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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聊聊為什麼我們總是會有上位者都是白癡的感覺。他們真的都是白癡嗎?
【三姬分金典故】典故是,韓非看見大將軍底下有三位妃子,在為了桌上的金幣爭吵不休。於是韓非提議:讓三位妃子輪流提出分配方案。當方案被提出後,看其他人是否接受。如果接受的人數大於一半就照此方案分,否則,提出方案的人將被處死,由剩下的人繼續。
故事的結局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第一個提出方案的人拿走99個金幣,第二個拿1個,第三個則拿不到金幣。然而亞夜會說:如果真的照題目說的,所有妃子都是完全理性的,那麼第一個妃子必然獨佔100個金幣而不會分給其他人。
第一回傳送門總目錄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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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東西……」小月的聲音微微顫抖,不自覺地後退半步「妳居然拿這種東西給我戴上。」她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黑鏈,心中五味雜陳,彷彿有什麼不可逾越的界線被悄然跨越。絲凱菈依舊笑得溫柔甜美,眼神卻帶著一股令人無法直視的從容與壓迫,那種冷靜讓人不寒而慄。「小月老師,妳可是領主啊。」她語氣輕柔卻語意銳利「總不能永遠靠別人替妳做決定吧?軍隊是妳的,責任也是妳的,妳得學會怎麼真正『掌握』它。」她抬起指尖輕輕點了點手鏈,動作優雅得像是在展示剛做好的巧克力甜點。「這只是其中一種方式罷了。如果妳日後真的信得過他們,當然也可以摧毀這條手鏈。我又沒說一定要永遠奴役他們。」「我……」小月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作為一名現代受教育者、也是曾經站上講台的教師,這種以道具控制他人的手段,無疑違反了她的原則。「小月老師,妳可要想清楚。如果今天不是我先把他們引出來,妳可能早就被綁走,甚至……命喪於此了。」絲凱菈聲音溫柔中卻隱隱透出一絲責備,頓了頓後,語氣更加沉穩「就算妳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曉米姐姐她們想吧。妳的家族成員那麼多,光靠鐵犬團長的傭兵團,真的守得住嗎?」那句『守得住嗎』,像是一記悶棍敲在小月心頭。她想反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她知道絲凱菈說的是事實。「……我知道了。」小月終究還是低聲說道,眼神飄向喬戈斯,再次啟動了鑒定術。——姓名:喬戈斯戰力:高階陣營:中立種族:人類身份:絲凱菈的提線人偶,江小月的奴隸職業:刺客評語:原本的心智已被完全抹除,靈魂遭提取並消失,現今由一枚經過提純的全新靈魂接管其身軀,並保有舊有記憶與技能。——「……新的靈魂是從哪裡來的?」小月皺眉問道。「哦,那個啊。」絲凱菈像是談論午茶話題般隨口答道「被黎赫提取出來的靈魂,我都會進行一次深度改造與提純,保留強度與潛能,抹去多餘雜質與不必要的個性。」她微笑著歪頭,看起來天真無害,但她說的卻是重構靈魂這種恐怖的禁術。「至於現在這個嘛……也許是某個遙遠過去曾企圖刺殺我的人,也或許是某個反抗過我的傢伙。反正來源不重要啦,提純後的靈魂是空白的。就像一張潔白乾淨的畫布,方便我重新上色。」小月聽著,背脊一陣發冷。這種感覺不只是洗腦,更像是直接『製造』出一個新的存在。但她無話可說,因為眼前的現實就像一面冰冷的鏡子。殘酷,卻又無可否認地有效。至少現在,問題是被解決了。「那……夜音、夜鈴那兩個孩子也一樣嗎?」小月轉頭看向一旁一直靜靜站著、宛如人偶般沉默的夜音,語氣中滿是不安。絲凱菈眨了眨眼,露出熟悉的笑容。「那兩個孩子可不一樣喲」她語氣輕快,就像在介紹自家孩子「她們是我一點一滴親手打造出來的孩子,妳可以想成一邊是領養的,一邊是親生的。」小月嘴角抽了抽,表情微妙到近乎崩壞。她不確定哪個說法讓她更不安,領養還是親生。「好了,接下來還有幾位,趁現在有時間趕緊做完吧。」絲凱菈抬手指了指剩下幾名刺客,語氣悠哉得像是在說該把桌上蛋糕吃完囉。在她的指引下,小月無奈地抱著她一一靠近。每靠近一人,絲凱菈便將手搭在對方的太陽穴,像是調整某個精密裝置似地輕聲念咒、指尖細細操作。一次又一次,目光空洞的刺客便如機器般轉變,眼神由混沌轉為沉穩,並齊聲稱呼小月為女主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約莫半個小時後,八名曾經致命的刺客全數被絲凱菈改寫心靈,成為對她與江小月絕對效忠的人偶與奴隸。他們整齊劃一地站立,雙眼空洞卻沉靜,彷彿完全失去了過往的意志,只餘下對命令的渴望與服從。那一雙雙如褪了色的眼眸,那彷彿人形機械般的肅穆姿態,讓小月背脊一陣發涼,忍不住抱緊絲凱菈,彷彿唯有此舉才能喚回一點熟悉的人性。就在此時,一道從容穩重的腳步聲打破寂靜。名為菲洛梅的婦人悄然現身,身影如夜色般無聲,神情冷峻,衣袂微揚。她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都死了。」語氣平靜到近乎無情,像是在說一場任務是否完成,而非剛結束一場屠殺。空氣瞬間沉凝了幾度,小月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遲滯了片刻。說罷,菲洛梅走上前,輕柔卻熟練地將絲凱菈從小月懷中接過。絲凱菈則像個玩了一整天累壞的小孫女般,乖巧地窩進她懷裡,伸手抱住變回熊玩偶形態的黎赫,輕輕打了個呵欠。絲凱菈眼神迷濛地說「我們回去吧,送小月老師回家後,還要去白銀城接爸爸一起回家……」語畢,她便開始在菲洛梅懷中懶洋洋地打起瞌睡。夜色下的馬車緩緩行駛,回程時多了八個曾是殺手,如今卻變了主人的奴僕。小月的內心卻沒有因此安穩,反而愈發彆扭。喬戈斯也在車上,就坐在她對面,與菲洛梅並排。那張她原本視為敵人的臉孔,此刻卻一臉沉靜,看不出任何敵意,只像個訓練有素的護衛……甚至還對她微微點了下頭。小月僵住,視線別開,心裡煩惱起等下回到莊園該怎麼跟眾人解釋喬戈斯一行人的身分。*****
20在賀輔的威逼及彩欣的緊迫盯人下,洋智再度被帶到咖啡廳。而在賀輔向櫃台確認後,三人被帶到角落靠窗的位子。「這間飯店到底怎麼搞的?竟然准人連續兩天押人取供?」「算了,你們有什麼想問的,隨便你們。」「幫大忙啦。那麼──」「三位客人好,請看菜單。」賀輔正打算開口時卻被來到桌旁的中年服務生打斷。只見她邊遞上菜單、邊微笑說明道:「我們今天有限定的特別活動。如果三位是我們的房客,只要出示房卡,都贈送一杯免費的大杯飲料及戚風蛋糕喔。」「欸?不錯喔!」賀輔一聽立刻從長褲口袋中掏出他和彩欣的房卡,上頭還印著兩人的房號。彩欣本直覺怪異,想要阻止;畢竟咖啡廳門口沒有公告,而且真有這種活動,咖啡廳應該要座無虛席才對,但現在的客人甚至比昨天少一點──偏偏賀輔先生一聽免費食物就會腦袋當機。「好的,回饋套餐兩份。」服務生看了眼房卡,順手在點單上註記,隨即將目光轉向洋智:「先生呢?」「不、我就──」「唉呀,難得有優惠耶,不換一份嗎?」洋智話才說到一半,賀輔就用手臂撐著桌子,自來熟地湊向他:「不然你不吃,也換一份給我們嘛。」「怎、怎麼有你這麼厚臉皮的……」眼見賀輔不斷逼近、就連服務生也一臉期待,洋智不情願地抽出房卡,僅僅秀了一下便收回襯衫口袋:「這樣可以吧?」相較於一瞬間露出擔心神情的賀輔,服務生倒是氣定神閒、保持友善的微笑頷首:「沒問題,三位的餐點馬上來。還要加點什麼也請告訴我。」三人點單完畢、服務生離開後,洋智便啜了口水。他邊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水漬,邊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都告訴你們了,就是那個男人找我買畫,最後沒談成。」「真的是這樣嗎?」賀輔一手托著臉頰、狡黠一笑:「洋智先生,我們取得很多人的證詞。被害人從當天下午開始,就找了不只一個人,談關於可能發生在這間飯店的毒品交易情報。」「什、什麼跟什麼?突然說這些,我怎麼知道?」「被害者的目的可能是要勒索相關人士。」賀輔也不管激動的洋智,逕自說了下去:「前面找了飯店的高層,還能解釋成想向這間飯店敲詐或通風報信。而這樣的人,會在半夜找你買畫?」洋智聽了倒抽一口氣,雖然立刻裝作沒事,仍被賀輔看在眼裡、乘勢追擊:「你該不會和毒品有關吧?」「喂喂喂,你說這就太過頭了吧?什麼鬼話?」洋智挑起眉毛,不以為然反問道:「一直想懷疑那個男人有其他事情找我,那把證據拿出來啊!」賀輔嘖了聲,暗自忖道:說到底當時根本沒有錄音,不可能有證據。「你還是要堅持對方找你談美術品交易,是吧?」「事實就是如此。」彩欣見對方雙手抱胸,一副堅持,就忍不住煩悶:昨天也提過,真是美術品交易的話,沒帶型錄從邏輯上就不通,硬是要扯這麼明顯的謊。賀輔也輕嘆口氣,不想再繼續糾纏,話鋒一轉:「還有,昨天也問過你死者的筆記型電腦。你說你沒注意到。」「對呀,有問題嗎?」「昨天其他人的證詞提到晚上十點半,離開死者房間時,死者還活著,而且電腦還放在他桌上。中午發現屍體時,電腦已經消失了。」賀輔盯緊洋智的雙眼、壓低聲線威逼著:「而在中間,跟被害者有接觸的人,就只有你。」賀輔本以為洋智聽了不是畏縮、就會惱羞成怒,不料洋智卻只微揚嘴角,彷彿早就預料到會被問到這點。這讓賀輔不禁戒備起來。「你肯相信其他人,卻不相信我?」洋智兩手一攤、聳聳肩續道:「監視器也有拍到吧?我根本沒帶走什麼筆電。」「是這樣沒錯。不過從時間序來看,把筆電拿走的只可能是你。」「我說你,一下說我跟毒品有關、一下說我偷走別人筆電,全都是憑空想像。要誣賴人也要有個限度吧?」洋智翹起腳、冷笑了聲:「換我問你:筆電這麼大的東西,我拿走了,對方怎麼可能沒注意到?」反駁的理由立刻湧上賀輔喉頭,但卻被他攔了下來:道理很明顯,但總覺得是他在引導我們這麼想、設了個陷阱;然而不附和也不行,還是只能向前衝。賀輔咬了下唇、猶豫了下才開口:「如果對方已經不省人事,就沒問題了。」「要我說幾遍?我只是去談賣畫的事情,沒有殺人!」洋智彷彿聽到預料中的回答,狡詐地笑了聲:「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進門時,那個男的還活著啊!不然我怎麼進去?」「唔──」賀輔一聽就明白問題在哪,臉色倏地鐵青。「看你終於明白自己是在找碴了吧?」洋智說完後,一手按著桌子站起身:「那接下來我就不奉陪了。」彩欣瞥了眼身旁的賀輔,見他沒說話,索性自己開口:「等一下,你要去哪裡?」「不是問完了嗎?我可沒陪你們兩個的義務。」洋智離開前,還特地回頭挑釁地說道:「愛喝下午茶你們倆自己喝吧,廢柴偵探。」「你說什麼──」「算了,隨他去。」彩欣本還替賀輔忿忿不平,不料當事人只嘆了口氣、揮揮手,沒有攔下洋智的打算:「我看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他說完後,將目光轉向門口的服務台。剛才替三人點單的服務生見狀微微頷首,讓賀輔揚起嘴角。「反正我也問到我想問的東西了。」21「果然不在這裡。」賀輔和彩欣在中庭的游泳池及花園周遭探頭探腦,一下挪動著陽傘和躺椅、一下翻找著樹叢,就是沒看見筆記型電腦或手機的碎片。「也是啦,真的在這裡也早就被撿走了吧?」彩欣找到個段落,一手叉著腰、抬頭仰望著命案現場的613號房陽台。賀輔點頭附和道:「而且真的從六樓把那些東西丟下來,聲音也會很大,一定會有很多人注意到。」「那麼筆電不是從正門離開,也不是被從陽台丟到一樓。」望向現場的彩欣說到這,才恍然大悟剛才賀輔到咖啡廳的真正目的:「原來如此!我發現的那些痕跡──」「沒錯。」賀輔咧嘴一笑、冷哼了聲續道:「是只有他能走的第三條路徑。」在進咖啡廳前,賀輔不只向櫃台確認有座位,還向服務員套招,用優惠逼洋智掏出標有房號的房卡。儘管洋智似乎也有戒心,沒讓房卡露出太久,服務員卻早把號碼記下來,讓兩人不約而同認為能在這種龍蛇雜處的飯店上班的人,果真都不是泛泛之輩。「那傢伙住的是──」賀輔的視線從案發現場逐漸下移:「513號房,案發現場正下方的房間。」他彈了個響指後解釋道:「只要用死者房間的毯子或棉被把筆電包起來,接著做成鐘擺,將東西從案發房間的陽台甩進樓下的陽台,就能避開監視器。」彩欣點頭附和道:「所以才會在欄杆上留下摩擦的痕跡。」「不只這樣,萊昂大概在十一點半聽到的悶物重擊聲,大概就是筆電掉到五樓陽台的聲音。」因為弄清案件的一部份,賀輔忍不住揚起微笑。「這樣看來,洋智先生果然是兇手吧?」彩欣同樣鬥志滿滿地追擊,不料卻被賀輔潑了盆冷水。「正因為他對筆電動了手腳,所以才不是。」「為什麼?」賀輔見一旁恰好有躺椅,隨興地躺上去,伸了個懶腰解釋道:「關鍵就是他剛才挖給我跳的兩難陷阱。」「兩難──是他最後說的那些話吧?」彩欣說完後,左顧右盼了一陣,沒看到其他位子,索性站在賀輔旁邊。「聽好嘍。剛才那傢伙說如果死者在他進房時還活著,他就沒辦法對筆電動手腳。」賀輔伸出食指解釋道:「如果死者在他進房前就死亡,或至少不省人事,那他就沒辦法進房間。」「是這樣沒錯。」彩欣一手撫著下顎思索著:「可是如果是他進房殺了死者,不就解決──啊!」「他是做不到的。」賀輔見彩欣已經明白,也不賣關子:「死者的死因,冬酒仙素需要至少半小時才會發作,但是他進房間根本不到半小時,更別說還要處理證物。」「那既然他把筆電運出去了,表示死者在那時就已經沒有意識了。」彩欣說完後,自己就覺得不對:「欸?可是這樣不就又回到他怎麼進房的嗎?」「那點還必須再想。」賀輔雙手枕在腦後,翹起腳續道:「我在意的是他的態度。」「確實,昨天明明問他一些內容就很心虛、激動,然後想逃跑。」彩欣想到剛才洋智的挑釁,依舊有些忿忿不平:「今天不只嘲諷你,甚至還會引導對話方向,怎麼突然差這麼多?」「對吧!我覺得那傢伙絕對不可能那麼聰明啦!」賀輔連連點頭續道:「一定是昨天和我們見面後,有人教他怎麼應對。」「那個人才是真凶……的意思嗎?」「不論如何,好像慢慢能看清這起事件的輪廓了。」賀輔自信地一笑,隨即從口袋中掏出手機,話鋒一轉:「不過我怕筆電已經被處理掉了,看來得把我們的『救援選手』給Call來。」「喂、你們倆不去搜查,在這曬日光浴,還挺悠哉的嘛!」就在賀輔輸入訊息給對方之際,不遠處的走廊傳來熟悉的呼喊聲。浩人和宗岡兩人都穿著一身和游泳池氣氛完全不搭的正式黑西裝。而浩人一手叉腰、一見還躺在陽傘下的賀輔就忍不住搖頭。「我們剛才就是在搜查啦,還想通很重要的事情耶!」賀輔立刻坐起身,搔著後腦轉移焦點:「倒是怎麼從今天一大早就沒看到你們?」「我們才是在認真調查。」浩人語氣中帶有淡淡的不服輸。他隨即轉身,示意賀輔跟上:「有重要的事情要談,跟我們去酒吧一趟。」22四人一走進音樂酒吧,就見吟薇正在吧檯後拿著布,細心擦拭著一個又一個的高腳杯。聽見腳步聲的她邊抬頭邊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四點半才開始──」吟薇友善的聲線在見到賀輔等人後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不以為然的嗤笑:「又是你們呀?」浩人也不管她的挑釁,將目光掃向賀輔:「你有問題要問她嗎?」賀輔連忙搖頭,暗自想道:在死者房內發現的指紋雖是吟薇的,但也和她的供述一致。另外,因為她的證詞才能確認筆電被運出房間的時間點,如果她是兇手,現階段也想不到這麼做對她的好處。見賀輔沒話要說,吟薇擱下高腳杯,一手叉腰續道:「我今晚也得表演,請恕我去準備,不跟各位攪和。」「吟薇女士,請妳留步。」浩人盯著對方的背影,冷哼了聲續道:「還是我該稱呼妳──歌壇翠鳥‧翠吟呢?」浩人語音剛落,沉默便填滿了尚未開業、燈光昏暗的酒吧。賀輔和彩欣對望一眼,對突如其來的別名面露疑惑。而當事人並未回頭,卻停下了腳步,任由寂靜發酵,數秒間的等待彷彿幾小時般煎熬。「真是的,幾十年沒人用那名字叫我了。」吟薇終究回首,但態度依舊不饒人:「你從哪裡聽說的?」「我今天早上去見了鳳華會的首領。」浩人雙手抱胸,不以為然笑挑眉:「她都還記得妳當年的提攜。」「唉呀,那孩子可真多嘴。」吟薇掩嘴輕笑,語氣裡卻也沒責備的意思。彩欣抓住機會,順勢問道:「吟薇女士以前真的是職業歌手──的意思嗎?」「嗯,發過一張專輯。」浩人悠哉地解釋著:「不過之後被爆出和南部的黑道走得太近,所以被封殺了──表面上是這樣。」「當年的演藝圈,可不是像現在手舞足蹈、喊喊口號,就能隨心所欲唱歌的浪漫世界。」吟薇倚著吧檯,側著身子續道:「而且那時候的鳳華會,生意可熱絡著呢。」賀輔暗自忖道:原來如此,先不論業界有沒有封殺,根本是趁著報導順勢脫身──雖然被說現在的演藝圈浪漫挺不是滋味的,明明也有很努力的歌手。浩人見吟薇沒否認,順勢解釋下去:「而妳幾年後,退出鳳華會運作,隱姓埋名到這裡唱歌。」「調查得挺清楚的。」吟薇揚起嘴角,緩緩地走向浩人:「所以說這些往事做什麼呢?」浩人一手握拳、沒有退卻。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才開口:「我的父親,前任首領特爾卡‧藤介,到過世前都一直很珍惜妳的唱片。」「這樣呀?」吟薇神情依舊銳利、語氣依舊冷漠:「那真感謝他當我的歌迷。」賀輔聽到一陣咋舌,朝著聲音的來源一看,宗岡雖一語不發、表情卻顯露一絲焦躁與不耐。「父親收藏了很多唱片,卻把妳的單獨藏在我先前都不知道的暗櫃裡。」浩人盯著吟薇的雙眼,卻看不出此刻她的心思:「難道不是因為妳對他有著特殊的意義嗎?」吟薇的表情一瞬間有了遲疑,卻馬上恢復從容:「少主,您還年輕──」正當浩人以為吟薇終於要誠懇交代,她的笑容卻突然猖狂、一副目中無人地續道。「他作為龍雲會首領,卻癡情於鳳華會女子的歌聲,被人知道可是會顏面盡失的呀。」「妳這女人!」浩人一聽也顧不得禮節,打算一巴掌搧過去。賀輔和彩欣見狀本想制止,另一道身影卻搶先抓住了浩人的手腕。「少主,請您節制。」「宗岡?你做什麼?給我放開!」宗岡一個箭步,嘴上雖說得冷靜、雙瞳內卻全是怒火:「這女人講話雖然惡毒,但還是有道理。」吟薇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著宗岡:「你是他的護衛是吧?倒還挺通情達理的。」宗岡站在浩人身旁,狠狠瞪著吟薇:「別誤會了,我不會原諒妳侮辱我們前首領。」「無所謂,我也不過是作為前輩,稍稍提點一下少主。」吟薇語帶挑釁地笑道:「道上可不能感情用事。」「道上、道上──好吧。」原先氣憤的浩人也終於稍稍冷靜,宗岡也才鬆開他的手:「那就用道上的方式,跟妳談個交易。」「說來聽聽。」「明天有個撲克大會對吧?」浩人見吟薇點頭,繼續說了下去:「我會去參加。要是我拿到優勝,妳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吐出來。」「有趣。可以、我答應你。」吟薇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啞然失笑:「但是我要追加一個條件──我不會和你,特爾卡‧藤介的兒子談。」「妳──」「可以,我們答應妳!」相較於緊鎖眉頭的浩人,宗岡一手橫在他面前,直接允諾:「和我談也行吧?」「哈哈,還真是有主見的護衛呀。行。」吟薇順手調整著自己的髮髻,轉過身去:「那就這麼說定了吧。恕我失陪去準備晚上的表演了。」眾人目送著吟薇走向了後台的化妝間,直到門掩上後,忍了許久的浩人才低聲開口:「你竟然敢自作主張?」「是我僭越了。」宗岡雖低下頭,眼神卻始終堅定:「但是至少那女人應當是說話算話的人。」浩人冷哼一聲、別開臉,沒再多說。而從頭目擊到尾的賀輔和彩欣這才能湊上前關心。「突然說要參加明天的撲克大會──沒問題嗎?」賀輔不禁問道。「傻了嗎?忘了我們龍雲會是搞俱樂部起家的?」浩人隨興在其中一張餐桌旁坐下:「打牌還是有點能耐的。」彩欣也難掩憂慮:「現在還能報名嗎?」「只要我開口,誰敢反對?」浩人翹起腳,托著腮瞥向賀輔:「而且不是有個參賽者死了嗎?剛好空個缺出來。」「可是──」賀輔話說到一半,剩下的則卡在喉頭:如果明天的大會,和那起謀殺案、乃至毒品有關的話,很難想像會是場純粹的比賽。但既然浩人在興頭上,也不該潑他冷水。「鈴──」就在賀輔還在斟酌該如何開口之際,和周遭緊繃氣氛截然不同的手遊主題曲鈴聲突然響起。賀輔邊傻笑著邊拿出手機:「咦?萊昂?」要是萊昂沒撥電話,賀輔都快忘記剛才他還留在畫廊調查。他確認周遭沒有其他不相關人士,索性開了擴音:「喂?怎麼了?你調查有結果了嗎?」話筒另一端的萊昂語氣在興奮中又帶有一絲緊急:「嗯,你快來一趟,我很需要你!」「突、突然說什麼……」「哇。」賀輔一臉錯愕,反倒是彩欣雙手掩著嘴,不敢置信地說道:「賀輔先生,你跟萊昂先生果然是那種關係嗎……」「不管妳想到的是哪種關係,絕對不是妳想的那樣。」.作者補充:讓各位久等了。本週的《魔都妖探》推理全速前進!
先是對梅杜莎後代洋智的第二次詢問。相較於前一天的連滾帶爬,這次的他看起來從從容容,甚至還會挖坑給賀輔跳(雖然賀輔不得不跳),沒透露任何消息。不過賀輔還是鬼靈精怪,早在一開始就設下陷阱,把洋智的房號騙到手,也想通了案件的關鍵之一。儘管案情因為洋智提出的兩難問題聽來更加撲朔迷離,賀輔卻說已經能漸漸看清案件的全貌,究竟他想通了什麼呢?
另一方面,少主的調查也有進展,神秘的女性歌手吟薇正是數十年前的翠吟,而龍雲會的前任首領藤介正將她的唱片珍藏在家中暗櫃。儘管如此,吟薇仍半點口風都不漏,甚至繼續出言挑釁。少主也因此提出了「交易」──話說感覺宗岡一直拿到帥氣度上升的劇本,不愧是龍雲會的忠犬懷刀,賀輔是不是該學一學(X)。
說起來當洋智調侃賀輔是廢柴偵探時,彩欣也會不開心──彩欣自己不也常常念賀輔是廢柴嗎(雖然賀輔真的欠人念)?看來彩欣的真實想法應該是只有自己可以罵賀輔廢柴(欸)。
唉,分組報告刺激的要來了嗎感覺要開天窗囉,但是我已經被氣到不想救了---------------------------------------------------------------------------------把羅素綑成粽子之後,朱茵把他裝進布袋裡,像貨物一樣提起來,接著和為師還有明日奈一起離開這個地下基地。在出去的路上,為師終於有機會好好看一下這個讓我吃盡苦頭的鬼地方是長什麼樣子,然而,其實看起來就跟其他組織的地下基地差不多,除了走廊上多了大量被擊倒的守衛讓這裡看起來有點像惡靈城堡的遊戲場景~不知道這裡在學生眼中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呢……時間倒轉到一段時間之前,光之燈塔號飛船上「去找老師囉~」明日奈和朱茵快樂地跳出飛船之後,飛船車庫裡就剩下花凜一個人了。「我們正在靠近城市外的拍賣場,花凜,接下來輪到你了」「了解,我準備好了」「海軍突擊隊的運輸機會在拍賣場的空地和停機坪降落,麻煩你在降落之後和他們會合」「知道了」「目標是撤離受困在拍賣場的聖三一學園學生和人質,請帶著她們搭突擊隊的運輸機一起離開」「好的」唉,也就花凜願意聽完優香媽媽任務前沒完沒了的嘮叨,下次還是找機會勸一下優香好了。「…先等一下,突擊隊要求我們先轟炸清掃地面上的敵方力量,跳傘再等等」「蛤?」「轟隆隆―」從地面上那些正在為了進攻拍賣場焦頭爛額的海盜視角看來,那是一艘宇宙飛船突然出現在頭頂,在他們搞清楚狀況之前,一整隊女武神運輸機就從大氣層外快速下降,機載機槍對準地面,火力全開!「噠噠噠―」五架女武神的火力就像天降的毀滅之雨粉碎了拍賣場外的海盜車隊,那艘宇宙飛船也加入了打擊的行列,炸起了一團又一團的塵土,拿對抗主力艦裝甲的主炮用來打擊無掩體目標?在地面除了彈坑什麼都沒有留下。「地面掃蕩完成,開始降落」女武神運輸機分散降落在不同的地點,機上的海軍突擊隊員魚貫而出,建立安全區,開始和海盜交戰。至於花凜呢?她早就在轟炸的時候就跳出去啦!「高度1000…800……」雖然花凜沒有像學姊們那樣在空中無視安全指引各種上下左右翻滾特技享受自由落體,但從她嘴角的微笑可以看出她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果然C&C的女僕們都喜歡刺激呀~地面上,海軍突擊隊開始掃蕩了降落區域殘餘的敵人,花凜控制著降落傘左飄右飄,最後落在戰況最激烈的拍賣場正門口,用自己威力驚人的反器材狙擊槍為凡人士兵提供火力支援。「前方,三台裝甲卡車,需要重火力!」「我來幫忙!」花凜跑到這一隊士兵的身後,把狙擊槍架在掩體上,準星對準了給突擊隊製造很大麻煩的機槍卡車。「砰」50毫米口徑的子彈把卡車上的機槍塔和槍手一起打成碎片,這就是反器材武器的威力!「好耶!」「幹的好!」「繼續開火,把人渣通通掃進垃圾桶!」

變裝同遊的時刻即將到來~
今年的萬聖節你將怎麼慶祝呢?快和巴友分享你的節日計畫與心得體驗吧!

與鬼同行的萬聖之夜 有什麼樣的靈感在你心中發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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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糖就搗蛋!
黑暗又甜蜜的節日是否讓你的靈感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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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恐怖 還要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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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原創或二創都歡迎投稿~

可愛鬼集合啦ε٩(๑> ₃ <)۶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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