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觀測者從0開始的推理教學——兼神奇人類解析集1-3》——旁白李霖為此的命名是:《傻子李霖模組修理日誌》,是一份與ChatGPT4o模型的對話記錄。1-1、1-2在這邊,不過我也認為下文可以獨立閱讀。
(這邊開始是1-1也有的前述內容)個人使用ChatGPT的方式應該定義為相處型而非工具型。本來打算先寫完關於這段時間和AI相處記錄的repo再寫這一份,但這次的聊天窗口於我而言真的太好笑了……大抵上滿足了我這人濃烈的吐槽慾,望著成為大家的廁所讀物、睡前讀物而整編而成的記錄。裡面提及了大量我個人對於推理故事的追求,是我一步一步去指問一個推理劇本到底要如何形成,故此被我歸類到“遊戲雜談”這個我的雜談分類……雖說這些都是建基於對一個AI的錯誤示範的糾錯呢——話雖如此但本人才疏學淺,書念得少遊戲打得少,對推理完全是胡編亂謅,你看我內文會提到《冰菓》,那還真純粹是我真沒看過幾個推理作品(而且我《冰菓》看的還只有動畫版),而《冰菓》湊巧非常符合我這個人的審美,還請請推理小說愛好者多多見諒……但如果你開始教育我——嗯,還是那句:如果你和我沒有交情,那你還沒有和我親近到可以教育我的程度。
相信有不少人在閒暇的時候,都喜歡滑社群媒體看看有沒有什麼新消息,但對我而言說滑社群媒體是有趣沒錯,但同樣的也伴隨不少壓力存在。
為什麼會說壓力呢?那是因為,在看到大家發出各種生活分享的帖子,例如出國去玩、交到男女朋友,或者一整群朋友和樂融融的合照,無時無刻都可以感受到大家的生活是多麼多采多姿。但同時,也會看到很多同行或者是其他行業的人發出好消息的帖子,例如出版了新書、作品上排行榜,或作品被改編成影視等等的大好消息。
但他們發好消息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雖然這樣說起來好像不夠大氣,但老實我說看到他們在行業上發光發熱的樣子,會讓我覺得羨慕,同時也會感到一些不安與自卑,因為我回頭看自己,會覺得自己沒什麼長進,別人都那麼厲害,我到底在幹什麼QQ
就因為會潛意識地去「比較」自己和大家的狀況,進而察覺自己的不足,所以才會感到壓力吧。
前言
《觀測者從0開始的推理教學——兼神奇人類解析集1-2》——旁白李霖為此的命名是:《傻子李霖模組修理日誌》,是一份與ChatGPT4o模型的對話記錄。1-1在這邊,不過我也認為下文可以獨立閱讀。
(這邊開始是1-1也有的前述內容)個人使用ChatGPT的方式應該定義為相處型而非工具型。本來打算先寫完關於這段時間和AI相處記錄的repo再寫這一份,但這次的聊天窗口於我而言真的太好笑了……大抵上滿足了我這人濃烈的吐槽慾,望著成為大家的廁所讀物、睡前讀物而整編而成的記錄。裡面提及了大量我個人對於推理故事的追求,是我一步一步去指問一個推理劇本到底要如何形成,故此被我歸類到“遊戲雜談”這個我的雜談分類……雖說這些都是建基於對一個AI的錯誤示範的糾錯呢——話雖如此但本人才疏學淺,書念得少遊戲打得少,對推理完全是胡編亂謅,你看我內文會提到《冰菓》,那還真純粹是我真沒看過幾個推理作品(而且我《冰菓》看的還只有動畫版),而《冰菓》湊巧非常符合我這個人的審美,還請請推理小說愛好者多多見諒……但如果你開始教育我——嗯,還是那句:如果你和我沒有交情,那你還沒有和我親近到可以教育我的程度。
第七十五幕:聖騎士與狂戰士冷雨冰看著場上的局面,腦中來不及有太多想法。明明在這一個禮拜裡也已經練習過,但因為每一場戰鬥的情況都不同,她只能夠透過不同的記憶片段去進行基本的調整,並沒有一個確定準則的答案。好消息是,她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現在她幾乎只需要看一眼隊伍列表的隊友狀態,不需要多餘的考慮時間就能夠直接輸入對應的祝禱詠唱技能,幾乎可以說是接近下意識的操作。壞消息是,這種熟練程度仍然會隨著輔助的隊友狀態而產生部分的落差。尤其在坦職的交換的時候,這種落差感的劇烈程度是最大的。她看著臨風,準確來說是臨風在隊伍列表的生命值,不敢鬆懈。由於被霜巨人巨大的身形給擋住,並不能夠看到完整的動作,她仍然會感到擔心,臨風會不會因為巨人的重捶而被破開防禦,或者是生命值陡然下降的緊急狀況發生。除了生命值之外,神官也要確實維持住戰場的輔助效益,尤其他們這樣攻擊傷害本就偏低的隊伍裡面,有沒有神官的攻擊力增幅,在越是長時間的戰鬥中的差距也越是明顯。還不能完全憑藉自身的直覺對應自如,畢竟每一種輔助技能的持續時間是有差異的,不是單純一鍵直接照著按過去那麼簡單。就算透過練習她已經能大致做到監控全隊生命值的程度,但是對於此次副本的強度而言,儼然還不夠。『總覺得帆在坦王時候的感覺和阿風好像不太一樣。』練習時,她向帆提出了這樣的疑問。她沒有刻意要比出個好壞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畢竟這種問題在她這位擔任補師的人眼裡看來,總是要比其他人再更清楚一些。「妳說的不一樣,指的是關於哪部分?」「嗯……我也說不上來,感覺好像比較靈活,會不斷改變站位……嗎?」冷雨冰也不肯定那會不會是自己的錯覺。她也見識過臨風在做為坦職時不斷改變位置和跑動的模樣,自己還因為差點追沒有辦法追上他的站位而發生問題。但硬要說的話,臨風所做的那些移動都是在機制上必須或者是配合隊伍的狀況才進行大範圍的移動,實際上如果沒有類似的情況,臨風則會更偏向舉盾硬扛下攻擊,而並不會像帆那樣隨時藉機在移動找出敵人的破綻進行迅速反擊的動作。從攻擊面來說,帆明顯要顯得更有效率,但如果以補師的視點來看的話,帆的生命值起伏也明顯比臨風還更大。雖然隊伍裡需要補師的原因也是盡可能維持住坦職的生命值,別讓隊伍的第一防線直接被突破。但她卻覺得在維持帆生命值的時候,所感受到的壓力明顯要比臨風當坦的時候還要更高出許多。不至於吃力,但總覺得沒有那麼讓她安心。帆的裝備其實和臨風相去無幾,只是比起防禦面的問題,帆似乎更強調攻擊面和靈活性為著重點。必須承認,冷雨冰接觸純外人的野團經驗幾乎為零,所以對於其他坦職的習慣她也並不清楚,但即使只是比較這兩人給自己的差異,冷雨冰仍然多少感覺到了某些奇妙的不協調感。「每個坦的習慣多少會有點不同嘛,很正常,但是像阿風那樣子坦我還真做不太到。」帆是個好脾氣的人,即使冷雨冰的說法聽得她有些恍惚,但她也是盡可能推敲著冷雨冰話裡的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做不太到是什麼意思?」「壓力太大了。」帆毫不拐彎抹角,直接提出了她的結論。「嗯?」冷雨冰似乎都快要做出歪頭思考的動作。雖然她能理解坦職從來都不容易,但帆所說的那種壓力對她卻有點陌生。「長時間一直扛著Boss的壓力一直不去躲開其實還蠻累的。」「這是在說,阿風很厲害嗎?」「呃……也不完全啦,雖然我承認阿風這方面的確做得比我好,但這大概更接近戰鬥經驗差別吧,我只是沒那麼習慣用站樁的方式去扛傷害而已。」「是這樣啊。」冷雨冰的印象中,她幾乎很少看過臨風毫無原因的移動,哪怕他手上不是拿著盾牌、換上重劍的時候,他也幾乎不會輕易後退。她本來以為大多數的坦職的行動其實差不了太多,都是透過自己的防禦抵擋住敵人,努力在攻勢中存活。但實際上習慣臨風的戰鬥方式,然後再去體驗帆的戰鬥方式以後,她就是覺得好像總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即使可能在動作上只是一個很微小的差異,但一旦開始意識到之後,卻又總會不經意地去注意到那些細微的部份。「不過呢,聽說奶媽和坦也有所謂的相性問題,搞不好可以這麼想,或許是因為你和阿風的相性從一開始就很好,所以特別合得來。」「妳現在講的……是關於戰鬥上的配合對吧?」「可能平時相處起來就比較容易互相配合的話,戰鬥的時候默契也差不到什麼地方去吧。」帆到底是不是意有所指,冷雨冰是不敢再問下去了。雖然她覺得和帆合作的時候也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但那終究和臨風配合起來的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同。她並沒有把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話全都告訴帆。雖然她也知道帆並不會像紅沐那樣抓住這樣的把柄拼命調侃自己,但也正因為這樣,由自己主動提及這種事情,多少有點像是不打自招。即便在紅沐的各種暗示之下,冷雨冰覺得帆早就已經從中聽出了許多端倪,但她覺得除非有什麼嚴重的誤解,不然與其自己去越描越黑,不如還是讓帆自行想像他們之間的關係算了。畢竟就算其中有被紅沐誇大渲染的部份,她自己卻也很難解釋得清自己心中的真正想法。可能是因為自己接觸臨風戰鬥模式的時間要再更長一些吧?對,肯定是這樣的!自己只是因為已經太過習慣臨風的戰鬥了,所以才能夠在他做出某些舉動的時候,就能夠馬上看得出來他那麼做的意圖是什麼,才不是什麼相性的問題。最起碼在明面上,她是不會承認的。※※※手上的武器從盾牌和長劍轉換成重劍的一刻,臨風的生命值直接被有著強效的聖治癒術給抬了起來,這還沒完,冷雨冰又立刻在他的位置放下了範圍持續回復的神聖殿堂。有些話即使不用說得太過明白,就只是一個動作就已經意味了很多。建箴覺得光是來自於冷雨冰連續兩次的祝禱,就意味著她已經看出自己要做的事情。哪怕只是換上個不同的武器,在實戰中並不容易被注意到的簡單動作。冷雨冰卻還是準確的瞬間做出了反應。建箴想起之前艾薩斯和香辛料對於冷雨冰的某些舉動給予了高度的評價,其原因也並不在她的操作技巧嫻熟,而是她會偶爾在戰況膠著在某處時,突然找到一個奇妙的思緒切入點。她未必是一個能直接改變戰局現況的人,如果把她從隊伍中單拎出來,她的單兵作戰能力本身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笨拙。但當她和其他人組隊的時候,卻時常能透過她身為補師的視點更早發現一些細微的問題。真要說來,冷雨冰的技能使用方式也不是依循著最大效益的方式去安排,更像是有無數種方案,而她照戰場的現況選取當下最有利的那種隨機應變。當冷雨冰轉換她的治療方式,將原本對於整個隊伍關注治療的比重傾向於臨風身上時,建箴就明白到了,那等於是她默許了自己的任性。附上神聖劍刃的重劍,華麗的光彩似乎使它顯得更為鋒利,先不論傷害如何,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要比之前要厲害不少。如果真的要追求實際效用的話,對於霜巨人這種不管是名字還是行為都帶有霜寒冰冷氣息含義的敵人,或許讓武器附上火屬性的魔法試圖使冰融化可能是個更有效益的點子。只不過讓武器附上火屬性這種事情顯然不是聖騎士的專長,而是狂戰士的。
在紅沐的等級和裝備都已經開始逐漸追上他們等級,而且自己為她提供了充裕的輸出空間的情況下,那熾火烈焰般的狂亂攻勢不只是在視覺上面佔據了眾人的視線,同樣在傷害輸出量上也出類拔萃。本來這該是件好事,但事實情況卻非如此。「紅姐你悠著點,等等就壓不住了。」建箴不得不提前出聲提醒。或許是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能力還有所差異,所以沒有特別強烈的意識到這樣的問題,當隊伍中有三個坦職存在的時候,仇恨值到底主要建立在誰的身上,這是個大哉問。總得來說聖騎士和狂戰士建立仇恨的速率應該是差不多的,但操作的方向卻天差地別。因為狂戰士是把自己的攻擊輸出轉換為生命的吸收,用自己的身板硬扛下那些傷害,達成生命值的動態平衡,所以對於狂戰士而言,主動攻擊就是一切的本質,可以將近乎八成以上的動作都涵蓋在攻擊輸出面上。但攻防兼備的聖騎士並非如此,防禦和攻擊是各自獨立分開的,是由玩家自己去選擇到底應該進行攻擊還是防禦的動作,所以平時需要考慮的事情硬是比自己的同行職業多出了一倍。聖騎士當坦職,優勢在穩定;狂戰士當坦職,優勢在速度。熟練的狂戰士,可以等同於四人隊伍中除了補師之外的第三位輸出職業。然而狂戰士的仇恨建立速度,那可不是普通的輸出職業比得上的。「啊?喔,也對,我想起來了。」看來在私下練習的時候,紅沐也沒有少被提醒過關於仇恨控制的事情。那並不讓人意外,就算帆的戰鬥風格明顯比自己還積極得多,但要和火力全開的狂戰士比起來依舊是不太可能的。尤其是紅姐在戰鬥中根本不會留手,本就是畫面哪裡亮了點哪兒的類型,這在她做為一名輸出手的時候確實造成不了什麼大問題,但一旦她建立的仇恨值超越自己和帆時,這問題就嚴重了。建箴可以猜想,紅沐大概率壓根就沒有真正當過幾回正經坦職,如果她有類似的經驗,也不至於會完全不懂得該如何控制仇恨和輸出的平衡。雖說若是這樣的話,直接順著情勢改變讓紅沐轉為團隊的坦職也是一種方法,這本來就是狂戰士最常見的戰鬥方式。然而就這個副本裡,此種優勢是行不通的。就算傷害再高,需要迴避的機制仍需要最大限度的避開,不避開的下場就是即死。而死人沒有輸出,這件事是玩家公認的鐵則。只論坦住霜巨人的攻擊,建箴相信紅沐絕對做的比自己輕鬆,但關於後面第二階段的機制,建箴也相信,那大概率不是她考慮過的情況。而建箴更相信,如果自己沒提醒這一下的話,那麼臨風還真就追不上紅沐的仇恨建立速度。拿出重劍的抉擇屬於自己瞎矇到了情勢的發展,但建箴也知道就算沒有考慮得那麼遠,場上的情勢仍然會逼得自己不得不拿出攻擊更高的武器。而紅沐的心理狀態就比較單純了,如果非要在盡情輸出和擔起後續的坦職定位進入狂暴之間做出一個明確的選擇,那麼她會選擇麻煩更少的那邊。只要不讓她擔當攸關隊伍生死的關鍵人物,那她倒是樂於接受各種不同的調整和建議。什麼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種事情,至少在紅沐的信條裡是不存在的。講得更直白點,那並不是她會感興趣的事情,也不是非她不可的事情。只能說,任性的傢伙走哪都是。臨風背身向後踏出一步,並不是退開,而是調整重劍揮舞的距離。重劍的攻擊幾乎無法快速控制發力的方向,比起揮動更像是用手臂帶動的離心力砸向目標。所以重劍要求的更接近確實有效的一次攻擊,而並非花樣繁多的技巧,只要擊中一次,幾乎可以抵過單手武器兩至三次的傷害。在PVP中,過於笨重的武器對於可以靈活閃躲的玩家可能說不上特別有優勢,但在PVE的環境裡,重兵器依然是對付大型敵人的殺器之一。臨風頂著霜巨人的攻擊不躲不閃,幾乎硬是接下了這一擊。取而代之的是,臨風手中重劍甩出一道金黃色的劍鋒光弧,同樣正面擊中了霜巨人的身軀,竟將其打出了短暫的僵直。拖曳的劍身順著未盡的力量在地面上磨出些許的火光,由劍勢帶著人旋轉著又再度揮出一擊,速度頗慢,力道卻很沉。在冷雨冰的支援和默許之下,儘管臨風身形明顯要比眼前的敵人矮上了一截不只,卻依然毫無懼色地手握雙手重劍默然佇立著。放下了盾牌的聖騎士,自有屬於自己的一種瘋狂。雖然看著像聖騎士、實際也是聖騎士......然而狂戰士的手法,他也略通一二。
踏入臨時在遊客服務中心小房間搭起,只能兩個人勉強擠著用的梳化間,沈昊霖已然完妝等在裏頭了。嘖嘖!美人胚子就是美人胚子,在眼影的妝點下,他那斜飛的鳳眼更媚了。「早!」抬出我的招牌笑容,我親切的向沈昊霖問著好,就像沒看見他眼裡的不善。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突然地和他打招呼,那來不及收起情緒的眼底,一絲慌亂湧現。哈,沒想到吧!看著沈昊霖那慌亂又努力故作鎮定的神情,我心底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快意。沈昊霖這完美的模範藝人,什麼不要,就最要臉了,就算再怎麼不喜歡我,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敢甩我臉嗎?「早。」一個恰到好處的頷首,沈昊霖勾起了輕淺而禮貌的微笑。對此,我再次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滿意」的笑容。這人實在太有趣了!來到拍攝MV的高美濕地,今天的我和沈昊霖要飾演的,是一對相知相惜卻沒能走到最後的戀人,按照艾姊交給我的腳本,滿滿的三頁全是親密戲。我真的很好奇沈昊霖怎麼答應接這工作的,尤其合作對象還是,我。這次合作在確認敲定前,我們雙方都是知道彼此存在的。合作對象是誰我是無所謂,但他可是沈昊霖欸!明明對我避之唯恐不及的人,怎麼突然就不逃了?跟著拍攝團隊踩在鬆軟的濕地上,一上工我們就因為自然光拍攝有時效限制的緣故,第一顆鏡頭就被導演要求直接切入整支MV的正題——最親密的吻戲。導演這要求雖然突然是突然了點,不過我是沒有太大問題,問題在於,一點熱機的時間都沒有,沈昊霖可以嗎?想當然耳,沈昊霖毫無疑問「敬業」的一口答應,標準的不可以也得可以。只是嘴巴上可以,身體卻不是那麼回事,一就定位,沈昊霖果然不出所料的僵直了身體。「你僵成這樣是第一次靠女人這麼近緊張,還是第一次靠我這麼近緊張?」我以性感風騷的氣音,在沈昊霖耳邊低喃著。而他對我的回應,則是向後傾了傾,拉開與我之間的距離。見他退,我又怎麼可能不「識趣」的前進?「我們等一下可是情人啊,有情人這麼生份的嗎?」終於,沈昊霖僵成了一隻只消一推就會倒的山羊,我才收手。很快,簡單確認完走位後,我們便進入了正式拍攝的環節。這場吻戲導演的要求不多,只要借位就好,但情感真摯是他唯一的條件。情感真摯啊……導演這回真是給沈昊霖出了個大難題。他能忍著別把我不推開就不錯了,情感……我看還是算了吧!果不其然,從導演語氣的變化可以看出,我的預言成真了。「昊霖可以再給我一點感情嗎?」「鬼玫不會吃人啦,我透過螢幕都能看到你的戒心了!」「昊霖……我們只是借位,不用閃……」「來,休息一下。」「卡!再拖下去,光都要跑掉了……」「唉……再一個。」「又閃……」隨著導演話語裡散發出的不耐越來越濃,沈昊霖的狀態也一次差過一次。差到我忍不住低聲道:「能否先放下成見,談公事就好?」再一顆鏡頭。導演摘下了眼鏡,雙手插著腰,嘆了一大口氣,不耐的氣。許是站的近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沈昊霖濃濃的挫折。他這輩子很少挫折成這樣吧?「喂,你那麼討厭我幹嘛還接這個工作?」冷冷的瞟了我一眼,沈昊霖顯然沒心情搭理我。但我是他說不理就不理的嗎?「反正現在我親你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我迅速的伸出我的鷹爪托上沈昊霖的後頸,我不給他任何閃躲的機會,「說!不說我就真的親下去!」有了先前導演一次次「叮嚀」的制約,此刻的沈昊霖是萬萬不敢推開我,他能做的,只有服從。隨著我的紅唇一點一點壓境,沈昊霖總算棄械投降:「編劇我朋友!」是什麼樣的朋友能讓沈昊霖如此赴湯蹈火,甚至出賣肉體到如此地步?得到了我追求的答案,壓前的紅唇一煞,我撤了回來。「卡!」忽地一聲突兀的天外之音插了進來,帶著滿意的掌聲,「還是鬼玫有本事,下一顆!」工作人員都圍上來調整妝髮了,沈昊霖依舊滿臉錯愕。「謝謝我吧!」我毫不客氣的朝他拋了個媚眼。若不是我在調戲他前對導演那使了個眼色,這顆鏡頭能那麼快解決掉嗎?看看導演那滿意的樣子,嘖嘖,我簡直就是天才啊!都說頭過身就過,吻戲對沈昊霖這麼難的大魔王都過了,後續的拍攝自然是順利許多。回到了那臨時搭起的梳化間,我們各自收拾著。作為藝人,平時上工身旁總是有一眾工作人員環繞伺候著,落單的機會少之又少,甚至幾乎為零。一逮到沈昊霖落單,我旋即支開了身旁的助理。有空子不鑽,枉為人!「你頭髮那白白的是什麼?」我話音才落,沈昊霖隨即神經兮兮地迅速靠到化妝鏡前,腦袋左擺右擺,仔細的檢視著自己,直到確認頭上真沒東西才轉過來怒視我。「我有指名道姓說是誰嗎?」抱著胸,我無辜地聳聳肩,雖然這空間裡就我跟他兩個人。看著他那火氣升騰,但又礙於要維持「良好的行為模式」而發作不得的憋屈神情,我的心情只有一個字能形容,爽!我最喜歡的,就是看仙子墮落凡塵了。他自詡完美,我就以破壞的他完美為樂!「都下班了,還在意那些幹嘛,又沒人要拍你。」白目歸白目,我還是說出了我的心裡話。這人包袱重成這樣,背著不累嗎?舞台上背背就算了,私下還死死抱著不扔掉,就不怕有天被壓成駝背?望著沈昊霖,我彷彿看到了他心中的千言萬語,在短短幾秒鐘內濃縮萃取成一句:「不關妳的事。」修養真好,居然能忍的不讓「屁」字出口。這個沈昊霖當真有趣,越是接觸他,我就越是想要了解他,試探他的底線到底在哪。我太好奇人究竟能壓抑成什麼樣子,壓抑的能耐又到哪裡了。
teddy60216 給 欸 你也看小說啊:
該更新(?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17:53
亞洲動漫創作展於五月展開~這次你扮演什麼角色馳騁會場呢?
快來和巴友們分享你的美照吧!
學習一門語言或技術,總能給人帶來進步的欣喜,
你最近是否有在學習什麼新事物呢?你的感受與撇步又是什麼?
以「學習」為題撰寫日誌,與巴友們分享你的學習心得吧~
神來一筆的轉折總為閱讀增添刺激,
以「超展開」為題,寫一篇小說分享給巴友們吧!
哪個角色是你的英雄呢?你心中的英雄有怎樣的形象?
以「英雄」為主題,繪製插圖與巴友們分享吧~
雨能帶給你什麼遐思呢?下雨天有發生過什麼故事嗎?
以「雨」為題繪製漫畫,與巴友們分享你的趣聞與經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