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怎麼樣了阿?」一個穿著著浪人衣服的男子對著正踩著輕鬆步伐而來的書生說著話,對於他令人側目的裝扮彷彿看慣了一般,更別說他在路上還在調戲著經過的每個美女,而浪人也很明白,看來這瘋狂的人又找到下一個目標了。
說也是很奇妙,每次這瘋子看上的目標都是十足的美女,而且也都是身世顯赫的出身,在這附近好歹也是臭名遠播了,就因為如此,那些美女乘著馬車經過也能變成瘋子下手的目標,卻每次都覺得這瘋子有病時,見到本人就明白了這種異於常人的天賦,雖然說能順便享用美女也是不錯,但是最後總要把人給殺了又拿走人家的頭髮這點,著實讓浪人有了想退出的想法,最後還是怕著被這瘋子給纏上死去的恐懼感,又看在有些甜頭可吃的份上,還是吞忍了下來。
「沒怎麼樣,就拿到了一些情報而已,還有那妓院的老闆娘,真的是好棒阿!」他邊說著又舔了下嘴唇,「別阿旦那,那裏我還想多去個幾次,以後姑娘們都跑了我該去哪裡休閒阿?」那浪人說著,而眼神正盯著那馬車,絲毫見不著裏頭的模樣,然則裏頭的人正在布店裡買著布匹,跟蹤了幾天卻只能到很遠的地方就無法再深入些,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去買情報。
「我說...那個是不是夜月醬?」旦那說著,而那浪人看著那背影,只是一閃而過的模樣說不太準確,畢竟之前看到她都是身著鎧甲的模樣,「麻...我也不知道,旦那,別過去給我找麻煩阿,這樣會更痛苦的。」那浪人說著,而下一秒就看到那瘋狂的人把他頭髮一丟,走了過去,「等...唉...」那浪人痛苦的嘆息聲並且搖了搖頭,怎麼就這麼愛搞事情呢?
不過看到夜月也讓這浪人想起些了什麼,過去那輝煌的時期,只不過一切都沒了,那曾經引以為傲的家徽只能為了裹腹而隨意燒融成金子賣掉,雖然不到將軍的等級,也曾經是千夫長的他,好歹也是熱愛著主公,雖然跟著的這將軍總是瘋瘋癲癲,但卻是在他手下受到不少的照顧跟關切,而看看現在自己落魄的模樣,他該怨恨些什麼嗎?其實也不知道,或許能知道的話,只想明白當時的告密者倒底是誰,並且給他一個合理的代價。
「夫人請您先上車。」那清脆的聲音正是夜月發出的,這一切都如同正常生活一樣,然而正當她讓大川夫人上馬車後,夜月查覺到有些許的不對,那種氣氛是油然而生的,她走出了馬車站在外頭就看到了故人...不對,是個瘋子,而夜月立刻要車伕先走,由她單獨留在那跟他對話,畢竟這人的危險程度...她的身子也是非常明白,背上部分的傷痕又開始隱隱作痛...
「夜月醬,好久不見了呢。」那名書生樣的人有些開心的說著,「你想做什麼?」夜月的口吻相當的寒冷的說著,「我們有這麼不熟嗎?夜月醬?還是妳太久沒有給我寵幸而不開心嗎?」那書生有些愧疚的說著,表情沒有半點嬉鬧在,「沒關係沒關係,我之後再給妳好好的享受享受。」那人續說著,「如果你只是要說這個,滾,我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妄想跟需求的。」夜月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強忍著怒氣還有恐懼說著話,「別這麼冷淡阿,夜月醬,再過幾天或許我們能再見面呢?最近我都在這附近哦。」那書生續說道,「麻,再見拉,我只是來打個招呼而已。」
夜月沒有出口說些什麼,只是她盯著那人走到對街的模樣,心中總是惴惴不安,只見他與一名浪人見面,而那浪人朝著他鞠躬後兩人便離開了那裏,夜月見到這狀況心中更是不安了,怎麼這兩人都在這...那天戰爭後到底還剩多少人還活著?時間也過去四個月了,她心中越來越感到害怕,或許...真的有大事情要發生?想到這的夜月有些心事重重走離開了那。
「旦那,雖然說給上司擦屁股是下屬的責任,但要我拿著這頭髮,實在是辦不到阿。」那浪人說著,從懷中取出了長髮,「欸?不好嗎?這頭髮好美,雖然跟那夫人相比還是遜色一大截呢。」他口吻中帶著些許可惜,旦那說道,而那浪人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有點無奈的笑著,「旦那,這次打草驚蛇後果可是很麻煩的。」浪人說道。
「蛤?我是真的只是想要打打招呼而已,才沒有想這麼多阿。」那書生說道,「面對故人你沒有興趣跟他們打招呼嗎?」,聽到這的浪人也只能搖了搖頭,嘆息的想著,或許真的該退休了也說不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