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大綱:
青春似如兒戲,誰又演得淋漓致意?
我知道,每個人必然淌過青春。青春無庸置疑地,以活潑之姿襲來,有人殷情相待,與之偕舞;有人身如辱刑,避之相抗。有彩、有黑的、很斑駁、極其癡麗,正是青春年華。
這樣的青春,我空淡地視,畢竟,青春,不正是無稽之談嗎?
青春是素紙,必須以墨灑書,才識得意義,而其中意義,不過虛想,蹂躪了也無妨。
你們的歡愉,我們的澀意,還在遠颺。
但現在,那不是青春,是械工部在片隅,被遺留的走跡。
──名不符其實的部長 祥薛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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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踮起腳尖,無聲無息。
詠著鎮定的眠曲,滴著含蓄的淚珠。
群集的植被,攏聚的生靈,同情秋娘的悲憤。
他們匿於地壤,熱情已逝。
秋娘,恨熱情之入骨。
但見此狀,領虛紅的裙尾,欣悅地隨風拂之而去。
賞閱著輕小說《我的秋娘哪有這麼可愛》的插圖後,基於秋娘的面容與姿態而述寫了一首毫無意義的詩。
還真希望每次作文都能得取高分,可惜事與願違,我總是只有三級分。
標準四段起承轉合,以及達標五百字,最後的評語大多只剩「空泛」。
把過往撕裂成傷也毋用了。
自來濱州工商合校已有一月整,班上的習性與群落也大致成形。
我與研致安共享其中一塊角落,剩餘的領土就由其他列強瓜分。
近期械工部正處於空轉狀態,原因是材料尚未到齊,還有涂隆宏要求更多的工作,例如幫送公文、批改作業等等不屬於社團成員該盡的責任。
涂隆宏真把我們當工具使喚似的,我們也毫無理由反駁。
至於其他同學,總一同聚在何冠辰的身旁。他可是全校赫赫有名,文武雙全的棒球社員之一,直觀看是高帥合一、身健體壯,自然而然大家也不免想沾一下光。
這已是種人際常態吧。
如此關係是建立於無可救藥的「利害」之上,這不是犧牲,這是謀取。
所以,我與他們敬而遠之。
「部長,怎麼又一臉抑鬱的樣子?」
我能感受到研致安正搖著我的身軀,但意識仍未被動搖。
我深陷於思慮,一種無時無刻都會發作的病。
「我正想著你。」
「部長,我心領了!」
老毛病又犯了,且害我口出荒謬。
研致安回頭鑽研機械講義,臉龐泛起暖粉的紅暈,使我打消解釋的念頭。
畢竟諸如情況也非頭一遭,我們也已習以為常。
「靠著班上同學聊天的盛況,整間教室也暖了起來。」
研致安抬起頭,望向簇擁一旁的人群,聊著我們無法理會的話題。
眼神始終凝視他們,彷彿遇見憧憬的投影。
或許研致安期待某日,械工部也能呈現如此光景。
但我大可肯定,眼前的那群人絕非是他所望的,我也是。
我可也期許著。
「再一堂課就要吃午餐了,要不今天一起去餐廳吃,如何?」
我主動提出邀約,不知是出於同情他人,還是自己。
距上次給予對方誠懇的邀請,已有二年之久吧。
依舊記憶猶新。那是風雨交加的日晡時,我與她立於校簷下,手緊握的傘寄予多少厚望,好不容易開口邀約是否需共用一把傘,卻當場被直爽地回絕,還甚遭譏是「妄想症」。
至今我被冠上多少病症,還真未一一細數過。
最近怎記憶一直湧上心頭?
「當然好!」
研致安興奮地回覆我的請求。
在過去一個月的午餐時間,不少人會相互邀約至餐廳,研致安與我則安分地在各自的座位享用餐點,主食多是普遍於商店零售的麵包,所以我們曾未踏進餐廳任何一步。
餐廳是充溢青春的舞台,多少情侶、多少現充聚集於此。若是隻身前去用餐肯定會被「善意的眼光」圍擊,雖然我是不以為意,但心中更熱愛在人去樓空的教室享受,那得來不易的孤寂。
相處已久,我大抵明瞭研致安反感於這樣的冷漠。
但尤為可恨在於,我竟到此刻才提出邀請。
我果真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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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近來在辦理出國事宜,所以小屋創作稍有耽誤,回覆也可能遲延,且昨天受邀至謝師宴,被灌到醉茫茫。渾身酒氣還敢搭捷運O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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