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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實在畫了太多莉莉絲,然後又剛好都在練習瑟瑟的動作
感覺隨時都會被查水表XD
沒辦法,只好犧牲一下莉莉絲讓紳士們大飽眼福了~
誰叫莉莉絲那麼香呢w
說真的~本來以前不會這樣...沒想到最近居然陷入詭異的迴圈中?!
下收~~~
心魔暫時不是左右我想點東西的障礙...沒想到我居然也中了無限的迴圈裡_(:зゝ∠)_
最近各項事務繁忙,較少更新也試著嘗試不同的做法來畫平日繪,提升作畫和產量,希望大家喜歡~常看各個繪師1小時作畫完整度都超高,真的超厲害
徐夜柏完全被賽姬日記俘虜了,無論是餐後在沙發上休息或之後的按摩時間,目光總膠著在日記中,他當然不能拋下代孕工作熬夜看日記,瑞梅克又起得早,倘若睡眠狀態不穩定的徐夜柏不慎錯過早餐,情報局長已經去上班了,加減算算只有晚餐到入睡前是安全閱讀時間。浴袍滑落至腰際,露出背部任Alpha替他按摩頭肩,坐在瑞梅克懷裡的徐夜柏專注審查日記細節,不時來回比對。他看得認真,甚至沒計較瑞梅克偷偷啄吻他後頸的試探動作。收了瑞梅克的賄賂,Beta懂得投桃報李,可惜臉皮薄往往不直說,瑞梅克不趁機多吃幾口,等等徐夜柏一個不爽又不給碰了。「這麼入神,有新發現了嗎?」雖說小鳥兒乖乖的很好,瑞梅克還是不喜歡徐夜柏長時間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我在想自己有可能偷偷寫日記不被你發現嗎?」「不可能。」瑞梅克即答。「我也這麼認為。」徐夜柏乾脆豁出去就在瑞梅克提供的桌上電腦裡放飛自我寫小說,反正偷看吃虧的不是他。「你覺得凱爾早就知道那本日記內容?」金髮Alpha不是很認真地問,情報局長只是想探探小Beta的警覺性。「這樣更合理,凱爾當然會暗中觀察代孕者賽姬真實想法,確定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剛開始他只想監視孕體,這本日記和日記的主人卻漸漸打動了他。古人有這類說法--『字如其人』、『睹物思人』,縱使能將內容倒背如流,他還是需要實物對照,哪怕是複本,也是凱爾少將親自確認過內容可靠的複本,否則總有一天他會懷疑自己的記憶。」同樣喜歡提筆寫字的徐夜柏對手稿價值相當敏感。瑞梅克道:「賽姬寄給我的證據除了揭發費納爾介入的錄音檔,就是這本日記。她把日記交給我,這個動作有些耐人尋味,是要報復凱爾嗎?裡面記錄凱爾疑似對賽姬使用特殊安撫技巧和他打算對家族復仇,但賽姬的結論是同情,且日記內容仍是站在凱爾立場居多,彷彿說他情有可原。」「或許她只是相信你能還原更多真相並善後,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在乎了。」徐夜柏說。「是啊!不在乎才是最狠的報復。」瑞梅克笑著同意。「凱爾很清楚這本日記有多重要,那種多疑偏執的Alpha可能因為你拿本寫字冊子聲稱賽姬日記就買帳嗎?你卻說日記在攻破心防『很有效』。不過最後幾篇他可能來不及偷窺。」徐夜柏揚揚手上的日記。「你的推測很有道理,雖然我不在意凱爾對日記內容是否知情,只要他想得到實體日記全文,其中就有操作空間,他和大多數受過訓練的高級軍官一樣,都能從筆跡用語判斷內容真假,甚至是書寫者當下狀態。」「你直接給他複本,就是吃定讓他自己說服自己比你們威逼利誘更有用。」「如同我對你說過的,雖知道你的小說劇情轉折,我還是會想從頭一頁一頁讀起,思考你寫下這些內容時的內心想法。尤其日記紀錄明確時間,凱爾會更加具體地聯繫到某日他與賽姬之間發生的事,是爭吵誤會,冷戰後悔,抑或是心動掙扎,火熱交纏的甜美之夢。也可能是疲憊平靜的一天,她吃了哪些美食,討厭什麼食物。他的餘生只能靠那本日記逃避現實了。」瑞梅克分析Alpha心理時如同拿手術刀解剖般冷徹無情。「你的大方只是丟了一團埋滿鉤子的餌。」徐夜柏忍不住用父親提過的釣魚方式比喻,那是專釣大魚的技巧。「精子被偷還拿去進行代孕實驗是一場巨大意外,但凱爾很快意識到,善用這場意外能將他的復仇計畫推升到新高度,他把『臨時拋棄費納爾的陪產工作』改成『和陌生Beta代孕者同居』,一石二鳥,製造兩個問題後代和巨大醜聞。」瑞梅克話鋒一轉,提起凱爾少將與代孕實驗的關聯性。「既然他決定拿自己當炸彈爆破法雷那家族,沒道理不增加炸彈殺傷力,他只有一次機會。」徐夜柏非常同意Alpha少將認真扮演恐怖分子時,肯定不會放過任何機會,還會比任何業餘人士幹得更好。「凱爾被抓前的短片發言以及賽姬最後一篇日記,你們小說編輯會怎麼形容這種修辭?雙重否定代表肯定?」瑞梅克好奇徐夜柏又會給出何種有趣回答,愛情命題曾是小Beta的謀生工具。一個Alpha說他沒愛上,另一個Beta說她只是同情,難怪引得網路上BO罵聲一片,批評Alpha仗勢欺人,感情沒了也不乾脆點分手,沒結婚?那親權肯定在Beta方,人家想養就出錢出力,人家不想養就接回來負責到底,反正是自己的後代,難道還能扔路邊?徐夜柏忽然向後仰,由於令人不開心的體型加身高差,他如願看見瑞梅克配合低垂的笑臉,黑褐髮青年問:「保護與同情加起來能等於相戀嗎?」「要怎樣你才會覺得是相戀?」瑞梅克反問,忍住一口親上去的衝動。「愛有許多種形式,但不是所有亂七八糟玩意和有毒關係冠個『愛』字就算是愛。換成我至少需要雙方心領神會,互相承認關係。我只知道第三者太多很解嗨。」「別忘了賽姬的對象是凱爾,你認為Alpha會更相信資訊素還是語言文字?況且那是個資訊素控制能力等於零的Beta,她無法用資訊素說謊,身體展現出的一切都會是她最真實的答案。凱爾緊抱遺體就是為了探知還殘留的個體訊息,雖然你們覺得很瘋,對錯過最後一面的Alpha是讀取遺言的合理反應。」徐夜柏一臉愕然,瑞梅克忽然吐出無人提起的案件嶄新觀點。「當時我身上也沾了許多賽姬的『遺言』以及凱爾資訊素,所以我覺得是相戀,他們就像在我身上化為一體。」瑞梅克擦了擦鼻尖。「都說Alpha是狗鼻子,其實有些遺傳特化的Alpha嗅覺甚至勝過犬類。」凱爾少將若不出面就能保住自由身,但他確定賽姬心意的最後機會只剩下資訊素消失前的短暫窗口,Beta資訊素很快就會被死亡衝擊到來時的人體分泌物汙染,同時資訊素系統停擺,已存在的資訊素將隨著大量出血快速分解。徐夜柏立刻從情報局長嘴裡得到這段客觀生理資料。「無法散發資訊素的Beta,資訊素大多儲存於體液內,尤其是血液,留滯網不夠發達時只好通過體液帶動資訊素,藉此自我指示如何生存:別涉險,留意周遭,保持穩定。生活習慣外加遺傳特性,Beta產生的資訊素多帶有鎮定麻木效果,在體內循環往復地代謝又累積,或許Beta天性就這麼來的。」一段想法冷不防躍出徐夜柏腦海。「Beta人生中只有懷孕時會散發資訊素的說法其實不夠精確,因安產資訊素為孕體和胎兒共有。」徐夜柏喃喃道。「知道自己有安產資訊素後,我去調查Beta關於自身散發資訊素的討論,發現一種令人難忘的說法,Beta也有一生一次散發如同AO發情般濃烈資訊素的時候。」瑞梅克就著盤坐姿勢將腰彎得更低,企圖用親額頭降低Beta的抗拒機率,嘴肯定不行,那是說好由徐夜柏主動的晚安吻,不能因小失大。徐夜柏顯然無意在談論嚴肅話題時耳鬢廝磨,馬上恢復原本背對姿勢,瑞梅克只能安慰自己,懷孕室友反應動作比他想像中靈活。「好像猜到你想說什麼了。我在抗議現場遇過這種情況,進行危險任務時體驗得更多,假設你剛好與Beta同袍一起行動,或近距離清除的敵人是Beta,只是這類行動通常會盡量避免血腥,搞到見血往往是任務出了大麻煩,自己也有危險。從軍過的Alpha從來不提Beta資訊素話題,因為那非常不吉利,更會想起失去的戰友。」瑞梅克只好繼續擠出有料回應吸引徐夜柏的注意。「身體大量失血,資訊素系統停擺前的最後爆發,鮮血像煙花漫淌時,Beta的資訊素也會像煙花一樣怒放,很短暫,惟獨剛好在場的AO聞得到,所以大部分Beta包括我在內過去都不知道這種事。自殺有許多種方法,賽姬選擇跳樓並非偶然,更不是為了凱爾少將去死,她希望有Beta理解這一點,最後的遺言才會無差別地對我們呼喊。『蝴蝶一生只會羽化一次。』」黑褐髮青年低聲說出結論。「的確驚心動魄。」金髮男子從背後環住徐夜柏的腰,連他的孕肚一起虛虛摟住,兩人前胸貼後背,徐夜柏掙了兩下,情報局長沒鬆手。「你在幹嘛?」「安產資訊素說你現在很不安,需要庇護。」「我只是因為賽姬的故事心情不太好。」「我不亂動,單純為你取暖。接下來說的事可能會讓你更冷,相信我。除非你不想聽,馬上去睡覺,那我就放手。」Beta不掙扎了。「其實多釣凱爾幾天也無妨,若他全盤配合,我並非不通情理,後續還會有許多地方需要用著凱爾,這部分涉及叛國罪和國安調查,賣凱爾一點人情有利無弊,他能咬出很多髒東西。再者,那本日記比任何折磨都要厲害。」情保局長說。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情報局本職。徐夜柏吶吶道:「我真佩服你的工作量。」「只要不是做白工,一切好說,抓恐怖分子、內奸和叛國者樂趣無窮。」「凱爾對法雷那家族的『復仇』是關鍵,還涉及你提到的國安問題?」「Beta孕囊只能接受兩次剖腹產,許多地區都有第二次剖腹產連孕囊一起摘除的習慣,這些失去孕囊的Beta往往在家庭與家族中喪失地位,倘若沒成家,更可能遭依附對象驅逐,或在婚姻市場上徹底出局。他們的選擇就是透過參軍取得希瓦共和國公民資格。」「原因不意外,但聽了還是不爽。」「共和國兵力來源一直維持3至4%的外籍Beta,這是指喪失孕囊者的統計數字,算上沒割除孕囊的人數還要更多,因不孕才參軍的Beta的表現特別突出,成績幾乎都在中上,且較無性別顧慮,更常被安排與Alpha組隊。和古地球男人不同,Alpha對沒有孕囊的異性不容易產生性慾,教科書上有寫。」「一旦Alpha利用Beta生孩子,還虐待懷孕者,共和國性別平等神話就破滅了,和其他地方沒兩樣。兵源果然是國安問題。」徐夜柏接話。「你還想告訴我什麼?」「Ash,你對性侵很敏感,甚至怕我小時候吃過虧,竟會反過來擔心Alpha,挺有意思。」過往還是軍校生的瑞梅克曾假扮Omega在Alpha防身術中擔任歹徒,徐夜柏立刻聯想到他展現另一性別姿態的潛在危險。學生打不過瑞梅克,但別有居心的成年Alpha呢?甚至擅長使用資訊素影響異性的成年Omega也是必須提防的對象。「外海小孩都知道防備大人在性方面的騷擾侵犯,蔓島人習慣將孩子託付給熟人照顧,孩子們又對長輩非常信賴服從,必須告誡小孩提防這方面風險,不幸受害必須立刻向其他大人求助,未遂也一樣,否則在這方面吃虧的孩子永遠都不會信任輩分制度了。再者,水手和旅行者喜歡拐騙孩子,我們都知道要是傻傻跟著走會發生什麼事。」徐夜柏想了想,謹慎地說。「真了不起。」瑞梅克拍手。「你吵到小租戶了。」徐夜柏抓著他的手掌制止,立刻被反握住。「不過,十三歲以下尚未分化的Alpha是真的傻,以為身體強壯不怕打,面對成年人毫無戒心,這就是為何必須有專門的小Beta去管理他們,我以前被指派照顧小Alpha時最難的就是教會他們提防性侵,還有別在被騷擾時不小心殺人,AO小時候通常都長得很好看。」最後一句是徐夜柏多嘴雞婆關心瑞梅克的原因。無論瑞梅克童年時有無遭受性騷擾,覬覦他的人不分性別絕對很多,連那些和同性相比下最平凡的AO特徵兒童都難免這類風險,他們是真正的珍禽異獸。代孕實驗中,注定很難健康強壯的實驗胎兒略微長大後會在控制者手下遭遇何種待遇,製造他們的幕後黑手有無納入玩物目的?徐夜柏無法驗證,只是猜想就令人作嘔。徐夜柏甚至有些怨恨自己思慮不周便答應代孕,不,他怎會不懂這類人為制造的孤兒只能受人擺布?即便沒有性侵,其他遭遇也不會好到哪去,尊重珍惜只是奢望。當時徐夜柏只想到自己,哪怕對實驗胎兒會被專業養父養母栽培成共和國精兵的藉口存疑,徐夜柏終究決定接受代孕,反正胚胎一定會被製造出來,少了他也會有其他孕體加入,至少徐夜柏有決心隨時喊停契約和行使第一親權。他會做得比其他孕體更好,至少被他代孕到的胚胎有更大的機會存活;倘若那個孩子在軍隊過得不好,已經保住老家重新穩定生活的徐夜柏願意充當後路,這是他欠那孩子的,但簽約前的徐夜柏仍不敢想像這些實驗體除了作為超級士兵誕生成長以外的不公待遇。如今幕後黑手可能隱藏在軍隊以外的任何地方,製造實驗胎兒目的仍然混沌不明。選擇軍方人士作為實驗團隊則是巧妙的一招,倘若是私人企業招募代孕者或者找外人假扮軍官,因此產生各種違和感,徐夜柏檢舉違法人體實驗機率就變大了。和徐夜柏接觸的面試官與後續實驗人員都是軍人不假,這一點會給予孕體某種暗示,即「檢舉也沒用」的官方壓力。其他孕體可能沒想太多,只要有錢賺就好,都拿命去賭了,資金和實驗能力方面軍方反而比來路不明的犯罪組織可靠。徐夜柏基本上也是相同想法,只是沒那麼篤定,他的遲疑卻被許多細節證明是真實軍官在運作實驗工程這點打消了,治安隊國考失敗經歷反而讓徐夜柏能鑑別共和國軍人真假。情報局長目前調查結果,只是真兇的下線寄生在軍方中,早已備妥斷點無跡可循。換言之,原本的實驗繼續代孕下去,稍有風吹草動,孕體連同胎兒都可能被這批軍人祕密綁架,從此下落不明,甚至可能一過早產門檻就被收割胎兒,順便解決洩密風險。當代孕實驗陰謀被瑞梅克踹開後,代孕Beta們就知道軍方不可信,自己遇上大麻煩了!賽姬和徐夜柏都一樣!問題是他們還能相信誰?瑞梅克?那是不得不信。倘若恐懼有水位,賽姬在見到凱爾之前,水槽至少已經滿了兩成。哪怕瑞梅克身體再暖,徐夜柏還是覺得冷。「Ash,依你從網路和日記中得到的訊息,你認為凱爾哪裡不正常?」瑞梅克打斷徐夜柏沉思,靠著他吐息,暖濕氣流一度令徐夜柏想起故鄉海風。「就算軍人對居家環境再怎麼不上心,如同賽姬描述中的『空蕩蕩』還是很奇怪,武器裝備先不說,他要將代孕者接來同居也該準備一番,雖然他是花錢讓賽姬打理,乍看用放權表示尊重,居家布置遷就賽姬愛好,等於那間房子裡凱爾的痕跡很少。如果你沒說凱爾過往生活習慣就是那樣,我會以為他連打理寵物籠子都懶得耗費心思。」「Alpha軍人包括我在內往往習慣一個背包搞定個人物品,有需要才在當地買或由國家提供。」瑞梅克補充。「以軍人來看沒毛病,換成一般人全天候毫無生活感,我會懷疑對方有創傷後遺症或其他精神問題。況且凱爾身為需要交際應酬的將官和已經訂婚的高階Alpha,已經不必也不宜像單身軍官那樣方便行事。」徐夜柏小心翼翼說出推論,畢竟他沒接觸過凱爾少將,一切觀感都是透過第三者和網路評論。「連賽姬都能立刻發覺凱爾的異常,但你們Beta大概會覺得拿錢工作,金主私事當沒看到就好,反正Alpha都是變態。」瑞梅克一針見血戳破徐夜柏心思。「你暗示我凱爾曾受到性侵?說起來日記裡提到他用身體討好賽姬,主動提議讓賽姬插入的行為確實有些可疑。如果這些行為和創傷後遺症有關,傷害不太可能發生在他上軍校後,十六歲Alpha發育程度和反應能力已經相當兇殘,凱爾的經歷在網路上早就被討論爛了--完美無缺。為了生存或認知能力有限不得不討好加害者的情況,只會是更幼齡……」「是的,不在軍校也不在軍隊。並非軍校和軍隊裡就沒有霸凌性侵,問題是這種事很難瞞住周遭,不見得鬧大,肯定會有人發現。軍隊Alpha競爭激烈到任何把柄都會被利用,惟獨把對手踩下去自己才能出頭。實務上Alpha更喜歡找加害者下手,和受害者合作雙贏,只要弄到證據對上級告發,鬥倒目標成功率就很高。雷諾三天兩頭遇到仙人跳,哪怕對方設局,只要有既定違規犯罪事實你就完蛋。」瑞梅克一派經驗豐富,他真是檢舉高手。「凱爾代表事蹟反而是愛護落後同伴,軍階不高時就頻繁冒險揭弊,嫉惡如仇,這使他收穫不少患難與共的戰友和欣賞他的長官,軍隊和家族地位升遷過程更順利了。同袍咸認為那樣乾淨矜持的Alpha簡直不可思議,事後回想處處有跡可循。」兩天八卦熱戰派上用場,現在徐夜柏對凱爾少將生平信手拈來不在話下。「被性侵固然倒楣,只要性腺或運動能力沒受到永久傷害,仕途影響其實不大,我猜你也知道受害者一向以Beta為大宗。」瑞梅克說。「Beta不見得默默忍受,想報仇有很多方法,無論是體制內或體制外。」徐夜柏回過神來才發現他自然而然使用了「報仇」這個字眼。「正是如此,我們Alpha也不會信任性侵犯和霸凌者,那種喜歡私下違規欺負弱小,自律能力與同伴意識低落的傢伙只會被當作風險來源。」瑞梅克點頭。「說回凱爾,他的經歷在法雷那家族裡並不罕見,梳理復仇動機時,我立刻懷疑是童年遭受性侵,目前他尚未承認,本人細微反應和情境證據都指向這個答案。」「『並不罕見』?這是怎麼回事?」徐夜柏不由得拉高聲音。
那夜的舞台燈光如夢似幻,聯校舞社的發表會現場人聲鼎沸。我坐在觀眾席中,目光卻被台上一個身影深深吸引——他就像黑夜中的火焰,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天啊,他跳得好棒!」我忍不住對身旁的好友小美低聲驚嘆。「哪個?」小美順著我的視線望去,「喔,那個啊,文化大學的阿傑。聽說是個玩咖,整天不務正業。」「不務正業?那他怎麼跳得這麼好?」「大概就是因為不讀書才有時間練舞吧。」小美撇撇嘴,「不過說真的,你該不會看上他了吧?」我的臉瞬間發燙,「才、才沒有!」「騙人,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小美壞笑著用手肘戳我,「要不要我幫你牽線?」「拜託,你就只會想著撮合別人。」「人生苦短,不談戀愛要幹嘛?而且說不定能認識更優質的男生,像是富二代什麼的...」雖然對小美的價值觀不敢苟同,但內心深處確實對那個神秘的舞者充滿好奇。在小美的慫恿下,我鼓起勇氣走向了他。「你好,我叫阿傑。」他轉過身,一頭精心打理的黑髮閃閃發光,韓式造型搭配精緻的妝容,讓那雙眼眸更顯深邃迷人。「我是小雨。你剛才的表演真的太棒了!」我試圖掩飾心中的緊張。「謝謝,我從高中就開始跳舞了。」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其實我從小就對街舞很著迷,看到別人跳舞就會不自覺地模仿。」會場裡音樂震耳欲聾,歡呼聲此起彼伏。「這裡太吵了,不適合聊天。」阿傑突然湊近我耳邊,「要不要出去兜風?我帶你去看台北最美的夜景。」我的心臟瞬間漏跳一拍。雖然嘴上推辭著危險,但內心早已被他的魅力征服。「別擔心,我很注重安全的。」他拍拍胸膛,自信滿滿,「在文化讀三年,只出過兩次車禍而已。」「什麼?兩次?」我瞪大眼睛。「還好啦,在仰德大道這種路上,這已經算很少了。」他哈哈大笑,「第一次是菜鳥時期的血氣方剛,第二次只是小擦撞,雙方都沒事。」不知為何,我竟然被他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給說服了。也許是他那雙自信的眼神,也許是內心對冒險的渴望,我點了點頭。他的機車是輛改裝過的125,在路燈下閃閃發光。坐上後座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抓緊了!」阿傑回頭對我燦爛一笑。引擎咆哮,機車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仰德大道在夜色中蜿蜒如蛇,路燈將我們的影子拉得老長。風聲在耳邊呼嘯,我的心臟跳得快要爆炸。「太快了!慢一點!」我緊緊抱住他的腰。「放心,我控制得住!」他不但沒減速,反而又加了一把油門。短短幾分鐘,我們就來到了陽明山國小附近。阿傑將車停在便利商店前,那得意的表情就像剛剛完成了什麼了不起的壯舉。「怎麼樣,刺激吧?」他下車買飲料時還不忘調侃我,「沒想到你這麼膽小。」「我才不膽小!」我嘴硬反駁,「只是...只是不想死得這麼無聊而已。」「哈哈,那就對了。」他遞給我一杯抹茶拿鐵,「對了,想聽鬼故事嗎?文化大學和陽明山的靈異傳說可多了。」「不要!絕對不要!」我連忙擺手。但他還是開始繪聲繪影地講了起來——午夜的白衣女子、消失的登山客、會自己開門的廁所...每個故事都讓我頭皮發麻,卻又忍不住想聽下去。「你...你保證這些都是假的嗎?」我顫抖著問。阿傑臉色一沈,「當然不能保證,你真無趣。」這句話讓我有點不高興,但我告訴自己,他只是想讓約會更有趣而已。「既然你這麼怕鬼,」他突然露出惡作劇的笑容,「那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真正的靈異景點吧!」「真的要去嗎?」我問,但聲音裡帶著一絲興奮。「相信我,我在這裡待了三年多,什麼場面沒見過?」這次他騎得很穩,晚風輕撫過臉頰,讓人感到意外的舒適。我們先到了文化大學外的麥當勞,橘色的燈光在黑夜中格外溫暖。「冬天在這裡讀書一定很辛苦吧?」我看著稀稀疏疏的候車人群。「是啊,冷得要死。不過春天櫻花開的時候很美,下次帶你來看。」「好啊。」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然後趕緊補充,「如果我有空的話。」「別這麼說嘛,」他回頭對我笑,「我希望你有空的時候能來找我。」我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機車再次在夜晚的仰德大道上行駛,兩旁的樹影如鬼魅般搖擺。「那裡就是白雲瀑布。」他指著遠方。陽明山的夜景確實壯觀,整個台北盡收眼底,燈火璀璨如星河倒掛。站在這裡,仿佛自己就是這座城市的王者。「走吧,我們去夢幻湖。」「夢幻湖?那不是很遠嗎?」「現在才十一點多,時間還早。」過了竹子湖,阿傑轉進了一條沒有路標的小徑。四周越來越陰暗,只有稀疏的月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奇怪,我記得這條路可以到夢幻湖的...」他停下車,困惑地抓抓頭,「好像走錯了。」一陣陰冷的風吹過,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四周安靜得詭異,只有蟲鳴和夜鳥的叫聲。「那我們往回走吧,剛才好像有經過土地公廟。」我指著來路。但是當我們按原路返回時,卻發現怎麼繞都是同樣的景色——同一盞昏黃的路燈,同一輛停在路邊的破舊機車,同一個轉彎處。「這...這盞路燈我們是不是看過了?」我的聲音開始顫抖。「我也覺得...而且那輛破車,我確定已經看到第三次了。」阿傑嚥了口唾沫。一種名為恐懼的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我們遇到傳說中的鬼打牆了嗎?「我們該不會...」我不敢把話說完。「別慌,也許只是單純迷路。」阿傑強作鎮定,「我打電話叫朋友來接我們。」但手機顯示無訊號。我們真的被困在這片詭異的森林裡了。「聽說遇到鬼打牆要向神明祈禱。」我提議道。就在此時,四周突然起了濃霧,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霧氣翻滾,彷彿有生命一般想要將我們吞噬。我們跪在路邊虔誠祈禱,不知過了多久,霧氣終於散去。這次我們竟然真的找到了土地公廟!「真的是神明保佑!」我激動得差點哭出來,「我們一定要好好拜謝。」「算了吧,趕快下山要緊。」阿傑顯得有些不耐煩,「我先去上個廁所。」趁他去廁所的時候,我趕緊跪在神壇前叩謝。「小姐,妳趕快走吧。」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我魂飛魄散,回頭一看,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穿著像廟公的衣服。「為什麼要我們走?」我戰戰兢兢地問。「妳被纏上了。」老人的表情異常嚴肅,「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這裡...孤魂野鬼很多。」「那你不怕嗎?」阿傑從廁所出來,剛好聽到我們的對話。老人看了看阿傑,臉上的陰影更深了,「因為我...我該說的已經說了。快走!」他突然聲嘶力竭地大喊。我們慌忙騎上機車,以最快速度衝回主幹道。就在以為安全的那一刻,一輛小客車突然從轉彎處衝出!「小心!」阿傑急忙閃躲,但還是撞上了路邊的擋土牆。我們雙雙從車上摔下,雖然沒有重傷,但機車已經完全報廢。更詭異的是,那輛撞上護欄的小客車裡...竟然沒有人!「快走!別回頭!」阿傑拉著我往公車站跑去。公車準時到達,車內一片漆黑。司機低著頭,面無血色,但開車很穩。「終於安全了。」阿傑鬆了口氣。但好景不長,開了一小段路後,司機突然開口:「這位小姐,請妳下車吧。」我這才驚恐地發現,司機竟然沒有下半身!「阿傑,我們快走!」我拉著他想下車。但阿傑卻苦笑搖頭,「看樣子,只能妳一個人走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逃不了的。」「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快點,不然就走不了了。」司機催促著。「妳下車吧,別多說了。」阿傑突然站起來,「這是我的命。」他一把將我從車上推下去,公車隨即呼嘯而去,消失在濃霧中。我沿著山路走到有人的地方求救,但阿傑從那晚後就再也沒有回家。報警後,警察陪我重返現場調查。令人震驚的是,那間土地公廟早已荒廢多年,根本沒有廟公。更讓人心碎的是,警察在廟所的廁所裡發現了阿傑的屍體。法醫鑑定結果:心肌梗塞,沒有外傷。原來,阿傑早在上廁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那麼...陪我下山的「阿傑」又是誰?直到現在,每當我想起那個夜晚,都會忍不住顫抖。也許有些緣分註定只能在陰陽兩界之間延續,而那份短暫的相遇,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秘密。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那晚我沒有答應他的邀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但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無盡的遺憾和那個永遠無法解開的謎。「在陽明山的夜裡,如果有人邀請你去兜風,記得要三思...因為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了頭。」
這就是全新的《闇影詩章》嗎?太好玩啦!
各位!不得了!左踢《遊戲王》,右踹《爐石戰記》,還順勢給《寶可夢集換式卡牌遊戲》來一個當頭棒喝!我終於玩到有史以來最好玩的卡牌遊戲《闇影詩章》啦!好玩!
這遊戲不但好玩,還有很多香香的2DLIVE角色,而且官方營運CY也是一家願意傾聽玩家心聲的優質廠商。他們前段時間以《闇影詩章:凌越世界》的名義進行封測,在收集玩家回饋後,正式推出了眾人引頸期待的作品《闇影詩章Shadowverse》!
這一定是封測遊戲啦哈!
Chapter59.人生的摺痕
夜半時分偶然從夢中醒過來,隆齊睡眼惺忪地盯著手機,那上了滑動鎖發著亮光的螢幕。他迷迷糊糊將手機拿到枕邊,心想明天三年級開學式還要早起,這時誰傳了一堆訊息來。解鎖後那一大串的「未接來電」弄得他傻眼了,全部是美智留大嫂來電,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沒吵醒另外兩位熟睡的室友,逕自離開了寢室。隆齊覺得有些情況很不真實,卻千真萬確地發生了。他似乎明白也同時能體會某些事──某些室友們遭遇狀況時出現的反應,他也開始感覺平常不在意的某部分竟然是這麼討厭。隆齊就這麼縮進床被裡不吭聲。即使到了開學典禮,他卻沒出現在應該現身的地方,又跟二年級剛來時同樣翹掉出席,只是他哪裡也不去。三年級的開學典禮即將開始,奧忒雷按平常三人行之前約好的時刻,在廣場前待等兩位室友。杏蘭穿著整齊制服抵達,這一次難得把頭髮高高束起,因為他還記得上一年的慘劇,不知道打哪來的超強陣風,不只吹走台上新生代表的講稿,還把他的頭髮結成球。抵達時只看見奧忒雷,並未瞧見隆齊的身影,不禁讓他懷疑對方是不是又打算翹掉,畢竟很多學生不想聽校長冗長的跳針選擇不來。「時間差不多了,還要等嗎?還是先回班級座位?」他在打過招呼後詢問奧忒雷。奧忒雷用打電話給隆齊,不過沒人接聽,於是他在三人群訊息組提醒對方開學典禮記得來,然後和杏蘭說:「再等也來不及哩,我看先回班級座位吧,如果他之後都沒來我再群組通知。」「也只能這樣了。」杏蘭點頭,暫時的和奧忒雷告別,來自不同班的兩人自然位置就不同,金髮少年走到早就設定好的位置坐下,也隨手傳訊息給隆齊:「你打算翹掉開學典禮嗎?是也記得跟奧忒雷說,他一直在等你出現。」而收到訊息的隆齊躲在視線黑壓壓的棉被裡,這個空間能讓他完全耽溺在黑色空間裡整理思緒。手機一直傳來震動,他懶洋洋地拿起來瞟了一眼手機,結果剛好沒電。隆齊聳了一會兒肩膀又丟回旁邊。也對,講了將進整個凌晨的電話,不沒電才怪。這種時候還有心情理會越洋電話費昂貴的他,更覺得自己讓人厭煩。奧忒雷看著下手機訊息的已讀只有1,表示有一個人沒讀,那應該就是隆齊了。他收了手機先跟班級參加開學典禮。聽著校長致詞、主任致詞、老師致詞,每個大人說話長篇大論簡直都比他彈得樂譜還要長,奧忒雷宛如聽見催眠曲般幾乎快睡著,但是當有個老師只講簡短的兩、三句話致詞完畢,他就立刻被突然的熱烈掌聲給弄醒。典禮結束。奧忒雷私訊給杏蘭,表示隆齊沒有來參與典禮,乾脆散場後一起回宿舍,看藍髮少年是否一直有待在宿舍裡。杏蘭同意,他也被校長大概佔了三分之一的無聊發言搞到昏昏欲睡,但至少這次沒發生什麼意外。兩人約在乙班教室門口前見面後,接著準備一起返回宿舍,討論隆齊都沒反應的狀況。「我以為隆齊只是想翹掉開學典禮,畢竟聽校長一直重複同樣字句還蠻浪費時間的。」「校長嗎的演講有夠像斷掉的琴弦,其他老師則像催眠曲。」奧忒雷笑笑地說:「不過隆齊不來好歹也該說一聲,這樣都沒讀有點不對勁了。」兩人抵達來宿舍門口。杏蘭敲響宿舍的門,打開門扉,裡頭一片漆黑,實在不像有人的樣子,他邊試探著邊打開了燈:「隆齊桑?」事實上,隆齊一早就離開寢室,直到校舍幾乎沒人了才折回來關在房間裡,所以沒跟他的室友們碰到面,接著就一直躲在棉被裡。即使現在聽見有人回來,然後接著是室友們的聲音。他也不吭一聲,繼續發呆。「隆齊,你在嗎?」奧忒雷東張西望,覺得宿舍安靜到根本沒人。他的目光瞄向了床舖,總算看見圓滾滾的床單,就算體型小隻也不難注意。「嘿,你在做啥?怎麼沒去開學典禮?」結果一樣沒回應,杏蘭靠近床鋪,決定不管對方會不會生氣,就華麗的撲上那明顯的鼓丘,當然對方有可能生氣,但不回訊息可是相當不禮貌。「隆齊!起床!午餐時間到啦!太陽曬屁股了!」突如其來的攻擊,令隆齊有感內臟有那麼瞬間好像在破損的太空艙一樣要被真空擠扁了。按照這力道肯定是杏蘭。如果是奧忒雷會再重一些,吼都什麼時間點他還有閒暇分析。「很痛欸──下去啦。」隆齊棉被翻開趕人,他說話並不激烈,「我不餓,你們去吃飯吧。」講完又縮回棉被去。眼睜睜看著隆齊又躺回去,杏蘭開始賴皮,「不要,你不起來我就不下去!奧忒雷很擔心你欸,怎麼什麼都沒有說!也不回我,心情不好嗎?發生什麼事了嗎?」奧忒雷也用手揉揉棉被滿隨口補一句:「你這樣誰飯還吃得下去呢?真不像平常的你耶。」「──你們給我半小時,讓我靜一靜,吃過飯回頭就跟你們說……總之,給我點時間想想。」「你已經靜整個早上了欸,都沒聽到校長花多長的時間在replay。」杏蘭爬了起來,趁著隆齊在床上,機會難得,他拍了拍對方的頭。「就半小時喔!我和奧忒雷會準時回來。」「對,還有老師像老太婆裏腳布又臭又長的的致詞,簡直比我彈的樂譜還要長。」奧忒雷抱怨無聊的開學典禮,「不知道畢業典禮會不會又來一次。」隆齊被反摸頭有點錯愕,然後聽著室友的埋怨,微微露出苦笑。這兩個傢伙特地來說笑的嘛?「好啦,快去。我看起來像那種振作不起來的人嗎?」如果是以前,隆齊碰到這種事大概會氣到走人。真的。本來跟家裡互動雖算不上太好但感情應該還不錯,但也不至於像凌晨電話裡爭執成那樣。說的也是,碰上這種事情難免彼此都無法冷靜。「今天就吃學校餐廳或福利社吧!」杏蘭對奧忒雷說,兩人離開宿舍,一離開馬上就與奧忒雷談論起午餐。「吃什麼好呢?福利社的炒麵麵包?」「炒麵麵包有點空虛耶。」奧忒雷認知男生的食量不是都比較大點嗎,「我們去學生餐廳看看,順便幫隆齊帶一份。」餐廳裡有豬排飯、炸蝦飯、饅魚飯、牛肉飯等等,當然不及外頭的專業料理店,但對學生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看著琳瑯滿目的食物模型跟照片,杏蘭心知肚明根本不用多加考慮,「我吃親子丼好了。」雖然只有幾片肉,但至少還有顆蛋可以拌飯。奧忒雷點饅魚飯,他和杏蘭坐對桌,雖然很久了但筷子仍用不習慣,夾個肉都可以看他有時食物快到嘴又掉回碗裡。唉,他不喜歡用筷子,為啥這裡沒有刀叉給他用叉的比較快?「說起來,這年級的選修我想會選音樂吧。」經過一長串的磨練,傑瑪斯發掘他的音域挺廣,原本走在男中高音的輕搖滾,說不定還能轉型到更適合的風格。杏蘭正想著提議奧忒雷使用湯匙會不會很失禮時,亞麻髮少年就自己另開話題。他睜著純淨的藍眼,直率的回答:「那就選呀。」反正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三年級選修藝術、家政、音樂等等的人很多,大家心裡明白,在大考前的最後一年雖然讀書越發重要,但這些科目也佔很重要的調節壓力的功能。「也是,不過就得放棄體育課,沒人跟《哈利波特》的妙麗一樣,可以同時在九點鐘修三門課。」選擇音樂課對奧忒雷將是個里程碑,該放棄做體育明星夢的時候了。「杏蘭也修跟二年級一樣嗎?」他邊把碗內的最後一片饅魚夾起來,但它很不配合在碗中游來游去。「一樣呀,藝術很好拿分,所以打算繼續選。」杏蘭說道:「就算可以同時修三門課,我覺得那樣會累死欸,你能想像同時上數學、地理跟歷史嗎?」「當然、不能。」奧忒雷說道,反正他只是隨口提起,且總算把饅魚夾進嘴裡。「同時間修三門課會掛彩,所以妙麗的思維挺奇妙。」兩人吃得差不多後,幫隆齊帶一份炸蝦飯就走回宿舍,奧忒雷打開房門同杏蘭走進房裡,就看見懶洋洋的隆齊倒在床上動也不動。「嘿,懶豹,起床吃飯囉。」還什麼養熊跟兔子,隆齊這傢伙現在自己根本活得像隻要人餵的大貓吧。原本等候兩人離開的隆齊獨自在房裡踱步,腦海裡計算著應該又如何闡述他揀選後能說的。本來想去圖書館獨處,不過答應別人就不可以不遵守約定。讓朋友擔心本來就不是什麼應該的事,辜負別人的好意,另一個時空裡就必須償還,這和等價原則類似,不過有時兩者間的關聯性很難去體會到彼此相關,這是大概只有時間掌權者才明白的因果鏈。難得散發出與自己習慣不同的惰性。隆齊看起來活像隻守在家裡癱瘓的慵懶大貓。「欸,不會是睡著了吧?開著燈也能睡?」杏蘭跟著奧忒雷後面回來,只瞧見倒臥的身影,而且連棉被都沒蓋。「外面雨聲好大呀。」迸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隆齊看著窗外轉變成陰雨的天氣,簡直跟他內心表現相映襯。「吶,借問下,如果對什麼事都提不起勁,該怎麼辦?」藍髮少年繼續躺在床上雙眼看著室友們。「在怎樣也要先填飽肚子,肚子餓什麼事都做不成,就算吃不完多少也是要吃幾口。」奧忒雷將炸蝦飯放到隆齊旁邊,接著從桌子旁拉了兩張椅子靠近床邊,他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你總不會吃飯需要我跟杏蘭拿湯匙餵你說,『隆齊弟弟,乖乖別鬱悶,吃完飯飯後再講講發生什麼事好不好』這樣吧?」他看著連吃飯似乎也提不起勁的藍髮少年。杏蘭坐到另一張椅子上,同樣看著懶洋洋的隆齊,「不起來我要再撲一次了喔!」當然這不是開玩笑,他真的會執行,「提不起勁那就暫時不要讀書啦!一定是隆齊認真過頭所以進入倦怠了,什麼都不做,然後好好的放鬆一天也很不錯呀!」「什麼飯飯說講講,我要不是三歲小朋友。」隆齊皺眉,但是他仍不起來繼續躺。是說提不起勁不就跟他一樣嗎,不過往事不堪回首。「那、你要不要現在乾脆說說看發生什麼事了?」原本已經打算站起來再一次撲擊的杏蘭,聽到奧忒雷直指核心的問話,只好收起事態好好坐著,「而且已經超過半小時了呢。」他補充道。「你們這樣好像來探病的人。」明明要正經點講正經事,自己卻還有興趣開玩笑,他拍拍自己的臉,要自己專心回到事情上。「昨天凌晨在電話裡跟嫂子大吵一架,心情不太好,從那之後覺得提不起勁來。」隆齊慵懶地抱著枕頭陳述:「那個,如果家裡有人出事啊,應該要擺出什麼樣子才對呀?」「不管熟不熟多少都關切一下吧,就算一點也不在乎,也要好好的問候一下才行呢。」杏蘭想了想如此說,會說不在乎是因為他的家族人多,但不是所有親人都認識,像是什麼爸爸的姑姑的女兒的孩子之類,常人根本不會想去認識吧!但是談論到了,還是要表示一下,這叫做禮貌。「擺什麼樣的表情真是妙問,一般來說有人會這樣問嗎?」奧忒雷的聲音又靜又平,帶著些安慰性語氣,「我認為要先知道前因後果,為什麼吵架?」「禮貌啊……」隆齊抱著枕頭坐起身。「我哥出了車禍,昏迷指數3。噢昏迷指數的係數是3-15,數字越高表示意識越清楚……」噢又來了,他不小心又會開始在意不重要的事情,這說明了他根本沒專心在難過的情緒上嘛。好像他哥怎麼樣很不重要似的。「這麼嚴重啊?那你大嫂說什麼?」奧忒雷中間打一下岔,等待後續。「就、在電話裡嫂子問我怎麼辦,能不能回國,我說我回去也沒用,理維只能靠自己醒來。美智留一直哭個不停,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然後事情是怎麼演變成她開始責罵自己?隆齊也弄不清楚。
15.有關總統制的特色,下列何者正確?
劉沛:P.393。(五.政府篇-政府體制)學者:G.Satori(薩托利)
(A)法律須部會首長副署才能生效P.386(內閣制)內閣集體責任制-副署制度:
內閣政策由內閣會議決定,政策提出須由閣員(部長)副署,而共享行政權,是一種集體領導。
首先先放成品照,72比例戰車真的有夠小,有種在做微縮而不是軍模的錯覺感
很久沒搞小軍模,這組算是讓我快速複習製作手法的練習做,搞人搞久都快忘記怎麼做舊化了小東西有小東西的好處,能快速組裝起來進到上色過程真的很開心,我看以後我是要固定屯小坦克來代替驅逐艦了,船怎麼做速度都快不起來
下午全班前往乒乓球教室,見到久違的體育老師,簡單點名後開放大家自由打球。陳祐銓自然是把乒乓球當棒球打,橘球往四面八方噴飛,頻頻打到女生聊天的角落,惹來陣陣的白眼和告狀;林家倫、楊瑞霖和幾個同學打小型盃賽,兩人在四強階段不幸雙雙落敗。體育課結束後準備放學,三人外掃時照慣例打打鬧鬧,順便確認待會的行程,直到林家倫突然開口。「我想帶別班的一個同學去,可以嗎?」林家倫猶豫了一陣子終於開口,有些躍躍欲試,「她很好奇宗教民俗的事情,還有你說的那個網咖男。」楊瑞霖稍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陳祐銓用質疑的目光看向林家倫,「我猜,是女生?女朋友?」「不是女朋友啦!」林家倫有些臉紅,「只是晚自習認識的,不是那種關係,你不要在那邊疑神疑鬼。」「既然是女……生朋友,當然沒問題。」陳祐銓故意拉長尾音,不知為何也跟著雀躍了起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真不愧是全班第一名,做什麼的進度都特別快。」「哭喔你!」林家倫高舉掃把要扁他,兩人旋風地跑開,留下仍一臉震驚的楊瑞霖。女朋友?阿倫交女友了?楊瑞霖對這個概念並不陌生,去年班上就有女生偷偷跟學長交往,還有好幾個男同學都暗戀班上最漂亮的女生,愛情這神秘又朦朧的氛圍早就默默萌芽,隱隱約約地圍繞在生活周遭。只是他從來沒想過,他們三人之中竟然有人交女友了!而且等等就會出現!一個活生生的女生!這讓楊瑞霖開始有些緊張,他幾乎沒有跟女生相處的經驗,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似乎過於誇張,趕緊調整狀態,希望自己看起來像見過大風大浪的成熟男人。放學的鐘聲終於響起,教室在一片匆忙的道別聲中迅速淨空,三人也兵分二路,約在校門外會合。陳祐銓望向一旁表情不斷變換的楊瑞霖,不禁嘆了口氣,不忍直視。人潮中林家倫和另一個女生邊聊邊走向校門,這個畫面再次震碎楊瑞霖的小小腦袋,接著看向一旁的陳祐銓,不禁思考若是阿銓也交了女友,那個狀況會多麼的錯綜複雜,他甚至無法釐清自己為何會有這種複雜的感覺。也許自己以後也會有另一半……楊瑞霖一想到未來還存在這種可能性,整個人突然歪向一旁,彷彿有顆炸彈在體內爆炸,莫名的躁動在心裡衝撞著,只要再多想一點就會暈過去。「她叫做李靜。」林家倫看著兩人瞪大的眼睛和怪異表情,臉色也莫名漲紅起來,「然後他是陳祐銓,阿詮;這是楊瑞霖,阿霖。」
李靜禮貌地向他們打招呼,面帶笑意。
「走!都來我家!」陳祐銓見人一多,心情比往常更好了,大搖大擺地領在前頭,彷彿招收小弟的堂口大哥。林家倫和李靜走在後面,他指著沿途周邊的店家一一介紹,像是哪裡有賣童玩、哪裡可以戳戳樂、哪邊又能通到租書店或撞球館等等。隊尾獨自一人的楊瑞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走在哪個位置,跟他們並肩?還是倆倆行動?但現在突然衝到陳祐銓旁邊也太奇怪了吧?他聽著林家倫淘淘不絕地說話,團體氣氛有了明顯的變化,他不太習慣眼前這個積極展現自我的林家倫。四人走到保安宮,一踏進去就看見一群人站在神像前交談。來訪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婦人面帶憂心地向曾宗慶表達煩惱,他聽完所有疑問後,轉身朝著空中喃喃自語,接著佇立了會,再向陳父表達一些艱澀的語句,有些類似文言文,最後再由陳父翻譯給那對夫婦聽。「他真的在跟神明說話?」楊瑞霖感到些許震驚,雖然早就見識過網咖男跟靈魂溝通的能力,但在神明面前又是完全不同的奇妙感受。陳祐銓得意地哼哼兩聲,這個場景他已經看過幾次,起初網咖男在信眾面前根本不敢說話,臉色鐵青像是中邪,過了一陣子才習慣廟裡的氛圍,也能說出只有他才聽得到的聲音。「妳看,我沒說錯吧。」林家倫在旁望著李靜不可置信的表情,心裡莫名驕傲,覺得這個決定真是做對了。這場交談來回了十多分鐘,結束時夫婦再三道謝才轉身離去,經過這群學生時也點頭致意,態度相當平和。「你帶同學來家裡玩喔?你……」陳父看到他們陣中有女生的存在嚇了一跳,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是找你啦!」陳祐銓揮手要父親趕快走開,向曾宗慶使了眼神示意。「神神秘秘。」陳父進屋時忍不住咕噥了一下。曾宗慶有些疲倦地走向他們,忍不住打了幾個呵欠,遲遲沒有開口。「我們拿到怡婷想要的東西了!」楊瑞霖上前說道,「接下來她希望我們怎麼做?」「嗯……」曾宗慶閉上雙眼,彷彿準備陷入昏睡,過了幾秒才睜開眼睛,「她好像不在這裡。」「不在這裡?」這個答案出乎楊瑞霖的意料,一下子沒了頭緒,「你是說她飄去別的地方?你現在看不到她?」「大概吧,我沒辦法告訴你原因。」他無奈地聳聳肩,「我不是直接看到祂們,是一種感覺,就像……就像地震的時候,鋼筋在牆壁裡的震動,應該吧?」「你說的他們是指鬼魂嗎?」李靜面露好奇,出聲詢問。「用我們的語言就是靈,說魂也對,鬼也對。」曾宗慶面露難色,「我現在也很困惑,還有好多事情看不懂。」「那!你剛才是怎麼跟神明溝通?你聽得到他們說的話?還是心電感應?」李靜又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把曾宗慶問得是眼花繚亂,一時間找不到詞彙來形容整個過程。林家倫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也聽得津津有味。楊瑞霖在旁看著他們的討論,心裡有些失望,原本以為這個任務在今天會有結果,現在卻突然沒了方向。「不然我們直接去找怡婷的媽媽?」一旁的陳祐銓隨口說道,「這種遺物不就是想留給親人?等她媽媽收到樂譜,怡婷的靈魂也能安息了。」「好像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我只有跟她媽媽見過一次面,也不知道她住哪裡。」陳祐銓哎唷了聲,同時向後仰,彷彿挨一記下鉤拳,這下子真的沒頭緒了。「為什麼不拿去學校呢?」曾宗慶突然插話,「交給老師,讓老師聯絡她的媽媽來學校領,就可以了吧?」楊瑞霖跟陳祐銓相視一眼,同時露出震驚的神情,這個答案如此直覺簡單,怎麼剛才沒想到呢?「那我們明天下課就去濟方!」楊瑞霖振奮地跳了起來,書包裡的樂譜也輕盈不少。
這次跟老婆大人難得到台中北屯,想說來點不一樣的晚餐。滑手機滑了老半天,看到這間「吉酒屋」評價好像不錯,而且藏在住宅區巷弄裡,感覺就很神秘,完全激起我的慾望!
結果!!!這家居酒屋,不管是餐點美味度、用餐氣氛,還是超酷的「扭蛋交友」,都讓我跟老婆讚不絕口,絕對是值得專程跑一趟的台中北屯居酒屋推薦首選!
如果你正在找北屯美食,或是想來個不一樣的台中深夜食堂,吉酒屋,記起來,下次就衝這間!
吉酒屋交通:蛙蛙Logo指引的美味秘境吉酒屋位於台中市北屯區旱溪西路三段258巷69號。出來吃飯最怕找不到停車位,吉酒屋附近就有停車場,這點先給個大大的讚!完全解決了開車朋友的煩惱。
昨晚練功練太晚索性跟師父一起睡的福福師弟表示今晚也想跟師父練功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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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區域最近又出問題了。林務署才剛解除邊界監測站的警報沒幾天,系統又回報一次異常能量波動──這次更強。上頭說只是舊設施管線的殘餘電磁干擾,叫我們別多想。可我知道,那鬼地方根本就沒有電。我是邊境維護組的巡山員,跑這帶也有快八年。說實話,這片山區我大概比我家廚房還熟。但今天早上,那道巡檢任務通知一跳出來,我卻覺得手心冷汗直冒,像是有人從山的盡頭盯著我。我不信怪力亂神,也不信鬼魅。但那地方,死過二十三個人。七年前雪崩壓垮了一處登山客設置的臨時山屋,救援隊三週才把屍體一具具挖出來,有些連骨頭都碎成粉末。他們說是被重物壓碎的,我信。但那些死者的表情……我怎麼看,都不像是死於崩塌。他們的臉,扭曲得像是看見什麼極恐怖的東西──但當時附近沒有大火,沒有毒氣,什麼都沒有。就只有,花。我踩著結冰的碎石路往上走,踏進封鎖線時,天邊剛泛白。積雪沒過膝蓋,雜草枯黃扭曲,被寒風折成弓形。空氣中那股腥味,淡得難察覺,但越往裡走,越像有人在我鼻尖灑了鐵鏽粉。耳鳴來了。一開始像寒冬山野裡因氣壓變化帶來的低頻嗡鳴,隨後耳中傳來一陣陣像周圍有人低聲交談的細語聲,分不清是風聲,還是遠處有人在說話。廢設就在眼前。破裂牆縫間滲著詭異紅光,像血液在冰冷鋼骨裡緩緩流動。我知道我該離開了,但不知為何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向前。掀開帆布殘片,一股濕冷腐臭味撲面而來。它就在中央,一具焦黑屍骨上。比手掌還大的花,花瓣翻卷如火焰,根鬚盤纏白骨,像是從死者身體裡生出。那紅,彷彿榨乾屍骨最後殘留的血色與餘溫。那花,看著我。眼前一瞬模糊,空間像被壓縮扭曲。影子不再追隨,而是散開,圍在花旁,靜靜站立。我看到自己,也看到另一個自己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嘴唇顫抖卻發不出聲。然後,他抬起頭,對著我笑了。那是我從未見過的笑,像死過又醒來的笑。「終於,回來了。」那張臉說。我想喊,卻無聲。花在呼吸,每瓣花瓣像冰風裡微顫的火光。空氣響起濕潤聲響,像脈搏,也像積雪下暗藏積水時偶爾滲出的氣泡聲。地面裂開,一張張臉從雪縫間冒出,每張都是我熟悉的輪廓。空洞的眼,血痕的嘴,低語道:「記得了嗎……你怎麼死的?」「你死在這裡……和我們一起……」救援紀錄:巡山員被發現時倒臥在廢棄設施前的空地,失溫、脫水,神智不清,反覆喃喃「花」、「自己死了」、「她在等」。現場未見異常花卉,僅存七年前崩塌殘骸。救援影像干擾嚴重,僅殘留他獨語的聲紋──以及背景可辨的微弱「風削聲」。
jack79091016 給 所有勇者:
棕色塵埃2,二周年快樂,一同同樂樂無窮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00:00
首度來台舉辦的Cosplay盛會~大家會以哪位角色的模樣颯爽登場呢?
快來和巴友們分享你的美照吧!
近期有什麼好看的電影嗎?你又是喜歡到影廳感受聲光的刺激,還是在家裡享受恬靜的電影之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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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的拓荒生活,想想就讓人情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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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的角色熟睡的模樣,會是平靜美好,或者受到夢魘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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