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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對方三人回城,只剩下路西恩留在中路發育。蕭逸凡捕捉到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保持著看似平常的補兵節奏,暗中準備迎接一場殊死對決。路西恩抓準時機E上前,Q向小法,但蕭逸凡反應極快,靈巧地走位躲開,同時反手丟出一記Q,直接命中路西恩,三格血瞬間蒸發。(這傢伙是外掛吧?)路西恩暗自咬牙,快速跟上兩發普攻,又將W丟出,但小法再次用巧妙的步伐閃避,且這次向後撤離,令路西恩的追擊落空。急躁的路西恩不甘心,果斷開啟R,白色彈雨如同機關槍掃過中路草地。小法剛開始被命中幾發,但迅速向側面拉扯走位,成功閃避後續攻擊。(他要放E了……)蕭逸凡心中一緊,瞬間計算冷卻時間,果然,一圈扭曲的空間迅速出現在路西恩周圍。小法的Q與W幾乎同時丟出,這次無比精準。Q再度命中,路西恩的血量瞬間見底。而小法的R緊隨而至,一道毀滅性的魔法轟擊將路西恩送回了泉水。「吳敬翔,你怎麼死了?」敵方打野正悠閒地刷著三狼,驚訝地問道。「那傢伙很強……不對,是超級無敵強!」吳敬翔的聲音透著驚懼,整個人愣在椅子上,腦海中一片空白,還在回想剛剛那場令人窒息的對決。「會戰時必須優先秒掉他。」中路的王景淵沉聲道,「他是個異常危險的人物,不先殺他,我們根本沒機會。」「那就這樣吧。」打野點頭同意,雖然他沒親身與蕭逸凡交手,但兩名鑽石隊友的話足夠讓他信服。就在敵方懊惱之際,蕭逸凡迅速call隊友擊殺水龍,穩住了局勢。但局面卻瞬息萬變。蕭逸凡剛回城補裝,李星在巴龍區河道插眼時被抓。他們不得不放棄巴龍,眼睜睜看著對方拿下這重要的地圖物件。(這波不能硬接。)蕭逸凡心知肚明,若是硬搶巴龍,高地塔恐怕會被直接推平,甚至連主堡也會岌岌可危。即使李星還活著,蕭逸凡也很清楚,就算敵方硬吃巴龍,他們也不可能去搶。搶贏搶輸都改變不了結局——李星必死無疑,而少了一人,高地塔必定不保,兵營甚至主堡都會被推平。(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逆風了……這是超級大逆風。)蕭逸凡深吸一口氣,目光盯著螢幕。全隊每條路都崩盤,只有中路還勉強撐住,稍微有點優勢。(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楊宥衡?這局看不出有誰是真心想贏的,每個人散漫得讓人抓狂!儘管鑽石和白金有段位差距,但也不至於爛成這樣吧!我到底哪裡沒做好?為什麼會讓局面變成這樣?有我在,不該這樣才對啊!)蕭逸凡壓下內心的憤怒,開始快速分析戰局。下路外塔在這時終於崩塌,茂凱和汎趁敵方全力吃巴龍之際,推掉了下內塔。敵方拿下巴龍後選擇回城,這才讓兩人撤回。而蕭逸凡則在這段時間推平了中外塔,回城後他的裝備更加恐怖:金人、熾天使、死帽,以及冷卻縮減鞋。(可惜啊,巴龍Buff加上兩條火龍的加持,威力比龜派氣功強上87倍!)敵方回到戰場,瞬間秒拆中外塔。那座苦守25分鐘的堡壘轟然倒塌,內塔也撐不住幾下就被擊潰。(虧我們還有這麼深的交情……一個個這麼不爭氣。)蕭逸凡冷笑著內心吐槽。(交情?老兄,我們也就才25分鐘而已,這樣算久嗎?)高地塔也沒撐多久便宣告崩塌,蕭逸凡看著畫面上碎裂的塔基,內心充滿無奈。(連高地塔兄也頂不住……看來只能放棄兵營,全隊死守溫泉塔了。)幸運的是,對方在拆掉水晶兵營後選擇撤退。蕭逸凡與隊友迅速分工,收拾殘局。「我去推上路兵線。」茂凱平靜地說,隨後轉身離去。「我陪汎推下路,有人來時可以拖住時間。」牛頭一邊說,一邊跟在汎後頭。「我去刷野。」李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自然。他走進野區才發現,早已被敵方清得一乾二淨。無奈之下,他只能空蕩蕩地繞了一圈,最後站在野區裡發呆。(連四鳥都被啃得精光……那可是我疊Q的好地方啊。)李星在心中嘆息。而蕭逸凡此刻的魔攻已達800多,只需一個Q接R便能輕鬆蒸發犽宿或路西恩。但菲歐拉出了振奮,他的技能很難對其造成致命傷害;布朗姆則有軍盾,威脅不算太大,但他也不是優先目標。至於蜘蛛,藍偃月、深淵、冰杖再加巨人腰帶,想秒殺她更是難上加難。因此蕭逸凡的目標很明確——對準敵方的AD和MID,只要秒殺他們,局勢就能逆轉。敵方雖然有巴龍Buff加持,卻遲遲無法推進至中塔。蕭逸凡與隊友終於開始團結起來,成功拖住對方一段時間。然而,敵人調整策略轉推上塔,最終還是將兵營拆除。戰局拖到42分鐘,雙方經濟膨脹至極致,任何一方若死超過三人,幾乎注定輸掉比賽。兵營復活後,雙方在中路爆發了一場激烈團戰。起因是牛頭被抓,蕭逸凡等人為了救他,不得已選擇開戰。最終結果是隊友四人全滅,只剩下蕭逸凡孤身一人。所幸敵方菲歐拉和蜘蛛也陣亡,但僅剩的三人,仍足以輕鬆推平溫泉塔和主堡。場館裡響起觀眾的議論聲。「節能高中輸了。」「能跟高雄第一高中打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完全是靠中路撐住的吧,其他人根本是廢物,那個中路真可憐。」「要是換個隊伍,他肯定能發揮得更好。」評論一針見血,大家都看出了差距,也認定節能高中這場輸得心服口服。簡晨宇站起來,猛然跪倒在地,懊惱地喊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淚水滑落,他低著頭,聲音顫抖。「我打得這麼爛……居然還敢說想贏,真是可笑……」隊友沉默不語,無人安慰。他的哭泣聲在場館裡迴盪,令人感到幾分悲哀,又帶著無奈的嘆息。「都盡力了,這不是你的錯。」
楊宥衡低聲說,語氣中帶著安慰,試圖平復簡晨宇的情緒。「是啊,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蕭建國走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站起來。「這是大家……共同背負……的責任。」
李承源依舊結結巴巴地說,但這次他的聲音少了緊張,多了幾分解脫與悲傷。所有人陷入了一種無力的絕望。但就在這時——邵希甯的身影出現在大巨蛋的觀眾席階梯上。她大口喘息著,臉頰微紅,目光卻炯炯有神。她望著比賽場地,看著蕭逸凡與他的隊友,那種決絕的氣氛讓她咬緊了牙關。「蕭逸凡!」她用盡吃奶的力氣高喊,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整個場館。那一區的觀眾席安靜下來,連比賽場地的人都轉頭望向她。「我相信你會贏的!」這句話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說完後她的喉嚨乾澀得像被火燒過,忍不住開始劇烈咳嗽。蕭逸凡的耳中迴盪著這句話,那短短的七個字,卻像一束光,刺破了絕望的陰霾。(我可還沒放棄……隊友全滅又如何?只剩下我一個人,也要贏!我早已發誓,要帶這群孩子走向冠軍之路。怎能在此止步!)他握緊滑鼠,目光變得更加銳利。
10月15日畫了淀治騎鯊魚,寫下劇場版的觀後心得,也提到「看完劇場版應該會畫蕾潔」。是的,近一個月後的今天我畫了。就算是訓練的成果也沒關係,她一直都笑得好開心。藤本樹老師說的:「看完劇場版讓人滿腦子都在想蕾潔」就是這麼回事吧,笑聲、說話的語調、肢體語言、晃來晃去的髮尾、還有那對沒有高光的神祕眼睛,到底在看什麼?和被塞爆的大腦一樣沒救的還有我的Twitter河道,滿出來的蕾潔,大概是我像脊隨反射一般按like造成的。看大手畫神圖也很棒,但心底還是有想要親手畫畫看的衝動。倒不是什麼「只有我畫得出自己心中的感動」這樣的執念,我的畫技大概是沒有那麼好。只是想至少留下一張圖,讓之後的自己能想起來這段有趣的日子,難得這麼感動不是嗎?www題外話,雖然也就只讀過3-4本來著,但整部蕾潔篇還是讓我想到約翰·勒卡雷的間諜小說。老爺子筆下的間諜,不論是訓練有素的還是天賦異稟的,在任務中面對模糊的道德問題時,都還是因為人所具有的情感而苦。他們是有血有肉的人類,會戀愛,會感到孤獨,會對背叛憤怒,也會被家庭問題傷害。看到蕾潔最後自問為什麼沒有一開始就解決掉淀治,我的反應就和讀那些間諜小說一樣。可以說整個故事最重要的矛盾點,來自人類最理所當然的那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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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面強襲2票2.背後偷襲2+1票(骰)直接衝過去根本就是送死,老鼠有老鼠的戰鬥方法,我沿著屋簷悄悄靠近戰場,本來想保持安靜躡手躡腳,後來發現上頭動靜那麼大,無論怎樣都不會被注意到,因此大膽的快步接近。洛洛恩兩手一撕,成功解除提爾蘿絲的束縛,將纏繞在身上的絲線像章魚那樣剝下,接著狠狠往牆面一甩,給予其重創。遠處的街道上,提爾蘿絲嬌小的身影屈膝跪地,或許是間接受到了創傷也說不定,果然無法使出全力的強況下,讓她一對一戰鬥還是太吃力了。洛洛恩的玩心也夠重的,明明提爾蘿絲近在咫尺,隨便一踩就能打贏,他偏偏要跟對手的召喚獸對打。無法維持形體的白絲四散分裂,各自重組型態,有的化作飛鷹,有的化作走獸,迅速再構築的五隻動物,對洛洛恩展開包圍,然而化為五等份的絲線,戰力明顯不比一開始的光之巨人,很快的光之熊就在我面前被一拳打穿,強勁的拳風差點把我整個人吹倒。巨熊的殘骸分解為無數絲線,散落地面後在原地蠕動,看起來就像大量的海獸線蟲,令人有些反胃。距離不到五十公尺,再來就是神風特攻的時間了。我將希妮的藍寶石握在滿是手汗的掌內,反覆呼吸調整心態。在雙腿感到膽怯的瞬間,我立刻拔腿衝了出去。由於逼近戰鬥中的洛洛恩,地震的幅度直線加大,整個視野劇烈搖晃。「轟隆隆、隆隆隆隆、衝衝衝衝、拉風!」風,吹動每一個毛孔,我是今夜最稀有的品種!
「……嗯?什麼東西。」糟糕,被發現了!?洛洛恩疑似發現了腳邊的我,雙腳連同身體朝這邊轉向。但是來不及了,此時的我早已煞住腳根,扭動腰身,做出了預備投球的姿勢。「去吧、希妮,使用陽光烈焰!」原本想直接砸在他腳上,但是為了避免失手,保險起見還是將寶石朝雙腳中間扔擲。直線飛去的寶石,接觸到地面的瞬間裂成無數小碎片。下個瞬間,符文劍如同手機響起國家級警報那般,發出劇烈震動。整片天空佈滿象徵危險的紅光,告示不可避免的結局。眼下只有用洛洛恩當擋箭牌了,或者乾脆飛身撲進巨熊被打爛的絲線殘骸內,我的身體果斷的選擇躲進──────────行動選項────────1.躲在洛洛恩底下2.躲在那坨絲線內
前陣子在玩《紅色的鍊金術士和白色的守護者~蕾斯萊莉婭娜的鍊金工房~》(以下簡稱《紅白》)的過程中,我注意到它的戰鬥系統有一個很值得探討的設計缺陷。這缺陷不至於影響到整個遊戲的運作,但打到中期BOSS戰時,這缺陷卻會被放大,讓我實在有點凍未條XD放個最可愛的蘇菲鎮樓
戰鬥系統簡介
《紅白》的戰鬥系統有著多部系列前作的影子。它的回合制基礎與《蘇菲2》相近;前後衛系統則是從《莉迪&蘇瑞的鍊金工房》開始的,並在《萊莎》在二代和三代中經過改良。
<神隱孑孓>part2
又畫了一組
是按照劇情進度畫的
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毅力把它會到故事結束~~~😆😆
解鎖了全新的總榜獎勵,司書們都放下手邊非必要性的工作,務求盡快釐清何謂「觀測者殘影」。紗塔二樓的六個寬敞房間全數淨空,擺放長桌,堆滿從書庫搬來的書籍、文件。近百名司書試圖從中找出相關線索。首席鎮守象牙塔群,維持銀之環的運作;次席目前待在瞭望塔工房埋伏;三席則是負責李少鋒的安全戒備,只能夠由四席、五席帶隊,無法參加建議難度較高的遊戲,卻也是迅速破關,在第一線收集情報。林誠、張定緯、許廣淵和黑檀流的三人則是在司書的陪同之下返回南極教團的工房附近,連接網路,取得台灣、日本的最新情報。銀鑰固然有著累積千百年的龐大資料,卻是缺乏與其他隊伍迅速交流的手段,尤其殲滅軍、陰陽寮勢必也會傾全力調查,即使只是在網路流傳的瑣碎情報也極具意義。李少鋒等人在紗塔三樓拿到一個空房間,聽從秦樓月的指揮,同樣盡可能收集情報。魏以安喃喃抱怨著「為什麼都來到南極了還要加班」,倒也認命地俐落整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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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數日,李少鋒等人日以繼夜地確認情報,並沒有實際參加遊戲,在象牙塔群以兆載計數的書籍當中尋找總榜獎勵、觀測者殘影的相關紀錄,光是這樣也累得筋疲力竭,反觀司書們都精神抖擻、興致高昂,對於窺見克蘇魯遊戲不曾記載於書籍的嶄新知識大感興奮,亟欲解開那些謎團。凌晨,阿妮絲領著兩名年輕司書送來早餐的甜麵包,並且交換情報。「──遊戲場所出現了至今為止不曾見過的存在。機率暫且推測是百分之一,無關建議難度,每場遊戲都有機會出現。」阿妮絲率先報告。目前銀鑰有見到兩次觀測者的殘影。在『布魯古多畝』當中,四名司書見到飄浮在半空中的發光氣泡,約是雙手合捧的尺寸,表面光華流轉,在氣泡當中似乎又存在著數以萬計的更多細小氣泡,持續擴張、破滅、擠壓、融合,符合「萬物歸一者」尤格‧索托斯的形象。四名司書當場匍匐在地,不敢妄動,直到那顆發光氣泡自行消失才再度起身。在『灰空』當中,六名司書見到了無數肉塊、器官與血管纏繞混雜的不明物體,長寬約一公尺,符合「無貌邪惡」奈亞拉托提普的形象。司書們出手試探,在動手瞬間,肉塊倏然成長,推疊出腫脹女子的醜惡模樣,下半身出現無數觸手開始爬行。司書們判斷擊殺需要揹負有人重傷、死亡的風險,採取守勢地且戰且逃,在一定時間後,該殘影就自行消失。話雖如此,沒有以往在遊戲場所見到「舊日支配者」、「舊神」時的威壓。不如說,原本就不會在建議難度較低的遊戲見到偉大存在。當時也確認過精神狀態處於「普通」,表示那些並非幻覺。遊戲當中會隨機出現三柱神、四王的形體,即是觀測者殘影。出現場所、時間都不定,只要持續一段時間就會消失,這點推測與該場遊戲的邀請倒數時間相同,換句話說即是低機率出現的分支劇情……或者是稀有存在,如同曾經在『蛇人的古王墓』的那位獨眼商人,有機會藉此取得珍稀情報、貴重寶物。李少鋒不禁欽佩銀鑰幾乎是攻略的最前線,收集到的情報比起殲滅軍應該也不惶多讓,開口說:「已經親眼確認過觀測者的殘影,光是這點就很厲害了。」「過獎。」阿妮絲傲然說。「所以接下來要核對笨蛋學弟的情報吧?」燕子瞭然詢問。「關於這點,我在不久前待在小房間敘述過往時就提過了,最初夢境見到的『萬物歸一者』尤格‧索托斯的形象是披著白布的發光男子,並不是大量的發光氣泡。」李少鋒回想著說,同時隱約覺得似乎想起某些相當重要的事情,宛如夢境的模糊片段,卻是難以浮現清晰輪廓。「畢竟以殘影為名,本質而言並非三柱神、四王。」楊千帆思索著說。「吾等同樣認為如此。」阿妮絲同意地說。「很抱歉,我們這邊沒有太多成果,姑且有節錄出可能提到觀測者殘影的外星文獻內容,整理成冊。」梁世明說。「那樣也是一大助力。」阿妮絲說。「所以增加了全新的要素。」秦樓月總結說:「有實力的玩家有機會在一場遊戲當中獲得更多成果,根據遭遇的三柱神、四王不同,擊殺後的掉落物可能也會有所差別。依照常理猜測,三柱神的掉落物會更加罕見貴重。」「說不定也會出現『魔神之首』阿撒托斯的殘影。」燕子說。「由於觀測者殘影的出現機率偏低,即使該場遊戲有出現,玩家們能否遇到也是一大問題,目前資料不足以歸納出每種觀測者殘影的出現機率,假設真會出現『魔神之首』,機率也該非常之低,暫且不用考慮。」阿妮絲補充說。「另外的問題就是……十書會不會是掉落獎勵?」梁世明問。「換作是兩年前,我會認為很有可能,不過《食屍教典儀》在解鎖觀測者殘影之前就被找到了,因此那項總榜獎勵並非必要條件。」秦樓月冷靜地說。「首席和樓月小姐持著相同的結論。」阿妮絲說。「看來得等個幾周……甚至幾個月,確認擊殺殘影的獎勵究竟有哪些,不過六名司書在場都判斷難以動手,擊殺難度應該很高。」燕子說。「有其他發展嗎?」楊千帆追問。「合眾國部隊沒有動靜,賽德里克也沒有發表任何聲明。」阿妮絲搖頭說。「如果同樣是教團聯合的要求,條件應該會和上次給『霜后』伊芙琳的相同,退讓而言也不該解鎖這項獎勵。」夏羽思考著說。「畢竟觀測者殘影算是增加了破關的難度與不確定性。」李少鋒說。「美國各州其實有不少教團的據點,合眾國部隊在歷史上也不乏剿滅教團隊伍的大規模行動,或許從中知曉某些情報。吾等也會繼續收集這些情報。」阿妮絲說。其後,李少鋒等人吃著早餐的時候,前往南極教團根據地的林誠幾人順利返回,帶來比想像中更豐碩的成果。阿妮絲立即招來數名司書,讓她們帶著紙筆,準備進行紀錄。「──殲滅軍在『扭曲的脊椎骨』順利擊殺一個觀測者的殘影。」張定緯說。「據說是『身穿破爛黃衣的高瘦男子』、『無法窺探臉孔』、『無法溝通』、『使用西方魔法體系的招式』與『白色妖氣』。宋雪芳大隊長受到不致命的內傷,第八中隊長衛齊重傷,三名隊員輕傷。」林誠單手捧著平板電腦,報告說。「他們這麼快就公開這些關鍵情報,應該是希望避免有玩家貿然挑戰,結果遭到反殺。」許廣淵補充說。「成果如何?」秦樓月問。「不曉得……嚴格講起來,應該說是尚未清楚究竟是什麼。在觀測者的殘影消失後,原地憑空出現一個礦石。他們有附上照片,可惜刻意拍得沒有聚焦,也沒有作為比例尺的其他物品。」林誠一邊說一邊反轉遞出平板電腦。照片以會議桌為背景,中央是一個半透明的灰白色球體,表面平滑,帶著金屬光澤,難以分辨究竟是自然形成的礦石還是人工製品。「知道那是什麼嗎?」燕子偏頭問。「拍得那麼糊,根本無法辨識吧。」夏羽嘟起嘴,搖頭說。「所以剛才假設是正確的,殺死觀測者殘影就會掉寶。對於遊戲本身沒有影響,畢竟原本就很難遇到,只要別有玩家手賤去挑釁就行。」李少鋒重新總結說。「目前尚未確定觀測者殘影的行動條件。或許反擊的瞬間就將所有參加玩家視為攻擊目標,也有可能只鎖定釋放殺氣的玩家,甚至也有恣意攻擊遊戲住民、外星生物的可能性。」楊千帆沉吟說。「如果觀測者殘影的存在時間等同於遊戲邀請等待時間的情報為真,根據遊戲場所和破關條件,攻擊也在選項當中。打不贏就全力逃跑。」梁世明說。「太冒險了,如果觀測者的殘影無條件攻擊,很有可能殺傷關鍵的遊戲住民,或者導致破關條件出現新的變化。」楊千帆搖頭說。「整體情報依然不夠。」秦樓月同意地說。緊接著,塔內各處傳來騷動。愛米娜幾乎在同時匆匆進入房間,報告說:「不、不好意思打擾了!南極教團的根據地傳來最新消息。『船霸』蕭隆再度現身,領著百多名狂濤派精銳,執意要見李少鋒,否則就要帶著新世紀輝煌號的所有乘客離開。」「剛剛擦身而過了嗎?」張定緯皺眉說。「那樣……有什麼問題嗎?」李少鋒不解地問。「讓他帶走倖存的乘客沒有問題,不過希望交涉出有利的條件再同意。單方面地帶人離開,不僅吾等的聲勢受損,也會讓世間輿論偏向狂濤派。」阿妮絲解釋說。「此、此外還有第二件要事!從前線碉堡發現有艘私人噴射機降落,已經確認數名強者的身影,推測是教團聯合,隨時有可能抵達南極教團的工房。」愛米娜繼續說。「難道是『教主之子』希歐嗎?」李少鋒問。「大、大概不是,希歐昨日還待在巴黎,幾名州隊長也各有要務,很有可能是『教主』古斯塔夫・季堯姆親自來訪。蕭隆日前已經返回樂園一趟,少鋒大人身處象牙塔群的情報理當往外傳遞出去,這是避開『總帥』楚久樘與少鋒大人見面的絕佳機會。」愛米娜說。古斯塔夫在創立教團聯合之後不曾公開現身,光是這樣就已經是撼動世界的大消息。李少鋒轉念一想,倘若讓蕭隆和古斯塔夫撞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實在難以預料,苦笑著說:「看來我得親自過去一趟了?」
其實這張是亂撇發現好像還不錯就畫完的......看來我潛意識很希望明年可以看到羅安穿這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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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洞觀論破──第三次見面?回想的確是如此。若這名男人沒有說謊或是作為替身來與自己見面,不算上提前佈下陽家之局和陽少庭接觸,從中透過「其他方式」窺探、監視、觀察,甚至是透過置入意識、靈魂操控「他人」,大膽和家族成員互動試探的話,從入侵陽家那一天起到現在的確是真正和左凌薰的第三次見面。當然,即使是上述的「其他方式」也稱不上是和本人實質意義上的見面。為世俗所知的「見面」,至少也得要有雙方意識到「見面」行為中所包含的眼神接觸、對談等互動行為,同時知曉這樣的互動行為與自己有關,並能達到微小、具體、強烈影響己身的範疇。然而,如今左凌薰卻對這麼簡單的定義產生糾結懷疑。顯然是受不久前進入此處的氛圍環境所引發的自我懷疑所致。即便隨著深入惡劣的場域,一般人還是能盡可能排除掉外來因素、稀釋掉被動入侵的感覺,但是信徒、棺材、男人等宛如陷阱般出現,再掀欲適應環境的身心,結果就是受其牽引失去原本的冷靜與思考。至此,左凌薰已多少知道這裡是越思考越會墮入無底地獄的空間。簡單的理論、事實與道理,不知不覺間被參雜了囈語、雜質,「他人即地獄」的強烈感觸會在這裡無限放大,直到迷失自我、心智崩潰,任人魚肉為止。或許這也是對方的目的吧?才讓女醫生今天帶自己前來。這場如同面試般的「第三次見面」,其中蘊藏深沉的前置準備,要說是場鴻門宴也不為過。更遺憾的是,不管是踏進來的人還是約見的人都知曉──誰也不可能逃得過;即此時此刻正是「必然之局」。明知深究便會陷入地獄,然而正常來講人類是沒辦法真正停止思考的。左凌薰藉由導正思考的方向,總算稍稍在如此氛圍中回神,強打起精神首次直視眼前的男人。──這位就是「黃師傅」嗎?那是一頭巨大烏鶇,不,細看是穿著一件看似黑色道服又像象徵某種身分獨有的黑色大袍。衣袍袖寬,肩膀、衣領及下擺位置編織著金色火紋與龍紋的圖騰;領口和袖口邊緣有著紅色綢緞,正因在如此昏暗、煙塵瀰漫,加上寬大的衣袍,使得穿者坐在椅子上,更像具象化的生物。無論如何,對方亦透過坐在寶座上,傳達自己為此地「王者」的身分。這一點也從信徒走出時略微朝之頷首表達敬意中獲得了確認。換句話說,這個男人十之八九正是「黃師傅」本尊。當然,縱使排除一切排場皆為欺騙的戲碼,仍無法抹滅不斷傳來的神秘又寒顫的氣息。神秘……或許更確切的說法是符合此處「深不可測」的氛圍。倒不如說,就是因有這名「黃師傅」才造就了這裡的一切。的確自己幾秒前勉強回神、穩住心智,然那頭灰白頭髮,那隻從一邊未被劉海遮擋露出的眼睛卻自始自終直盯著自己,令殘留戰慄餘燼的肉身不住僵直。這時左凌薰才發現將方才癱軟無力取而代之的是面對對方忍不住想躬身下跪,甚至叩首的「敬畏」。眼下除了強忍咬牙、用盡全身力氣,貌似還有一種方式可以直接抗衡,只是左凌薰趕緊冷靜腦袋判斷那過往如同膝反射的動作──現在絕對不能做的!不管她是否能夠辦到。還好女醫生仍攙扶著自己。儘管從對方雙掌用力鎖住自己臂膀的力道,感覺更像怕她臨陣脫逃。當然也可能是打算讓他們信奉的「神」檢視這名新來的信徒是否正如他嘴巴所講的是為了加入這個「大家庭」而來,透過那隻「深不可測」的獨眼。──想不起這個人過去於圈子內是否見過……現在這種環境下同樣難以辨識出年齡,看起來大概三十到四十歲左右。那頭灰髮讓他看起來格外蒼老卻也附帶一股難以捉摸的老練。難怪剛才對方的擊掌舉措會使左凌薰重憶陽家大房會議的記憶與陽孫炙。畢竟「深不可測」與「老練」即便褒貶涵義有異,但定義上格外相似。終於,王座上的巨鳥有了動作。從屈身向前行注目禮換成靠回椅背的睥睨姿態。而明明「黃師傅」什麼話也沒說,卻見一旁的女醫生突然緊張了起來,同時加強施加在手臂上的力道。此刻左凌薰才發現這名喪女後絕望、待自己溫柔的女醫生同時也是母親的女性,露出那張最原始且核心的面貌。「趕快回話啊!說妳是誰,為什麼想來這裡!」眼看只差要把身旁的無禮之徒壓下來磕頭,這時兩名身穿道服的信徒才上前來拉走驚恐又害怕的女醫生。左凌薰明白這樣的反應下多少抱持想保護自己的用意吧?並非單純因為「信仰」而走火入魔。真是這樣嗎?不,不可以再深究下去了。「你……請問您就是『黃師傅』嗎?來到陽家的黃師傅。」左凌薰開口了,但顯然稱不上如女醫生口中的「回話」,因為這句話與黃師傅不久前的語句不構成因果關係。此舉致使被架到一旁的女醫生瞬間抓狂,下一秒馬上擺脫同伴的束縛直撲而來。然而,不過眨眼瞬間,女醫生竟整個人停格僵直,隨即便翻了白眼昏倒在地。見狀的左凌薰與此同時立刻把目光收回到黃師傅身上,結果對方的左手已經回到原本支撐住左臉頰的位置。「抱歉,我們有些信徒比較激動,希望不要嚇著妳了,左小姐。」期間女醫生被幾個人抬走,現場又恢復神秘及寒顫繚繞的氛圍,但剛才那瞬間左凌薰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就在女醫生快撲到自己身上前一刻,她的眼角餘光看到黃師傅左手從劍指迅速轉成彈指,接下來便是對象昏死的結果。──就短促一瞬,也沒有雙手結印,不對,是以單手結印施予術法!「雖然是我先問問題的,但沒關係,我就先回答妳吧。對,我就是『黃師傅』本人。」黃師傅特別加重語氣強調語末兩字,以語氣跟魄力闡明了不容質疑的答案。「左小姐,妳果然不只是具備道巫術法的才能,同時也是觀察力強、心思縝密的孩子。」黃師傅面無表情道:「妳剛才都看到了吧?但卻跟一開始一樣什麼都沒做。另外,妳的問題看似簡單,也像在重述問題重點,但實際上是想確認我跟去到陽家那名『黃師傅』的關聯性。」聽完,左凌薰無不頸脖流下一滴冷汗。不僅是對方馬上讀懂自己問題的用意,另一方面,竟然知曉不久前自己所壓抑下來,面對眼前戰慄氣息差點要下意識出現的「防禦動作」。沒錯,面對黃師傅的「進逼」,左凌薰差點就要構築起自己的防禦加上試探對方底細的術式。那是她自小就學會,如今連結印、誦咒都不用,光靠意志便能展開的半自動也能成為永久性的結界術。就像修行者無時無刻都會存在的敏銳五感探知,只是左凌薰透過術法能力更加強了這一點。但是現在的左凌薰除了要避免對方察覺自己表面上歸順,實際上另有目的前來的意圖之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真的展開術式。因為──「我猜看看,妳之所以什麼都沒做,是為了避免遭受我的懷疑,對吧?當然,妳的猜測跟感受都是真的。自從妳被我們帶來這裡後,能力就被封印了。所以不是妳失去原本的能力請放心。廢掉才能者的武功,可不是我們現在這個急需人才的組織會幹的事。不管是對妳,還是其他的家族成員。」明明是同一個人,然而眼前這名「黃師傅」卻不比之前於陽家裡那般邪笑盈盈、聲音尖細,態度從容、語氣略帶輕浮。此時此刻他沉穩且聲音低沉,嘴角更是一次都沒有上揚過。不只態度格具王者之姿,思考觀察更是細膩可怕。或許那時候的聲音語調與附身的活死人有關,但在心思及善於脫口而出操控人心話術這一點,倒是與之相符,加上那慎人氣場……左凌薰無不嚥下唾沫,思考接下來該如何謹言慎行。──果不其然自己能力從一開始就被封印了。倒是這點符合了左凌薰後來的猜想假設。「沒這種事的,黃師傅。對不起,在發問上我確實有因為一絲敬畏才會有的無理試探,但……另外一個部分我就無從證明是否真如您所猜想的那樣了。」聞言,灰髮獨眼再度屈身進逼,宛如要望穿左凌薰的腦門。這時她才想到對方於陽家時似乎展現了能看穿人心的「眼通」能力。現在就是對方窺探自己內心的動作嗎?假如黃師傅真的具備這樣的能力,那陽家的計畫跟自己的心思根本就無所遁形。心跳恰如鼓鳴大到快要震耳欲聾,左凌薰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螞蟻正受到來自頂上的人類凝視,壓力大到快要膝蓋癱軟。「看似完美的回答,實則有所保留。」黃師傅微微傾首,獨眼一次都沒有眨過。「看來妳早就猜自己的能力不是消失而是被封印的可能,不然整個人大概已經廢了吧?畢竟這也是妳所認定作為修行者,也是陽家一份子的『價值』。也因為一直以來都善於迎合他人、配合氛圍,習慣觀察環境,因此大多時候妳不會說出內心真正的想法,而是試圖大局為重、以和為貴,常常放棄自己想表達跟欲對抗的衝動,才形成今天的性格。」對方笑了,於這場「面試」中首次嘴角上揚,然亦馬上收回。顯然那一秒瞬間不過是見到自己的觀察試探獲得想要的結果所出現的短暫情緒反饋。黃師傅再次身子靠回椅背,正色道:「只不過,我具備望穿人心想法的能力,所以如果妳真的如陽師傅說的那樣是準備加入我們,希望妳還是坦誠以對、實話實說。說一個謊就必須用更多謊來遮掩,到時候不是被謊言淹沒而迷失自我,就是被拆穿而整個人格、內心、靈魂難堪崩潰。想必妳也明白踏入此地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吧?左小姐,妳的未婚夫陽少庭不正是如此嗎?」本來就身心壓抑勉強打起精神,如今王座上的烏鶇這席話不免令左凌薰再度來到破防失守的邊緣。特別是在耳聞陽少庭部分使她心臟漏了一拍,宛若靈魂中丟失了某樣東西。如此氣氛環境下不宜深究內觀,可是面對的又是一名強行窺探自己內心的可怕能力者。這番話無疑是提醒她別另有意圖,接下來面對任何問題跟對話就必須全盤托出了。與此同時,左凌薰赫然發現自己與對方的立場與當初對方造訪陽家時的談判呈現強烈對比。所謂真正的談判就是如此吧?不光是事先得擬定好的話語內容、應對手法,鬥智之餘亦須鬥勇,臨場反應很大會左右對談結果,更可能出現預料之外的發展,屆時就必須翻出底牌跟應急手段了。明顯目前的自己是連「能力」都用不上的困獸,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豁出去了。「黃師傅說得沒錯也看得精準,的確是這樣。也或許您早就摸清了我們陽家人所有底細。另外,我們也曾討論過您是否具備『眼通』能力,又或者是名有一定程度談判技巧的社會經驗豐富人士,但這些都不是我今天在這裡的重點。作為好不容易生存下來的陽家人,在看到《屍替魂解》中深不可測的道學知識、別有洞天的術法,能夠成就可能,以及黃師傅口中闡述過的未來大業,即使絕大部分是為了從毒咒中活下來的選擇,然而,這些所看所聽後產生的敬畏想法絕對是真的。因此,如果能進入您的麾下……成為組織的一員,見證前述那些未來自然也是我幸。至少我本人是這麼想的。」以上的話並非一氣呵成。雖說裡頭存在事先擬定好的說詞,但近乎七成以上是在左凌薰以當初黃師傅進入陽家時同樣的低頭作揖姿態下,一邊思考一邊脫口而出的。此時她已汗流浹背用上了大部分精力,只不過精神卻因思考激盪而更加集中亢奮了。這些話著實如對方所言,看似完美也是中規中矩的明述。不過話中所提及的「敬畏」感受可一點都不假。現在左凌薰確實從黃師傅口中驗證了之前關於「眼通」能力的猜測,然而,只要有一絲虛假的可能,就有可以成為任務成功的破口。對方亦是擅長操控他人內心具備談判話術能力的人,會不會從頭到尾不過是你來我往的論破試探,絕對還有驗證的空間。因為左凌薰發現對方至此所講出的資訊和話語若不是可以透過事先暗地附體觀察、深入調查,就是實際上籠統且具有刺探性的。如果此人真的能夠完全的看穿人心,那所道出的對方心思應該也是具體明確,甚至能夠一字一句的完全複誦才對。既然這樣,同樣以模稜兩可的話刺探對應,無不也是破解是否有「眼通」能力的做法。之前沒有時間,現在她可有很多時間能夠和對方互動周旋,即便她還只是不到二十歲的少女。「確實,妳沒有說謊。」這次黃師傅第一次以肯定句作結,對此左凌薰無不暗暗慶幸自己的猜想跟刺探策略正確,然而,接下來的話竟再次使其墮入冰窖。「但妳好像也不怎麼在意未婚夫跟陽煜琳的生死呢。妳的回答牢不可破、進可攻退可守,只是……就是缺少一些妳所提到我身上的歷練經驗。」黃師傅雙手平放扶手上,嚴肅的仰起臉來:「這也讓妳即使心思縝密、善於觀察,但如果心裡專注某種更重要的事物時,便會使講出來的話明顯失衡、漏洞顯露。」「不……我沒有說謊。」「我說過了,妳沒有說謊,不需要我再贅述一次。」挾帶強大壓迫氣場的話語隨黃師傅的手掌舉起指向驚慌的左凌薰。「然而,來到這裡的妳除了是要加入我們之外,更重要的是想知道未婚夫跟陽煜琳的生死吧?不,包括其他陽家人現在如何、又在哪裡,對吧?」「我當然也想知道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左凌薰趕緊抬頭面對那隻獨眼奮力掙扎。「但我還是得先述明自己為什麼會想加入,這不也是黃師傅您見我的首要目的嗎?」「左小姐,妳不必慌張到如此大聲說話。」烏鶇再次滿意微笑,接著又說:「基本上,具備才能的妳已經符合加入我們的資格了。找妳來,就像一場職場面試罷了,總得了解妳的想法跟性格如何。如我一開始所說,目前我們急需人才,即便妳最後說不想加入,後悔想要離開了,最終還是會被留下來。歷經陽家慘劇的妳,一定很清楚我是說真的。」原來這真的是一場戲!是一場早就決定好結果,只不過是想從自己身上窺探出更多情報資訊的刺探對談。「另外,我想強調一點──」趁著左凌薰震驚之餘,黃師傅又道:「我的眼睛自始自終不是窺探,而是『洞觀』,兩者存在巨大的格局差異。那麼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妳所謂更重要的話題吧,例如妳的未婚夫跟妹妹,以及其他陽家的家人現在如何了。」再次強調自己具有「眼通」能力,不忘以表達彼此想法格局上的落差再一次施壓聽者的黃師傅最後笑道,可是伴隨語落是不祥的預感湧上左凌薰的咽喉。因為那隻手隨之指向她身旁的三具棺木。註:「他人即地獄」,源於法國哲學家沙特(Jean-PaulSartre)的劇作《禁閉》(HuisClos)。講述當過於在意他人「評價」與「期待」、他人的「注視」與「觀看」,便可能為了迎合他人扭曲自己原本的思考跟行為,猶如被剝奪自由跟自我意識,宛如活在「地獄」之中。劇中透過被囚禁並等待下地獄的鬼魂彼此欺騙牽制、折磨監視,使他們最終察覺領悟即使還沒下地獄,自己本身就如同身在地獄之中。
teddy60216 給 欸 你也看小說啊:
更新到17.3章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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