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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同人〉交淺言深- 番外5、結尾落書

作者:Secret.│2018-09-08 10:35:16│巴幣:22│人氣:348
交淺言深:謂朋友之交誼尚未深,而所談已及親密之事。

※現代黑道AU
※OOC有
※包含暴力、血腥、髒話描述及......部分情色等描寫
※主晏女指
※包含有點問題總是作死的女指
※文章純屬虛構,請勿針對較真
※原計番外共計四篇結束,因為碰到晏華生日....那就再一篇吧!
※試著用晏華的角度寫一篇番外之於全篇
※哎因為原先真的畫不出來所以打算這篇就當作晏華生日禮物吧!
但沒想到前一天意外的離家出走的手感君回來了!所以今天盡力生圖!
9/8晏華生日快樂!





番外5、結尾落書
 

 
 
 
 
最初的印象其實算不上太好。
同時擁有黑白兩道的中央庭實際上還是隨時會有危機的,明的暗的哪個都不是能隨意帶過的,單只有安托涅瓦撐場面的話是不夠的,而在這個節骨眼上選擇退隱的希羅的用意也不得不讓人去深究。
他並不是會用第一印象及外表去評斷一個人的人。
哪怕那個人看著像是未成年的少女、笑得那樣天真爛漫,世事卻沒有絕對的,光憑她是希羅介紹來這點就一點都不簡單了。
一個沒有名字的指揮使。
晏華像是不經意瞥過桌邊的資料,少女的個人資料缺失很多,哪怕他動用了自己的情報系統也依舊不全──有人刻意的抹去了部分資料。
一個人可以有多少種面貌?答案有很多,卻很少有從一而終的。
指揮使對著他們天真爛漫,背地裡又是不一樣的一張臉。
沉不住氣的人總是很快露出馬腳。
一點不良紀錄並不構成驅趕現有指揮使的理由,應該說那樣正好,黑道的負責指揮使要是紀錄太乾淨,反而是一種很奇怪的事吧。
晏華擅長將一切事物化作利益進行計算,再從其中選出能夠使利益最大化的方法。
所以指揮使留下了,因為對於現在的中央庭他們必須要有一個能承擔起黑道方面的人員,哪怕少女不安好心。
即便如此,晏華也有自信能在發現少女不良意圖時給予致命一擊。
在還能利用的時候便利用,一旦會產生危害,那維護便是不必要的了。
然而他們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指揮使上任後,的確將所有事情做得很好,她不隨意干涉安托涅瓦所管的白道的事情,將黑道上一度因為希羅引退造成的一連串動盪變動處理的乾乾淨淨,這無不顯示著她的能力的確足夠升任指揮使一職,所以對她抱持的那一點秘密他們也沒有再追問過。
可她不問,不代表其他人不好奇。
指揮使很聰明,當她被追問時,總是圓滑的帶過並轉移話題,實在躲不了時,她就會乾脆躲進晏華的辦公室──因為晏華的辦公室其他人不敢闖。
闖得次數多了,晏華也從一開始的戒備到冷眼旁觀。
晏華也不想對她說教了,對一個屢勸不聽的人說教簡直就是浪費力氣。
到頭來指揮使只會變本加厲而已,在不影響自己的範圍裡,晏華選擇了無視她。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管的根本不是指揮使,只是個不良少女,還是個不受控制的。
──看過哪家指揮官自己上前線的嗎?
「守著那些秘密,妳有這麼不信任我們嗎?」
晏華看著那笑得天真的少女,最終還是問出口。
那在他們面前一直保持著小女孩似天真笑容的指揮使,突然地就歛下了嘴角。
在晏華以為她不會開口時,指揮使像是拆掉了偽裝,以更慵懶的姿態半趴在沙發上,一雙深色眸子微微瞇起,嘴角拉起古怪的弧度。
褪去了天真笑容的偽裝,少女在他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樣子。
充滿著殺氣銳氣及血腥的味道。
「我真的沒有不信任哦,」晏華從那雙眼裡看出了殺戮的戾氣,「可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會比較好吧。」
「哦?妳是覺得妳一個人能帶給我們多少麻煩呢?」晏華抬起頭直視她,「或者說,妳以此為樂?」
面對冰冷的質問,指揮使只是輕輕一笑又變回平時溫柔開朗的模樣,她對自身情緒的轉換與面貌的變化倒是相當熟練。
指揮使其實很聰明,也從來不願意白費功夫──明白的清楚在他面前一切偽裝如同虛設,那麼就索性不偽裝。
「我可是很怕麻煩的,只不過,我也的確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啊。」
「怎樣的生活?」
「嗯──睡不好、精神緊繃,隨時警戒著可能會被殺,或者一身血腥的入睡?哎這對你們應該很平常吧。」
一個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所有一切過去在資料上只有近兩年的資訊,再往前全是空白一片,那兩年內,全是浴血闖出來的。
指揮使曾擔任殺手並不是太讓人意外的事,在看過指揮使的身手後,晏華也只評了個「尚可」的評語而已。
賽斯說是他太嚴格了,要是每個都用晏華的標準去評,那能評上好的估計也沒幾個。
晏華不想理會他,很長一段時間晏華幾乎把所有精神都放在如何管控指揮使的份上──她實在太不省心。
要是指揮使掛了,他們可沒辦法馬上找到下一個指揮使來替代。
晏華還沒為一個指揮使操心到這種程度過。
哪怕他現在很少參與戰鬥類的任務,單憑通訊器裡指揮使變得不正常的呼吸聲就能推斷出指揮使受傷了這點,每每提起來指揮使都說覺得可怕。
事實證明晏華還沒有判斷錯誤過。
「妳果然受傷了。」
「赫!」看著少女嚇了一跳,手一抖手上拿著的鑷子就直接戳進了傷口裡。
晏華忍不住蹙眉,「妳到底在幹嘛。」
他的耐心總是被這傢伙一點一點磨掉。
「別嚇我嘛,」指揮使嘶的一聲把鑷子拔了,也不在乎自己脫得只剩一件小可愛完全沒半點女孩子的自覺,「既然你猜到了還來質問啊?」
她那一手臂鮮紅刺目,倒也讓人沒心思注意露多少皮膚。
倒是晏華看不下去了,坐到她旁邊去拉住她的傷手,幾下就把止血帶固定好,指揮使已經失血得有些頭昏眼花,結了血痂的傷口為了取子彈被撕了開來,血紅血紅的觸目驚心。
晏華面不改色的迅速取出子彈,立刻替她消毒止血,感覺指揮使安靜得過份了抬頭一看,指揮使頭歪靠著沙發椅背,半瞇著眼似是要睡著。
「還先別睡。」
「好累啊……」
拿了濕毛巾把手臂上的血跡給擦了,晏華和她懟了幾句就保持沉默,沒了談話對象的少女也安靜下來。
她的表現一點也不符合年紀,沒看過中了彈還想自己挖子彈的,也不怕把自己的手挖廢了,她挖出來前恐怕都失血暈了。
有勇無謀,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那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去照顧指揮使,也許是因為太讓人不放心了,放著不管的話他們可找不到另一個指揮使。
是,他是這麼想的。
任何時候都以組織的利益為優先最大化,為此暫時留著指揮使也是其中一個選擇。
後來他開始覺得自己就是個收爛攤子的。
包括制止指揮使作死,或逮住未成年喝酒的指揮使,他想不通怎麼會有人總是記不得教訓──比賽斯還難管,賽斯起碼可以用獎金制衡他。
他討厭不安份的變數。
指揮使那柔軟卻不細嫩的小手摸上他的臉時,那一瞬他想了很多事情。
他想要求指揮使多像點女孩,可中央庭的指揮使其實並不需要那些。
狂妄是指揮使的資本,喝醉的指揮使更是不可理喻。
「真是不近人情啊,」指揮使噘起了嘴一臉不滿,「本來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妳……」
「可是你讓我改變了主意。」
晏華看見她最真實的表情,不是過度的開朗、不是滿負面的邪戾,那樣子到是像個一般的女孩。
少女輕柔的吻落在唇上,還有著酒精和解酒液的苦味,不難從少女的動作查覺到那一絲小心翼翼。
晏華無奈得覺得自己大概也是醉了,否則他應該在指揮使坐到自己身上來時就推開她才是,但他沒有。
出於對指揮使的觀察和好奇,才導致了他的騎虎難下。
最後他伸手按住指揮使的後腦,兀自的加深那個試探性的吻。
誰點的火誰處理。
 
指揮使與其當指揮官,實在是比較適合作為殺手生存。
比起待在後方指揮佈局,戰場上儼然才是指揮使最如魚得水的地方。
可晏華並不會因此就放任指揮使衝前線,指揮使那一層身份對少女就是一種束縛,時時提醒著她自己該做的事。
「嘻嘻,在不要命的基礎上加上一層職位束縛,如果她還有些理智就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是嗎?」
愛繆莎說的話完全正確,賽斯則表示他們真不懂憐香惜玉,隨即被安托涅瓦和其他女性砸出會議室。
和安托涅瓦一同坐在主位上的指揮使安靜的聽著,她的頭微微低垂,不知是有沒有聽進去,晏華覺得她不過是在放空而已。
他再了解不過了,無論指揮使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樣子,還是對於戰鬥有一種莫名的狂熱感,讓她待在這如此安靜不過是無事可做罷了。
這點從他們倆切磋的時候也很明顯。
豐富的戰鬥經驗、刁鑽的攻擊方式,若不是他早有準備,或許在對上指揮使時就會落了下風。
他並非不擅長近身戰,但相對指揮使而言,顯然少女更加熟練,但男性的先天優勢體格還是讓晏華勝出一籌。
他總覺得指揮使像是沒有痛覺似的,哪怕只是切磋,指揮使也毫不猶豫讓自己被抓住的手脫臼使下一擊的攻擊流暢,他並不贊同這樣的習慣,簡直像是做慣似的。
緊急情況下可以救她一命,但變成了習慣那就是不對的。
「別用這種自傷的方法。」
晏華鬆開她,順手將她的左手接回去,指揮使故作痛極的發出嘶聲。
學不會教訓的孩子就該給點痛,所以他的動作算不上太溫柔。
「唔,戰場上就是二選一啊,如果斷一隻手能讓你活下來,那你是斷還是不斷呢?」
面對指揮使古怪的笑容,晏華冷靜的答:「能把自己逼到二選一的笨蛋可不多。」
「嘖。」指揮使咋舌,口頭上她辯不過晏華。
看著就像是小女孩發脾氣而已。
「妳可以更放鬆些。」
「什麼?」
指揮使因激烈運動而被汗水浸濕的鬢髮濕黏的貼伏在臉龐,看著倒有些弱氣。
晏華想,或許接納這樣一個不靠譜的指揮使也並不是太糟,雖然總是橫衝直撞又愛耍脾氣,總比別有用心來得好。
這些日子他也算摸透了她,要說她帶有目的進入中央庭幾乎不可能的,看著狠戾卻總是不經意流露出少女嬌態,在他看來指揮使只不過是極沒有安全感的一名孩子而已。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希羅選擇她的原因是想給中央庭添亂,但作為間諜,指揮使的功力遠遠不足。
這也許就是他思考過後選擇接納她的原因。
「這裡是中央庭,」他緩緩說著,「如果妳願意,這裡可以成為妳的〝家〞。」
指揮使少見的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
那是晏華看過她最真實的一次笑容。
 
晏華從來就不是個莽撞的人,他的一切行動基本都有跡可循。
情報化作文字數據,晏華相當清楚單就指揮使那些不清不楚又缺失的資料,少女要成為中央庭的指揮使根本沒可能,一切的癥結點在於──希羅。
是希羅將指揮使帶到他們的視線裡,希羅卻沒有理由去接觸一個明顯有記憶缺失的少女,更幌論那是一名殺手。
他情報夠齊全,推論也足夠完整,仍想不通希羅到底是為了什麼去接觸指揮使的。
足夠明白指揮使的話,就知道指揮使是個不怎麼聽人說話的傢伙,所以哪怕指揮使的階級實際上是比他高的,晏華仍有權力設置一個最優先指令,用以阻止不受控制的指揮使。
……雖然以往這種命令通常是用在不聽從指示的成員身上,用在指揮使身上倒是第一次。
結果指揮使卻因為那個〝最優先執行任務〞而生起了悶氣。
硬要說起來的話他當然也有錯,不過指揮使完全沒有要檢討自己的意思。
可如果不是因為指揮使鬧脾氣,或許他也不會發現指揮使身上具有嚴重的戒斷症狀,所有斷斷續續的線索突然就被接續起來了。
難以置信,但晏華已經猜到了什麼。
但可以的話,指揮使還是不要太早知道才好,他不確定那會對指揮使本身造成什麼影響,卻肯定不可避免的會引起反抗。
指揮使乾脆直接就靠著他,身體與身體貼得極其親近,按平常晏華肯定會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候就推開她,可他卻沒有。
他能感覺到,指揮使對他產生了一種依戀感,是因為在他面前用不著偽裝?
晏華覺得自己似乎也有哪裡不對勁了,少女的嗓音帶著疲累,他伸出手卻不是推開她而是撫上她的頭髮。
也許,他只是不想讓指揮使鬧騰罷了。
 
她對希羅的恨意相當明顯,可除了一年前簡單的接觸外並沒有多餘的資訊。
說難聽點,指揮使的恨意來得莫名,甚至連指揮使自己都無法清楚說明原因的,只能歸咎於潛意識的排斥吧。
太麻煩了。
一再了解指揮使後就會明白,那其實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指揮使忘記的事情遠比他們所想像的多太多了。
無可奈何被指揮使抱著一起睡上一晚的那一天晚上,他也明白了指揮使根本碰不得酒,也許是因為他的氣味讓指揮使安心,除了一開始的鬧騰外整晚都還算安靜。
嗯,的確很不像平常的他。
如果不是指揮使對他下了蠱,或許就是他也瘋了。
他不覺得自己對指揮使那種縱容與不排斥是愛情,更傾向於是一種責任感使然吧,就像在對個孩子的時候總是會特別寬容一些。
……不自覺就寬容過頭了。
在某些事情上,愛繆莎的女性直覺卻是準得可怕,所以他開始迴避愛繆莎的試探。
輕易的和指揮使接觸,甚至違反規定帶著指揮使私自外出探查,放在過去根本無法想像那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指揮使受傷的時候他是有點後悔的,可反過來說就算他阻止恐怕也只會讓指揮使自行行動最後救援姍姍來遲而已。
他最不該的,是加深了指揮使對他的依賴感。
不管是放任他們之間的過份接觸,還是有點報復性的刻意咬她,那原本都不是他會做的事情,可他做了,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愈來愈回不到原點。
「你對指揮使是怎麼想的呢?」賭場名媛調笑著看他,「如果你只把他當孩子,照顧那你該停止了,指揮使是成年人了她能夠對自己負責的。」
「在看過指揮使那個狀態後,妳依然是這個結論?」
不可否認晏華說這話時帶著一點質問,挾帶了個人情緒的言論其實已經不客觀,愛繆莎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是啊,」愛繆莎瞇眼笑著,「沒有誰應該要為誰負責任的不是嗎?除非你對人家做了什麼不該做的……該不會?」
「妳想多了。」
「開玩笑的啦,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不喜歡就不要給她希望喔,指揮使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呢。」
對指揮使能有什麼想法?也就那樣吧。
他的年紀也不算小了,至少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的少年年紀了,可對指揮使的刻意撩撥他卻是有點急了。
簡直像個沒吃過肉的毛頭小子。
晏華從來不是個性格扭捏會委屈自己的人,當他下定主意時通常就不會變更了,決斷者最忌諱指令一改再改,哪怕他是屬於幕後也一樣,所以當他下定決心了之後,便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左右又不犯法,考慮太多反而顯得多餘且矯情了。
指揮使的撩撥那樣淺顯易懂,甚至沒有太多技巧,自以為熟練的樣子引得他想笑,放在眼前的美食又哪有不吃的呢?
所以他吃了,從裡到外一點不剩。
從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易放手。
享受著指揮使對他的依賴、對他的愛戀。
對她的控制欲愈發無法自控,無法停止、不想停止。
想要她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除了自己誰都無法入她的眼。
來得那麼突然其來的情感,原來就是愛。
以為那會是和自己無緣的,來得如此突然。
有一就有二,一發無法收拾的是對她的佔有及感情。
也許他並沒有自己想像得那樣冷情。
終究,也不過是名人類而已。
指揮使能夠做到全然的信任他,而他亦然。
他的每字每句,每個承諾都不曾食言。
晏華知道指揮使還是害怕的,哪怕中央庭治好了她,哪怕中央庭給了她歸屬,在她心裡依舊極度害怕自己會失去那些。
患得患失,幾乎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他只能套牢她,讓她無法繼續胡思亂想。
希羅已經成不了威脅了,任何可能的威脅因素都不再存在。
很多決定,本來就和概率無關。
只有是和不是的簡單二選一,最開始打著的旗幟不太完美,那麼補齊它便是了。
對指揮使或許需要以暴制暴,不過她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
愛繆莎說他那是智商壓制,本來就太衝動的指揮使遇上太理智的晏華,終究是沒有勝算的。
指揮使要勝算幹嘛?少女對自己的智商倒是理解得很足,回過神來發現那是在罵自己又鬧騰了一番。
「哎哎,可愛的指揮使就這樣被拐走了啊。」
「別那樣說。」
「可不是呢,」愛繆莎笑著道,「偏偏就看中那個石頭腦袋……算日久生情?」
安托涅瓦失笑的搖了搖頭。
或許有種東西叫做命中注定吧。
只有晏華能夠制得住指揮使,有些事情順理成章到讓人一點都不意外了。
「妳說華仔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在賽斯看來指揮使年紀還小呢,在談兩年戀愛也不讓人奇怪。
「有人等不及啊。」有誰這麼說著。
他確實是等不及,更多的是擔心指揮使體質恢復後被花花世界勾了魂。
與其這樣,還不如先把人娶到手,就能名正言順的管她。
而被套牢的指揮使心甘情願。
 
晏華鮮少說愛,但只要指揮使問他便答,除此之外多的一句都不說。
被盧得煩了,那就武力鎮壓,指揮使那小身板尚還沒有能打過他的一天。
指揮使還在致力於讓晏華露出更多表情,不過還尚未成功。
「晏華,你愛我嗎?」
「愛。」
少女在他懷中笑靨如花,褪去一身血腥戾氣,純淨得讓人難以察覺異狀。
「我也,最愛你了喔!」

 
無論是哪時做下的決定,他都不曾反悔過。
 
 
 
 
 
END........真的結束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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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Ò
最後的最後ww

09-08 11:26

Secret.
忍不住想寫阿~09-08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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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fall10絕大部份巴友
分享網路小說《全職藝術家》,作者:我最白,歡迎瀏覽 ~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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