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對於現在的我,你是怎麼想的呢?」
手指輕輕的滑過玻璃棺材的棺蓋表面,抹去了灰塵、留下了一道細細長長的指痕。她望著棺裡,那個看似沉睡已久、實際為死去的男人,細聲呢喃著:
「吶,你是怎麼想的呢?賽克。對於執著於你的我,是怎麼想的呢?對於為了你、執著於你而創造了另一個自己以逃避現實的我,你是怎麼看的呢?吶,回答我吧?吶,不要再睡了吧,陪我一起去花海吧?吶……」
想當然爾,沉睡的那個男人是不會有任何回應的,但她還是不死心,一聲又一聲的「吶」重複呼喚著那個男人,不斷地對他提出問題,像是希望他能像以前那樣,惡作劇的忽然起身嚇她一跳。
「吶,回答我啊。吶,賽克,拜託你回答我啊……一次也好,拜託你醒過來回答我啊……」
事實就是如此,走的人就是走了,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她的指尖開始輕輕地在玻璃棺上敲打著某種節奏,而崩潰的剪刀正隨著節奏慢慢闔上,最後剪斷了代表理智的線。
線一斷,指尖敲打著的節奏忽然加快了起來,她忽然笑了起來,開始哼起了一首歌,那首她第一次唱的歌,那一首她曾經唱給那個男人的歌。
於此同時,她的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中湧出,沿著臉龐的弧度滑落下來,最終滴落於玻璃表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意圖打亂她的節奏。
她無所謂,她繼續哼唱她的歌。至於眼淚,就隨它自己敲打自己的節奏吧。
* * *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這座三合院的管理者終於回到了這裡,在四處巡視了一番。但是,他在棺材所擺置的正房中所看到的,就只有留在棺材上的指痕,以及一團團的淚漬而已。
* * *
不知什麼時候,她無聲無息地現身於掛著那張白色無臉面具的大門前。大門上的面具在主人逝去的那一刻起,便多了一條怵目驚心的裂痕。看著那一條面具上的裂痕,她若有所思了一陣,然後嘆了口氣,轉身往楊柳林裡走去。
最終,自己和她還是會合為一體的吧?不知怎地,她的腦中忽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最後的結果,會是她取代我成為完全個體,還是我完全的回歸於此世界呢?最後的結果,到底會是如何呢?」
她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喃喃自語著。但,在那興奮的表情之下所掩護的,其實是滿滿的不安。
如果另一個她取代了自己成為完全,倒是如了自己的願,與那個男人一同永遠的“離開”。可是,反過來的話,自己要怎麼去面對那個深愛著另一個她的她呢?
她的表情因思索問題的興奮而更加扭曲,心中的不安感也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最終,結果會是如何呢?一切只得等待時間來解鎖這最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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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請勿反白,但我相信一定還是會有好奇的人反白的wwww(?)
分類神馬的都吃屎去吧,ㄎㄎ
被小屋管家(婆)擅自改掉了兩三次分類就不爽再改了,今後就是一律【日誌】【其他】
精隔神馬的就去吃屎吧,ㄏ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