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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M-JoinMeInDeath
救濟期間(行程法):
即"教示義務"(KyoujiKyuusai,教示救濟,有上林清的課的話他會當場說日文給你聽XD)
前情提要:
農園主人感恩地接過速畫,放在膝上鑑賞,忽然間合起手掌:「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男子露出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又招來工作人員耳語,並要求大家把白小嶽的畫先上繳。倒騰到一半,小木屋裡來了另一位工作人員,對慧伊路和說:「會長,陛下命我來稟報一聲,他要開火了。」「好快!那就是快出餐了,我們得加速!」一份份分好的膳食被裝在小托盤上端了出來,勾人的香味四處飄散。端盤的工作人員為他們架好放置食物的層架,行禮退下。等過了一會兒,廚師卻遲遲不見人影。「阿潭人呢?」離殤撐著臉頰,一手戳著草尖抗議:「怎麼那麼久?」「我猜,」校長大人丟下酒杯,站起身來,無奈地說:「他在養鍋。」琊和古茵親自走進廚房,找到果真在養鍋的白潭,無視「等等油膜快上好了」的抗議,拎住後領拖了出來。回到草地,他們看到了詭異的候餐現場:十副排好的碗筷圍成一圈,三人已經入坐,還有三個空位,其餘的四個位置各放一張畫像,用木頭立架和白色錶框夾成遺照的模樣。面對供奉靈堂般的陣仗,白潭顯得很無語。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斜眼或扶額以對,唯獨始作俑者的慧伊路和笑得前仰後合。「來來,入座準備吃飯!」農園主人輕快地拍手,像是催幼幼班小朋友那樣富含活力地喊。琊和古茵已經認命,來到埃朗姆和慧伊路和中間盤腿坐下,白潭也只好無奈地跟進,走到琊和古茵的對面。正準備入座,一轉頭發現白小嶽還傻傻地站在他後面。他拎住白小嶽的領子,將養弟轉了一百八十度,隨意地打發:「廚房鍋子裡還有,自己去盛。」「用完就丟。」白小嶽不高興地嘟噥。他正要邁步,身後傳來輕飄飄的假咳。養兄弟兩人僵硬地回頭,看著農園主人慧伊路和抬起右手,笑著指了一個位置,讓白小嶽坐進最後一個空位──白潭的隔壁。雖然放著餐具,但是沒人也沒有畫像,尼可拉斯的缺位。白潭沒再說話,面無表情地坐下。白小嶽抽動嘴角,忽然間後悔多嘟噥了一句,硬著頭皮挪進學長們的神祕圓環,僵硬地盤坐。座位間相隔並沒有多遠,旁邊只要不是畫像,坐下後人與人之間是膝蓋會碰在一起的距離。然而其他人全都坐在一起,只有白小嶽左邊是立繪、白潭右邊到慧伊路和之間也是立繪,弄得好像他和白潭單獨被死人包圍一樣,有種毛骨悚然的儀式感。而且,前三張畫像好歹還是人像,那也就算了。最詭異的是第十個位置放上了空無一人的那張樹洞。終於他也要被迫參加邪教儀式了嗎?農園主人親自為大家服務,把餐點一份份端上座位。所有人雙掌合十,由埃朗姆帶頭說了一串禱祝。抑揚頓挫的清音像是唱誦,強力的音節在男子寬闊的胸腔中共鳴,隱隱傳出老遠,令白小嶽想起了養育他們的極星般的男子。慧伊路和拾起筷子,道了一聲「開動」,迫不及待地往鍋子伸去。本日的主菜【好笑的極東菜】單獨盛放,被架在餐會的圓環正中,由大家自由撈取。連皮削成長片的甜薯顏色詭異,濃稠黏糊,像一群小泥鰍疊在鐵鍋裡泥浴。雖然鍋子裡有放湯匙,但所有人都堅持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一片,顫抖又期待地塞進嘴裡。慧伊路和的筷子掉在地上,猛得往側面匍匐,埋進草地裡爆笑出聲。其他人見怪不怪,相繼夾了第二口、第三口,趁慧伊路和忙著笑的時候猛吃起來。離殤朝白潭豎起拇指,舔著嘴唇讚美:「嗯,成功了,好吃好吃,就是這個噁心到好笑的味道。」基於學長們的反應,以及鐵鍋裡如同深淵噬日的顏色,白小嶽決定還是不要碰為妙。除了大鍋甜薯,其餘精緻小食都用托盤分裝擺盤,配置成一份份供人單獨享用的餐盒。有濃湯、三明治、蔬菜凍、小份的煎豆卷排、還有散發宜人涼爽的沙拉和蜜漬水果,不多不少,正好十份。白小嶽越看越奇怪,思緒忍不住飄回在北門關的日子。老師的第一批學生只有幾人。他們幫老師建立了園區,從小就擔任老師的助教,相當受到倚重。據說在園區的經營方針面臨重大改革時,都會由學長們一起開會商討。雖然學長們是分成三個批次買的,但入園的時間前後差不到一個月,大家同吃同住、同進同出,以位階來說是同班同學,包含沒有梯次的白潭與不是樣本的尼可拉斯。因此後來的樣本們將八位學長視作一梯,簡稱為「大三梯」。老師的住所有自己的廚房。每當大三梯有特殊活動,白潭會提前做好便當,供大家取用,免得趕不上食堂的時間。每一次便當都不多不少正好十份,因為份量不菲,白潭會全部裝在一起,先帶去活動和同學們分食,結束之後再將剩餘的兩份帶回住所,分給白小嶽和老師。至少,白小嶽以為是因為份量不菲,白潭懶得分裝,所以才事後再帶回來給他和老師。現在他看著圍圈而坐的現場,越想越不對勁……坐在他正對面的埃朗姆夾起豆卷,忽然舒展眉眼,對著他爽朗一笑:「嘿,小嶽,發現自己是吃供品長大的心情如何?」離殤咬著筷子挑眉:「埃朗姆,你這真的是霸凌喔?」「抱歉,我等這彩蛋等四十年了。這孩子小時候傻顛傻顛的,我一直想著他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想不到竟然現在被我等到。」埃朗姆拍著膝蓋大笑:「人生果然什麼都有可能!」「有什麼關係,畢竟連老師都是吃阿元的供品。」滿嘴甜薯的慧伊路和也笑了起來,用筷子指著白小嶽:「你知不知道在你入學之前,剩下的兩份便當都是由尼可拉斯一個人吃掉。是在你入學以後你哥哥想要分一些給你,但是又覺得只給你不公平,才忍痛一份給你一份給老師。老師還沾你的光才有得吃呢,哈哈!」白潭夾起甜薯,淡定地放入嘴裡,咀嚼的弧度優雅而斯文。白小嶽徹底無言。他確實覺得白潭每次開助教檢討會議、大三梯集宿或特殊活動時會特地多做一份便當給他很奇怪,但想想老師也有,日常在住所開小灶也不會被略過,所以一直沒有想那麼多。搞了半天,原來那便當根本就不是為他們做的。自從他來到北門關以來,大三梯的學長就只有八位,白小嶽當然不會想那麼多。反正連浪牙·阿卡西斯都是吃別人拜剩的供品……他似乎沒什麼好不平衡的。畢竟白潭的廚藝和性格相反,是真的無可挑剔,有得吃就是賺了。白小嶽斜指向畫著樹洞的立繪,好奇地問:「那,那個是?」該不會是田園社膜拜的樹洞邪神吧?聽見他的提問,所有人筷子一頓,犀利地抬眼。埃朗姆:「守護神。」慧伊路和:「阿元的守護神。」琊和古茵:「阿潭的守護神。」白潭:「埃朗姆的守護神。」離殤:「大家的守護神!」同時噴出的五種不同答案,綜合內容,最後一個聽起來可信度最高。難怪慧伊路和的田園社動不動就跪在田裡膜拜土地,真是可怕。「所以,是,樹洞之神嗎?」「硬要說的話,」離殤咬住筷尖,唇肉被金屬壓出一個軟印:「是生命綻放之神吧?」見學長們不太想繼續談論,白小嶽識趣地閉上嘴巴。他只是好奇,並非真心探究。那是他哥與同學們的秘密,不是他白小嶽的。成為他的哥哥、做為他人的亡靈而活,是他這輩子最不想幹的事。「慧伊,下午玩什麼?」離殤嚼著豆餅含糊問道:「目前一勝一敗,今天我一定要多贏阿潭兩把。」
第八十四幕:勝利後的煩惱「啊?這啥?」紅沐看著臨風朝自己遞來的晶塊,腦袋似乎短暫地陷入了空轉。「看起來好像是鍛造的材料之類的,不知道能幹嘛用,搞不好根本只是個看起來漂亮的裝飾品。」雖然自己只是不經思考地覺得這個物品和狂戰士技能特效裡的紅焰和鮮血的顏色有幾分相似,所以便直接扔給了紅沐。但有一說一,線上遊戲裡有許多外觀看起來漂亮的道具實際上都是沒有特殊功效的,是不是真有什麼奇效,就連建箴自己也不清楚。「冰拿到新的裝備,而我只拿到一顆石頭,唉,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啊。」紅沐做出了沮喪的表情,不過大夥兒也都知道她其實並不那麼在意,只是單純在對系統的偏心發個牢騷罷了。「如果紅姐覺得掉落的東西不滿意,反正現在大家都還在,可以再給妳一次機會。」「哇,妳是鬼吧?這種折騰人的東西你讓我一天打兩次?」「呵呵,開玩笑的,別緊張。」帆嘴上說得輕鬆,建箴卻不禁擰了擰自己的眉心。
在剛結束完一場惡戰的情況下,大家的狀態肯定好不到哪去,真要重新來過,最累人的肯定是自己和冷雨冰。想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再攻略一次副本,建箴自己也覺得有點玄。若不是知道紅姐個性,知道她肯定不會選擇「再來一次」這種選項,建箴還真的不太敢把話說得太滿。建箴能明確地做出判斷,今天先到此為止會比較好。他們能勝利,而且並沒有因為滅團反覆不斷試錯,這已經足夠幸運了,建箴實在不敢奢求同樣的狀況還能夠短時間內再次實現。起碼也得等大家適應接下來的戰鬥的強度後,才能慢慢增加副本的攻略次數,而且根據實際戰鬥經驗,大家的狀況也會有些微差異,這些都不是短時間內馬上做得來的事情。或許得等到大家的裝備有下一步提升之後,情況才會跟著有所改善吧。「對了,阿風,剛才那個是?」「那個?啊,那個……」對於帆的提問,建箴馬上理解到她所在意的到底是什麼。身為聖騎士,她大概也會在意自己是不是也能使用同樣的技能,擁有翻轉戰局的能力。「不是聖騎士本身的技能,是在盾牌上用附魔卷軸後學到的技能。」話雖然是這麼說,實際上幻境樂章裡會使用盾牌的多半是聖騎士還有神官,所以大概也可以姑且看作是屬於聖職類職業的特有技能吧。「卷軸的話,當初買的時候大約是一千六百金幣左右,現在還有沒有在賣或者價格有沒有再變動我就不知道了。」高價品的問題就是這樣,供應量和價格是真的不好說。而且在實際應用之後,建箴也覺得花一千六百個金幣去換取這五秒的傷害免疫是比較見仁見智的,絕對算不上什麼穩賺不賠的投資,只能算是面臨絕境狀態時,稍微多了一個相應的選項吧。「喔,原來如此……」帆欲言又止的模樣,建箴一實半會兒看不出來她是因為技能的獲取條件嚴苛和價格的昂貴感到有些失望,還是在認真考慮要不要給自己的盾牌也配備上相同的技能。反正自己已經盡到告知內容的義務,剩下來帆會怎麼抉擇就不是自己能夠干預的事情了。「不過也是很猛,我都已經雙手放開準備等著看你表演了,結果才發現我的角色還活得好好的,都懷疑當初是不是你想買來耍帥用的了。」紅姐這話說得有些繞,總歸是不想當面褒獎自己。即便表面上大家看上去並沒有顯得特別激動,但實際上那關鍵一刻的即時救場,大家全都有目共睹。建箴也是普通的玩家,不是什麼無欲無求的大神,不敢說全然沒有一點私心,只不過他想得也相對單純,只要努力有被大家看見和認同,基本也就心滿意足了。就算沒有口頭上把他給捧上了天,但在那一秒的時間裡,臨風所釋放那宛如奇蹟般的技能,大概多少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些許驚艷和讚嘆的情緒。說得自豪些,那足夠自己吹噓一輩子了。
至於用一千六百金幣交換究竟划不划算呢,情建箴不怎麼好說,也不知道該怎麼算才合適。不過他覺得既然自己並沒有什麼後悔的感覺,而且最後的結果也是好的,那就應該算是足夠了吧。雖然遊戲本身還是會帶來有趣和令人興奮的冒險,但實際上大部分的時間裡玩家所經歷的仍然是比較無趣的流程;由大量時間和遊戲裡的金幣不斷培養升級成長的角色,大多數都只是為了短暫的一場戰鬥。其實當某天他們不再玩這個遊戲,或者是忙於生活的事情而再沒有閒暇撥出時間玩遊戲的時候,那些等級和金錢,對他們而言都只是毫無意義的資源。反而只有在遊戲中的相處和曾經一起努力的回憶,能夠陪伴他們很長的時間。就算僅有五秒不到,但對於建箴來說,那肯定是在未來某個時刻突然想起,也依然能留下清晰畫面的一個瞬間。建箴又看了看掉落的獎勵品,最後和帆均分掉了那些明顯只能夠換取金錢,對角色沒有直接提升效益的道具。帆沒有不滿,也沒有和自己多客氣,而是很乾脆地收下了屬於自己那一部分的戰利品。物質層面上,這場Boss戰的收益其實稍嫌貧瘠,但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卻對他們而言很重要。「辛苦啦。」不是建箴想要擺架子,只是他覺得如果不由自己宣布的話,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待自己講些什麼來做最後的收尾似的。當然,他也不可能會講出:「好!既然大家都已經逐漸熟悉上軌道了,那麼趁著手感還在那我們再練習一遍吧!」這樣滿腔熱血的發言。自己可沒有想成為宗豪口中所說的黑心公會的打算,而且這哪是什麼黑心老闆,依付出的金額和回收的報償來看,根本就是在做賠錢的良心事業吧?「好耶!感謝大家。」「辛苦了。」「謝謝大家。」。至此,所有人才總算放下了心。陸續退出副本以後,後面是個人自由活動的時間,並沒有其他額外的排程。以建箴來說,會給自己一些時間進行腦內復盤的假想。就算整體有很多混亂和不清楚的地方,但最起碼是過程完整的戰鬥,也還有很多可以修正和做得更好的地方。其實建箴也不是每場戰鬥都會仔細地複盤演練,大約只要在實戰中做到70分左右且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失誤就好,他並不會刻意在技術方面的問題為難自己。即使以前自己好像也是做著類似的事情,但現在透過網路上的文字攻略結合他們的實戰部份的記憶,復盤的流程似乎又更容易了些。「話說後來扔給紅姐的那顆石頭,記得是叫……」建箴敲了敲鍵盤在頁面打上熔血石三字,順手查詢了一下網路上提供的資料。結果自己的猜想果真準確,那的確是一塊能夠拿來鍛造的材料。與北方大陸長年不融的凍土冰霜相對的是,處於休眠狀態的火山、伏流於表層之下的熔岩,某些特殊區域才能見到的地熱蒸氣。在此惡劣環境下,某些生物演化出了適應嚴寒的身體構造,某些則選擇和自然界的環境進行再一次的結合。熔血石為火山熔岩中生成的結晶產物,可提供大量的熱能,在當地居民的眼中,熔岩是這片大地上躍動的紅色血脈,也是帶來溫暖與生命的神聖象徵。好消息是,紅沐拿到的那塊晶石似乎真的能夠冶煉鍛製成特殊的武器裝備;壞消息是,只靠著拿到的僅僅一顆晶礦似乎做不出來。建箴都可以想像紅沐苦著臉用哀怨眼神猛盯著自己的模樣了。有些事情在不知道以前,至少還能夠騙騙自己裝作不知道,安慰自己那些事情可能並不如心裡所想像的那般重要。可一旦知道以後,腦中的猶豫和煩惱就會開始不斷地接踵而至。怎麼說呢,好歹接下來他們多了一些目標,還有能夠繼續前進的動力。不過那倒也不急,雪原的範圍比想像中還要大得多,還有很多區域尚未探索,或許他們並不需要急於一時。不過副本這種東西其實也講究一個熟能生巧,若是荒廢過久的話,可能又得花額外時間去找回原本的手感。該如何選擇、做出取捨,最終決定權也將順理成章地落在自己這位公會會長的肩上。勝利是短暫的一瞬,而在勝利後接踵而至的煩惱,可能比想像中來得更多。※※※「所以你們已經打贏了?」「從結論來看的話,是這樣沒錯。」餐桌兩側兩人對坐,建箴很平淡的和宗豪彙報成果,其實也就是普通的閒聊。畢竟宗豪也是實際上參與過副本攻略的其中一員,建箴覺得就算不用過多的解釋,他也能大多理解自己所講的內容。只是對於沒有參與到攻略成功的那一刻宗豪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建箴就不得而知了。這類關乎人情世故的事,建箴雖然也知道沒有什麼對錯之分,但同時他也知道總有些抉擇會讓人不太好受。就算平時覺得宗豪總講些幹話令人感到煩躁,但實際當宗豪不講幹話的時候反而更讓人感到不自在。就好像一個無底的深坑,很難從他的表情和言語中明白他真正的想法,甚至不清楚他是想得太過深沉,又或者是其實什麼都沒有想。「那不是挺好的嗎?」照自己的印象,換作平時宗豪肯定是要跟自己鬧騰一番的,會彷彿情緒勒索般說著:「好啊!你都跟那些女生玩啊,有了女人就沒了朋友了,這個見色忘友的王八蛋!」之類明明聽上去就是無理取鬧,但自己卻完全不好回嘴的內容。他平靜的態度,看在建箴眼裡反而才是一種異常。只要腦袋不抽風,宗豪是位好的合作對象、也是一名好的團隊戰友。自己也多少私心希望他能和公會裡的其他人相處得更融洽些。但直到建箴擔任隊伍的指揮,或者是以一名公會長的角度看待這件事情後,才意識到這有多困難。沒有其他人在時,宗豪是唯一能夠和自己長期合作的搭檔,但當團隊建立起來之後,他同樣是那個想法與個性過於自由,而不得不讓自己去衡量到底是否能與大家一起共同合作的不確定因素。真是換了位置就換了腦袋,還是因為身處不同位置時,需要看到和考量的事物有所不同,所以不得不試著去探詢一些自己從未走過的路,抑或是做出從前的自己不願承認的選擇?宗豪瞥了一眼,是在觀察自己的反應嗎?又或者自己的那些心思他都看在眼裡,只是因為受不了自己的躊躇不決,這才決定先開口打破沉默呢?「下回記得帶上我。」「那得看你積不積極了。」「那就……看我心情吧。」宗豪的回答還是老樣子的模稜兩可。若宗豪希望的話,自己是不介意從中以會長的名義做點協調,但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的話,那麼大概也就用不著煩惱這麼久了。宗豪要是沒有意願,自己本來也沒有義務負責,畢竟也不是每位公會長都有心思去協調公會裡的各項事務和人際關係,只要不是嚴重的排擠行為或者可能造成公會分崩離析的重大情況,照理自己也沒必要為這種事出面。但建箴也曾見證過,那些人與人之間的連結對公會造成的深刻影響。他並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但他依然會認真去看待自己當下能夠做到的部分。去做到他認為自己能做的,也應該去做的事。雖然進展的不快,但他依然喜歡那樣的感覺。就算慢也無所謂,很多事情都不如預想中順利也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大夥兒彼此間產生的歸屬感,是大家彼此協助想共同努力去完成一些事情的念頭。不單只是隸屬於公會這個名稱之下的成員。他們是一個共同的團隊,同時,他們也是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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