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視角)
通訊,暫時先到這裡吧。
必須跟洛伊,說聲謝謝啊。
我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如此想著。
畢竟現在女皇陛下的指令是『盡可能不要傷害科技世界的人』
雖然這個盡可能可能會有人鑽漏洞吧?不過既然陛下是這樣下令的不要傷害大概就是真正的指令?
外加上就算沒有陛下的指示,天宮家的姊妹兩人本就是屬於比較特殊個案的部分。
所以真的必須道謝,下次請他去他愛的酒館喝酒喝個過癮吧。
畢竟啊,真的是只差一點呢。真的只差了那麼一點點。
「是叫做九條一彌對吧?差一點,就要把那個叫做九條一彌的肥豬做成冷凍的豬肉了啊。」
我『口吐白霧』如此說著。同時拍了拍自己頭上的『碎冰』
在這個遺跡的中心部位,已經是一片純白的世界了。
體感溫度大概是零下150度左右,除非使用魔力包裹自己否則這已經不是生物可以生存的環境了。
「一瞬間沒能忍住,等等要被吐槽了吧?」
除了毒素之外我最擅長的就是使用冰了,畢竟我本來就是水屬性之中的束縛特化,自然冰凍他人就是不做他想的能力。
不如說要我直接製造出水來我反而不太會。
儘管只能維持不到五分鐘,但實際上絕對零度這件事情我也是做得到的。
無論是熱能、動能,一切的能量全數束縛、靜止。這就是我最擅長的領域了。
剛才聽到一彌肥豬在那邊鬼扯蛋差點把我的家人跟未婚妻都賠上了,害得我一瞬間按耐不住怒火。
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要連同遺跡在內把天宮姊妹做出三具冰雕了。
然而問題是先不說九條一彌,天宮姊妹已經被陛下親自指令不能殺了自然我現在的動作很欠考慮。
「抱歉諾雅爾,又讓妳看到我比較不理智的一面了。」
而想當然,像這種純粹放任怒火的魔力是傷害不了跟我同等階級的人的。
洛伊跟阿戴爾不必多談,自然諾雅爾也是一樣。
只不過我覺得自己有點丟臉就是了………
「不,我也是多虧幽大人您才回復冷靜。都是多虧幽大人剛才『忽然發脾氣』讓我的腦袋能夠冷卻並且想起自己的本份………雖然是物理意義上的冷卻就是了。」
諾雅爾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碎冰如此說著,而想當然的她還是一直狠狠的瞪著這個中心處的某地。
諾雅爾現在也不是很冷靜,畢竟對她來說最痛恨的存在就在眼前。
不過多虧我剛才失控的怒火,讓她知道對她來說,至少『目前』不能夠傷害眼前的這個對象。
不過講了一堆真心話結果幹出來的事情是這種樣子,實在是很丟臉啊這個………
「幽大人,雖然我不知道您在鬧什麼脾氣。但我認為您會生氣是很正常的。不如說,我很開心喔。因為幽大人是個這麼珍惜同伴的人啊。」
然而諾雅爾此時回過頭來,對我微微一笑。這笑容確實有如女神一般甜美的笑容。
可惡,這麼漂亮的未婚妻讓我有點想給她抱一下,不過目前只是想想。
至少我現在沒什麼談情說愛的心情,畢竟是工作時間。
就更不用提我剛剛說過的——
現在還有一個能讓諾雅爾引爆的開關在啊。
「………跟某隻黑色的烏鴉可說是天差地別啊。」
「哎呀,把一個漂亮的女性說成是烏鴉。這也太過分了吧?你說是不是呢?鸈家的長男大人?」
諾雅爾瞪著的,是在我身旁一個默默坐在椅子上的年輕女性。
不,那與其說是椅子不如說根本就是王座了。而這女人坐在這樣的椅子上卻完全沒有任何不協調感。
那邊就是最中心的位置,可說是維繫整個遺跡的心臟部位也不為過。
黑白混色的長髮,以及超出她身體面積的純黑色羽翼。
而且有整整五對,也就是說總計十枚翅膀。
而且這還不包含被『扯斷的』數量,雖然上一次只是遠遠的看著但是我記得這女人的翅膀總數應該是十六才對。
衡量如同惡魔、媚魔的魔族的能力可以從他們的翅膀上面得知。
翅膀越大、數量越多的魔族力量越強。而這點相對的天使以及墮落天使也同樣適用。
翅膀超越二位數的,只有十字教的世界 革命都市的幹部而已。
而她更是裡面的佼佼者。
墮天使 露娜·露西菲爾。上一次戰爭 第四次神魔大戰之中被我們家的團長親自追擊,打倒的女性。
儘管現在的身影有些朦朧,看得出那不是肉體而是純粹的精神體。用科技世界也能聽得懂的說法這傢伙就是個幽靈(雖然佛經應該沒有效,大概?)
但我還是能看出她不想跟我們、或者該說做不到跟我們敵對的這件事情。
從我的未來影像的判斷來看,她應該不能離開那個王座。
而露娜看著我們兩人,露出笑容如此說著:
「姻緣這種事情真的不好說啊,明明也才度過差不多一個世紀多那麼一點而已。當時跟在那個凶暴母猩猩身邊的凶暴猴子已經要結婚啦。而且對象還是那個臨陣脫逃的………」
「您現在是以俘虜的身分待在這裡的,請控制您的言行。或者該說思念體就請有點思念體的樣子,閉上嘴。」
嗯,雖然覺得諾雅爾有點失去以往的從容。但至少還算可以克制。
她還是知道陛下指令天宮姊妹不能殺的同時,就意味著這邊這個思念體不能隨意碰觸。
雖然是思念體但好歹也是上一場戰爭的幹部之一,相信應該有一堆事情是需要親口問的吧?
然而對方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這件事情一樣,一直在火上澆油。
「哎呀可怕可怕,鸈家的長子麻煩管一下您的未婚妻好嗎?畢竟一旦我消失的話這座遺跡所有的資料都會不見喔。
堂堂遺骸都市的騎士大人應該不至於會因為自我的恩怨而放棄無數關於敵國的機密資料吧?」
「……………!」
聽到這句話的諾雅爾十分不滿地低下頭,總覺得好像要她的血管好像要爆炸了。
不過畢竟是敵人,對方似乎也是說上癮了。因此繼續搧風點火說著:
「說到底了,當時妳們根本沒戰鬥吧?我的死亡是在脫離第四騎士團領地之後被第六騎士團的人給打下來的。根本沒戰鬥的情況下哪有怨恨一說?
而且這裡可是我創作的異空間。隨意崩壞的話我會死不必說,但是你們所有人可是要在異次元飄盪的喔。
上一次都沒有參與戰爭了,這一次難道堂堂騎士大人——」
「妳要試試看嗎?自己掛掉之後遺跡崩壞的速度、跟我直接搶走這座遺跡全部情報的速度。誰比較快呢?」
「幽大人?」
我站在諾雅爾身邊,給她披了自己的大衣。繼續對著露娜說:
「本來是覺得這是妳跟我家未婚妻的恩怨我是不怎麼想干涉啦…………但是身為俘虜還請注意分寸。
陛下的命令只有到要我保障天宮家姊妹的安危而已,這樣說應該夠直接了吧?」
我稍微扭動自己的脖子,說是這樣說不過我這只是單純的恐嚇而已啦。
儘管只是思念體而以但這裡仍舊是對方的領域範圍,儘管我對付『這種存在比較有利』但是連武器都沒帶的情況下能不能贏真的是未知數。
不過對方應該不會打過來才對,畢竟那不是她的目的。
真的打過來的話…………到時候再說吧。我不像洛伊那樣能言善道要打就打吧。
「我知道了。我為我自己的失言向兩位致歉。畢竟現在對我來說,回報天宮家的恩情這點比什麼都重要。
而且從別的意義上,在這裡惹到你比惹到其他人更慘呢。你有專門針對我這種思念體的魔法不說,我可不想你又進入『那個狀態』。」
露娜舉起雙手表示投降,說起來我有對她開過一次『模式』呢。
畢竟當時追擊這傢伙的人是我跟艾絲卡團長。自然我也是有過招的機會。要跟上團長我也需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自然是把『模式』都開出來了
不過當時我負責當肉………打輔助只有簡單過兩招而已。或者該說,當時比起被露娜攻擊,我被自家團長波及的次數好像比較多點。
「來了呢。」
而這時候,露娜露出笑容如此說著。
而在那之後過了兩秒,我也觀測到了。
我轉過頭去,在那裡的不用說自然是——
「啊~終於到……喂等等!?這裡是怎麼回事,怎麼變成北極啦!」
自然是洛伊他們還有被指定不能殺死的天宮姊妹。
以及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低著頭的,九條一彌。
看來是被洛伊罵到懷疑人生啦,真是活該。
※
(諾雅爾視角)
雖然知道理由是什麼,我也沒有表現出來。
但我現在不是很愉快。
「這兩位,就是繼承天宮家血統的孩子。啊………跟你們的祖先確實有那麼一點神似呢。
可以告訴我妳們的名字嗎?」
我在旁邊看著這隻黑色的烏、過往戰爭時代的敵人 墮天使露娜·露西菲爾。
她露出就像是看到久久沒回到家裡的外孫的祖父母一般的神情,看著有些戒備的科技世界外來者 天宮姊妹。
而在旁幽大人、還有幽大人同伴的幾位則是默默看著,但我知道他們都在警戒著。因為我也是一樣。
露娜很強,這裡還是她所創造的異空間。說真的那怕是思念體若真的打起來能否勝利真的不好說。
更不用說這人現在是俘虜的身分、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俘虜。所以我不能對她做些什麼,但是老實說………
我很不甘。
自己的前夫,被批評成臨陣脫逃的小人。並且殺害他的人就在眼前我卻什麼也不能做。
而且對方居然比我『還要熟悉現在的丈夫』
我知道,可能是因為我長期都是處在狙擊他人的立場。基本上在面對敵人之前就把敵人殺死了,反過來了我不太習慣跟敵人在眼前還需要唇槍舌戰。所以我在這方面很容易失去冷靜。
所以在來到這裡之前我才會跟幽大人說必要時刻請阻止自己,不然就是乾脆把我剔除。
就是因為我知道自己現在會變成這樣。
從道理來說我也明白,我明白幽大人會理解到我的現狀單純只是意外。畢竟我們相遇到現在不到一週,儘管幽大人似乎把自己的往事都跟我坦言了。
但我知道很多事情不是用說明就能說清楚的事,但是那個傢伙知道。
有的時候,在戰場上過兩招、會比朝夕相處還要更了解彼此。
就是知道是這樣、我才覺得很不甘心!
這個奪走我過往幸福的元凶,居然比我更理解現在準備給我幸福的人。
這些不甘,充斥著我的內心。
「不願意,告訴我名字嗎?還是說是因為太冷了沒辦法說話?不好意思剛才有人在這邊施放暴風雪。」
「我的名字是天宮華凜、這是我妹妹天宮翠花。就是您呼喚我們過來的嗎?」
「………妳好。」
「華凜姐姐跟翠花妹妹啊,要吃點心嗎?談正經事之前我想聽聽妳們天宮家的故事。
現在還住在江戶?」
為什麼那傢伙現在還露出這種表情啊,還有連我都知道現在應該叫做東京。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
「諾雅爾?真的不行的話要不要休息?」
「………………請不要太擔心我,幽大人。我好歹曾經是個副團長,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情我很清楚的。」
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對著幽大人露出微笑說著。
但是幽大人是這樣跟我回應的:
「並沒有擔心妳,因為我也想休息………想找個人聊聊天之類的。」
而這時我注意到了,幽大人的眼神很可怕。
他的雙眼筆直地瞪著九條一彌。
啊,對喔。因為當時幽大人打開通訊的時候我也在場。
我也聽到了那個九條一彌那個科技世界的外來者差點打破規矩的事情。
「我啊,很喜歡自己的家庭,很喜歡鸈家。」
忽然的,幽大人講了這句話。
「畢竟家裡是那個樣子啊。小的時候,最喜歡看著來觀光的家人和樂融融的看著動物的景色、開開心心野餐露營的風景。
最初想成為騎士,也只是單純的不希望這個風景毀掉………雖然一度自肥到爆炸就是了。但我當時總是想要點認同啊,畢竟我跟母親並沒有血緣關係。」
並不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就只是因為戰火自己周遭的事物被毀掉了。心有不甘想要反擊。
就只是這樣而已。其實像幽大人這種想法的人在當時有很多。只是我沒想到幽大人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你說什麼?
等等,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足以把我剛才心浮氣躁的事情通通吹走的某件事被幽大人輕描淡寫的帶過?
「那個,幽大人?您剛剛最後一句話是我聽錯嗎?」
「嗯?啊,說起來我還沒跟妳講過呢。因為我覺得不怎麼重要所以放著放著就忘了。
我跟幽花的母親並不是同一個人。我不是很久以前就說過我們家裡有點小事情嗎?畢竟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在魔法的社會也很常見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沒什麼噗!?」
抱歉,我真的受不了了。
抱歉,雖然是飽含著風屬性魔力的拳頭但是請原諒我。
這·個·白·癡!
這種事情是小事?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會在這種地方輕描淡寫帶過的小事嗎!?
對,確實魔法的社會之中一夫多妻這種事情很正常。身為名門的鸈家說鸈幽刃大人有兩個妻子我也不會很意外。
確實是這樣、確實是這樣…………個頭啦!
幽大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啊,一定要把您抓起來好好說教才行。
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發現幽大人爬了起來,他的瞳孔『變成了黑色』
「切!」
他很快的移動到了九條一彌的背後,一腳踢了他的脖子。
「嗚!?」
「沒死,只會讓你昏過去。」
他很快的把九條一彌踢到了牆角,然後奮力吼著:
「最高警戒層級!」
換做是一般人,恐怕不知道幽大人現在講這些話有什麼意義吧?
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幽大人的魔法 未來影像是能夠看到未來的技能。
他會緊張成這樣,那就意味著事態十分嚴重。
幽大人不知道看到什麼樣的未來了他著急衝向露娜,同時嘴裡開始詠唱。
「崩壞吧·虛偽的幻想·冰結吧·幻想的肉身。有形無形·虛像無像·三千世界大千世界通通墜落於紅蓮之地獄。
我於此刻請願、於此刻請求。來自紅蓮地獄之谷底,於此刻顯現、此刻歸來!」
這個詠唱十分攏長,看來幽大人似乎是要出什麼絕招的樣子。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詠唱是什麼,但似乎洛伊先生跟阿戴爾小姐知道。
「平常不用模式的人都用了,雖然不知道看到什麼了那事態應該很嚴重………這幾個科技世界的人真的是!」
阿戴爾小姐很迅速的抱起了有孕在身的艾絲卡小姐來到了九條一彌的身旁同時洛伊先生很快的跟露娜那個渾蛋女人小聲說了什麼。
「你………………!?我知道了。」
雖然對她這種吃驚的表情我看得很痛快,但現在似乎沒辦法開心。
我很迅速的拉開距離,到了一個可以掩護眾人的位置架起弓箭。
於是在這瞬間,我看到了。
幽大人所說的『模式』到底是什麼。
幽大人的頭髮跟肌膚,瞬間變成了紅色。
同時他的身體,不斷的變大同時產生了變化。
雙腳融合再一起變成了一條龐大的尾巴,嘴裡也長出了獠牙跟利爪。
這瞬間,我知道為什麼幽大人的母親 幽葉小姐要禁止他使用這個了。
而在這瞬間,『那個』出現了。
「雖然是根據『那邊』所給的情報,半信半疑的來到這裡。沒想到真的有啊,墮落天使的遺跡,而且還有完整的墮落天使思念體。」
『那個』戴著面具從遺跡的牆壁走了出來。
『那個』有著十分龐大的魔力,而且十分的異樣。
說實話這種感覺跟剛才那隻屍體娃娃有點類似,但如果說剛才那個是半成品那這個應該就是完成型。
不妙,這個十分不妙。
此時的我很能理解為什麼剛才幽大人會如此緊張了。
「作為實驗體我想應該…………诶?」
然而,就算是這樣這個對手似乎也露出了異樣的神情。
「為什麼,會有龍 而且是魔龍種在這裡啊?」
「你說呢?我可沒興致陪你玩那種敵人忽然出現的爛套路!去死!」
魔龍 或者該說剛才曾經有著幽大人外表的存在如此說著,同時對這個敵人發出了咆嘯。
幽大人的模式,是變化的極致 化身魔法。
那個姿態、十分的不祥。
散發的魔力,就如同活生生把地獄搬到你眼前一樣。
光是站在他身邊,身體就如同要四分五裂了一般。
那是如同童話故事,邪惡的存在。
其名號響亮,不單純是魔法世界、科技世界也有無數的傳說、信仰存在。
其名曰 龍。
而且那不是普通的龍,龍族之中的魔龍種。跟神話故事裡面的尼德霍格等滅世的存在幾乎同等威嚴。
我跟幽花的母親並不是同一個人
這瞬間,我想起了剛才幽大人對我說的這句話。
能夠變成龍的魔法,難道說幽大人的體內有龍的血脈?
但是很奇怪,因為幽大人身上沒有半點龍族的特徵。
他身上沒有龍鱗、更沒有龍的角之類的東西。那怕是混血這些東西也應該出現才對。
他身上最多的異樣,就只有在面臨戰鬥的時候瞳孔會呈現黑色而已。
「先別想了。」
我搖頭之後打斷自己的思緒,畢竟幽大人的攻擊大概,沒辦法打死對手吧?
這點我很清楚的,因為這個敵人就是有這樣的威脅在。
※
而在此同時,遺骸都市的皇宮內部。
「本來只是想在睡覺前偷偷看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感情很好…………诶?龍族的龍種變化?為什麼?」
女皇的寢室,傳來了聲音。
「為什麼?不可能、不合邏輯啊!幽靜明明是人類,還是說這是化身?但是東方魔法的化身怎麼可能變出西方的魔龍——!?」
水晶球滾落了鋪蓋絨毯的地面,在水晶球上所映照的是某個人類變成魔龍的畫面。
看著這畫面,那聲音的主人有著疑惑、慌張,但同時也有著歡喜。
那就像是看到某種本來不可能存在的奇蹟,存在於這裡一樣。
那個聲音的主人很迅速地展開了許多複雜的魔法陣對水晶球的畫面進行解析。
應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現在居然發生了?
就算這只是單純的巧合,那自己應該也會很開心吧?
自己曾經的痕跡哪怕只是透過虛偽的形式留在那個家裡面,那也是種救贖。
然而這不是巧合,而是貨真價實的奇蹟。
「靈魂有因為失控而破損的痕跡?只有心臟跟眼睛的部位還維持在龍的狀態?
…………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
抱著滾在地上的水晶球,這個聲音哭了。
「原來幽靜就是,幽靜啊。你在這裡啊…………你一直都在這裡、在這裡嗎?」
那是歡喜的淚水,這聲音的主人只是不斷摸著水晶球的畫面。
在這裡的不是一個最高的統治者,單純的只是一名母親。
就只是一個隨處可見、平凡的母親而已。
中秋假期的更新,在此呈現
首先我最後這部份本來沒打算讓幽靜這個所謂的『模式』這麼早就弄出來的,不過礙於上一篇有人誤解了某件事情所以我稍作修正。
儘管我本來就沒有藏,但實際上從故事來判斷女皇是不可能認出幽靜跟她有血緣關係的。
畢竟在她還沒變成超越者之前幽靜已經滿一歲,然後過了三百年之後她看到的是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幽靜。
至於幽靜一直都有提到,他們家有一個小故事、無關痛癢的小故事他沒講。
畢竟魔法社會是直接延續過往時代的體系,所以一妻多夫還是一夫多妻都有的,所以在幽靜的認知這沒什麼…………所以你被老婆打活該啊
這邊我有相對應的故事,總之就先這樣。
希望各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