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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猶豫了片刻,還是微微矮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絲凱菈抱了起來。再次將這位小公主抱在懷中,小月再度感受到她那近乎不帶重量的嬌小與玲瓏。即便自己不是什麼力氣驚人的戰士,也絲毫不覺得吃力,反倒像是抱著一隻輕巧的布偶,安靜而溫暖地貼在懷裡。這讓她忍不住想起過去曾經感到的好奇,為什麼那麼多母親看起來瘦瘦小小,卻總能長時間地抱著孩子行走。原來那份力量不全來自身體,而是某種更深層的情感。她不禁有些出神地望著懷裡的絲凱菈,那股『如果我也有個女兒,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的念頭,再次悄然浮上心頭。「小月老師、小月老師。」絲凱菈輕輕晃了晃身子,帶著幾分撒嬌地喚道。「啊,是、是,怎麼了?」小月這才猛然回神。絲凱菈伸出手,指向不遠處那如同雕像般僵立不動的喬戈斯「靠近一點。」「哎?要靠過去?」「別怕啦,妳不是已經鑒定過了嗎?現在的他只是個人偶,不會有危險的。」雖然理智上知道絲凱菈說得沒錯,但面對一個不久前才撲上來要行刺自己的刺客,小月的心裡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種恐懼並不是因為不知道對方已經失去了意識,而是來自於曾經被殺意逼近的本能記憶。她吸了口氣,還是鼓起勇氣,抱著絲凱菈一步步靠近喬戈斯。「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她邊走邊喃喃低語,眉頭微皺──方才還在談著募兵的話題,怎麼話題突然就拐到讓自己抱著絲凱菈靠近刺客這麼詭異的事?絲凱菈依舊神情自若,眼底甚至浮現出一絲彷彿在期待什麼的微光,這讓小月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幾分。當她抱著絲凱菈來到喬戈斯面前時,絲凱菈忽然伸手,輕輕按上了喬戈斯右側的太陽穴。「妳在做什麼?」小月困惑地剛想開口詢問,喬戈斯的臉部便劇烈抽搐起來,那畫面宛如某種脫離控制的人偶,讓小月驚得差點倒退幾步。「別動喔。」絲凱菈輕聲開口,語氣卻異常堅定「不然他會壞掉。」小月勉強壓下心頭的本能反應,強自站穩腳步「妳……到底在做什麼?」「等等妳就會知道了,這是非常精密的操作,不可以打斷我。」雖然心中一團混亂,小月仍是強迫自己安靜下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喬戈斯的面部不停扭曲,肌肉以不自然的節奏抽動,那場面讓她從脊椎深處感到陣陣發寒。大約三分鐘後,絲凱菈終於收回了手。喬戈斯扭曲的面容隨即漸漸平復,恢復如常——甚至比方才更顯得安詳。就在小月以為結束時,喬戈斯卻突然單膝跪下,動作沉穩有力,仿佛騎士對王的效忠儀式。「女主人。」他抬起頭,語氣低沉而冷靜,目光對上小月。「欸!?這、這是怎麼回事!?」小月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滿是驚愕。絲凱菈微笑道「我重塑了他的心智,在保留大部分記憶的前提下,把小月老師設定為他的主人。」「等、等等等!這不就是洗腦嗎!?」「洗腦?」絲凱菈偏了偏頭,似笑非笑地說「不太一樣喔。他原本的心智——更準確地說,是靈魂——早就被黎赫吞掉了。現在這個喬戈斯,雖然擁有過去的記憶與戰技,但靈魂上已經是個全然不同的存在了。要是妳想深入了解,我可以幫妳上一堂靈魂學的課程。」小月啞口無言,只覺自己剛才抱著的不是一位可愛的小公主,而是某種……介於美夢與惡夢之間的存在。絲凱菈轉頭望向喬戈斯,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今以後,你就是效力於瓦德林家族的封臣。暫時由你負責組建並統領瓦德林家族的軍隊。」喬戈斯單膝跪地,低頭恭敬地應道「遵命,絲凱菈大人。」小月聽到這話,總算明白絲凱菈的用意——她根本不是來談什麼出門散心,而是有備而來,要將這群刺客改造為瓦德林領的軍力。「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她有些遲疑地望向那群仍被定住的刺客們,語氣裡滿是憂慮。絲凱菈鼓起臉頰,故作委屈地撅起嘴角。「小月老師不相信我的能力嗎?」「不、不是……」小月連忙擺「我只是……很難相信他們。畢竟他們剛才還想捉住我們啊。」絲凱菈眨了眨眼睛,眼珠滴溜溜一轉,彷彿早就預料到會被這麼質疑似的。「那這樣吧。」話音剛落,她便抬起手指,朝幾名刺客一一點去。那些人雖依舊無法動彈,但頸部皮膚上卻悄然浮現出一道道黑紅交織、彷彿鐵鏈纏繞的紋樣,像是某種古老禁術的刻印。緊接著,絲凱菈手掌一翻,一條光澤黯淡、質地宛如黑曜石般的手鏈出現在她掌心。「伸出右手。」小月還沒來得及反應,絲凱菈便已將那條手鏈套上了她的手腕。「這是……什麼?」她低頭望向自己手腕上的黑色手鏈,冰冷的觸感令人不寒而慄。「直接鑒定看看就知道囉。」絲凱菈微笑著說,神情一派輕鬆。小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啟動了鑒定術。下一瞬,透明的魔法文字如水波般在她眼前浮現,瞬間讓她瞳孔微縮。——魔法道具:奴役手鏈效果:能與奴隸對象進行綁定。被綁定者將無法對使用者產生敵意或進行任何形式的傷害行為;使用者則可藉此道具擁有對奴隸生殺予奪的絕對權限。評語:一種極為稀有的奴役型魔法道具,僅有財力與勢力龐大的奴隸主才可能擁有。※注意:綁定未必百分百成功,若目標意志力過強或精神抗性極高,則可能抗拒綁定。建議在進行綁定前,先透過肉體或心理手段摧毀其反抗意志,以提高成功率。——*****
這裡亞夜。
你看過《五等分的新娘》嗎?這部作品的主軸大致再說,五胞胎姊妹的其中一人要跟男主結婚,但因為是五胞胎,所以每個人都長一樣,因而鬧出來的愛情喜劇。當然,作品中為了不讓讀者混淆,五胞胎其實長得都不一樣。但就像「綠毛、粉毛的設定只是為了讀者分辨角色,其實他們都是黑髮」一樣,五胞胎在外觀得設定上就是完全相同,要在此基礎上,這作品才演得下去。
本遊戲是以《五等分的新娘》為主題設計的遊戲,當然也套用了這個設定。玩家要「推」五胞胎中的一位成為新娘,並以「新娘度」的高低來取得得分;而五姊妹彼此雖然裝扮不同,但也會刻意假扮對方以混淆視聽。玩家有辦法讓自己的推成為最高分嗎?
西陸曆1901年4月8日普士旦塔諾曼尼等人進入了普士旦塔的第六層,諾曼尼看到裡面有一隻大章魚。這隻章魚非常大,牠盤踞在通往樓上的門前,伸出觸手吸附在旁邊的牆壁上。「塔裡面怎麼會有章魚?」諾曼尼覺得奇怪。「這個世界上的魔物,可說是無奇不有。」普里斯說。「不過就是一隻比較大的章魚,有什麼好怕的?」諾曼尼說。大章魚突然對眾人吐出一團墨汁,眾人紛紛閃開,只有諾曼尼站著不動,被墨汁噴得一身黑。「不過就是一些墨汁,有什麼好怕的?」諾曼尼說。章魚突然又對諾曼尼吐出一堆液體,諾曼尼站著不動,被噴得全身都是。「怎麼鹹鹹的,聽說海水也是鹹的?」諾曼尼舔了一口臉上的水說。「那是章魚的尿。」雀克奧說。「呸呸呸,臭章魚,我要把你烤成章魚燒!不過就是一些尿,有什麼好怕的?」諾曼尼說。章魚突然伸出觸手,捲住了諾曼尼。「不過就是觸手,有什麼好怕的?」諾曼尼說。章魚一邊把諾曼尼拉向自己,一邊張大了嘴巴。「不過就是章魚嘴巴…救命啊!」諾曼尼一邊喊叫,一邊被拉了過去。普里斯拔劍衝過去,把章魚觸手砍斷。歐麥卡持雙刀過去,芭拿娜衝了向前,耶司變成了熊狀態,雀克奧召喚了魔幻犬,琪拉派出了門板人,眾人和章魚戰鬥了起來。章魚吐出一口墨汁,門板人上前擋住,墨汁全噴在了門板上。諾曼尼掏出手帕,擦著臉上的墨汁和章魚尿。過了一會,諾曼尼擦拭完畢,立刻把劍拔了出來。諾曼尼舉著劍衝向章魚,一邊大喊著:「死章魚,我跟你拚了!」諾曼尼衝到章魚面前一看,章魚已經被其他人打死了。「啊,真的是死章魚…可惜我都還沒展現出實力。」諾曼尼說。芭拿娜對諾曼尼說:「那待會樓上的怪物,就交給你一個人對付了。」「大家是一個團隊嘛,一起打…一起打,比較保險。」諾曼尼笑著說。芭拿娜和耶司把章魚屍體搬開,看到了通往樓上的門。「門開不了。」雀克奧說。歐麥卡檢查了一下門,然後說:「沒有鑰匙孔,門是由後面的門閂鎖住,這個門是用鋼鐵製造的,非常堅固。」雀克奧看了看門說:「門的四周,也沒有洞可以讓我的松鼠爬過去。」普里斯走到了門前,拔出劍,伸進門中央的縫隙,把門閂撬開了。「大家上樓吧。」普里斯打開了門說。第六層的門比較小一點,琪拉的門板人太巨大,無法通過這扇門,琪拉只好把門板人留在了第六層。諾曼尼等人進入了普士旦塔的第七層,諾曼尼看到裡面沒有人在。這層樓的四周牆壁,裝設了六面鏡子,地上有不少白骨。「好像沒有敵人。」諾曼尼說。「的確沒有敵人,地上的白骨也沒有活動的跡象。」歐麥卡仔細觀察了四周。芭拿娜、琪拉、雀克奧,都開始照起了鏡子。「我的頭髮好像有點亂了。」芭拿娜看著鏡子說。琪拉拿起一塊碎木頭,唸了咒語,木頭變化成了一把梳子。「琪拉,謝謝。」芭拿娜說。琪拉拿起梳子,對著鏡子梳起了自己的頭髮。芭拿娜心想:「哼,我還以為妳是要借我梳子。」雀克奧拿出一條口紅,看著鏡子,擦了一下嘴唇。「這個顏色還蠻適合妳的。」芭拿娜對雀克奧說。「妳還挺有眼光的,好吧,我的梳子就借給妳用一下好了。」雀克奧說。芭拿娜借到了梳子,也開始梳起自己的頭髮。這時房間裡,突然響起了說話聲。「各位勇敢的冒險者,你們好!」這個聲音說。普里斯、歐麥卡立刻拔出武器,眾人看著四周警戒。「是誰在說話?」芭拿娜大喊。眾人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那個聲音說:「我叫做普士旦,是這座塔的設計與建造者,現在則為這座塔的守護靈,你們想要上樓拿寶藏,就要先通過我的考驗。」「聽說建造這座塔的人,在施工過程中,不小心墜樓死掉了,塔完工後,就以他的名字做紀念。」芭拿娜對諾曼尼和琪拉說。「這個我也聽說過。」琪拉說。「我都沒聽過這些事,妳們怎麼會知道?」歐麥卡疑惑地說。普士旦的聲音說:「專心聽我講話!我馬上就讓你們接受考驗。」「什麼考驗?」雀克奧詢問。普士旦的聲音說:「每個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我要讓你們挑戰自我。」「挑戰自我?是要怎樣挑戰自我?」芭拿娜問。天花板的吊燈突然自己點起火來,照亮了這層樓的空間。諾曼尼等人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七個人。這七個人的衣著、膚色、頭髮,都是灰灰黑黑的顏色,就像一個失去了色彩的人影。諾曼尼仔細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那七個人,長得和諾曼尼、芭拿娜、琪拉、普里斯、歐麥卡、雀克奧、耶司一模一樣,衣服、身上的裝備也一樣,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們都沒有色彩。「這是什麼東西?」歐麥卡驚訝地說。普士旦的聲音說:「這是你們的化身,力量、技能、智慧,甚至個性都和你們一樣,就讓他們來當你們的對手!」「如果我曬黑的話就會變成這樣嗎?天啊,我要注意美白。」雀克奧看著自己的化身說。「你好,你們會說話嗎?」諾曼尼好奇地問那些人。「你好,我叫諾曼尼。」諾曼尼的化身說。「不對,我才是諾曼尼。」諾曼尼說。「我知道,可是我也是諾曼尼。」諾曼尼的化身說。普士旦的聲音說:「考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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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因為亞爾制止了鎮長與有咲之間的紛爭,結果鎮長陷入昏睡……所以只能借用生真先生的口嚼獸來傳遞消息……話說你們大家能夠平安無事真的太好了……」
賈米爾、美咲、有咲三人在小巷和里德爾、瑠唯、阿祖爾、築紫、傑伊德、LAYER會合。而六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點灰塵與痕跡,而里德爾也露出嚴肅的表情。
「原來如此……其實在等待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受到不明人物的攻擊……恐怕那就是生真先生過去對抗過的特工吧?因為狀況太過混亂,所以我們才分散行動……現在看來,其他人也應該接到口嚼獸的訊息了。」
「生真先生不在,是為了去支援其他人吧?這是最明智的做法,畢竟假面騎士的起源──敵我同源──就是只有相同力量的人才可以對付。如果特工是和生真先生同族的人創造出來的分身,那麼也就只有生真先生才可以對付他們。」
本作品也在Penana及CxC進行連載正常來說會一週一更正常的話……
※※※雨聲。雨聲打破了墨色的靜寂。那是時大時小,仔細諦聽才能見聞的——水滴撞擊之後迸裂的殘響。姚真臣從以前就喜歡雨聲,聽來萬分祥和。對他而言,那是用以洗滌靈魂的白色噪音。「你是我跟你媽生的,能乾淨到哪裡去?」男人在黑暗中現身,對著姚真臣指指點點。姚真臣想要起身罵人,但他發現自己只有成年人的一半高,枯瘦、矮小。忽然有一隻纖細的手,橫阻在眼前。滿佈紅印、瘀青,在他與男人之間。「你想怎樣,不要把真臣牽扯進來!」「幹,講那麼難聽。」男人哈哈大笑,步步進逼,「真臣,別忘了你姓姚,是我姚家的種。我這老爸啊,你未來非得奉養不可。」姚真臣張大了嘴,他想說的是——去死吧!然而當聲音真正從嘴裡出來時,卻成了兒童無助的號哭。「真臣,不怕喔,媽媽在這喔。」溫柔笑臉遮斷了男人的輪廓,眼前的母親打扮得花枝招展,長髮因爭執扭打而顯得雜亂,單薄的連身裙幾乎透光,內衣若隱若現,乳溝呼之欲出——那是她工作時,必須穿著的模樣。一雙透膚黑絲襪早在暴力之下顯得破爛不堪,裸露肌膚上,放眼所及都是傷。「李昭兒,錢拿來,我就走。」「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名叫李昭兒的女人是媽媽。這位穿著火辣的媽媽,曾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姚健,你不配作父親,也不配當丈夫。訴請離婚已經判准,而且依照保護令,你不該接近我們母子!」「哈,欠人幹的酒女裝什麼好媽媽。」姚健臉色越來越難看,「不要屁話一堆,錢拿來。」李昭兒沒再答腔,她默默從皮包裡拿出一疊白花花的鈔票,而姚健幾乎是用搶的把它們全都拿走,胡亂塞進骯髒牛仔褲的口袋裡。「不要再來了,就算你不放過我,也請你放過真臣。」「不,我還會再來的。」姚健那張猙獰的笑容,姚真臣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我會找到你們,不管到哪都找得到。」目送姚健跨過被踢破的木門,離開了母子兩人生活的小小出租公寓,李昭兒回頭擁抱姚真臣,聲音裡有不捨的顫抖。「真臣,我們又要搬家了。」「沒關係。」年幼的姚真臣抽著鼻子說:「媽媽去哪裡,我都一起去。」「對不起……」又是一個深深的擁抱,李昭兒的身影很巨大,而姚真臣覺得自己非常渺小。雖然鄰居都說她身上的香水味令人難以忍受,但他很高興可以每天聞得到。是這個香水味,在狹小的公寓裡讓他感受到家人的存在。香水味,對他而言,是被保護、被愛、被需要的暗號。「媽媽最喜歡真臣了。」所謂喜歡,正該有著想守護對方的心情嗎?在李昭兒溫暖的懷抱裡,年幼的孩子,慢慢閉上眼睛。※※※水聲。水聲在幽暗的房間裡響起。時大時小,如同是夜裡悄然降臨的春雨。代表著難熬的深冬過去了,世界與大地,應該因此煥然一新。有屬於年輕女孩的微弱氣音,聽不清究竟是哭泣,還是噓唏。水聲瀝瀝,身上的疼痛與疲勞也像是被洗滌……「喔幹!」似乎是終於想到剛剛發生過什麼事,姚真臣像被電到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床上?怎麼會在床上?雙人大床,浮誇的KingSize,紅色枕頭散亂在床頭,都是愛心形狀。雪白床單上,毫無用處地鋪著保護廉價床墊的褐色保潔墊。混雜濕氣的二手菸味從空調系統飄出來,牆壁單薄,聽得見床架撞擊牆壁的咚咚響聲,以及幽微的細語、含糊的呻吟。他們在愛情賓館裡,兩個人,一男一女。進門的時候,肯定都穿著私立巨人高中的制服。情況還能更糟糕嗎?正當姚真臣這麼想的同時,馬上就有更糟的事發生了。屬於嬌小女學生的青色制服襯衫與黑色百褶裙,胸罩、內褲……亂七八糟地散在他身邊。那樣的話,既然房間裡面有水聲,那就表示——想到這裡,姚真臣只得掩面,將各種油然而生的各種想像吞進肚子裡。水聲停息,緊接著是拉門開啟的聲音,「啊,你醒了喔。」康芝婷濕潤著頭髮,從浴室走了出來。她身上裹著一條素白浴巾,雪白雙腿露在外頭,都是剛剛才沖過澡的潤澤質地。見她豪不在意地以這種姿態現身,姚真臣像是被電到一樣彈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襯衫扣子快速解開,披在康芝婷裸露的雙肩上,將她如同刀削般美麗的香肩與鎖骨線迅速遮掩。她馬上皺起了眉頭,「噁……臭死了你的襯衫,我才剛……」「請妳更愛自己一點吧。」康芝婷的抱怨被硬生生打斷,黑溜溜的瞳孔裡,映著眼前這位上身裸裎的男同學身影。一時之間,房裡最嘈雜的,似乎是姚真臣的心跳;而第二吵的,或許是兩人相互凝視的平穩呼吸。康芝婷總覺得眼前的男同學有些不可思議。在此之前,許多男士看見她,都是用下流的眼神在打量。但這個與自己同齡、處於青春期的同學,眼底的關心卻彷彿遠多過羞澀。除了紅得像是被火燒過的耳朵以外,這個男生對自己出浴的模樣,紳士程度可謂前所未見。於是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逼近他。見他別開視線、閉上眼睛,拼命忍耐的樣子非常有趣,她不禁伸手摸了摸姚真臣結實的胸膛。如此滾燙。「明明才沖過澡,妳手為什麼那麼涼?」姚真臣閉著眼說道:「快去把衣服穿上啦!」「才不要,熱死了,制服很臭。」康芝婷的語調裡帶著笑意,她輕聲問道:「你有在鍛鍊?」「我有在練拳,每天都要練。」「是喔,難怪你能做那些動作……嗯,看得出來沒有說謊。」「我一向不說謊的。」「真的?」康芝婷話裡的調皮又更多了些,「那你老實告訴我。」「告訴妳什麼?」於是女孩踮起腳尖,在男孩赤紅的耳邊輕聲問道:「你硬了嗎?」「幹!白痴喔!」姚真臣紅著臉大聲罵道,康芝婷則笑得東倒西歪,就這樣躺倒在床。修長而細白的腿、略為散開的浴巾——為了揮去腦海裡的想像,姚真臣重重打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連鼻血都打了出來,嚇得康芝婷只得連聲叫停,「等等,我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行了嗎?別打了啦!」「妳要繼續玩我的話,我只能說,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妳玩。」姚真臣捏住幾乎被自己打歪的鼻子,轉身背對著她說道:「說正事,『那裡』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我們又和『什麼』對峙了?」有好一段時間,背後只是斷斷續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那件臭兮兮的制服襯衫被扔了回來,罩在他的腦袋上。「好了,你衣服穿好來吧。」康芝婷語氣回到了在學校裡那般冷靜的調性。她一面看那大男孩慢慢穿回制服,一面說道:「首先,這裡是我的房間,雖然說,環境很糟就是了。」「呃,抱歉,打擾了。」姚真臣整理好服裝,仍是沒有回頭。「你幹嘛不看過來,真有這麼氣嗎?」事情不是這樣子的——姚真臣很不想承認,她開的「玩笑」其實也不算說錯。但為了一絲絲尊嚴,他決定背對著康芝婷,以免被發現褲子形狀的變化。「我這樣聽就好了。」「那好吧。」襯衫上還有康芝婷剛剛沐浴過的芬芳,望著根本只是一片透明玻璃的浴室拉門,姚真臣確實需要一些轉念的資訊。然而,他沒有預料到的是,這個資訊太過匪夷所思,幾乎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我們是同一種人,哪種人知道嗎?殺過人的那種。」康芝婷淡淡地說。
傍晚的光線總是特別誠實。
它會不急不徐地穿過玻璃,把每一粒灰塵、每一層指紋都照得清清楚楚。
半夏坐在座位上,目光落在那道被夕陽染成橘紅的光帶上。
那光像時間的皮膚,柔軟又有點溫度。
追蹤者長年奔走於沙場,為了追獵黑夜勢力不惜上山下海,什麼臭泥爛地沒踩過,想必那雙破舊的長筒靴也因此被悶的又騷又臭了吧?不知有多少汙泥汗垢在皮膚與皮革之間來回摩擦,那味道之猛烈,絕對是連永夜之王都為之忌憚的終極殺器。但仔細想想,那東西真的算的上是靴子嗎?從那寬鬆的靴體與粗糙的縫線來看,說是用皮革隨意包紮出的裹腳布還差不多,沒想到善於烹飪的追蹤者竟然對手工細活如此不用心,真是有愧於那張皮塔餅傳遞的母愛思念啊。由於靴體的並不合身,過於寬大的布料形同累贅,結果僅圖一時方便,追蹤者就用綁繩充當了固定帶,他讓粗實的麻繩沿著自己的阿基里斯腱一路向上盤繞,寬鬆的皮料就這麼被緊緊束在了那雙蓄滿能量的小腿肚上,接著皮革的皺褶又沿著膝弧向大腿處一逕地擠壓堆疊,其舒適的延展性換來的是宛如鼓風般的邋遢壓痕,最終那悲劇性的外觀由勉強做出的筒口翻折面做收尾。隨興而粗糙,這就是追蹤者之靴給人的唯一印象,而與他身上那套恪守部族傳承的華麗衣裝相比,那雙以包覆為主題的靴子帶有幾分格格不入的異樣感,畢竟那可是一雙連明顯的靴底都沒有包布型靴子,蘊含其中的濃烈野性與自我放逐感著實讓人看得有些心酸。有趣的是,雖然追蹤者的作戰風格大膽又激進,游牧民族特有的力量感展現在他的大劍與打樁機上,但以力為本的追蹤者卻有對修長又緊緻下盤,看那強健而精實的弧度從足板劃至腰間,結果盡顯浪蕩的皺褶在此反而成了逗人心弦的包裝袋,那看似隨意的粗繩更是有意無意地將袋中之物的形體勾勒於世間,不知是從哪流傳下來的無上權杖藏於囊袋之後等著有緣人上前解封......孰不知當下經年累月的高強度運動已經把老皮革蒸的又軟又柔韌了,其厚重質地藏不住善戰之人能擁有的無限爆發力。只要一個蹲伏,蓄滿力量的大腿便會將堆積的折痕瞬間撐滿,剎那間,宛如鐵球的暴漲隆起小腿肚更在束緊的繩圈之前肆無忌憚地蒸騰著,彷彿下一秒就會把那條嵌進皮革中的繩索給焚燒殆盡。也許那雙過膝長筒靴的味道是重了些,然而就是因為那份濃烈的氣味,追蹤者身為牧民與武人的形象更加清晰了,無論是與敵人拼鬥時不屈的箭步抑或追捕惡獸時急奔的飛腳,浸染在靴體中的痕跡都是追蹤者歷戰於黑夜的證據。可是要說追蹤者不在意自己的足部狀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再怎麼說他也是個需要顧及個人形象的資深戰士,縱使追蹤者再怎麼疏於社交,每當休息時他也會忍不住對那雙破爛靴子的氣味與深埋其中的雙足感到畏懼,尤其是當他不再孤軍奮戰的那一刻,團體生活伴隨而來的是來自他者的客觀審視;在黑夜圓桌之地,定義追蹤者存在的不再只是疲倦的他與信念之間的辯駁,更是眾人對這位來自風嘯山丘的遊牧之民的觀感與印象。無奈追蹤者已經太久沒有跟人交流過了,不甚良好的身體狀況更讓他疲於應對來自外界的刺激,所以每到非戰時間,追蹤者總是默不吭聲地躲在某個角落保養武器,若非必要時刻,他絕不卸頭盔與裝備,其中也包括那雙令他有些為難的長筒靴。而這一切都被鐵之眼看在了眼裡。誰都逃不過那位職業殺手的敏銳目光,就連善於匿蹤的追蹤者也不例外,只是鐵眼並不知道追蹤者的煩惱是如此深刻、卻又微不足道,那位綠衣殺手還以為戰士之所以連睡覺都不鬆繩脫靴,是因為對方的中了咒術必須以束布封存保護,也正因為如此,當鐵眼親自從追蹤者口中套出答案時,他的反應與其說是感到好笑,不如說是感到好奇。也許是出自於死誕者對生者的嚮往,鐵眼不禁想知道,那雙獵豹之足是否真如追蹤者所言的那般令人忌諱。好奇心或許會害死一隻老鷹,但鐵之眼不算是活人,自然也沒有死去的問題,而追蹤者越是抗拒、鐵眼該死的試探欲就越是濃厚——於是在某個平靜的午後,他倆相約在沙灘地的角落一見真章。此時以遺跡殘骸為椅的追蹤者正顫顫巍巍與腳上的束靴繩搏鬥,而鐵眼則以雙手環胸之姿站在一旁看著追蹤者笨拙的演出,結果沒過多久,不耐煩的鐵眼就拿出了小刀為追蹤者代勞解憂,他精準且迅速地將對方靴上的繩索逐一割斷,最終還沒等追蹤者出聲制止,鐵眼就已經將殘繩與那團難以稱作是靴子的皮革料給扒個精光了。果然,那股味道。鐵眼蹲在追蹤者面前並將對方的赤足捧在手中,他努力地思索著該怎麼形容那股從活人足部中溢漫出的生理氣味;他摸索著那隻長滿老繭的腳掌,試圖透過天生的感應力與觀察力去理解戰士是踏過了多少惡地才抵達黑夜的彼端,其沾染泥污的白皙粗足是如此不健康,一道道舊傷新疤說明了那雙長靴一點保護力都沒有,而將其包裹的氣味又是如此的詭異,那像是由腐敗的雞蛋、發酵的檸檬與新鮮的青草汁攪和而成的臭水,鐵對此感到極度嫌惡,卻又忍不住深深吸上一口。哈嘶......這就是你的祕密嗎......也不過如此吧......

變裝同遊的時刻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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