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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百合> 四季之風大綱(三)

作者：五仁月│2018-11-11 21:20:53│巴幣：6│人氣：171

大綱（三）

（續上次的暗線）
「澪凜現在還有笑著嗎？」第一句。

「當然，我們可幸福了。」

掛上消失許久的微笑，「不跟澪凜一起過來，我可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看到熟人，氣氛比與東安薔及北杏見面時緩和得多。

「我沒有告訴你的義務吧。說起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呢，少將費列多大人。這麼快就成為了少將。」

「關心朋友總可以吧……你們也很厲害，竟然人間蒸發得誰也找不著，要不是東安薔和北杏出現在我眼前，我還以為你們都死了……或者投靠了魔族或是獸人呢。」銳利的目光。

——他應該真的查不到我們。又是虛張聲勢嗎，我不會再被你套到情報了。

「我就單刀直入了。你到底想讓東安薔做什麼？真的只是研究？」

東安薔的「最大價值」不在於「研究」，而是「戰鬥」，這是認識她的人共同想法。彩攸對於基爾想借她來「研究」感到非常奇怪。

「我只會讓她做與研究有關的工作。」

「那切斷魔力流動的東西成功研發後，是用在魔族和獸人身上嗎？」

「用在敵人身上是理所當然的。」

「……那麼，我有以下要求。第一……」

「等等，查洛，抄下它。」

「第一，不論研究成功與否，五年後東安薔必須離開。第二，每年東安薔有四個月的假期，假期期間她做什麼你們無權過問和干預。假期放多長、何時放由她決定。假期不得儲存到下一年。第三，東安薔的一切花費由你支付。第四，每個月我要收到東安薔寄來的信，你們不得查閱。第五，不得為了研究傷害東安薔，不論精神上還是身體上。最後，研究成功的話，要跟我們分享研究成果。」

「喂，等等，這是要將我賣給這個臭貴族嗎！」暴跳如雷。

既然無法違抗基爾，那就得要得到最大的保障及利益。

「……每年沒了四個月，五年就沒了一年八個月，你也太貪心了。」

「彼此彼此。東安薔可是我們重要的朋友，你不會以為這麼輕易就得到吧？不見她這麼久，我們可是會掛念她的。」

「除了最後一項，東安薔只會參與研究的一部份，我不可能將成果給她之外，其他都可以接受。」

「……好吧，那麼，我們要求的報酬是——『知識與技術』。」

（／暗線）

彩攸跟基爾商討完後，東安薔就待在基爾那邊（彩攸知道研究所的地點）。彩攸帶著從人類國家抄下來的書回去。

不單是自己閱讀學習，也有給學習能力和思考能力較好的年輕人一同學習。接觸到新的知識，獸人村子的科技程度開始突飛猛進。

科技進步帶來安穩和舒適的生活，村子發展得愈來愈好，人也愈來愈多。（特別是哥布林）

因著土地問題，他們一點一點向外擴展，挑選一些沒有人類經過的地方，屋子也建了好多。他們採取的資源都是在這森林和附近的河川、海灘，天然資源豐富使他們的衣食算是無憂。

就這樣過了五年……

（主角群２８歲）
大家開始擔心村子的規模變大，會不會被人類國家發現。（這時東安薔從研究所回來了）

鷹獸人村子位於一個人類村子和城鎮之間的群山。雖不是最近人類的山，而是眾山的中間，四周有高山如同護罩般包圍村子。村子原先在近山頂的平地，現在已擴張到山腰，再往下發展就會接近城鄉的大道。但是一旦被人類發現，他們就能從眾山包抄他們，這地方不利防守。

他們打開地圖，看看哪些地方能容納這麼多人。可是在人類的地圖上，到處都是人類的村子和城鎮，而邊境的地方，又會有魔族威脅，要取得邊境地帶就肯定得要與魔族一戰，還會亮相於人類眼前。

從東安薔在人類那邊得的情報，地圖的西南角落有一條小村，村子的西面是大山，翻過大山是一片大草原，現時由魔族佔領。雖與那小村只有一山之隔，但因地理位置偏遠，小村人數少又貧窮，也沒有貴族在此，是被國家忽視的地方，連軍隊也不會去那裡。

離開了學校，接觸更廣的世界，她們才知道這國家有許多地方是被軍隊忽視的，只會偶爾有戰鬥學院的學生去幫忙。一來國家對不重要的地方不會投放資源，二來軍隊根本沒有多餘的人手去這些小村。國家面對的魔族與獸人的威脅，比她們想像中大。

「那我們就遷居到那裡，把魔族都給清除。」澪凜指著西南的一角。

既可暗中幫了那小村，又可以找到合適的地方，澪凜認為這是個非常好的建議。隔了一座山，那裡的居民應該不會見到他們的。

春香雖不想發生戰爭，但她也明白長久下去獸人村子還是會被人類發現，必須另覓住處。

北杏在這幾年間，多了不少小學徒和研究助手，有信心即使到了異地，也能克服水土病。東安薔在基爾那邊時，北杏亦有跟他們去貿易（貿易會帶上孤兒們），從不同的村子中學了不少與醫術有關的知識，比如跌打骨科、針灸、艾炙等。北杏愈來愈喜歡醫學和草藥。

「可是這樣我們辛苦建設出來的東西都要放棄了啊！」鼠獸人的代表道，「有人類來，就將他們殺掉！」

「難得我們鷹獸人可以長居在此……」鷹獸人首領也表示不捨得。

「殺了一個，就會引來更多人類。軍隊是惹不得的，以我們的力量並不足以抗衡。趁著人類還未發現我們，盡早離開較好。」澪凜遺憾地說。這幾年裡澪凜也有去過人類城市，對軍隊的實力略有估計，光是人數就已比獸人村子的士兵多許多了。軍隊中懂魔法的佔了約兩成，獸人村子裡不計算東安薔和春香，也就只有數個人能使用魔法。

可露可：「我們要找一個能更長遠居住的地方，不單是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我們都要屹立不倒！」

彩攸：「不過不用著急，搬遷需要時間準備，也得親自去視察環境。宏哲、Ｂ（鼠獸人首領），請你們轉告給各位獸人知道。如果有什麼建議，就讓牠們跟你反映，整理好建議後就跟我們說。我們也會向孩子們和哥布林說清楚的，麻煩你們了。」

因為彩攸她們多次在村子下的決定都是精明而正確（也有錯誤的時候），對村子都是有益的，因此大家都非常信任她們，基本上都同意，只是有些憂慮。

彩攸她們雖為帶領者，但地位上是跟其他人同等的——與其說是「統治者」、「皇帝」，不如說是人民公僕、大家的同伴和朋友，並沒有階級差別，有的是大家對她們的尊敬之心。

然後，彩攸、可露可和北杏（以及幾個孤兒和銀仔）就朝著那條小村出發。

來回一共用了兩年。

經過他們的調查，發現那裡的天然資源貧乏，河溪離那裡非常遠，植物也不多。要獲得水源，就要先殺了邊界的魔族，然後再深入那片地方。邊界的比較弱小，像哥布林、史萊姆等，深處的他們沒見過，估計是較強的，數量很多。

北杏在那裡只找到小量草藥，深處那裡不知道植物和水源會不會被魔族污染了，長久而言不利醫學發展，北杏沒什麼興趣。

用大量軍力佔領這個荒野值得嗎（況且不一定能贏）——他們都卻步了。

隨後他們決定到訪不同的城鄉，收集情報，尋找合適的可居之地。前往哪個方向是由北杏決定，因為她對農耕和植物較熟悉，有評估土地的能力，有哪種類的植物生長會反映該地方的地勢、土質、生態等資料。

彩攸則負責思想如何利用土地，嘗試規劃。可露可就是評估鄰近城村的人民的活動範圍，劃出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其他孩子們（其實最小的都１６歲以上了）也會給意見。

能到處走走，北杏也頗開心的（雖然因為不能跟東安薔一起去而鬧別扭），會跟可露可一起愉快地逛街，看到新奇的東西會兩眼發光。北杏和彩攸及可露可是多年好友，不介意在她們面前顯露一點真性情了。

（主角群３０歲）

就在他們回程期間，經過一個由三級貴族管理的大村子。這村子只是中途站，他們打算補充好物資後就繼續上路。

「說起來……這裡的貴族姓氏總覺得好熟眼……吉普……」可露可觀察著這村子的人民，雖不富裕，但生活算是不錯，比起他們去過許多的窮村子而言這裡就好得多。

——這裡的貴族或許不是壞人吧？

「可……可露可？」輪椅推到他們面前。

「菲菲菲菲琳．阿克西斯姐姐？」可露可和彩攸都嚇了一跳。

菲琳的樣子老了許多，有些皺紋，但仍舊漂亮，笑容仍是如此和藹可親。吉普家的僕人推她出街上散步。

她倆完全沒想過會遇上菲琳，自從她的婚禮後她們就沒再見過了，也沒想到她仍記得她們。她倆是親愛的妹妹澪凜所重視的朋友，菲琳對她倆的印象非常深。

「呵呵，不要叫我『阿克西斯』，該改口作『菲琳．吉普』了。十多年不見了呢。」

「這裡是你們的領地？我都不知道你住在這村子！」

「可露可你跟以前一樣喜形於色，真好。畢竟這裡很偏遠，我又沒告訴你們……你們來到這裡有什麼事嗎？」菲琳掃視一行人。

「……沒什麼，我們是來旅遊的，他們是我們的朋友。」彩攸回答，「你在這裡生活得還好嗎？我看這裡的人民都活得不錯，杜邦．吉普該頗重視管治吧？」

「我不能到處去，就留在這裡幫忙了。不愧是凜喜歡的人，跟以前一樣那麼聰敏，我就知道你不會是近身僕人那麼簡單呢。」

「……誒？等、等等，菲琳．吉普你在那個時候已經看穿了？不、不對，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和澪凜的關係？」信息量略大，彩攸一下子慌起來。彩攸許久沒有這樣在人面前慌張過。

「嗯哼，你和凜把那件事搞得這麼大，哪個貴族不知道凜為了你放棄了貴族的地位？好了，叫我『姐姐』就好了。」

「咦咦，澪凜姐姐以前是貴族？」孤兒們稀奇地道。

「對哦，凜是我可愛的妹妹。彩攸，澪凜有跟你一起來嗎？」

「沒有。」

菲琳有點失望，心想不知道何時才見與妹妹相見。

「……那彩攸你替我傳個口訊給她：爸爸他的身體愈來愈差，請凜回去探望爸爸。」

菲琳偶爾會跟阿克西斯家通訊，幾年前就知道阿克西斯家的當家——也就是她的父親患了病，久久未能康復，早就想叫妹妹回去看看父親。無奈澪凜在十多年前就已下落不明。菲琳必須抓住這一次的機會。

隨後她們就回去獸人村子。

彩攸跟澪凜商量這件事，彩攸不想澪凜以後都見不到親人，勸喻她回家一趟。澪凜是千萬個不願意的，現在獸人村子正發展得蓬勃，她想為村子拼搏。

「澪凜，我不想你跟我一樣啊……」

事實上澪凜對父母的討厭已隨年日消失了。人長大了，澪凜也變得成熟，在獸人村子作帶領者時，讓她有點明白父母，或者說作為貴族為何父親會這樣要求她。

但是離家出走這麼多年，澪凜不知要怎樣面對父母和阿克西斯家。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的反應和表情會如何？澪凜想像不了，也不敢想。

畢竟當初是澪凜背棄阿克西斯家，一心要與阿克西斯家一刀兩斷的。

「姐姐她……彩攸，我怕……」

「爸爸媽媽的反應？只要你想，他們什麼反應你都會接受吧。我會跟你一起去，不會讓你獨自面對的。」

最後她們倆決定去阿克西斯家走一趟，而「搬村計劃」就暫時擱置，目前主要提升村子的實力，若然提升到能軍隊一拼的話，就不需要搬遷了。

彩攸和澪凜到達阿克西斯家時，主角群３１歲。

就在她倆不在村子的時候，他們遇上了一群「人」……

—
讓我在這裡簡述一下東安薔在基爾手下五年所發生的事。（明線及暗線）

明線：　村子受過附近的魔族襲擊，不過都不成威脅。

　　　　天災也有，比如風災雨災，大家都齊心合力解決了。她們也曾下錯決定，但大家還是願意相信她們。

　　　　村子的小孩（包括人類和獸人）因為在主角群之下學習和成長，漸漸成為村子的頂樑柱，佔了重要的位置。主角群的工作也一點一點交給他們。

　　　　各種ＣＰ小日常。（比如ＣＰ小日常：大好氣氛—可露可Ｘ春香）
　　　　多次貿易。
　　　　小妮和Ａ的成長。

　　　　支線（？）：（主角群２６歲）在一次貿易，北杏知道了溫泉的存在，聽說對身體好，能消除疲勞，因此想去那個溫泉村子看看，學習更多醫學有關的知識。但是去那個村子的大多都是富有的男人或夫妻，只有她一個去會很奇怪。提出這事後，大家都看著澪凜，認為澪凜是最適合裝成男生的人選。（骨架較大、因日曬雨淋而變得粗糙的皮膚和手、手比較大、身型高大健壯）（北杏隱約猜到那裡是怎樣的地方，其他孩子的話北杏怕會教壞他們，所以不在考慮範圍內）雖然非常不願意，但澪凜還是被迫剪了短髮，化了男妝，聲音刻意壓低（本來澪凜就低音），眾人一致讚好，覺得她很帥氣。只有北杏和澪凜二人去，貿易的事就交給孤兒們和銀仔。（溫泉村是旅遊村子，服務業非常盛行，受到貴族和富商的喜愛）

—＞（ＣＰ小日常：帥氣與可愛—彩攸Ｘ澪凜）

（男裝在其他城市買）澪凜不像其他男人那麼粗魯和大男人主義，對女生體貼有禮，樂於助人，面帶笑容，女生受到惡意對待會挺身而出，她不知不覺迷倒了許多女生（其實只是平時的澪凜而已，在獸人村子也是如此）。因為帶著劍（只帶了龍牙劍），也算是富有（拿了貿易的一點財產出來），在女生眼中她是強大、有錢又帥氣的好男人。但是澪凜本來就是女性，對自己做的事沒有自覺，被北杏吐槽不能用這樣的態度對她們，她們會誤會的。而北杏就去打聽了溫泉的神奇功效，以及這裡很盛行的按摩推拿，可算是獲益良多。

而澪凜和北杏在這段時間，產生了微妙的關係……

—＞（ＣＰ小日常：罪與罰—彩攸Ｘ澪凜）

另外，北杏也在這條溫泉村打聽該村的貴族的情報，似乎隱瞞著什麼……

—

暗線：　彩攸是前往了費列多家中的圖書館把想要的書本抄寫下來而獲得知識的，計上回程一共用了一年左右。基爾這樣安排，一是因為費列多家是自己的家族，他擁有最高的權力允許彩攸隨意使用圖書館；二是費列多家是自己的領地，處處都是自己的人，能作出某程度上的監控。

這一年，東安薔參與了製作魔力控制器的研究，作為研究樣本的她擁有「魔力奪取」，是研究生的著眼點。魔力奪取只有她一人懂得，不單是「切斷魔力流動」，他們還想研究「魔力儲蓄、輸入和輸出」。根據基爾的經驗，當時雪兔獸人的控制器是有接受的上限，魔力達到某個強度就會切斷不住。因此東安薔在這段時間不斷嘗試發動魔力，把扣在腕上的環破壞掉。而環的原型，當時逃離雪兔獸人的洞穴時基爾有偷偷帶走部份碎片，給了研究人員還原。
這一年東安薔有放假，會事先寫了信給獸人村子（寄給來貿易的人再轉交），讓北杏來跟她相聚（去另一個村或城）。
（ＣＰ小日常：甜蜜約會—東安薔Ｘ北杏）

（主角群２４歲）

彩攸走了之後，基爾才露出他的野心。雖然「魔力奪取」有極高的研究價值，但作為東安薔本身的利用價值而言，她還有許多能派上用場的地方，光是研究實在太浪費了——與彩攸所想的一樣。剩下四年太少了，不過基爾還是「物盡其用」。

「東安薔你很討厭貴族吧，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伸張正義，把人渣般的貴族統統給「制裁」。」

「你這個臭貴族，這不就不是研究了嗎！」

「這當然跟研究有關，我可不想讓別人妨礙了研究。搜集貴族的『罪證』給我，我就會替你滅了他們。」

「……哼，這樣做我有什麼好處？」東安薔確實對壞貴族恨之入骨。
「你又想看到有孤兒受罪了？孤兒院何不止雷格爾城那一間。」

「還不是你們這些臭貴族搞的！你這麼正義，那就去拆掉那些孤兒院啊！」

「在我的立場而言，這是不可能的。平民的苦，不單是孤兒院問題，貴族、軍隊、貧富……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平民團結起來，形成強大的力量——」

「喂、喂，你該不會……」

「——煽動人民發起革命。放心，你被捕的話我會想辦法救你的。在外面，假期怎樣安排就隨你喜歡，定期給我報告就行了。不過，要是你打算混日子，我可不會放過你。」

基爾知道她以前去過德拉城，殺了當地的貴族，自此之後德拉城的人民就奮力反抗貴族的暴行。因為偏遠，當地發生的事也不受國家重視。東安薔有領導能力、人格魅力、號召力、組織力、煽動力、決斷力、頑強的生命力、破壞力——是作為「棄子」的最佳人選。

多個虛假的身份證明文件基爾替她辦妥了，也指示了先去哪些城村。東安薔在接下來的四年，以「旅行」及「放假」為藉口，一邊與獸人村子保持聯繫，一邊到處向平民灌輸革命理念。

（查洛有軍人的身份，事敗會暴露基爾是幕後黑手，因此安排在基爾身邊保護他）

基爾並不只是找了東安薔辦事，還有其他想搞革命的人也被安排與東安薔合作，只是那些人不知道幕後指使的是基爾。這是監視東安薔的方法。

獸人村子那邊，他們都以為東安薔是在放假。每當北杏和銀仔去找她的時候，她都會空出時間陪伴他們。一次東安薔跟北杏約會的時候走神，想偷聽旁邊貴族的僕人的談話，北杏就生了悶氣。後來東安薔將基爾的事都告訴了北杏，北杏知道後每次去別的城村，就會替東安薔收集資料。東安薔千叮萬囑北杏不要告訴可露可她們，只有她知道這件事。

在東安薔不知道的時候，北杏偷偷地為她做了好多危險的事來獲取貴族跟富商進行的不法勾當的證據。

這些年間，王凱洋曾出現，跟東安薔聊天。東安薔有向他詢問過有關社會、政治的問題。（這時王凱洋已經大學畢業，２２歲）

「我不是讀政治的，不太懂……但真心對百姓好，願意傾聽人民的苦況的，一定是好的統治者吧。」

而煽動民眾也非常順利，國家開始變得動盪，暴動不時發生。

基爾亦在這個時候，大大整治了他旗下的軍隊，把不良的風氣革走：嚴禁欺壓平民百姓、濫用權力和軍費，違反的會受到嚴懲，並且由他指揮的隊伍，會保護貧窮的村落。因此，基爾在人民之間獲得了好名聲。

相反，因為煽動民眾需要揭露貴族與商人的惡行（例如陷害平民、私下買賣、利益輸送、強收土地、徵收重稅等），那些貴族和商人的聲譽就變得非常差，有的甚至被基爾向國王報告，下令收監。

計劃一開始，沃修和莉惠就已支持基爾（最初基爾先找他們）。並不是因為交情，而是他們也想改變貴族的風氣。雖不知道基爾為何想整頓風氣，他以前都沒這個想法的，但這是對平民有益的事，現在的國王或其他一級貴族都完全沒有這份心，平民的生活也愈來愈艱辛。

許多次，沃修見到平民被貴族欺壓，都好想拋開貴族的身份幫助他們。畢竟他就是平民出身的。

而珀萊西很聰明地猜到基爾要搞大事，自己雖然品行不正，但為了自保還是投靠了他，為他所用。珀萊西自從加入軍隊，就放縱身心，經常酗酒、強暴婦女，對於加登家的惡事不聞不問，本是基爾想除掉的人。但他有點利用價值，基爾就讓他留住性命。

喬密南在馬達家中不受善待，他不是繼承者，對馬達家所做的事愛理不理，當馬達家的人被捕後他也沒有感覺。由於他相對自由，無論做什麼家裡的人都不會理會他，得知基爾的動向後暗中決定加入基爾一方。識時務者為俊傑，喬密南怕不與基爾同謀被害的就是他。

基爾還有拉攏想整治貴族腐敗風氣的正直貴族到他的勢力，佔了大概四分之一的貴族，軍人同樣如是（支持基爾的大多是平民軍人）。

漸漸地，基爾與投靠他的貴族、軍人成為全國人民尊敬的對象，盡得民心（還有各種宣傳）。這是基爾的計劃之一，他就是想讓人民覺得他是最佳的統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