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鋒始終保持戒備,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待在門後,直到房門敞開的瞬間才察覺到異狀,接著立刻握住楊千帆的手。面對很有可能握有雙親情報的董既明,楊千帆依然持著黑紋短刀,並沒有過度行動。兩位守卷長老同樣表情微變,表示她們對此一無所知。「這位白髮的小妹妹比想像中還要厲害喔,似乎一開始就注意到您站在門後了。」羅德洛朗笑著說。「這樣表示李少鋒會更加安全,乃是好事。」董既明勾起嘴角,向著兩位守卷長老頷首致意,開口說:「不好意思,麻煩讓我們單獨談幾句話。這是教主的親口指示。」「請隨意。」沈婭抱起依舊昏迷不醒的周雅安,踩著輕盈步伐率先離開。羅德洛朗與兩名守卷長老也依序退出。「兩位願意離開嗎?」董既明偏頭問。「原來如此,羅德洛朗知道你的真實身分吧。」夏羽乾脆地說。「果然說出去了?這一代的睿智使徒口風真鬆。」董既明誇張地大肆嘆息,攤手說:「有個權高位重的成員願意協助還挺方便的,否則我這次能不能過來台灣也是個問題,原本也考慮過沈懷嬋,不過她的城府太深了……對了,教團聯合裡面只有羅德洛朗知道,請幫忙保密。」「何不直接吞掉九席魔導師?」夏羽冷然問。「那樣就樂趣大減了。」董既明正色端詳夏羽,思索著說:「妳……確實挺有趣的,不過這是使徒之間的談話,區區人類就滾出去吧。」夏羽主動退讓,拉著面無表情的楊千帆離開。會客室頓時只剩下李董兩人。李少鋒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發展,卻也理解到這是探聽到各種情報的絕佳機會,放低姿態說:「日前曾經透過能力意外窺探到你的事情,在此致歉。」「很好!很有禮貌!」董既明滿意地放聲大笑,翹腳坐在沙發。「你是誰……或者說,你最初究竟是誰?」李少鋒問,跟著坐在對面。「真是一個好問題。」董既明伸手捏住自己的臉,皮膚再度湧現晦暗不明的團塊,漆黑真氣像是陰影,也像是泥濘,將五官都徹底蓋住之後緩緩蠕動,緊接著漆黑真氣倏然消失,露出一張清秀的男孩臉孔。瀏海有些短,約在十二、三歲,青澀天真,雙眼帶著看透塵世百態的冷峻深沉。「這個就是你最初的容貌嗎?」李少鋒問。「說是這一世的混沌使徒容貌更正確,名字……果然還是忘了,你就直接喊『奈亞』吧。」奈亞聳肩說。嗓音也變得符合外表的稚嫩。直接從「無貌邪惡」奈亞拉托提普當中擷取出「奈亞」兩字當作名字嗎?這樣難道不算是褻瀆的行為?話又說回來,這是遠遠超過任何變化範疇的能力,然而肯定不只如此。李少鋒繼續問:「你的神賜能力還有什麼效果?」「只有變臉偽裝,那些自稱君子的盜匪之徒花費時間也能夠辦到,我的能力可以『徹底成為那個人』,清楚讀到出生以來的所有過往記憶,並且身歷其境地體驗,類似拿到技能書的感覺吧。」奈亞隨口說。這樣的確是遠遠超過任何氣息變化的逆天能力,某種角度和自己的神賜能力有著共通點,同樣能夠知曉某些極為隱私、關鍵的情報。李少鋒肯定地說:「還有其他效果吧。」「你比外表看起來還要冷靜呀……確實如同猜測。」奈亞勾起嘴角露出深沉笑容,坦蕩蕩地說:「我還繼承了『潛行之混沌』奈亞拉托提普一部分的記憶,因此知曉某些克蘇魯遊戲的真相。」「所以才會領導著『黑曜薔薇』,負責克蘇魯遊戲幕後營運的事務,像是在數千年的歷史期間持續抹消總榜獎勵的情報。」李少鋒瞭然說「總不能放著不管,要是總榜獎勵持續疊加,難保讓系統本身出現難以處理的歪斜。你們這些玩家總愛搞些旁門左道的攻略方式,每隔一段時間還會出現莫名其妙的瘋子,像是嘗試放火把『伊斯之大圖書館』全燒了,覺得在書籍灰燼裡面游泳會更快破關;試圖傳授丘丘人關於人類文明的知識,建立自己的王國;不久前還有個蠢貨想要反過來霸佔薩托古亞的神殿,花費十多年寫出前所未見的締約魔法結構,試圖使役無形之子。」奈亞搖頭嘆息。「聽起來營運也很不容易。」李少鋒順著說。「好啦,這下子就全部坦白我的『無貌』細節了。」奈亞攤手說。肯定還有其他瞞著的情報吧。李少鋒隱約知道這個是奈亞的底線,心血來潮之下才會坦白,繼續追究沒有意義,轉而問:「我的神賜能力也有正式名稱嗎?」「混沌使徒保持中立,潛行於世,戲謔笑傲社會萬物,能力名為『無貌』;睿智使徒傾向玩家一方,任意遊走於時間、空間的縫隙,窺探過往並且觀測未來,能力名為『全視』;慈愛使徒傾向野獸一方,慈悲為懷,包容愛憐所有生命,能力名為『母性』。」奈亞隨口說。沒想到連慈愛使徒的情報也願意講出來,雖然無法從「母性」猜出能力細節,終究聊勝於無。李少鋒急忙記住,在這些對話當中也察覺到奈亞的異常。那是無法以常理度之的異質存在。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殺了自己,卻也有可能隨意說出千百年來從未有玩家知曉的機密情報。奈亞確實是「人類」,然而繼承了「潛行之混沌」奈亞拉托提普的記憶,精神層面已經被嚴重侵蝕,更加接近外星種族……甚至比起外星種族還要宏觀,站在「至高存在」的角度看待每件事情。「好不容易這個時代的人類有機會迎來黎明,你可要好好努力,別被救世會的混帳傢伙殺了。慈愛倒是躲得好好的,如同以往幾十、幾百代那樣都是膽小鬼,她的話倒是不用太過擔心。」奈亞自言自語地說。「你見過這一代的慈愛使徒嗎?」李少鋒謹慎地問。「不會告訴你喔。」奈亞冷笑說。「如果我日後偶然遇到慈愛使徒又不小心互相廝殺起來,也很尷尬吧。」李少鋒不死心地說。「那樣也是生活在這個時代人們的宿命。固然可惜,再過幾千年依然會出現下一次機會吧。」奈亞淡然說。「克蘇魯遊戲究竟是什麼?」李少鋒又問。「這種問一百個人會得到一百種答案的問題,回答起來沒有什麼意義呀。畢竟你們每位玩家參加遊戲的『理由』都不同,對於克蘇魯遊戲的認知也會有所不同。」奈亞說。「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李少鋒平靜追問。「想知道嗎?」奈亞停頓片刻,緬懷地勾起嘴角說:「那裡……是一個最為虛假的場所。」
「就讓我們來好好算一算帳吧!來我的地盤鬧事的罪責,可是不輕的喔!」在道恩說出這句話後,急凍鳥與火焰鳥以及道恩身邊的黑衣人們皆擺出隨時準備一戰的備戰姿態,而那位阪木則是急忙退到兩鳥後方,一副神仙打架,不要波及到他的模樣。
就在兩方之間煙硝味濃厚,大戰一觸即發之際,道恩突然唸出了一串又似經文、又像咒語般的奇怪字句,這讓道恩身邊的黑衣人們皆感到不解,他們不安地望向其他同伴,想確認這是不是什麼新的戰術暗號?
那位阪木一臉驚恐地望向唸誦一長串聽不懂的字句的道恩,儘管他不懂道恩到底在唸什麼,但能從位高權重的道恩口中唸誦出來的東西肯定是很厲害的!該不會是那種能夠削減兩隻神鳥實力的神奇咒語吧!
就在兩方人馬對道恩所唸的字句各有猜測與想法時,急凍鳥竟也有樣學樣地唸起奇怪的字句,然後火焰鳥也跟著照做!雖然仔細聽就能聽出兩隻鳥所唸誦的內容是略有不同的,但對黑衣人們與那位阪木來說,聽起來就像是外星語般,既聽不懂,也分辨不出差別!他們不禁心想,難道,三位大能是要展開什麼嘴砲唸經大戰嗎?可是他們對這種「外星語」是一竅不通呀!那這裡還有他們出場的機會嗎?
各位好~我是軟擦貓ㅇㅂㅇ
最近重排了更新的時間表
以後會固定在這幾天公開新創作
這樣以後各位就不會空等啦XD
蘭走在黃昏渲染的道路上,腦海中想著先前的事情,由於因為自己要去教杜斯花道,所以今天的練習就先暫止。其他人也因有各式各樣的理由,所以也就暫時停止練習。
雖然對緋瑪莉感到不好意思,但是緋瑪莉的臉色反而沒有特別在意,只不過是稍微調侃小鶇有點見色忘友的傾向,還讓小鶇露出了尷尬且羞澀的苦笑。
眾人這樣的舉動並不是怠惰,反而是為了休息。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不可能老是整天練琴。不過想到緋瑪莉的調侃,蘭就不免想到了小鶇的男朋友──馬雷烏斯。
雖然不知道馬雷烏斯打算讓大家做什麼樣的美夢,可是要在夢中渡過千年的時間,不管怎麼想就太超過了。也不知道小鶇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與這麼可怕的人交往?當然,蘭也很慶幸摩卡沒有道出杜斯人在她的家中,不然受到調侃的人就會多加一人。
3.「哼哼啊啊啊啊啊!!!」ram強忍著LMG機槍傳來的後座力死扣著扳機,閉眼張嘴的尖叫著。槍托像是打地機般不停撞擊著肩膀,機槍下的兩腳架不斷顫動,下方的土塊如地震般不停震出陣陣塵灰。ram的高火力壓制果然奏效,原先大道上成群的遊民此刻作鳥獸散,為前往塔樓清出一條較為空曠的道路來。而前進的遊民也如原先ram的預想般,衝到爆炸而被衝散的叛警和暴民團那裡,一時間爆炸燃著火焰的裝甲車方向不斷傳來人們的嘶吼聲和槍聲。機槍子彈用盡之時,ram也立馬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儘管機槍威嚇奏效,但也代表他身處的這個小淺坑成為遊民的焦點。「喔喔喔喔喔!」遊民衝來,ram二話不說轉身掏出短噴,兩槍分別將衝向自己的兩人放倒,短噴的子彈也用盡。ram放下短噴,快速抽出MK1手槍。有三名瘋狂的遊民分別爬上側邊的鐵絲網準備翻到ram這一側來。ram冷哼一聲,舉槍射擊,兩名正在爬網的遊民被射下鐵絲網,第三人剛爬上車子,正奮力邁步躍向鐵絲網之際直接被ram一槍擊中腿部,全身撞上網子後落地,頭撞在水泥墩上當場折斷脖子。「呀!」一人舉刀衝向ram,ram在對方揮刀未完全發力之時抓住其手腕,手槍對腹部擊發兩槍,一腳踢向膝蓋撂倒對方,順勢奪下刀子。ram馬上觀察到前後方各有人來襲。他立刻朝前方的人開一槍制止立即轉身防禦,另一人尖叫著橫砍下被削尖的鐵棒,ram急忙傾身蹲下躲過,而右手的手槍也因姿勢變動而無法對準敵人。第二人衝來,一腳踢向ram,ram舉手格擋,但也因此讓手槍脫離落在地上。第二人藉著ram蹲下的機會衝向ram,ram藉由對方的衝力勉強使出巴投,令對方翻滾到身後。第一人再度舉起尖棒,ram用堅硬的軍靴用力踢向第一人小腿,隨著對方腳扭傷跌倒在地,ram右手擋開尖棒左手用原先奪下的刀子用力一戳戳進對方脖子裡。ram急忙起身,原本被洩力翻滾的第二人也起身衝向自己,這一次第二人保持距離用力一踢,然而ram直接用左手接膝,用力一拉使對方重心不穩,一腳掃向敵人單立的後腿完成接腿摔,使第二人倒地。ram撿起尖棒一棒刺進對手腦袋,第二人隨後便沒了動靜。後方的一位壯漢從身後緊勒住ram的脖子,ram反應不及被勒的節節後退,ram來不及做出反制裸絞動作,但是立刻從袖子抽出飛刀,刺向壯漢的大腿,隨著壯漢大叫鬆手,ram抓住機會抓住狀漢手腕,右手夾住上臂,腳進入壯漢兩腿間形成支點,身子一蹲使出過肩摔將壯漢摔到地上。有幾人再度衝向施工土坑,一人衝向機槍,一人則跑向ram落地的手槍,兩人緊隨其後跑向ram。衝向手槍的遊民剛一臉興奮的跪下來撿起手槍,全然不知他完全露出低身位和頭部等弱點,他手指連手槍的護圈都還沒有放進去,ram戴著軍用護膝的飛膝早已直擊遊民的面門,隨著血液從遊民面部噴出,ram雙手砸肘,堅硬的護肘砸向後頸,遊民隨之癱倒在地。衝來的兩人中第一人朝ram揮出兩拳,第一拳ram閃過,第二拳被舉手擋下。ram先是揮出出右鞭腿,隨後轉身做快速的轉身後擺踢,這兩腿並未擊中敵人,但是卻讓兩人拉開了距離讓ram能夠使出踢技,ram隨即使出跆拳道的新月踢,腿部沿著月亮般的弧線軌跡直擊對方頭部,對方頭部受到重擊當場倒地。殺紅眼的ram衝向第二人,接連使出假動作刺拳和直拳打在對方面部,接著是一連串喉打、重擊下顎、打鼻、轉身肘擊肝臟、踢擊碎膝、拳擊襠部,受到要害攻擊的遊民一時間無法動彈佇立在原地。「啊!」在遊民倒下之前,ram提膝轉身,全身旋轉,運用旋轉力和前進的動能踢出大幅度的旋風踢,一陣嘶吼之下,數十公斤的踢擊踢在遊民腦袋上,遊民當場飛出,頭撞在挖土機的硬件上,腦袋當場被砸爛。ram快速換氣,接著看見最後一人艱難地舉起機槍對準自己。「咿呀!」對方大叫著如同藍博般扣下扳機,然而用光子彈的機槍不為所動。ram翻了翻白眼扭了扭頭,走了幾步拔起那根被削尖的鐵棒,做出投擲的動作,用力擲向對方。銳利的鐵棒當場從對方嘴巴貫穿腦袋,隨後遊民倒在地上。ram剛撿起手槍,就看見剛才那位被他過肩摔的壯漢緩緩爬起朝自己跑來。就在ram舉起手槍之際,一聲厚重的槍聲響起,壯漢背後身重一槍倒在地上。「ram!」ram抬頭一看,看見電話妹舉著步槍和男鬼一同出現在土坑上方。「道路已清空…話說你們那是什麼味道。」ram撿起機槍拍拍手,機械犬隨後跟來,ram把用盡子彈的機槍放進機械犬內部。「我還以為你喜歡呢。」男鬼不滿地說道。「男鬼救了我…總之趁現在街道混亂,我們趕快朝塔樓前進。」電話妹一邊將步槍上的塑料袋扯下,一邊抬頭看像那高聳入雲的塔樓。「只要到那裏我們就安全了。」「…或許吧。」ram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群,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想。「男鬼。」電話妹提醒。「了解。」男鬼應了一聲,隨後掏出冒紅光的信號彈朝塔樓的反方向扔去。ram知道這是要吸引遊民注意。「很好很好,燃燒的紅光會吸引他們注意我們趁現在……」正當三人離開土坑站在大道時,眼前的景象不禁讓三人當場愣住。黑暗的大道前後方開始傳來如地鳴般的腳步聲,光是腳上感受到的震動彷彿地震般透過柏油路陣陣傳來。ram拉下夜視儀確認,一眼望去,目測約數百人朝塔樓這邊跑來。原來一開始的遊民團僅僅只是初潮而已。---「跑啊!」隨著男鬼大喊,三人不約而同的朝塔樓跑去,塔樓過於巨大以至於在透視下看起來很近。三人奮力奔跑,機械犬則在兩側掩護。遠處的遊民團已經接近原先爆炸的裝甲車位置,那裡傳出叛警的步槍聲,但隨後槍聲便消失在人海的浪潮聲中。三人終於踏上塔樓外空曠的一樓平面,在諾大的建築物前擺著水泥袋、柵欄、鐵絲圈等管制工具,以及一些帶有噴口的管狀物立在地上。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遊民潮也湧上大道逐漸接近塔樓。塔樓的一樓牆面幾乎是硬玻璃牆,但是內外側都被封上了各種水泥袋、寵物飼料袋和木屑袋做填充,上方則再貼上鐵網厚木頭做遮擋,形容密不透風的牆壁。電話妹拿起軍用筆電查看,接著跑向塔樓水泥牆邊一扇工作人員用的金屬門,輸入密碼後電子鎖隨之解鎖。「那群暴民怎麼辦?」ram舉著手槍在後方掩護。「別擔心,我們已經安全了不需要啟動安全裝置,而且這樣正好能隱藏蹤跡,不會吸引暴民的注意力。」電話妹看著筆電解釋同時將自己的smg12遞給男鬼,男鬼接過後和電話妹舉槍一同進入室內,ram緊隨其後,關上金屬門。黑暗中,ram和電話妹很有默契的換位,ram和男鬼手持短武器打開手電筒在前方,電話妹則是低位持槍,三人列成一排,警藉著四周在漆黑的大廳中前進。大廳外傳來室外暴民潮的移動聲,可能是因為塔樓完全封閉加上室內暗的悄無聲息,他們在大道上移動卻沒有要前往塔樓的意思。三人在走廊上行走,終於到達了亮著微光的電梯門口。電話妹輸入密碼,隨後屏幕上顯示下降中。「我們…算是安全了?」ram和男鬼持槍戒備著,男鬼不禁向電話妹提出疑問。「算是吧,塔樓除了軍隊和彩虹小隊,沒有人有密碼可以進來,到達上方後我們就可以稍作修整了。」電話妹繼續看著筆電,看著螢幕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是阿,百米高的塔樓只能從樓梯和電梯進出,可以監視和控制,完全是抵禦人群的天然屏障。」或許是因為剛經歷過漫長的戰鬥,ram的語氣有些沉悶。「話說首爾不是除了政府設施外都停止供電了嗎?」男鬼詢問。「塔樓因為其建築性質和作為彩虹小隊據點,備有數台發電機可供使用。」厚重的電梯門緩緩打開,ram和男鬼站在門口兩側,在電梯打開之際交叉舉槍檢查,確認內部安全,隨後三人搭上電梯。電梯幾乎沒有聲音,只有重力的拉扯提醒著搭乘者他們正在高速向上。「電話妹你能知道塔樓的現況如何嗎?」ram坐在機械犬上,而電話妹則緊張的看著筆電。「不知道…我現在無法查看監控,所以不清楚塔樓內的狀況。」「啊?你不是電腦通嗎?」ram皺起眉頭。「干,不要以為電腦通就是萬能的阿。」男鬼站在後方不發一語,雖然他感覺自己體力充足,但是幽閉的空間加上電梯規律的嗡嗡聲,他看向玻璃中戴著vigil面具的自己,他不禁對這似曾相似的場景陷入簡短的回憶。嗡嗡嗡嗡嗡。電梯間快速經過一道道燈光。嗡嗡嗡。電梯內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嗡。男鬼回憶起那間狹長昏暗的火化室。那位被稱作Vigil的屍體躺在輸送帶上,全身因為泡在海水過久腫的跟泡芙阿姨一樣,腫脹充滿血色的眼珠像死魚般怵目驚心死不瞑目,發白泛著血絲的皮膚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黃種人。「你說的不對喔,國家隊球員,我們可是先昏迷強姦之後才殺死他的,才不是什麼姦屍呢,我們又不是變態。」胖中士繼續說著他的話呵呵笑著,說話時眼睛還笑得被臉部的肥肉給擠成彎月狀瞇了起來。「而且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只是奉上級命令處置這傢伙而已,大驚小怪。」瘦中士附和道。「只能說果然是國外非法移工和國中生生出的雜種,連這點社會常識都不懂,真是可憐阿。」「正所謂父母童年不完整人生都很可悲,像你這種實驗室長大的怪物是理解不了我們這些正常人的嗚噗哈!......我們可是誠實納稅的好國民阿,讓你這種黑戶活在這個國家可真是為難我們呢。」瘦中士話說到一半自己都繃不住笑了出來口水還直接噴到了泡芙阿姨身上。解剖室的門被打開,國防部的官員走了進來。「忠!誠!」兩位中士立刻行起軍禮。「我帶你過來看這個人就是為了讓你明白違背國家命令的後果是什麼,現在對你做思想作業和政審都有些來不及了,但至少這東西能讓你明白,實驗室外面的世界規則是什麼。」穿軍服的官員對著泡芙阿姨抬了抬頭。「…是指,外面世界的對與錯是吧。」他緩緩說道。「你是在諷刺我嗎?」「諷刺…我想我沒有那個意思,諷刺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低下了頭。「從小時候開始,從未有人教過我什麼思想方針,對或錯是什麼,正或惡又是什麼,什麼是幸福,什麼是悲傷,該做什麼又該為了什麼而活著,這些從沒有人教過我,我只知道替工廠廠長把那些污染的廢棄物還有用黑塑料袋包起來的長條包裹埋起來就能換到食物,有了食物,就不會餓,我就能活下去。」他看著泡芙阿姨喃喃說著。「被帶到實驗室時我也只被教過識字和說話,說實話,剛才兩位對我說的話我也是半聽不懂,雖然看到這人的慘狀我心裡感到不滿,但可能事實上其實我是錯的,你們才是正確的?」他看向國防部的官員。「那麼我現在也一樣,做什麼能換到食物,我就做什麼。」火化爐關起,發出燃燒的轟鳴聲。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到了。」ram出聲提醒,將男鬼從短暫的愣神中恢復過來。電梯發出抵達上層的提示音。他們三人終於抵達塔樓地圖了。ram舉槍預備,電話妹只是拿著筆電,一臉不安。「唉,真是…」男鬼不耐煩的走到門前。「我們已經到塔樓了,安全了,所以沒什麼好……」男鬼話才剛說完,電梯門打開,迎接三人的是一排舉著步槍對準電梯的士兵。「…擔心的?」男鬼下意識舉起雙手。---ram從士兵的軍裝辨識出這些士兵是大韓民國陸軍。軍隊在塔樓,為什麼…「放下武器,雙手舉高!」領頭的士兵大喊。電話妹和ram放下筆電和手槍,乖乖舉起雙手,男鬼甚至直接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可以不要這麼丟彩虹小隊的面子嗎,ram心想。「我們是彩虹小隊!」電話妹大叫。「我們根據小隊指示前往塔樓,我們的通訊手環都有電子名牌可以證明身分,你們也可以向陸軍基地確認!」聽見彩虹小隊的名字,士兵們的動作很明顯有所動搖,有些人甚至直接放下槍來。眼見此景ram不禁感嘆到彩虹小隊的名望和影響力之深,假如他們說出的是707大隊的名號,對方估計根本不會理我們。「可以放下武器了,不是敵人。」士兵後方緩緩走來一位微胖的士兵,從臂章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少尉。ram猜想他應該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這裡是彩虹小隊的據點,你們在這裡做什麼?」ram不耐煩地站起身。一想到原先電話妹告訴過的他們在軍隊裡的處境,他就不禁怒火中燒。「我們沒有義務回答你。」少尉冷冷的回應。少尉帶有一絲緊張的語氣加上其他留著冷汗的士兵讓三人感到不對勁。現場的氛圍急躁如ram也意識到不對,看著對面士兵的步槍他能感覺到士兵手指緊扣在扳機上藏不住的殺意,在數把步槍前即便是彩虹小隊的三人仍舊像綿羊般無力反抗。ram悄悄看向半蹲著的男鬼,男鬼輕微的轉頭,眼角向後方二人示意,兩人頓時心領神會。得到了男鬼的確認後ram也得出結論,這支部隊有問題,一旦出了狀況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撲殺他們。ram氣得咬牙切齒,在槍口前不得不屈從對方的屈辱加上自己彩虹小隊的身分被蔑視,以及自己隨時會像野狗般被隨意殺掉,這些都讓ram緊咬著牙,差點把後槽牙給咬碎。現在他切身體會了戒嚴下民眾的感受了。「長官,我們拼死才抵達這裡,依照規定,軍隊使用塔樓據點需要報備,我認為我們需要進行必要的溝通和交流。」電話妹走向前去開始向少尉溝通,試圖緩和現場的氛圍,同時傳遞善意的信號。規定……這種東西事到如今還有用嗎。ram不禁在心中暗自問道。這個世界在啟示錄之後還有秩序可言嗎,軍事法和刑事制度都早已名存實亡,這群士兵可以隨心所欲地掌管三人的生殺大權。經過電話妹的遊說少尉警戒的眼神總算放鬆下來:「正好,我們有事情需要你們協助。」少尉揮了揮手,士兵終於讓出了路,三人沉默著走過去。隨後士兵們繼續警戒著電梯門口。眼前是他們演習已久並熟悉不已的場景,塔樓的長走廊。而他們將遇見的塔樓現況,也不過是這個失序世界的微小事件。
每次換檔,新、舊角色,總是很考驗記憶力,比如說旂小雨,凌虛七仙排行第七,感覺很跟劇中人很熟,還在想是誰一點印象都沒有,結果是新角色阿,老人家金魚腦,照例先來本檔專頁(已縮網址):https://reurl.cc/yR4lNy
先來說換檔感受,當崢嶽天子現身登場念詩號,忽然有種這才是以前的布袋戲的感覺,雖然換檔對本人的記憶力一向不友好,但這檔節奏明快,武戲也多,進展很明確,當然也有是BUG,這幾章也就是鋪陳階段,不過總比開個會就一大堆人登場好多了,這檔用武戲來做很多銜接,文戲就看青陽子跟靜濤君(咳,有部份是),還有老角色,像是靈自靈等人再登場賣情懷,讓鋪陳可以順利進行。
【圖解:霹靂邪章之道劫龍戰】
亞洲動漫創作展於五月展開~這次你扮演什麼角色馳騁會場呢?
快來和巴友們分享你的美照吧!
學習一門語言或技術,總能給人帶來進步的欣喜,
你最近是否有在學習什麼新事物呢?你的感受與撇步又是什麼?
以「學習」為題撰寫日誌,與巴友們分享你的學習心得吧~
神來一筆的轉折總為閱讀增添刺激,
以「超展開」為題,寫一篇小說分享給巴友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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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英雄」為主題,繪製插圖與巴友們分享吧~
雨能帶給你什麼遐思呢?下雨天有發生過什麼故事嗎?
以「雨」為題繪製漫畫,與巴友們分享你的趣聞與經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