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痛苦。
好熱……好冷……
體內溫度彷彿一直升高,摸摸額頭也沒燒。
感覺真的很熱,電風扇在一旁嗡嗡轉動,我卻又畏寒地將自己縮在兩層被子裡。那明明是我冬天睡眠時的姿態,現在卻是盛夏時分。
睡前就有些難以入眠,沉入夢境中卻依然昏昏沉沉的。
夢裡有人在說話,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又將我的一舉一動傳達給大眾。
那是諸神與眾魔的賭局,而我被挑中成了神的一顆棋子。
每個人都在看我。
神希望我活,希望我血是滿的,要我熬過去。魔希望我死,希望我倒下成為他們的墊腳石,不惜用魔威迫使我脆弱。
有點痛苦,兩種力量已經超越了我的承受範圍。
體內的高溫遲遲無法解決,身體卻本能地裹緊棉被。
渴望著風與涼意,心裡有個聲音拚命阻止我掀開將自己暴露在涼意中。
『一離開被子妳就死定了。』
「我知道……」我近乎無意識地喃喃。
手抬起摸上額頭,沒有發燒,貼在臉頰上也溫暖乾燥。只有吐出的氣息是灼熱的。
諸神還在觀察著我,研究著我是否有辦法為他們所控。他們要我活著。一個又一個的聲音細細傳進我耳中,指示著我如何行動。
有些聲音聽得並不清楚,渴望涼意讓我下意識將自己的身體一小部分往牆上貼,又抵擋不住那樣的冰冷縮回來。
我半睡半醒地爬起身,抱著被子,胡亂把自己轉了個角度。
一部分的身軀暴露在風扇帶來的涼風裡,我闔上眼再次沉入夢境,耳邊又傳來低語。
這次清晰了不少,要我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照著。
頭還是昏的,我渴望踏實的睡眠,卻遙不可及。
體內像是點起了一把火在慢慢延燒,我知道自己可能病了。皮膚畏懼著風扇的涼意,我將自己從夢境拖出,轉回了原本睡覺的模樣。
真的不舒服……
我開始意識到自己一直是清醒的,只是現實跟夢境的差別。
隱隱作痛的頭讓我難以真正入睡,窗外還是暗的,只剩下自己床頭台燈亮著昏黃暖光。
我將無法成眠歸咎於光線,按熄燈後再度無奈地闔上眼。
睡眠本來一直都是我逃避時間與現實的方式。闔眼、睜眼,天會亮,事情會過去,疲勞能得到喘息……但這次失效了。
夢境還是持續著,遠方傳來眾魔興奮的囂叫,諸神似乎有點急了。我終於拖著昏沉的靈魂接受了聲音的指示,站在廣大的棋盤上成為棋子,他們一個口令我一個動作,贏下了一盤遊戲。
諸神群起歡呼起來,興奮的交換訴說著勝利。但那一切與我無關,我還活著,我什麼都好好的,似乎包括身體。
醒過來後,不舒服的感覺還在持續延燒——
頭依舊隱隱作痛,體內的高溫依舊沒有得到解決,窩在床上我畏寒地將自己蜷縮在兩件被子之下。
我還起得來,爬下床去拿水壺時頭痛就消失了,不知道第幾次用掌心貼自己額頭溫度都是正常的,只是喝了幾大口水卻依舊澆熄不了體內的熱度。
我似乎病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清楚。
夢裡的一切看起來都是模糊的,但此刻眼睛清晰傳來的疲累感彷彿我睡眠時也用盡全力看著什麼。
我開始思考早上的英文課自己究竟要請假還是去上課,盤算著晚點去買些椰子水退退火。
我帶著水壺躺回床上,重新按開了床頭的小燈卻無法成眠。
遠方傳來尖銳惱怒的恨意,我有點痛苦,感覺是說不清的,只有自己清楚。
真的太累了,我可能病了……
藍兒碎碎念:
這次的文章是我過去改編的,記得那次我燒了三天才好,躺在宿舍都不敢給家裡知道的
嗯……
有點不知道該說啥
我想想
最近要說的話,多了個挺中意的新寵嗎?
星哥的朋友,我叫他叫巧娃。
男的,只有十五歲,國中都還沒畢業,但是個很有趣的孩子。
就覺得他可愛吧?(思考
不知道
記得他有次相處達標了,就莫名加了一堆分吧
就,我很喜歡那種安安靜靜的陪伴--掛著語音,在不太影響對方的情況下各自做各自的事,偶爾說兩句話交流點什麼之類的。
就這樣,我可以平靜很久。
有一次星哥睡著了,我無聊就找他雙排打個AR吧,打完他問我接下來要幹嘛,我說休息一下、累了,他一句「行」我們就待一塊各自做事去了。
嗯,一會兒反應過來才發現,那種感覺是對的。
之後我找他的次數變頻繁了,因為他那種陪伴的感覺並不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似乎可以算是一種本來就有的日常還是習慣。
我真的很喜歡。
而且他也是個有趣的孩子。
小我五歲啊……感覺就當朋友當魚這樣養著吧。
另外,學校課業方面……
老師說過:
大一是普通級
大二是噩夢級
大三是地獄級
大四是煉獄級
現在噩夢級遊戲開始了(ㄍ
而且我小組作業因為沒別人能撐被扔到了程式組,大概正是往程式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吧(?
祝我好運(#
以上,謝謝看到這裡的人
覺得不錯可以幫我點個GP,對我其他作品有興趣能加個訂閱
我們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