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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19-09-01 09:54:05│巴幣:0│人氣:126


 
1937年,對於不列顛尼亞和扶桑來說,也是重要的一年,因為期盼已久的繼承人終於要誕生了,尤其是在不列顛尼亞,未來繼承人的新聞甚至蓋過了溫莎公爵的風流韻事,而且不管是男是女,都具備了繼承的資格,目前全球的少年君王,就這兩對皇室夫妻有身孕而已,奧斯特馬克的奧托皇帝,目前還沒有結婚的打算,皇太后也拿他沒轍。

而埃及的法老納美西斯和皇后娜芙蒂蒂,跟櫻一樣大,因此還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埃及內閣對於這一點是有點著急,不過對於這位有著上古明君名字的女法老,卻不好催促,因為,法老和皇后之前發生了一點事情,最後好不容易才相守的,此時她們正在享受甜蜜的兩人生活,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跟她們說懷孕的事情,而且明眼的人都看的出來,她們的心思還不在這上面,強摘的瓜不甜,因此首相和內閣們只能把這樣的心思隱藏起來,專注於民生大事上。

由於愛麗絲薇爾的預產期比較早,因此從聖誕節到新年這段期間,阿爾托利亞早早的就跟首相和內閣請了假,去了牛津的莊園,脫離了政務和宮務的繁瑣,專心待產,而且阿爾托利亞一直都陪在愛麗絲薇爾身邊,兩人興致勃勃的說著兒童房的設置,油漆顏色、床的樣式,被子的花色,都聊得很開心。珍夫人也來到牛津,待在她自己的莊園裡,愛麗絲薇爾更喜歡跟在自己祖母身邊,和她一起打著毛衣,聽她說著小時候的趣事。

不過,阿爾托利亞還是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她畢竟是國王,不能脫離政務太久,愛麗絲薇爾也不同意她這麼做。在牛津的期間,她看了看多利安和源具胤傳來的初步消息,心理有點不開心,便跑到室內射箭場練習,抒發怒氣。當愛麗絲薇爾布置好茶點之後,詢問了女官,「國王呢?」「啟稟陛下,國王陛下在射箭場。」「射箭場?去了多久?」「半個小時了。」「帶我去找她吧,正好,我想散散步。」「是,皇后陛下。」

當愛麗絲薇爾抵達的時候,就看到阿爾托利亞面無表情的看著箭靶,金色的瞳孔,散發著金屬般的冷意,手快速的把箭射出去,愛麗絲薇爾就知道她今天一定遇上了不開心的國事,而她們兩人養的狗乖乖的護衛在愛麗絲薇爾身邊。自從愛麗絲薇爾懷孕之後,這些狗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不管愛麗絲薇爾去哪裡,她們一定都會緊緊跟隨,坐下的時候,也會在她的肚子前面守衛著,任何她們不認識的人出現,就會看到她們開始警戒著,直到愛麗絲薇爾制止她們,才會放鬆,也因為有這群狗的守護,讓阿爾托利亞比較不擔心她的安全。

因為愛麗絲薇爾不耐久站,所以女官們很快的扶她坐下,而阿爾托利亞也把三個箭壺的箭都射完了,肩膀和肌肉異常的痠痛,她大力的吐了口氣,才把弓擦乾淨,跑到箭靶那邊,把箭拔出來,檢查之後,在放回箭壺裡,這種事一般來說應該是由僕人來做的,但是阿爾托利亞很堅持自己要親手做,因為她從小就是這樣被尤瑟教導的,就算她長這麼大,這個習慣也不打算改變,不過當她整理完之後,才發現愛麗絲薇爾笑吟吟的看著她,阿爾托利亞趕緊擦了臉上的汗,往她那邊走。

「抱歉,愛麗,讓妳久等了,下次,妳可以叫我的。」「為什麼要呢?即使妳是國王,也需要一個管道來緩解壓力,運動是一個很好的方式,來,坐下,我幫妳擦汗。」,接過毛巾,愛麗絲薇爾仔細的擦拭阿爾托利亞臉上的汗,然後換了一條毛巾,擦著她手上的髒污還有紅腫,「先這樣擦一擦,然後回到起居室梳洗一下,我準備好茶點了,然後,我們好好的說會話。」「好。」

阿爾托利亞很愛乾淨,流了一身汗之後,她去沖了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坐在愛麗絲薇爾身邊,女官們都在另外一間房間休息,因為現在身邊都沒人,因此愛麗絲薇爾開口問了,「出了甚麼事,讓妳這麼生氣?」「大衛啊,真是麻煩呢。」「愛德華怎麼了?」「有時候,我在想他還記不記得身體裡流的是甚麼樣的血液呢?」「他做了很糟糕的事嗎?」「行事荒唐無度,出入不應該的地方,還好這次的任務不是忠靜去執行,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夫人交代,也幸好當初有下但書,他們取得重要消息就一定要從中脫身,甚麼都不能碰,還好沒出事。」

愛麗絲薇爾好奇的看著阿爾托利亞,「那是甚麼地方?」「高級酒店,不是紳士該去的地方。」「真是糟糕,那為什麼要他們盡快離開那個地方,連酒水都不可以碰呢?」「這是因為以前有過例子,去探訪的騎士和武士,不小心碰到裡面的飲料。」「然後呢?」「回來報告的時候還好,據說回家的時候就發作了。」「毒藥嗎?」「是…發情的藥…」「啊…」

這種露骨的事情,讓愛麗絲薇爾面紅耳赤的低下頭,阿爾托利亞也喝了口茶,遮掩自己的羞澀,「幸運的是,他們的家眷都在這邊,所以,還好沒有出亂子,因為有這樣的先例,所以祖先們要求在規則中加上不能隨便飲用不明的飲水,尤其是某些地方的。」「原來如此,那,愛德華去那邊做甚麼?」「尋歡解樂,目前華勒絲的官司,已經差不多處理完,就剩下一些手續,但是大衛不甘寂寞,而且那位夫人沒有馬上到他身邊去,似乎在吊著他的胃口,讓他覺得不開心,所以四處買醉。」「他不是,比利時卡大使嗎?」

阿爾托利亞只是做了個鬼臉,「我從來沒有期盼他可以做一位好大使的,所有的事情,我和首相,都要求副使處理,讓大衛樂的頂的一個頭銜,四處玩樂。」「溫莎那邊,幾乎不再提起他的事情了。」「我想也是,鬧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實在讓人不敢置信,他曾經是聲望很高的皇族,現在卻變成這樣,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阿爾托利亞愣愣的看著窗外,繼續說著話,「去年十月,我又見了高盧的克洛斯特曼侯爵。」「之前來過舞會的那一位,我記得他不是有個女兒嗎?叫做佩琳,一個很不一樣的孩子。」「對,佩琳,一頭金髮,帶著高盧貴族的驕傲呢。」,那是一次外交上的會面,阿爾托利亞沒有想到會見到賈克的女兒,她正像個小大人般的站在父母身邊,不列顛尼亞國王一看到她的樣子,心中非常讚賞,當佩琳和父親上來行禮時,阿爾托利亞親切的問候了她們。

「好久不見了,侯爵閣下,夫人,侯爵小姐。」「賈克拜見陛下。」,佩琳今天穿的並不是貴族女性的服裝,而是軍官的禮服,因此行禮的方式並不是屈膝禮,而是傳統的右手撫心,「佩琳‧克洛斯特曼,高盧的加萊侯爵,賈克‧克洛斯特曼之女,拜見不列顛尼亞國王陛下。」「您好,侯爵小姐,為什麼今天沒有穿著仕女的服裝呢?」「我的魔力已經湧現,因此正在接受魔女訓練。」

阿爾托利亞驚訝的看著她,「是一名魔女嗎?」「是。」「侯爵閣下,夫人,兩位的千金非常優秀。」「承蒙陛下誇獎,這孩子自從有魔力之後,訓練很刻苦。」「是啊,還在練習家族的傳統劍術,明明昨天還是個圍繞在我身邊的小女孩呢。」「還練習劍術啦,很有意思,等一下散會之後,我想跟令千金多聊聊。」「是,陛下。」

當然,不可避免的,佩琳被阿爾托利亞帶到劍室比劍,才八歲的孩子,當然比不過不列顛尼亞國王,但是佩琳的表現,讓阿爾托利亞非常滿意,「妳真的是個很不一樣的孩子,我還沒有看過哪一國的貴族少女,在這個年紀有妳這樣的能力。」「不敢,這是佩琳該做的,貴族的義務,就是要學習各種保護人民的能力,誰也不知道哪天這個劍術會不會派上用場,但是我一定努力的學習。」「很好的心態和意識,我期待著妳在高盧的表現。」「多謝陛下。」

聽著阿爾托利亞的話,愛麗絲薇爾輕撫著她的手說:「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孩子,也都知道貴族的義務呢。」「而且,現在伊斯帕尼亞的情況有點危險,去年七月的異變,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太多的恢復,妳還記得羅莎琳嗎?」「比利時卡的格倫內伯爵的女兒?」「對,她也算是實習生了,表現還不錯,這一次的伊斯帕尼亞異變,她也有參與,表現很不錯。」「如果她有去的話,利奧波德怎麼說呢?」

阿爾托利亞搖搖頭回答,「他不能做甚麼,因為這都是比利時卡首相還有議會的決定,他不贊成也不行。」「伊斯帕尼亞畢竟是靠近比利時卡,他沒有針對這件事發出任何演說嗎?」「我們都沒有從報章雜誌上看到不是嗎?而且大衛覺得派軍隊抵抗,是一件破壞和平的事情,當下,伊斯帕尼亞應該好好跟對方商談,雙方應該有互信的空間才對。」「他真的…太天真了。」「妳知道他身邊現在圍繞的都是些甚麼樣的人嗎?各國的叛徒都有,連他自己,都成了叛徒的一員,現在,他還等著那名女子嫁給他,也就是那名女子,要從他身上擷取各個情報。」「所以,對方還是決定要利用愛德華?」「對,大使這個位置,或多或少還是有好處,而且他又算是比利時卡國王的親戚,機密情報還是可以讓他接觸到。」「那要預防不是嗎?」「是啊,只是,要怎麼預防呢?」

突然,愛麗絲薇爾的肚子動了幾下,「阿爾,孩子在動呢。」「真的!我摸摸看。」,阿爾托利亞拋開國事,專心的輕撫著愛麗絲薇爾那圓滾滾的肚子,上面似乎真的看到了孩子小手,有微微的突起,「這孩子真等不及了,會疼嗎?」「還好,不太痛。」,阿爾托利亞瞇了瞇眼,對著肚子說:「小東西,別這樣折騰愛麗。」「阿爾真是的,她還在我肚子裡,哪聽的懂這些事情。」「說不定她能懂呢,這是我們親子天性,即使她不了解我在說甚麼,我也聽不懂她的嬰兒語…」

聽不懂這三個字,給了阿爾托利亞一個模模糊糊的靈感,「聽不懂…」「阿爾?」「愛麗,剛剛我們不是在講聽不懂嗎?」「對。」「更前面是講到情報傳送的預防。」「沒錯。」「我們應該想一個無法參破的情報傳遞方式。」「讓對方聽不懂?」「對,只有語言才有這樣的功能,是要那種很少人講,但還是有人在使用的語言。」「如果是不列顛尼亞,那就是康瓦爾語吧,使用人不多,但康瓦爾郡的人仍在使用。」「對,但流利的人沒太多嘛!比威爾斯語少,不容易被破獲。」「但如果對方知道這是康瓦爾語的話,會從康瓦爾郡找人來破譯?」「沒錯,因為康瓦爾語和威爾斯語及布列塔尼語挺像的,但是,嗯…我想想啊,如果,用另外一種文字呈現呢?」「另外一種文字?」「埃及的象形文字,能讀懂的人不多喔,這是兩種語言的組合,光會單一一種是不行的,一定要結合才看得懂,單一是不成句子的。」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呢,阿爾,不過,這只能適用於我們和埃及吧?」「其他國家也可以,但是歐洲的話…」,想到歐洲,阿爾托利亞皺了皺眉頭,「歐洲不容易啊,他們的語系和字源都很相近,輕易就會被猜透的,如果是利比里昂的話,她們當地的印地安語,會說的不多,但是印地安人一直是她們政府中很多單位的菁英人選,選擇其中一個就可以。」「扶桑的話,阿伊努語?」「可是凜跟我說,北海道那邊,使用阿伊努語的人很多,基本上是個很熱門的語言,當時扶桑在改制的時候,那是在她曾祖父的時候發生的,當時,她特別允許阿伊努人繼續使用自己的語言和文化,宗教也是,土地也是,雖然將當地列為國土,並且改了名字,不過當地很多地名還是語阿伊努語有關,應該說北海道就像威爾斯一樣,當地學校,路標都會有兩種語言的標示,據說,當時有不少大臣建議,該地的語言應該要統一,不過天皇只是反問臣下,那以後扶桑話就只許說京都腔,江戶腔、大阪腔、土佐腔、福岡腔、山形腔都要取消,所有人就不敢有異議了。」「好強勢但是也很尊重人的天皇呢。」「是啊,要不然以扶桑人的個性,只怕阿伊努語現在就變成瀕危語言了。」「那麼,阿伊努語就不適合用在密碼上了,畢竟,北海道那麼多人都會講,還有阿伊努語對扶桑話的翻譯。」「但是,阿伊努語的構成畢竟很特別,嗯…或許,可以針對這個和她們說說看?」「如果照阿爾的想法,應該有用,因為,要能同時破獲這四種獨特的語言,並不多。」「嗯!年後來和她們三個國家討論看看。」

二月底的時候,那是一個清冷的早晨,未來的威爾斯親王,等不及要出世了,由於已經演練過很多次,因此女官們都不疾不徐的引領著愛麗絲薇爾,也很快的就把她送到宮裡已經準備好的產房,所有的御醫也立刻進駐,阿爾托利亞看著女官們問:「我不能在裡面嗎?我也是女孩子,不需要避諱。」「但是,陛下,您在裡面,會讓大家緊張的。」「可是愛麗她…」「請陛下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請在外面好好的等待。」

阿爾托利亞只好沮喪的在門外等著,同一時間,摩根、李奧、德柏特、愛蓮恩、珍夫人都來了,當然,德柏特和愛蓮恩有抱著她們的孩子,狄倫‧柴克瑞‧蕾莉‧潘德拉剛,一頭潘德拉剛家的傳統金髮和藍綠色的眼睛,融合了兩人的長相,非常的俊秀好看,她才一歲,不能理解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進宮,但是看到珍夫人的時候,卻非常的開心,伸出手要她抱,只要是小孩子看到珍夫人的,沒有一個不喜歡親近她。

摩根關心的看著阿爾托利亞,「阿爾斯,怎麼樣了?」「剛送進去,我都不能跟著。」「這個,是正常的,很少有先生會陪太太去產房喔。」「但是丹可以。」「那不一樣嘛!因為是在醫院,我…用了一點小小的權勢,才能夠待在裡面的。」「我不介意用這樣的權勢,我只想要在愛麗受苦的時候,能在她身邊支持她。」

珍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她,「阿爾斯,這是一個傳統,很難去打破的,但如果妳有心的話,可以朝這個方向邁進,很多傳統,只能存在於以前,不適用於現代了,妳想要改進的這個地方,說不定很多人跟妳是一樣的心態。」,李奧點點頭,「是啊,阿爾斯,如果妳要為這件事發聲的話,我也會站出來支持妳,小凱要生孩子的時候,如果我不在她身邊,會非常不安心。」「我也願意。」「為了我未來媳婦的權利,阿爾斯,我也會幫妳的。」「好,我來想看看,該怎麼朝這個方向邁進,丈夫不能進產房,不管是男是女,這個理由都太奇怪了。」

幾個人在房外焦急的等著,阿爾托利亞做不了任何事情,書也看不下去,只好逗著狄倫,畢竟今天不是假日,不是所有的親友都能來。而王后進入產房的消息,也傳到了唐寧街,首相和內閣大臣們,都加速了政務的處理,而六名侍從也在國王不在的情況下,將重要的公文整理好,等國王要看的時候,方便她索取。

接近中午的時候,一個嬰兒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出來了,「啊…」,阿爾托利亞緊張的站起身,摩根拍拍她的臉頰,「清醒,阿爾斯,孩子出來了。」「出、出來了。」「對,妳和愛麗絲薇爾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就在阿爾托利亞緊張雙手握拳時,女官們把門打開,一個已經洗乾淨的小嬰兒,包的整整齊齊的送到國王面前,「恭喜陛下,是個健康的女孩。」「我、我看看。」

阿爾托利亞抱著小孩,然後不管不顧的快步走進產房,女官們也來不及阻攔,她走到愛麗絲薇爾的身邊,此時她正閉著眼睛休息,莉潔莉特和塞拉正在為她擦汗,「王后好嗎?」,旁邊的醫生恭敬的回答,「啟稟陛下,一切安好,小王女的身子也很健康。」「好的,謝謝妳,請先去休息吧。」「多謝陛下。」

阿爾托利亞在愛麗絲薇爾的臉上親了幾下,讓她醒了過來,「阿爾。」「謝謝妳,愛麗,給了我這麼漂亮的孩子。」,她把小嬰兒放到愛麗絲薇爾的臉頰邊,小嬰兒朝那邊動了動,愛麗絲薇爾伸出手抱著她,「她簡直是阿爾的翻版呢。」「嗯!我也這麼覺得,除了她有我們家一系的綠色眼睛。」

看出愛麗絲薇爾的疲倦,阿爾托利亞拍了拍她,「睡吧,愛麗,妳累極了,珍夫人那邊我會幫妳說的。」「那就,麻煩阿爾了…」,說完,愛麗絲薇爾又沉沉的睡著,阿爾托利亞為她把被子蓋好,然後抱著小王女走出去,「愛麗絲薇爾還好嗎?」「嗯!她很好,只是力氣用盡了,這孩子跟我長得好像。」

阿爾托利亞將懷中的孩子給來訪的親友們看,德柏特驚訝的說:「確實很相像呢,要是翻出您以前的相片,跟小王女放在一起,絕對沒有人懷疑的。」「是啊,我記得第一次看到阿爾斯就是這個樣子呢。」「呼呼,所以這才是我和愛麗的孩子嘛!」,珍夫人慈愛的抱著小寶寶,那是她的曾孫,「想想,二十多年前,我也是這樣抱著愛麗絲呢,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她的孩子也出生了。」「當時她出生是甚麼樣子呢?」「紅通通的,好喜歡大人抱著她,一抱就不哭了,特別愛黏著我,當時她在卡爾斯蘭也沒有遇到太多同年的朋友,去了扶桑的卡洛琳是一個,當時她們玩得還不錯。」「扶桑?」「她嫁的是天皇的侍從,阿倍晨風。」「啊,原來如此。」

狄倫對於這位剛出生的小堂妹非常感興趣,因為她還沒有看過比她小的孩子,在德柏特的懷裡有點不安份,一直想要跟她一起玩,德柏特苦笑的拍拍她的背,「冷靜些,小東西,等王女再大一點,妳們就能夠一塊兒玩了,這個時候還不行。」「狄倫,再等一等,妳們就會是好玩伴了。」,逗著小王女玩了一會兒之後,就看到她的眼睛要閉不閉的,而時間也不早,她們就先回家了,珍夫人也看了看愛麗絲薇爾的狀況,確定都安好之後才離開。

在沒有驚醒愛麗絲薇爾的情況下,女官們將她挪移出了產房,回到國王和王后的臥室,她的身上已經被擦拭乾淨,換上一套新的睡衣,此時,仍舊安穩的睡著,將小寶寶放在她的身邊,阿爾托利亞去用了午餐,也派人將小王女安穩降臨的消息,送給首相和內閣。當知道小王女安穩出生,而且酷肖國王之後,大臣們都鬆了一口氣,「國家的繼承人終於有了。」「我再一次的慶幸威廉四世選對了繼承人,繼承人受洗典禮,這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情。」「是啊,也安穩民心,王位繼承穩定,就不會出亂子,放棄爵位的皇族,根本不值得一提。」

當國王在用餐的時候,她也看著早上延宕的國政,侍從都在她身邊,「所以,密碼的情況如何?」「羅斯福總統、法老王陛下以及天皇陛下都傳來肯定的意思,而且利比里昂本身就有這方面的人員設置,如果依照這樣的設定,這個密碼很難被破解。」「因為,要同時找到懂得這四種語言,又能夠書寫的人並不多。」「那何時要開始進行呢?」「目前利比里昂正在作人員的選擇。」

阿爾托利亞想了想,突然笑出來,「要是,能讓肯威的後人來就好了。」「陛下說的是康納‧肯威嗎?」「對,他的後代在利比里昂的歷史上不是很有名嗎?在我們這邊也是,不列顛尼亞是姊姊珍妮這一系,康納是弟弟海爾森的兒子。」「不過,他是莫霍克人,陛下,恐怕和利比里昂那邊選的語言不同。」「那就太可惜了,我本來想找機會見見她的,她不是在國務院工作嗎?」「對,康納的後人,潔思敏‧肯威,一樣是莫霍克人,也是目前國務院情報處的外勤組長和訓練教官,她訓練出的情報員,都是很頂尖的,幾乎讓人找不到,目前有不少的印地安人還有原先的阿非利加人,在利比里昂的社會都是菁英人士。」「真有意思,她們的訓練方式,我記得,我們這邊的肯威,是和瑞恩‧弗萊以及多利安‧格林一起訓練的,她叫做艾希林‧肯威。」「是的,陛下。」「要是能看到她們的對決,一定很有意思,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怕是難以分出勝負。」

侍從們都笑了,而阿爾托利亞愉快的處理了各項公文,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且還和首相開了一個小小的會議,終於,在下午三點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她鬆了一口氣說:「眾卿,朕要先退席了,朕今日成了一名父親,想好好的享受天倫之樂,眾卿也早些回去,朕也期待早日看到妳們家的孩子。」「是,陛下。」

阿爾托利亞快步的回到臥室,愛麗絲薇爾還沒有醒來,小王女也是,阿爾托利亞並不介意,她拿了一本書,將王女抱在懷裡,慢慢的閱讀著書籍,等著愛麗絲薇爾醒來,沒多久,就聽到愛麗絲薇爾翻身的聲音,「阿爾?」「嗯,是我,愛麗,醒了嗎?睡的可舒服?」「很舒服呢,其實,我一點半有醒來過一次,因為寶寶肚子餓了,所以起來餵她吃飯。」「這小東西胃口真好。」,愛麗絲薇爾一聽,就笑了出來,「因為這是個像妳的孩子嘛!」「所以她有著君王的肚量。」

阿爾托利亞拍了拍手,女官們魚貫的進來為愛麗絲薇爾梳洗打理,而這時小寶寶也睜開了眼睛,看著抱著她的人,「喔,小東西醒了。」「她的眼睛是綠色的,遺傳到妳們家呢。」「是啊,真是驚人的遺傳。」「讓我抱抱她。」,阿爾托利亞將新生兒送到愛麗絲薇爾的懷中,王后貼著小寶寶的臉,臉上都是剛做母親的欣喜,「其實啊,我一直沒有跟阿爾說一件事。」「是甚麼?」「我一直很想要一個跟妳一樣的孩子。」

「為什麼?」「想看看小時候的阿爾是甚麼樣子。」「我們八歲就認識了。」「但是八歲之前我不知道,我認識的,是做國王的妳,不是做威爾斯親王的妳,每次看妳和丹還有莉莉的相處,就是會有點不同喔。」「有何不同呢?」「更像一般人了,更輕鬆自在。」「我和愛麗在一起也是一樣的。」「是啊,可是,我們是夫妻嘛!她們是妳的手足,就像妳還會向摩根撒嬌一樣。」「因為摩根是姊姊,看著我長大的姊姊,和喬治伯父那邊不一樣。」「所以囉,我也想看看,一個跟妳長的一樣的孩子,在這麼幸福的環境成長呢。」

阿爾托利亞伸出手摸了摸新生兒的頭髮說:「那這樣講,我也要說,想看到一個長的和愛麗一樣的女兒。」,愛麗絲薇爾驚訝的看著她,「咦?為什麼?」「因為,我也想看看妳小時候的樣子,聽珍夫人說,小時候的妳也很活潑,但是我記得八歲認識妳,很少看妳活潑的四處亂跑,凜的侍從,阿倍晨風的妻子是妳的童年好友,我知道妳們有在聯絡,每次看妳和她聊天的時候,也是帶著不同的表情。」,愛麗絲薇爾嘟了嘟嘴回答,「那、那是因為…在妳面前,總不能做出不淑女的舉動。」「為什麼?在我面前不需要這麼的堅持禮儀。」「因為…女孩子,都想在喜歡的人面前,維持良好的形象,總不能讓妳認為我是個野孩子。」

阿爾托利亞聽到這句話,愣了一會兒,然後不能遏止的笑了出來,「愛麗,妳真的很可愛呢。」「我不認為妳這是在誇讚我。」「我是喔,相信我。」「我聽不出來。」「其實啊,我跟妳的想法一樣,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也是要遵守禮儀,而且,不管我是國王還是威爾斯親王,都不能讓妳覺得不列顛尼亞的皇族,是個無法無天的任性小孩。」「小時候的妳,要是還被稱為任性小孩,那全世界的孩子都比妳壞多了。」「那是因為妳沒有看過我爬在樹上玩。」「阿爾會爬樹?」「父親教我的,未來,我也想教給我們的孩子。」「真的沒想過,阿爾也會爬樹。」「很好玩,只要是孩子都會想要這麼做,只是,安全上會有疑慮,所以等她大了一點,宮裡的樹,要做好防護網。」「那是一定要的呢。」

「對了,阿爾,我們還沒決定孩子的名字呢。」「是啊,之前我們想了幾個,感覺好像都不對,今天孩子出生了,我腦海裡想到一個名字,亞瑟,妳覺得如何?」「亞瑟、亞瑟,是個很棒的名字呢,我覺得很適合這孩子,小名的話,阿爾特。」「嗯!這樣叫她的時候方便多了,中間的名字,之後再想,我們吃下午茶吧?」「好。」

這個孩子的誕生,給一向安靜的宮裡,帶來不少歡樂,國王和王后幾乎是親手帶這個孩子,這也是潘德拉剛家的習慣了,保母是看夜裡,不過一旦她哭的時候,夫妻倆像是有心電感應一樣,也突然醒了過來,立刻到育兒室去照顧她,因此,小寶寶和她們兩人非常的親近,被父母抱著的時候,特別開心。

不過,王女的誕生,具有不一樣的意義,因此,在過了一個禮拜之後,首相就來拜見國王了,「陛下,內閣已經要準備為王女舉行冊封儀式了。」「要這麼快嗎?」,首相不解的看著國王,「陛下不想快點舉行嗎?」「我…不想讓這孩子這麼早去負擔國事。」,首相想了很久才回答國王,「請陛下不要認為我妨礙天家親情,但是,王位這件事,直到今日,還是有不少人心裡蠢蠢欲動的。」「我知道你在擔心甚麼,只是,我怕這孩子未來會怨恨我,這麼早的就讓她承擔重責大任。」「我相信以陛下之聰睿,一定能跟親王解釋清楚的,而且,您這一系的冊封,時間都很早。」「也對,我來跟王后說一聲吧。」

當愛麗絲薇爾知道這件事,只是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又親了親孩子的臉頰,「這是,最難做的決定呢。」「是啊,我不希望這麼早讓孩子負責皇族的任務,但是,有些輿論問題,不是我能掌控的,即使,我們之間的親情再濃厚,身分背景,是一個完全無法逃避的問題,與其讓外人挑撥離間,還是避免我們彼此之間的猜忌比較好。」「我希望,妳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是一般的親情而已。」「當然,愛麗,我和阿爾特之間,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除了她的叛逆期之外,其實,當她哭鬧的時候,我安撫她的情緒比妳快呢。」「這一點,我真的覺得很驚訝。」

阿爾托利亞得意的晃了晃頭上的呆毛,「或許是因為我身上帶著食物的味道,她很喜歡。」,愛麗絲薇爾失笑的看著丈夫,「阿爾特真的流著潘德拉剛家的血液呢。」「當然,我都等不及讓這孩子長大,和她一起分享美食了。」,由於事先已經在準備了,因此,在亞瑟滿了三個月之後,冊封大典還有受洗儀式,都舉行了。小王女在儀式上有點緊張,因為參觀的人非常多,不過,國王和王后兩人輪流抱著她,和她輕聲的說話,安撫她的情緒,王室夫妻和小親王之間的親密互動,也被報章媒體報導著,民眾們很高興從小看到大的國王,結婚生子,有了屬於自己的美滿家庭,也慶幸於自家的君主,是個潔身自好的人,而不是她那個有亂七八糟關係的親戚。

至於情報密碼的問題,六處推薦了人選,也是阿爾托利亞想要見的人,「艾希林‧肯威,見過陛下。」「免禮,請起,我沒想到真的選上你了呢。」「我祖上有康瓦爾人的血統,康瓦爾語我非常的熟。」「所以,這一次,你有可能和你的表親一起工作。」「是的,其實這不是第一次,之前和利比里昂國務院的情報處有些往來,是我們一起合作處理。」「有默契嗎?」「還可以,只是我們受的訓練不一樣,所以拿手的地方不同。」「哪裡不一樣?」「她比較擅長暗處打聽消息,我能夠直接混入人群,藉著攀談,得到更多我想要的資訊。」「確實不一樣呢,你們兩人的祖上,都曾經為了同一個目標共同合作奮鬥過,希望這一次,你們也能合作愉快。」

阿爾托利亞說的是之前海爾森的曾孫波文,還有珍妮最小的曾孫班奈特,在南北戰爭期間,為印地安人還有阿非利加人爭取更多的權利和福利的事情,由於兩人的無懈怠的工作和調查,以及背後有著不列顛尼亞王室的支持,終於為其他人爭取到真正的平等及自由,也提高了他們的政經地位和待遇。「是,陛下,這件事,身為肯威家族的後人,是絕對不會遺忘的,追求自由和平等,一向是我們家族的座右銘。」「很好,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座右銘,平等,已經是進行式了,但自由,我們正受到外來邪物的威脅,因此,這一次,你去利比里昂,務必要小心謹慎,密碼的設定,一定會左右未來有可能爆發的戰事,切記。」「是,陛下。」


後記
繼續打刺客教條的時間
這篇完稿的時間很早啦,只是現在才貼
拖到這個時候,終於王子要出生了
為什麼沒有選莫德雷德
只是因為我討厭他
就這麼簡單的原因,歷史的因素,與遊戲無關
然後又因為命名無能
所以選了亞瑟,反正,那本來就是吾王的名字

埃及的事情,我只是有個模糊的概念
會怎麼寫,不知道,等我正式把起源打一打再說
依照那個時候皇室的習慣,小孩當然丟給保母
不過這是同人文嘛!當然依照同人作者腦補的習慣
親手帶孩子

再來,中間有一段密碼的描述,我還在思考怎麼利用
這一段的取梗,是來自於電影獵風行動
不過,我好像想得太複雜了
所以還在思索該怎麼設計

至於,這裡面的劇情,跟現實中都是相反的
所謂相反,那就是,阿伊努人還有印地安人、黑人
在現實中,我們都知道經歷過甚麼樣的迫害
所以,那段描述,多少帶有我自己的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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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ering7777想要新奇體驗的你
「奇幻」、「密室逃脫」、「懸疑燒腦」,居然能結合在一起?現在就來我的小屋看看《凌律遊戲》吧!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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