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將近十年的任性,這次我終於做了一回「尋常」的藝人。品嘗到了金錢壓力的滋味,我才發覺過去的自己是多麼的不食人間煙火。艾姊排什麼工作,我就走什麼行程,沒有半句怨言,順從的那叫一個認命。這些日子以來,不遲到,不挑工作,我準時的都不像我了。這轉變有多大呢,從阿揚梳化著梳化著就忍不住迸出的一句「妳是吃錯藥是不是?」就能知道了。不過我還沒開口,艾姊便搶在了我前面制止的扯了扯阿揚,小聲道:「她剛跟奕汎分手。」聽著艾姊那大聲的不得了的「悄悄話」,我很想說:我都聽到了!但想也就只是想想,讓他們這麼避著這個話題也好,省得他們又問東問西,應付起來麻煩。只是我至今仍舊困惑,艾姊對於我工作怠慢的態度向來絕不寬待,僅僅是坐姿豪放了點,一個巴掌就打過來了,但她這次對我失戀怎麼就寬容成這樣?不只不問我先前搞失蹤的罪,還幫我找好了藉口,將外部合作夥伴的指責和不滿一力承擔了下來……不得不承認,艾姊如此溫暖的舉動,確實讓我忍不住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動容。可是呢,有些心情還是放在心裡就好,若是有人問我,我是不會承認的!頂著阿揚為我量身打造的精緻妝容,我站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走吧。」說來也神奇,今天這個演出邀約既不是廠商發來的,也不是艾姊想方設法弄回來的,而是由沈昊霖的經紀公司遞出的。你沒聽錯!是沈昊霖的經紀公司!那個見到我就像見了瘟神一樣的沈昊霖,居然透過經紀公司向我遞出工作邀約!在收到消息的那瞬間我的錯愕不比你少,不過在看到工作地點是我們先前合唱主題曲的偶像劇「不負相見」的首映會後,我便明白了箇中原由。只能說,沈昊霖和那位編劇朋友交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啊!竟然能為了替朋友撐出更大的場面,委屈自己和我尊瘟神同框,這犧牲要有多大?既然人家都願意為朋友捨身了,我順手欺負個兩下應該也不為過吧?一站上影廳大螢幕前的平台,迎接我們的就是如雷歡呼,劈哩啪啦的閃光燈明明滅滅,過於明亮的燈光閃的我眼前一黑,險些就撞上走在前頭的沈昊霖。人果然不能離開舞台太久,我只是段時間沒在人群前演出而已,這小小影廳就讓我有些適應不良的怯場了。好在經年累月的舞台經驗讓我就算有些怯場也不至於太慌張,一陣調整我很快就找回了應有的臺風,一找回臺風,我便開始和沈昊霖玩起了舞台上的躲貓貓。「我們慢慢,慢慢地靠近……」隨著深情的歌詞和婉轉的旋律,我跟著輕晃身體,若無其事地向一旁的沈昊霖靠近。而沈昊霖亦不動聲色的挪動腳步,「再漸漸,漸漸的失去……」只是我往前站近一步,他就有技巧的後退一步,我們中間的距離總是那麼剛巧的沒有改變。我以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沈昊霖只有乖乖就範的分,沒想到這傢伙還滿能躲的嘛!他越是不服,我就越是想挑戰,玩到後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了,任由淺意識控制著嘴巴的張闔,我一門心思都在如何接近沈昊霖上,一首貌合神離的對唱情歌就這麼被我玩完了,我依舊沒能靠近沈昊霖半分。一下舞台,沈昊霖便箭也似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我猜,他應該很後悔當初向我遞出邀約的決定。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這陣子都有偶像劇的相關活動在跑,給了我不少欺負他的機會,我只管盡情的享受就好。這回的戲劇之作單位可以說是相當的大手筆,不只在位於購物中心六樓的影城進行首映會,還在五樓的餐廳包下了一整個大宴會廳舉辦慶功酒會。享受完了捉弄乖孩子的樂趣,該是時候享受佳餚了。除了舉辦慶功酒會的大宴會廳,主辦單位還相當貼心的在一旁準備了一個給藝人的小包廂,交際累了正好能讓我避一避風頭。拋下到處尋找合作機會的艾姊,我歡歡喜喜的端著左一盤濕式熟成牛排,右一碗羅宋湯便進到小包廂內,不過我門還來不及關上,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聲不大不小卻相當明顯的「噗——」,緊接著,就是一陣尷尬的假咳。「身而為人,打嗝、放屁不是很正常嗎?」「怕什麼?」才放下手上的碗盤,我便對上了一雙充滿驚恐的鳳眼。奇怪的是,看到沈昊霖天仙墜落凡塵的神情,我的第一反應不是看好戲,反而更多的是……錯愕。不就是放個小屁而已,怕成這樣,至於嗎?這人是多要臉啊?連在沒人的包廂都要假咳,若換作是在人多的場合他還怎麼辦?「去一下洗手間。」踏著紊亂的步伐,沈昊霖就這麼跌跌撞撞地躲進了廁所,當他從裡頭踏出來,我的第二碗羅宋湯已然見底,空盤也堆了三個。光是遠遠的這麼看著,我都能感覺到沈昊霖的疲憊和沉重,只是我還來不及思考更多,接踵而來的就是「碰」的一聲巨響,源頭——沈昊霖手中的門板。門關這麼用力,看來我方才的無禮的戳穿讓他很不爽啊。不過這個猜測才起,很快我便發現我似乎想錯了,因為下一刻沈昊霖不是大步流星的離開,而是轉開門把,再度小心翼翼地重新闔上……他這是在幹嘛……?門關上就關上了,打開再重新關上是什麼意思?他有強迫症?鬆開門把,沈昊霖走了回來,但那步伐卻依舊紊亂……「你喝醉喔?」回應我的,是一雙迷離的眼,然後搖搖頭。嗯,醉了。「你不是很怕失態,還敢喝?」這麼為朋友開心?「藍柑橘氣泡水。」對此我只狐疑的看了眼沈昊霖,「藍柑橘是酒啊!」而那人迷離的眼只瞪大有神了那麼一瞬間,便又再度回復原先有些失焦的樣子。只是通常這種宴會提供的雞尾酒濃度都不會太高啊,這傢伙喝一杯就醉成這樣,酒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啊。望著對面沙發那一舉一動皆小心翼翼的沈昊霖,我有種感覺——他好像在馴化自己。抱歉各位,昨晚老闆又一個不小心躺著躺著就一覺到了天亮,晚了一天開張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福森市:福森郊景(Füssen)16開迪士尼城堡原型新天鵝堡座落於德國福森市,所以象就來到福森下禢,到旅館登記放好行李後,就到附近走走。這邊是一個房屋和林景交融的地方,應該是個很高級的住宅地區吧,不過應該有不少經營渡假的民宿或旅館。室外景色優美舒暢,找了一個景色畫張寫生。
寫生實景
新天鵝堡(SchlossNeuschwanstein)這是很多國際旅客都會納入清單的景點,因此可以看到很多亞洲人,在前往新天鵝堡的巴士上,也有幾個講中文的旅客。這個景點非常熱門,如果要入內參觀,一定要提早上網預購門票!到了山腳下,當時象需要時間在城堡畫畫,就花錢搭乘馬車上山,沒有慢慢走路上去。到了山上還要走一些登山步道才能到達城堡。奇怪的是,象竟然沒有留下馬車照片,當初在搭車處記得還溜達了好一陣子。可能是想儘量克制一直拍照的習慣,把心神投入在體驗當下,現在發文回憶起來,都會覺得自己少拍了很多東西,常常會嘆息:唉呀!怎麼這個景色會沒拍呢!新天鵝堡是19世紀時,由當時巴伐利亞王國的國王路德維希二世(LudwigOttoFriedrichWilhelm)下令起造,這種能把幻想變成現實,只有這種強盛王國的國王能辦到吧!城堡裡面很多設置都和華格納歌劇有關,非常夢幻美麗,不過內部禁止照相,大家只能去網路搜尋相關畫面了。
新天鵝堡(SchlossNeuschwanstein)16開與其畫如上面照片常見的城堡全景,不如來畫裡面的主堡一景,畫得不是很滿意,但是還要留時間參觀就無法太講究,畢竟這個地方一生也就來這麼一次。這邊遊客很多,被搭話的次數也比在其他地方多很多。有問是否在賣畫?要畫多久才畫完?可以連人帶畫一起拍嗎?(不可,但是拍畫沒問題)。在交通巴士上遇到講中文的朋友,也在這裡再次相遇。由於後來在有些地區被禁止畫畫(由於人潮管理和保護古蹟),才覺得新天鵝堡可以讓人畫畫真好(而且還可以畫水彩!有些地方是可以鉛筆但是不能用水)。
經歷了三天的路程,我們終於來到了西國西域的艾索嶺地。車子穿過潮濕濃密的熱帶雨林地帶,道路時常被盤根錯節的樹根與濕滑的泥濘阻斷。白天悶熱濕重,夜裡則是潮氣四起,蟲鳴不絕。好在芙蕾雅準備的裝備派上了用場,這輛悍馬車也勉強撐過了那些惡劣地形與幾次不明動物的干擾。我們順利繞過了主要監控區域,成功從東側邊緣往目標區域邁進。三天的相處下來,銀鷹對我來到西國的真正目的也逐漸有所了解。一路上他沒少開口,不斷地問我那封信上的細節、我曾經接觸過的植物案例,甚至連我過去的研究經歷也翻出來問了個遍。雖然不是完全明說,但從他的神情來看,他已經知道我們即將面對的,不只是什麼尋常事件。「你說的那東西……真的有這麼誇張?」某晚紮營時,銀鷹一邊擦著步槍,一邊低聲問我。我沒有馬上回應,只是看著遠方天邊泛藍的輪廓,緩緩開口:「如果它真的是我以為的那一種……那不只是會讓人中毒的植物。它會改變地形、生態,甚至……影響人心。」我頓了頓,又補上一句:「而且,這裡恐怕不只有植物值得警惕——那個叫艾亞的人,很可能就在某個角落看著我們。」銀鷹沉默了很久,最後才開口:「你口中這個艾亞……聽起來幾乎像個幽靈。」他瞥了我一眼,語氣帶著些許懷疑:「要不是有芙蕾雅那邊查到的線索,我都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了。」我低聲回道:「我有時也懷疑。」我停了停,又補充道:「但她留下來的痕跡總是巧得過頭。不是誰都能在這樣的環境裡動手腳,還不留任何明顯證據。」銀鷹皺了皺眉,似乎還想再問。我補了一句:「艾亞・諾貝……她從我們大學時期起就一直擔任莉莉絲的研究助,從不出現在檯面上。」我停頓了一下,語氣轉低:「某種程度上,她就像是莉莉絲的影子。莉莉絲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莉莉絲不敢做的,她替她做。你很難界定她是跟隨還是引導,但最終結果總有她的痕跡。」銀鷹靠著樹幹,動作停了下來。「這人聽起來……似乎十分危險。」他皺著眉,語氣壓得更低了一點:「一個會在背後操縱局勢,又從不露面的角色,而且當初羅茵村的情況,如果是她一手策劃的話......」他搖了搖頭,冷聲補了一句:「那這種人,離瘋子也不遠了。」我沒接話,只是拉了拉外套的領口,壓下胸口那種逐漸升起的不安。夜裡的林地濕氣更重,連營火都燒得斷斷續續。我們三人在車旁簡單搭了個帳篷輪流休息,而芙蕾雅則一如往常地選擇留在車上過夜。沒有人再提起艾亞的名字,但她的存在像霧氣一樣,始終懸在我們每個人心頭上。氣氛安靜沉悶,只有蟲鳴與偶爾從遠處傳來的枝葉摩擦聲提醒我們:這片森林不會輕易讓人安穩入眠。翌日清晨,天色微亮時,銀鷹便已醒來,站在坡邊抽著一根煙,目光筆直地落在那片尚未踏入的森林深處。我收起睡袋,最後再確認了一次身上檢測器的電量。「路線照昨晚說的走?」我問。銀鷹點點頭,語氣一如往常地簡短:「東南切入,避開主要兩條幹道。前段是廢偵測站附近的舊路,中段因植物改變的路段,要開始靠你判斷了。」「我會處理。」我回應。不久後,芙蕾雅從車裡下來,動作俐落,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也不像是剛睡醒的模樣。她正在重新固定槍套與側背包,聽到我們的對話後,只淡淡說了句:「在達到那區域以前應該還能開車,但那之後你們得下車徒步。我會留在車上做好後續支援。」她說完便彎身把裝備遞給我:「你要的採樣工具也準備好了。照你列的型號,一樣不少。」我接過,點了點頭。不久後,夏特也醒了,從帳篷裡探出頭來,還帶著點剛起床的惺忪感。我們三人簡單分食了攜帶的壓縮糧與熱水,一邊確認裝備,一邊迅速完成清理工作。吃完後,我們各自檢查了一遍背包與裝備。沒有人多說什麼,只是默契地上了車。銀鷹發動引擎,車輛緩緩駛入那片埋藏著真相的林地。陽光才剛透過濃密枝葉灑落地面,導航座標的標記點就在前方十公里處。距離不算遠,但我們都知道,真正棘手的不是距離,而是這段路上的未知。我盯著儀器上的那個座標,心中默念著那個名稱。沉語之花——梅芙尼雅。我們正朝它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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