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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又來發GUNPLA的文了。這次製作的是HG版試作型德姆,在鋼彈Origin中登場的機體,好像很久沒有再販啦,難得上月再販,就入手來把玩一下。此系列的HG都是不錯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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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m火箭炮真大啊!
製作簡介:全機補色-用了田宮水性油漆,主要有天然灰,黑和紅色。(武器熱能刃部分用了噴塗,金屬紅和橙色。)全機滲線-田宮滲線液,有灰色,黑色和棕色。全機水貼-HG版試作型德姆的水貼。全機舊化-乾掃了本體和武裝,用了深灰和銀色,最後用了灰色舊代液全機再掃一次。另外本體還有做一些戰損效果。
星際戰士2的更新究竟能不能準時上線呢?昨天手不爭氣下載了我推介紹的好玩遊戲,就當抽卡體驗吧結果設錯發布時間了_(:3」∠)_--------------------------------------------------------------------------------------過了一會兒,神諭把事情處理好了,讓為師帶著前往羅亞爾星系的路線圖走出會議室,來到這裡的全部目標圓滿達成,找個地方補充彈藥後就可以繼續她上找回學生的旅途啦!「…老師」「季醬,怎麼了?」「老師,你跟剛才的女生的互動方式…很不一樣」「咦?有嗎?」我轉頭一看,季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但是感覺好像在生氣?「老師笨蛋…」季的嘴角微微抽動,突然直接拉住我的手。「…不管,現在我要獨占老師」「欸?等等,季你怎麼……」為師反應慢了一拍,毫無警覺下被季抓著手拖走啦!怎麼畫風突然一轉重女,我認識的季不是這樣啊?!……不對,好像其實一直都是這樣???「我是老師的首席女僕,peacepeace~」當然,經驗豐富的老師當然有成功掙脫學生的魔爪,駕著飛船買補給去,下一站是海盜統治的法外之地,該認真起來啦!黑市商人的金獅號航母已經穿過了被地下世界極力隱藏的蟲洞,太空企鵝號也被引導上通往羅亞爾的秘密路線,而大反派夜魔更是早早帶著女孩們飛馳回到自己的老窩,看起來在奧克薩的故事要結束了,舞台將轉移到下一個地方……等等,大家是不是忘記了什麼?「脫離跳躍點3,2…脫離」帶著猙獰砲塔的帥氣船艦從蟲洞回到現實宇宙,緩緩開向奧克薩的主要星球,這是一艘英仙座砲艇,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小型主力艦,也是為師最喜歡的飛船~說這麼多,這是什麼船應該很明顯了吧?「所有人檢查飛船設備,寧瑠,向奧克薩III前進」雙馬尾紫毛艦長坐在艦長的位子上指揮大家工作,然後低頭開始擺弄扶手上的按鈕。「通訊器要怎麼用呀……」沒錯,這位雙馬尾紫毛艦長就是為師最棒的學生優香,而這艘船就是來尋找為師的光之燈塔號!各位該不會都忘記還有她們了吧~「嘟嘟嘟…」另一個座位上,朱音面前的機器突然發出聲響,她疑惑的看了一下。「艦長,搜尋到老師身上的追蹤器了!」「什麼!位置在哪裡?」優香看起來就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了,果然是最擔心老師的優香~「…幾乎在恆星系的另一邊,非常遠」「把位置在地圖上標示出來」知道老師在哪裡,優香立刻改變了計畫。「寧瑠,計畫有變,直接飛過去老師那邊幫忙」「收到」寧瑠拉了一下頭頂的飛行員皮帽,說。「但訊號的位置離我們非常遠,可能需要花超過一天的時間」話說寧瑠到現在還沒有放棄那頂帽子,看起來是不準備cos飛行員了,不過,夾克穿錯了呦~「用上最大巡航速度,注意燃料效率」距離是阻止不了優香對老師的思念之情的,但是精打細算的會計也不會做出浪費燃料趕路這種事。「等找到老師之後我一定要讓他知道這次行動花了多少錢…」艦橋上的其他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冷酷計算使的恐怖之魂要覺醒啦!身在宇宙另一邊的老師也抖了一下,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猜到殺氣的來源是哪裡呀~
西陸曆1901年2月5日森林王國南邊某村莊諾曼尼不知道該去哪裡。因為森林王國的西邊,是比較接近獸人和魔族的勢力範圍,於是他便往東邊流浪,到了晚上,便睡在野外。這一天,諾曼尼走到一個小村莊,感覺肚子餓了,他發現口袋裡的錢已經花完了。諾曼尼心想:「肚子好餓,可是已經沒錢了。」因為肚子太餓了,諾曼尼雖然沒有錢,還是走入了一間餐館裡。餐館的女服務生,看到諾曼尼戴著的勇者之證,對他說:「勇者先生,歡迎你。」諾曼尼坐了下來,點了一些食物,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諾曼尼吃完飯後,女服務生來向他收取餐費。「我沒有錢…」諾曼尼無奈地說。「老闆,這位勇者說他沒錢。」女服務生對著櫃檯說。老闆是一位身材高大壯碩的男子,他走到諾曼尼旁邊,瞪著諾曼尼看。「對不起,我…」諾曼尼害怕地說。「勇者,沒關係,這一頓飯,我招待你。」老闆對諾曼尼說。「所以我不用付錢?」諾曼尼說。「不用啦。對了,勇者先生,你既然沒錢,可以到勇者之城去接任務賺錢,我看你自己一個人,在那裡也可以找到勇者的同伴。」老闆說。「勇者之城,真的嗎?」諾曼尼露出一絲希望說。「你是勇者,這些應該都知道才對。」老闆說。「勇者之城要怎麼去呢?」諾曼尼問。「一直往東邊走,在森林王國靠近草原王國的交界處,就可以看到勇者之城了。」老闆說。「老闆,謝謝你,我馬上去。」聽到有賺錢的機會,諾曼尼站起身,打算立刻前往。「等一下!」老闆叫住了諾曼尼。「嗯…還有什麼事嗎?」諾曼尼嚇了一跳,擔心老闆又跟他索取吃飯的費用。老闆拿給諾曼尼一個麵包:「這個送給你當路上的點心。」「謝謝。」諾曼尼感激地說。諾曼尼拿著麵包,離開了餐館,往東邊的勇者之城而去。「老闆,你怎麼對他這麼好啊?」女服務生問。「勇者保衛人類,勇敢與魔物對抗,值得我們尊敬。」老闆說。
我想寫一個全裸的女性在工作表現上非常專注地站著的場景。即使有了圖片的意象,也希望完全沒有色情的感覺。這次的插畫和上次的插畫是同一個人,但要呈現出完全相反的形象。
第三十五回魯乘的奇妙粗口這時,傳來了猛烈地敲房間門的聲音。「總輪,你還好嗎?現在賀鋼先及其同夥正在襲擊光彩樓,打倒黃輪頭和次頭,靠近這層樓。」唐流嶬一臉詫異,從鋼先身上下來。然後稍微打開門,看到了屬下的臉。她問道:「朱差偉,你再準確地報告一次。」朱差偉用緊張的聲音重複道:「是,現在,賀鋼先和他的同夥正在襲擊本樓。」唐流嶬皺著眉頭,瞪著他。「賀鋼先現在就在這個房間裡。後面的人應該都被黑輪收拾掉了。即使逃到這裡來,也不應該有賀鋼先。」被斷言否定,朱差偉不知所措。他道:「但是,我親眼所見。除了賀鋼先,還有他哥哥和兩名女子,還有一隻鳥。」「真的嗎?」唐流嶬仍然懷疑。這位朱差偉是新升上白輪次頭的人,是上一代總輪時期的老臣。「等一下,我讓你看看現在房間裡的賀鋼先。」唐流嶬說著推開門,光著身子指著寢榻。朱差偉被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看著寢榻說道:「……總輪,沒有人啊。到底怎麼回事?」唐流嶬披上外衣,向寢榻四周搜尋。但是,鋼先剛才所在的位置只有一個大枕頭,哪裡都沒有人影。這時,另一個屬下來報告。「南宮副總準備迎擊賀鋼先等人,請總輪暫時撤離。」唐流嶬閉上眼睛抱著頭道:「奇怪。賀鋼先消失到哪裡去了。對了,仇凱呢?去叫賀鋼先的是他。」「白輪頭還沒回來,也不見他的護衛。」朱差偉抱歉地說。唐流嶬用雙手拍打自己的臉頰,睜開眼睛道:「嗯,他們好像在搞什麼名堂。知道了,我要離開這裡,去找仇凱。你們把胡湖帶出來,不要讓他們奪走。」麻利地指示兩人離開,唐流嶬關上門。然後靠近牆壁,避開掛軸打開隱藏的門。「喂,你就這麼丟下我不管了?」被聲音嚇得回頭一看,鋼先笑嘻嘻地站在那裡。「真奇怪,我不想再理你了。」唐流嶬回答,表情堅決地走向密道,但鋼先卻用手刀做了砍頭的動作,說道:「你走吧。但是,這條路看起來很窄啊。如果我從後面追過去的話,刺傷你也很容易的。」「嘖……」唐流嶬懊惱地瞪著鋼先。但總覺得鋼先的身影看起來很模糊。雖然周圍的景象很普通,但只有鋼先看起來彷彿隨時會消失。不久,他真的消失了。「什麼呀,你去哪裡了,賀鋼先?」唐流嶬喊道,環顧四周。這時,又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啊,我已經沒力氣了!太累了,撐不下去。鋼先,快點過來吧!」唐流嶬警惕地退後道:「是誰?……不是賀鋼先啊。給我現身!」聲音回答了:「不要,我已經精疲力盡了。如果我出去的話,一定會被你打敗的。」唐流嶬驚呼:「這老人的語氣……你這傢伙,是那個『年齡性別不詳的魯乘』嗎!」
<悄悄回來>
孑克悄悄的回到蘋果園
但是換了眼鏡..
萌孑跟小孑子竟然認不出來吶~~
*打從博士宣布下組織的未來動向後,羅德島就迅速被她從未見過的氣氛籠罩,宛如怠速已久的機械重新運轉,精度分毫不差。這麼做也有好處,就比如在準備期裡研究設施均全天開放。
為了配合科學家們日以繼夜的研究精神,凱爾希要求,就算在凌晨兩點也要有人看管訓練場。結果是研究室整天滿座,活動空間和圖書室裡外永遠擠了個八分滿,連工程部和源石實驗室也難逃人潮。
史爾特爾在宿舍裡看了半小時的書。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她聚精會神地讀著小說,拖鞋躺在椅子下,頭髮盤在腦後,背心的纖維表層還殘留沐浴後的水氣。平時這睡前儀式會在十點結束,但今天她清醒地看著指針在黑暗中走過整點,卻找不出原因。
所以她起床,慢條斯理地保養完犄角,再一次回到書桌前,打算用中意的章節和倦意對賭,這正好是她的最新進度。她推測阻撓睡眠的因素有二,其一是被情報和模擬戰喚起的亢奮還沒消失,另一個則是心胸狹隘,還在對同隊的居家系競技騎士所言耿耿於懷。是後者就糟糕了,這是憑個人無法也從未解決過的。
過了不久,擦乾頭髮的埃朗姆也重回陣列,和大家一起坐在板凳上,愜意地翻轉烤串聊天。雲層散開,明亮的目光一瞬間灑落湖面,在朧霧裡來回跳舞,將他們的身姿映得美麗動人。農園的主人睜大眼睛,猛地跳起,舉起高腳杯仰天讚嘆:「滿月!慈母的象徵!啊啊,向全世界的慈母致敬──」然後用堪比體操舞者的柔軟動作倒退下腰,用嘴巴接住從手中灑落的飲料。離殤彈起來往湖邊衝撞,大喊了一聲「嗷嗚──」,把農園主人撲在地上翻滾,臉埋進慧伊路和的肚子猛嗅,活像深夜小巷間出沒的癡漢。埃朗姆曲起兩指塞進嘴裡,吹出清麗高昂的尖哨,揮著拳不停吆喝助陣。琊和古茵從不知哪裡掏出終端機,對著這幅畫面瘋狂拍照。為此,白小嶽特地去廚房檢查了一遍,確認自己端去的真的是無酒精飲料,不是偽裝成果汁的高度數調酒。吃著沒有肉的烤串,不知不覺也墊了八九分飽。他們為白潭留了一份,食物越堆越高,等到餘炭盡了,白潭都沒有出現。幫著收拾了一頓殘局,白小嶽又被學長們拖上四輪摩托車,開進山裡夜遊,徹底燃燒殆盡,精疲力竭地棄屍在會館大廳。***不知道農園的精油配方裡加了什麼,白潭一路睡過烤肉,睡過了夜遊,就這麼睡到深夜。閉上眼失去意識後什麼夢也沒有。沒有森林,沒有黑影,純淨安祥,不知道是多久以來的體會。直到耳邊的床墊微微凹陷,右肩連腦袋被晃了一下,他才迷茫地從無夢鄉回到現世。他艱難睜眼,慧伊路和坐在他的床邊,昏暗的房間裡面,凝視著他的寶石藍色大眼像是會說話一樣。仔細一看,自己竟是倒著斜躺在床上,頭枕在床尾,腳朝著床頭的玻璃窗。這麼隨便的姿勢,肯定是離殤和埃朗姆搬的。「要好好休息呀,真是的,阿潭,你總是長不大耶。」慧伊路和數落著俯身,貼上他的額頭。相碰的眉心冰涼刺骨,一觸及止,很快離他而去。白潭半睜著眼簾,注視在上方上下顛倒的臉龐。水藍色的大眼充滿書卷氣息,天生就帶著憂鬱和神祕,即使化為大叔仍魅力不減。他撇開臉龐,試圖從同學的調侃逃開,但是被冰涼的指尖點上額頭,調皮地掰回,按住不許他動彈。「在這裡睡很舒服吧?阿潭,想要睡個好覺,隨時都可以來。阿離回家了,埃朗姆和古茵要借給我啦。不過工作人員們還會在的,你們想留下來玩多久都可以。」「明天一早……」白潭恍惚地說:「要出門,和白小嶽。」「唔呼呼,竟然要去約會?那可不能玩太晚唷。路上小心,祝你旅途順利!」「嗯。」「那,我要去找個好位置了。」「……嗯。」慧伊路和朝他彎了彎水藍色的大眼,推門而去。最後的那一笑神秘輕靈,一如本人的氣質,很快像水露一樣消散。白潭無神地看向月光照不亮的木天花板,就這麼懨懨地躺著,直到聽見開門的聲音才慢慢坐起,發現埃朗姆獨身站在門口。「抱歉,吵到你了?」埃朗姆揚起左手一揮:「我來拿個行李,拿完就走。你繼續睡吧。」「不,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白潭垂眼看著地面,同學的雙腿從眼前經過,穿過房間,把櫃子上的背包掛到身上,然後走回來停在他的眼前。僵硬與沉重在空氣裡面蔓延。白潭艱難地抬頭。埃朗姆單肩攬著布包,細碎的棕髮被背帶捲得亂七八糟。眉心正上方的硬角尖端迎著月光,看起來黯淡無波,像是能吸進世間所有的光華。平靜的棕瞳無悲無喜,飛揚的眉角仁慈地垂落,深刻地凝視著陛下,像是能看透靈魂深處。「生命自有安排,阿潭。業力和恩怨只是其中的小小一部份。」他緩慢抬手,一手撫過額前的獨角,另一手按上白潭的眉心。「我過得很開心,你呢?」白潭的指尖抽搐了一下,看起來似乎想側頭閃避,在最後一刻強行忍住,兩手因極力克制而握緊。埃朗姆闔上雙目,輕聲說道:「願阿岫的保佑與你同在。」做完這件事情,埃朗姆頭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寢宮以後,白潭在睡前多吃了兩顆藥。但是當晚,離開了充斥芬香與笑聲的會館,他還是無可避免地夢見了那些同學們的最後一幕。外面的暴風雪遮蔽了天光。他跪在地上,兩眼昏花,汗濕的手捧著無線通訊設備,但無論看幾次結果都不會變──沒有訊號。因為這個舉動,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身處夢中,因為現實的他一絲僥倖都不會有,不會浪費時間對奇蹟寄託希望,只會專注地看向殘留在盤上的其他籌碼。「阿觭,不要去,我們沒有勝算……」他徒勞地做最後的挽救,但根本沒有用,他已經阻止不了仵觭的腳步。黑髮的少年筆挺直立,帶著獵食者的眼神,朝危機露出獠牙,訓練了六年的技巧集中於一瞬,準備盛大美麗地綻放。「無所謂,阿潭。人類花了兩千多年才從初代人類王殞落後的墮落掰回名譽,靠的絕不是武力。即使不仰賴特殊的力量,我們也不比任何人差。我要去向他們證明這點!」仵觭一拋匕首,刃尖指向空中,漆黑的眼珠閃耀光芒:「我不要無明地活著,像一顆冷漠的石頭。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白潭握緊五指,另一手按住顫抖的手背。粗糙的石面刮出陣陣刺痛,恍惚間覺得地面在崩塌。黑髮的少年扭過頭來,漆黑的注視像利箭射穿他的胸口:「你會像支援尼可拉斯那樣支援我的,對吧?」白潭怒目而視,為同學的卑鄙感到憤怒,卻根本吐不出半字拒絕。「阿潭,如果我沒回來,幫我和阿離說──」破空聲猛地響起,他們的藏身處搖晃著碎裂。仵觭躍了出去,翻身滾下雪坡,他緊跟在後,朝隔壁的石柱彈出鐵鍊。遠遠地,他聽見風中傳來一聲吶喊,像是幻影一樣殘留在谷底,翩然迴盪:「願阿岫與我們同在。」葬禮過後,他握著仵觭的木牌,獨自一人在樹洞前發呆。身後傳來窸窣聲響。離殤站在背後,眼底有濃厚未消的紅腫。「阿潭,那個,請問……」離殤揚起憔悴的眼眸:「阿觭有留話給我嗎?」白潭呼吸一窒,把木牌掛回樹上。「有,但是,我來不及聽到。」「這樣啊。」離殤握起雙手,失落地微笑:「那方便告訴我最後是怎麼樣的嗎?」白潭面無波瀾,將他與仵觭的對話完整復述了一遍。離殤聽完後,上前抱住他的肩膀。「不要再自責了。」少年埋進他的肩頭哽咽:「我們不比任何人差,但是也不需要向誰證明。誰管其他人想些什麼啊?所以,阿觭也是,尼可的事情也是……你不要再自責了。」白潭抱緊離殤,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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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我的世界,我很喜歡說早安,這是一種很有儀式感的「人與世界的連結」,曾有人和我說過:「如果你知道此時此刻的瞬間已然過去,我們終究不復存在於這個世上,一定要更珍惜此刻。」那種感覺很微妙,耍廢如我偶爾也曾嚮往山林廢柴的生活,但往往事與願違,最終仍被迫投身都市叢林的戰場。
下面這是我頻道的新影片,希望你們都能去看看。
我將空格兩行的書寫習慣改變了,因為我實在受不了巴哈的內容編輯直到現在仍無法對齊文字,讓人頗為煩躁,作為對文字書寫很重視之人,很難接受文字格式不對齊的情況,面對牛步前進的巴哈,以一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方式處之淡然,說實在的我也只能投降了。
第八十六幕:考前準備一旦忙碌起來時,人經常會忘記時間。但是要忙不忙的那種感覺,則會讓人感到時間格外漫長,好像應該做些什麼,等好不容易振作精神卻又發現自己好像什麼也做不成的時候,那種鬱悶的感覺反倒會讓人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沒必要那麼積極?只不過就算內心這麼想,實際上建箴的個性也不會擺爛到全然頹廢的程度。就算談不上積極,但基本該做的日常還是會照常進行,因為他相信絕大多數的進步都是經過漫長時間積累的成果,而並非一時間內超越極限的偶然。經過建箴自己的親身試驗,考前認真複習未必都會比完全不念書考得好。有時考前往腦裡填塞太多東西,反而會把原本已經會的東西給掩蓋掉,而本來不會的內容好像產生了一些印象,但因為沒有融會貫通,所以也只懂了個大概。建箴並不是優秀的學生,沒有凡事都要做到最好的堅持,也不會為得到高分而特別絞盡腦汁。只不過當周遭所有人都手捧書本認真複習的時候,建箴也無法寬心到像個沒事人一樣翹著腳什麼都不做。雖然可能大多數內容都讀不進腦袋裡,但表面上的形象還是得稍微注意一下的。自己也沒有把握考試絕對不會翻車,如果擺出一副不看書的傲慢架子,要是到時真考砸了,那可少不了他人的冷嘲熱諷。唉,麻煩的人際關係啊。好像從骨骼標本作業以後,班上的氣氛就變得更加微妙了。雖說表面上大家也還是正常過自己的日子,不至於到反目成仇那麼極端,但實際上彼此間相處的態度好像莫名多了幾分隔闔,團體小圈圈的風氣變得更嚴重了許多。雖說如此,建箴也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班級能夠團結到什麼地方去。大學生畢竟不像國、高中,團體之間的關係,團體的凝聚力相對較低,大多只會有一個「我是這個系」、「我是這個班級」的基本共識,但除此之外的部份就是大家各憑本事的小社會縮影了,並沒有非得和諧相處、團結合作的說法,只要沒發生什麼明面上的惡意排擠或者校園霸凌之類,或許就已經該感到萬幸了。腦袋裡想著,手指則自動翻了頁。倒不是這頁的內容都已經看完,而是種純粹的慣性,反正不管看沒看完最後都沒順利進到腦子裡,就索性看多少算多少留個印象吧。在建箴看來,考試其實不耽誤學生們玩遊戲、看影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更像是在這些日常基礎上附加了複習考試這樣的內容行程而已,邊看電腦螢幕邊看教科書之類的一心二用都只是基本操作。經過上個學期的各項考試以後,大夥兒對於考試的心態和流程都比去年熟悉的多,也有了可以參照的基準,知道準備到什麼程度分數可以大略低空飛過,避免重修的麻煩。寢室內此起彼落的鍵盤聲,似乎聽起來要比平時格外清晰得多。環境因素還是很重要的吧,見大家心態其實都和自己大同小異,對於期末考複習的那些沉悶與怠惰感,突然間就變得心安理得起來。「靠!這考程也太爛了,到底是怎麼排的能排成這副模樣?」同樣感想的不只有冠驊,其他三人的考試時間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方。大致來說,考程會持續大約一周到一周半左右。大學的考試從來都不是固定緊湊的行程,並不像高中那樣按表排列國文考完換數學,英文考完換自然這麼具有規律性。有時也會出現好幾項科目接力,又或者當天從頭到尾只考一個科目的情況。考試沒有固定的教室和座位,而是必須在特定時間抵達特定的教室參加考試,運氣差些的,光是趕赴考場中間的路程都可看作是一項極限運動。大部分的學生還是更希望把困難的課程盡量能留到最後一天決戰,但又想著最好別全部的困難科目全都擠在一起,而是循序漸進地增加難度。這樣不只有更多準備時間,也能夠緩和考試期間的壓力,考完試後直接進入放鬆的長假。理想的考試排程是,先用一些比較沒有壓力的科目建立自信,其中零散穿插稍有難度的幾個關鍵考科,盡量維持每天都能夠解決一部分的考科,讓科目分散平均卻又不緊湊是最好的。然而,這只是一種美好的想像,問題不在「美好」二字,而是「想像」,正因為現實難以實現,所以才會刻意去想像。當所有人看完考程表之後的反應,卻完全沒有蓄勢待發迎接挑戰的想法,而是對於時間的安排皺起了眉頭。不只時間分佈非常不平均,且有兩個關鍵重點科目緊連在一塊兒。儘管往樂觀的方面去想,只要熬過這道門檻,剩下的其他科目便全無壓力可言。但會產生這種想法的,大概也只有打從開始就不在意考試難度的勇者。英文出題的試卷,而且還是稍有不慎就可能明年重新來過的科目,雙倍壓力使建箴在複習時都不禁頻頻嘆氣。在兩項科目都不想放掉的情況下,複習準備的時間比重分配變得尤為困難。「建箴這個單字是什麼意思?」承峰指著教科書上圍繞一個單詞的內容,很明顯是只但凡上課稍微有點認真聽,就不至於會在這個考前複習這個當下提出的問題。「不是大哥,這單字你都不知道什麼意思,那你之前是怎麼考試的?」「我其實根本記不住,就是看單字長度大概能推斷是什麼意思而已。」「……你保重。」建箴是真的無言,考卷上可不是全都二選一的是非題,還有多選、問答以及需要繪製簡單結構式的圖形題。他完全無法想像在連單字辨認都有問題的情況下到底該怎麼答題。只不過從承峰的表情上,似乎也看不出太多緊張。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的心是真的大,這要換成自己,能不能睡好覺都難說。建箴經常覺得奇怪,明明有時看起來自己本該是群體裡最有把握的那個人,結果反而最感到神經緊繃的人也是自己。這還不是因為背負什麼眾人期待或者不能失敗那種聽上去就很有壓力的理由,而是單純認為自己的能力並沒有達到足夠讓自己安心下來的程度。總之就這樣吧,大學考試這種事情終究是各安天命,什麼競爭啦、合作啦,到頭來都不重要。當身處陌生教室裡,面對答案欄空白的試卷時,絕大多數人心裡想的其實都只是總成績能夠合格,避免重修諸如此類的簡單念頭。唯一的好消息是,最難的科目都集中在考試周中段的禮拜三,所以雖然當天的壓力會陡然驟升,但最起碼在那之前還算有充裕的時間調適心理的狀態。建箴很順手地晃了晃桌面上的滑鼠,把電腦從休眠的狀態喚醒。考前不碰電腦這種舊式思維,在大學這一年間可說是被徹底給粉碎了乾淨。若有人還堅持考試前要保持專注,完全不碰那些會讓自己分心的電子產品和遊戲,建箴只會抱持尊重的想法,但基本上完全沒有打算效法的意思。建箴其實並沒有刻意要去玩遊戲的意思,只是熟悉的畫面讓自己更心安得多而已。反正除了已知是社會人的紅沐外,剩下的成員也都是目前在學的普通學生,大夥兒的處境或多或少都是相近的。『等你們到不用考試的年紀就會開始懷念起還需要考試的日子有多好了。』平時總是紅沐在講些不正經閒話,但提到關於某些特定話題的時候,她又反而會變成所有人裡最正經的一位。不過以建箴自己的直覺,其實紅沐的年紀感覺上也真沒差他們多少,可能也就是從大學畢業沒多久,稍微比他們年紀稍大的姐姐那樣而已。會不會等自己再過幾年畢業以後,自己也會和紅沐同樣,向其他公會裡年輕一輩成員發出同樣的感慨呢?建箴倒是還沒有考慮得那麼遠,再怎麼說,眼下的期末考試似乎要來得更至關重要些。並沒有能夠看到遙遠未來的眼睛,只能盡量著眼於當下,這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壞事,或者該說是每個人本應該能做到的事。不過建箴也時不時會這麼想,如果自己能夠看到更多、視野能夠延伸得更遠,是不是自己就有能力可以做到更多、能夠做得更好?建箴將臨風移動到了白夜城熟悉的交易市場,雖然隨意找個幽靜的區域讓畫面充當桌面的背景布感覺好像也不錯,但建箴想了想,或許人來人往的交易市場反倒更符合自己此時的心情狀態。而且建箴覺得,與其埋頭複習考試而昏昏欲睡,或許偶爾藉著看一圈商場,瞧瞧有什麼有趣的商品,說不定反而有提振精神的效果。建箴真正怕的是,如果自己真就看到想要的商品,說不定自己會因為猶豫不決而被影響心情。畢竟現在臨風的荷包只能看作是比窮光蛋稍微再好一些的程度。基本就像是一群兜裡沒幾的錢的學生去逛高級百貨公司,就算看到一些喜歡的商品,也只是看個趣味而已,基本上是買不起的。將魔法卷軸給消耗掉以後,臨風也著實是沒錢了。本來買下的時候還想著能當作未來有一定升值空間的商品,卻沒想到自己實際把它鑲嵌在盾牌的時間比原先預期的還要更早,只能說自己果然沒有商人的天分,或者說比起物品所具備的潛在價值,果然他還是更在意當時戰鬥的勝負。建箴又翻了兩頁,上面畫著幾個化學的結構式,雖然內容屬於高中二年級就已經知道的程度,但奈何上面寫的並不是中文而是英文,所以就算讀起來並不艱深,但也不可能省略不看。對於大學考試來說,比起在某方面的精讀,在有限時間內將所有範圍看完並留下印象要更重要得多。因為大學的考試除了是非和選擇以外,有些問答題就算沒有完全答對正確的答案,但只要表達的意思正確,還是能夠拿到一定的基本分數,所以讀得廣往往要遠比讀得深還更佔優勢。不過那只是普遍的想法,每個人對於考試還是有自己一套的準備方法和原則。有些人還是更喜歡去賭,賭教授在上課時特別交代的重點會在試卷中有更高的佔比分;而也有些人就是單純的雨露均霑,從各個題目點上都撈點分數。畢竟哪怕有好幾天的複習時間,實際上看到那本厚到幾乎能夠充當枕頭的原文的教科書。所有人都會產生一個共識──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從頭到尾絲毫沒有任何遺漏地複習完這整本書的考試段落,頂多就是彼此之間融會貫通的速度有所差異,還有能把複習的內容各自不同罷了。建箴就這麼保持著複習幾秒就抬起頭看一眼螢幕的動作,盡量在專注和放鬆之間取得某種持續的平衡。反正這段期間裡,一天他們幾乎有好幾個小時都持續不斷在複習考試的內容。老實說,確實是有點感到精神疲憊了,才會想藉著打開遊戲讓自己的精神稍微清醒一些。然而就在建箴在某次抬頭的瞬間,眼角無意間撇見了畫面角落的對話框時,他的所有動作、包括臉上的表情,更甚至自己心臟的跳動,彷彿都在看到文字內容的那一刻停滯了般。「……咦?」那並不是一段對話,而是一道很短的,幾乎是稍微分神就會被聊天頻道給刷新忽略掉的系統提示,但即使是這樣,自己仍在它消失之前,奇蹟般地從無數對話內容中抓住了那條對自己來說著特別意義的訊息……【系統提示:好友艾薩斯上線了】
chanxin95107 給 所有老師們:
翻譯菜鳥一枚,放了些蔚藍檔案的翻譯作品在小屋裡,有興趣的歡迎挑看選看( • ̀ω•́ )✧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3:19
首度來台舉辦的Cosplay盛會~大家會以哪位角色的模樣颯爽登場呢?
快來和巴友們分享你的美照吧!
近期有什麼好看的電影嗎?你又是喜歡到影廳感受聲光的刺激,還是在家裡享受恬靜的電影之夜呢?
以「電影」為題發表日誌,與巴友們分享吧~
從零開始的拓荒生活,想想就讓人情緒激動!
以「拓荒」為題寫一篇小說,分享給巴友們吧~
喜愛的角色熟睡的模樣,會是平靜美好,或者受到夢魘折磨呢?
以「睡顏」為題創作插畫,分享給巴友們吧!
無論原創或二創作品都歡迎投稿~
人類在浩瀚宇宙內也許僅是渺小的存在,我們該如何面對來自異星的考驗呢?
以「異星」為題創作漫畫,與巴友們分享你無盡的想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