀住耳朵。
骨頭和肌肉被撕裂的聲音傳出!
「痾……救救我呀!」
鎮民和鎮長瘋狂的歡呼著!
「來人啊,快來救救我!」
肉被燒焦的味道飄過來了!
「我的王子大人呀!拜託妳來救我!」
「玲!救救我呀……」
「…………」
「羽禎!妳沒事吧?」
一道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
「是誰?……」
「……是玲!」
她立刻抱住玲。
她相信了!
她相信玲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王子!
她們站在兩具焦黑的屍體面前。
「雖然他們並不是那麼地在乎我,但依舊是我的父母親……」
「真抱歉我救不了他們。」
鈴說,她的手緊握自己的褲頭。
「不用抱歉,我們來幫他們做個墓吧……算是最後的禮物。」
「永別了,爸爸、媽媽。」她說。
黑幕再次降臨,玲和羽禎蜷縮在樹林中的營火旁。
「我現在該怎麼辦?」
羽禎放下手中的暖茶。
「看來……我們只能就這麼一起走了……」
羽禎突然抬頭。
「妳是要帶著我走嗎?」
「那當然了,我想旅行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找個伴一起走了,不是嗎?」
淚水滑落臉頰。
「謝謝妳……謝謝妳……」
羽禎抱住鈴,「永遠喔!」
「直到永遠!」
她吻了羽禎。
「晚安,我的公主大人。」
羽禎昏昏沉沉地睡去。
玲飛也似的穿過漆黑的森林,一點猶豫也沒有。
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已經花了好幾天來摸熟這附近的森林,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唯獨羽禎除外!
「唉,真是太大意了……就差那一點就害死的我的命中注定之人了!」
「當我第一次看見她走下樓梯時,當我們雙目相對時,我就知道了!」
她揪緊胸前的衣服。
「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公主!不過,那些感情都得放在一邊,是時候該來辦正事了!」
玲自身上揹的袋子裡拿出一把Browning BAR Safari步槍,步槍因槍口的抑制器而顯得更為冗長,步槍的魚骨上裝上了個Trijicon的LPVO瞄準鏡。
她在一棟別緻裝潢的屋子前停下腳步,打開彈夾,從大衣口袋裡摸出4顆30-06的子彈,一顆顆的填入彈夾。
她用大衣蓋住步槍,左手握著藏在口袋裡的手槍。
大房子的門鈴響了!
應門的是鎮長的兒子。
而他只看見一把漆黑的手槍對著他的臉!
玲告訴他只要他一出聲,就得死。
她要他帶她去找鎮長!
鎮長正在和家人吃晚飯。
他和妻子抬頭看見被要脅的兒子!
「這是怎麼回事?」鎮長大吼。
玲用手槍指著鎮長,「就是這麼回事,你坐下!」
鎮長的兒子坐在他妻子的前面,玲收起手槍拿出步槍。
「鎮長呀?喔!還是該叫你岡山先生,姦淫擄掠的盜賊呀。」
鎮長立刻了解!
「跟他們無關,放他們走。」
「等等!」
妻子說話了!
「就算他以前是那樣的人又怎麼樣!他現在不是了!他現在認真治理小鎮,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用心,他變了。」
「但是懸賞單上跟我說的可不是這樣!上面跟我說8000美,不──論──生──死。」
「賞金獵人嗎……」
「拜託妳了,8000美嗎?我們可以給妳更多,我們有的是錢!看妳要一萬還是兩萬我們都有,拜託妳了!他還有兒子要養!」
鎮長的妻子嘶聲力竭的哀求著玲。
「不了!你們差點害死我的公主,再說我不收賊人的髒錢。」
玲的手指抵著板機。
「我們出去吧!不要在我的孩子面前。」
鎮長說。
「好喔,我們出去吧!」
鎮長站起,他的妻子拉住他……
『啪!』
『啪!』
鎮長的妻子和兒子分別癱倒在桌上和地上,鎮長向驚呆的鹿一般楞著。
「痾……痾……」
血泊中的妻子發出痛苦的哀嚎。
「唉呀!還真頑強耶。」
『啪!』
鎮長妻子的前額多了個血洞,後腦被炸得到處都是。
恐懼、悲傷、害怕,三種感受同時刺激他的大腦,他瞪著玲看。
「零呀……」
「不錯的遺言!」
『啪!』
鎮長的胸口被打了個血洞,他想出聲求救卻發不出聲音。
「犯人的頭部要盡量保存完整,以供警方辨認,所以我才不打你的頭的。」
當玲割下鎮長的頭時,他只能發出含糊的哀號聲和止不住的淚水。
早上後她們離開了森林,到了另一個鎮兌換賞金。
羽禎從不覺得害怕!
「在童話故事中的壞人都是落得這種下場的,不需要憐憫他們!我是公主,玲是王子!我們要逃離城堡,為此血刃巨龍!如此罷了!」
「如此罷了……」
距離上一篇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了......
只能說是自己偷懶......
感覺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對勁
也有點腦洞大開的感覺!
當初是想要有王子為了公主屠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