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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願是成為戰士4──瑪黛的回憶2

作者:夕希│2015-02-23 06:34:20│巴幣:2│人氣:150
  「爸爸說我們也可以在旁邊看,一起去吧!」瑪黛拉著克莉絲的手邊走邊說道。

  穆迪這幾天忙著清理前院,瑪黛也跟著除草,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爸爸總是說些有趣的事讓勞動工作不至乏味。

  這天是整理結束正開始要布置,瑪黛才有空拉克莉絲過來參觀,爸爸說這次要讓她們看有趣的東西。

  才拉開前院的籬笆,瑪黛差點就轉身走出去,以為自己走錯地方。院子跟之前不同,開滿各色花朵,沒有馬上逃離是由於那被花朵包圍的男人確實是自己的父親。

  「喔!妳們來啦!」穆迪高興地向她們招手,克莉絲露出奇妙的表情道:「妳爸爸真有活力。」

  他安排兩個女孩坐在長椅上,今天穿的是鑲著金邊的紅色套裝,腳踩黑色皮鞋,自瑪黛那天見到爸爸以來,他的服裝每日更新。

  「可別眨眼唷!」穆迪豎起食指對她們道,接著往克莉絲的頭上一指,頓時一頂用各色花朵裝飾的花冠便戴在她頭上。

  「這是送給美麗客人的禮物。」克莉絲露出難得的笑容,輕聲道謝。

  穆迪點點頭,攤開雙臂做出抬起的動作,霎那間有什麼東西往空中竄起,一個接一個的發出碰聲隨即散落,在空中顯現多種顏色的火星子。

  瑪黛忍不住張開嘴,她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東西,待她回過神來,發現克莉絲還張著嘴呆看著,於是帶著惡作劇的念頭撲抱過去。

  「哈,很漂亮吧!」克莉絲果然嚇了一跳,囁嚅著聽不清的話,瑪黛笑著道歉邊放開對方, 接著又將目光回到空中。

  自那天開始,瑪黛與克莉絲跟著附近的孩子一起到爸爸佈置的教室,也是文滋家的庭院上課。

  「由於魔法是一種意念,我要你們找出自己最喜歡做的事,透過那些事來引出自身的能力。」

  最喜歡的事?瑪黛想不出來,她望著其他孩子,看到他們興奮地交頭接耳,爸爸微笑著看大家熱烈討論,接著點名一個褐髮的矮小男孩,他興奮喊道:「抓蟲子!」

  穆迪要大家輪流回答,什麼採花、料理、釣魚紛紛出籠,最後是瑪黛,她搖搖頭,低聲說:「沒有特別喜歡的事。」

  她喜歡的東西很多,媽媽的料理,但對做菜沒興趣;克莉絲的手織品,但自己永遠搞不清那複雜的過程;爸爸的魔法,還在感興趣的階段,談不上特別喜愛。

   「原來如此,還沒發現執著的事物啊!」穆迪點點頭,繼續下面的教學。

  那天回家瑪黛翻出了日記,她一頁頁翻過想找出自己最在意的事物。不知為何,她覺得只有自己沒有回答出喜愛事物是可恥的,那感覺很孤單,雖然大家都很興奮地向她說明自己的興趣有多麼有趣,但那畢竟別人的嗜好,自己並不認為有趣。

  瑪黛靠著對魔法的新鮮感學習,不知不覺表現出有別其他孩子的天份,穆迪顯得特別高興,提出想給她個別的升級課程。

  「我想跟大家一起學習。」想與克莉絲一起學魔法,就算自己進度超前,瑪黛也不願跟大家分開上課。

  雖著課程漸深,需要更多的時間練習,很多孩子必須要幫忙家中的工作,慢慢地,課堂人數已不到當初開始的一半,穆迪看著剩下的人說道:「我或許不能帶領你們到最後,但希望我教給你們的能在往後的路上有所幫助。」

  這年大部份的孩子都快十三歲,是家中重要的勞動人力,還支持著孩子學習魔法的雙親,大多是家境還過得去,他們對孩子冀與希望,看到的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那天穆迪被國王傳喚進宮,瑪黛、克莉絲與其他課堂的學生到老師常帶他們去的森林遊玩。

  「克莉絲,讓我看看妳最近的作品吧!」瑪黛笑嘻嘻地低聲道。

  「啊?我,我還沒完成。」難得露出慌忙樣子的克莉絲讓瑪黛覺得有趣。

  她們跟著其他孩子愈走愈深入,直到將近正午看到楓林才停下。

  已是夏季尾聲,楓葉還未轉紅,孩子們邊欣賞著樹上像一隻隻飛舞蝶的粉色樹果,邊在樹下用餐。

  接著,大家在樹下練習魔法,比賽誰能擊落最多的楓果。瑪黛拉著克莉絲到另一棵樹下向她展示最近在書上學到的魔法。

  「我覺得這個很美。」說著,靜靜感覺自然中瑪那的流向,用穆迪教他們的方式收集必要的元素,然後——在不可能降雪的季節,從樹葉遮敝的空中落下一片片雪花。

  看著雪的克莉絲露出感動的神情,這是瑪黛記憶中從沒在她臉上看過的表情。

  「謝謝妳。」克莉絲輕聲說道,並握住瑪黛的雙手。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何對雪這麼感動,瑪黛也用力回握。

  在那之後克莉絲就開始足不出戶,瑪黛看著叔叔阿姨帶著抱歉的神情,卻不對她透露好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感到奇怪,自己做了會讓克莉絲生氣的事嗎?

  直到幾天後克莉絲猝逝的消息傳來,傷心的瑪黛從阿姨口中得知,克莉絲並非那兩人所生。

  「克莉絲不是人類的孩子。我跟培克寧一直沒有寶寶,所以我每週都會去城裡的教會祈
禱,這樣過了五年,雖然希望渺茫,但我從沒放棄的念頭,倒是培克寧好幾次都想阻止我。」

  麗莎像是想起那時的事,淺笑著,瑪黛也微笑著點頭,等她繼續說下去。

  「有位祭司注意到,並將朋友介紹給我,乍看是位普通的年輕人,但沒什麼表情,那時才十月,在他周圍卻異常寒冷。」

  麗莎語調漸漸地加快,說到此才喘一口氣,並放慢道:「他是雪妖精。在聽了那位祭司的話,才將目光轉向我。」

  「『我有很多孩子,就算讓給妳也無妨,但妖精不能在人類世界生活太久,必須穿妖精所製作的衣服,就算如此壽命也不會太長。』」

  「於是我問可以活多久,他說不超過十五歲,不過也要看妖精本身的意志,在即將消逝的那年初雪會來的特別早。」

  此時瑪黛想到她與克莉絲最後見面的那天,口氣有些激動道:「初雪?他們即將消逝時,會提早看到雪嗎?」

  「是啊!幾天前克莉絲回家後就開始不對勁,問她也只說時間快到了,不斷向我們道謝,並說不再見其他人了。」

  麗莎用手帕按著臉,帶著哭腔道:「明明今年還沒有下雪......」

  謝謝妳。瑪黛耳邊迴嚮著克莉絲最後的道別,原來是自己讓她提早離開的嗎?思及此,乾了的雙眼又濕了。

  「麗莎阿姨,對唔起嗚啊啊......」

  她放聲大哭,想到自己第一次與克莉絲見面,兩人掉進水裡;想到克莉絲為她織的冬衣;想到生病時克莉絲用平板的語調唱歌給她聽,以及兩人一起練習魔法的時光,瑪黛哭了一陣,才漸漸地平復。

  她將那日的情形告訴了麗莎,對方沒有責怪她,反而抱住瑪黛輕拍著她的背。

  那之後瑪黛便退出了魔法課程,雖然並沒有間斷練習,卻也放棄當魔法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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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筆木
克莉絲...盡管感到婉惜但世事難料
所以,這就是瑪黛放棄魔法的動機...說真的也令人感嘆

不論繼續劍士之路,還是回到魔法師一途,希望未來有解開瑪黛心結的機會

07-08 19:22

夕希
感謝你的回應,這樣讓我有點害羞。
人生最好的朋友消失,不論是誰都會很難過,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會影響自己的目標,不過死亡確實會改變一些事情。時間能夠沖淡傷口的吧!

07-08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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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0975???
今天天氣真好,很適合發脾氣。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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