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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小小的極短作品(預計上如此),是謎團用來找手感用的。
總而言之,這一篇相當於人物介紹用的那種短篇小故事,各位不用去花太多腦力判斷,敬請好好享受內容即可(假使您確實享受這篇故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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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短篇】
《征服者哪可能是金髮正妹?!》前傳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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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易中少不了戰爭,而戰爭也無法沒有貿易支撐。
‘‘We can't trade without war, nor make war without trade. ’’
——簡•皮特斯佐恩•科恩(Jan Pieterszoon Coen 荷蘭東印度公司第四任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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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尉小姐回過神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正被某個人搭著肩膀往前行走,一切就像出自是上帝視角,而不是她的感覺。
不過說實在話,她也沒從上地視角看過事務,所以上述也僅僅是她的胡思亂想。
上尉小姐強迫自己睜開雙眼,卻只能發出痛苦的喘息。她覺得只要一睜開眼睛,就會有一道閃電擊中自己腦袋的,強烈頭痛感也不斷襲來;又猶如一口沉重的大鐘正在心頭裡轟然鳴響。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異常的噁心感浮上心頭,強烈得要使人昏厥過去。
我被下毒了!上尉小姐在心裡頭暗叫不妙。
由於最後這個念頭猛然蹦了出來,由於用力過度,她甚至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可是,這著實讓她從昏厥中甦醒過來。
她好不容易才抬起異常沉重的眼瞼,試圖轉身觀察四周,卻立即刺痛了五臟六腑。
「安德……魯?」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部下安德魯的面龐。
他雖然面色蒼白得怪異,制服上也沾滿鮮血,不知是身體哪處受了傷。儘管如此,這名士兵依然用自己健壯的肩膀撐住上尉小姐無力的身軀,一拐一拐地朝著海岸邊的方向緩慢前進。
上尉小姐似乎想要說什麼,卻露出頭痛欲裂的神情,又像是腹部被打了一記悶棍似的,讓她一時間只得吐得出「呃呃、啊啊」等無異議的話語。
「妳醒了嗎,上尉小姐?謝天謝地。」
察覺到不斷開闔著嘴的長官,安德魯緊繃的神情這才稍微鬆懈下來。
「啊……呃……」
「怎麼了?要水嗎?還是……」
上尉小姐無力地搖搖頭,然後用眼神指了指背後。
安德魯理解對方的意思,一股憤恨之氣頓時衝上腦門。他咬緊牙,怒氣沖沖地低吼道:「支那人在飯裡下毒,上尉小姐!」
果然嗎?上尉小姐已經猜想到了,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他們在所有人的飯菜裡下毒,包括商務員吃的,以及妳的。由於我和彼得沒有吃他們準備的東西,所以身體無恙。」
「嗯……」上尉小姐輕點頭,要他繼續說下去。
「那些卑鄙的傢伙……他們一見到毒性發作後,立刻露出了真面目!」
一股不祥的預感馬上上尉小姐湧上心頭。
「支那人拿出大刀與各種武器,當場砍殺了我們派來的商務員,完全沒有一絲猶豫!」安德魯憤恨道:「我、彼得還有其他在外頭守候的人奮力迎戰,可是對方人數眾多,我們寡不敵眾。因此,我們決定至少要把妳安全送回船上。」
「彼……得……」上尉小姐虛弱兔出這兩個字。
安德魯牙齒咬在嘴唇上,鮮紅的血絲從唇邊流了下來,上尉小姐甚至還能聽見他雙手握緊成拳頭的關節咯嘣聲。他始終死死的盯著前方,雙眸中除了怒意外還夾帶著一份哀戚。
上尉小姐看過這種目光太多次了——那是失去摯友的眼神。
「彼得……他恐怕凶多吉少了。」
最終,安德魯才緩緩說出來,彷彿每一個字都像刀割般疼痛。
「啊啊,啊啊……」
上尉小姐再度發出聲音,安德魯注意到她用眼神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他把她扶到樹下,將上尉小姐纖細的身子靠在樹幹上。此時此刻,她感到天旋地轉般的嘔吐感,但依然仍盡可能集中自己的精力。她強迫自己放慢呼吸,強烈的痙攣刺痛、翻弄著五臟六腑,好像能把內臟都吐出來。
事實上,當那念頭一冒出之際,上尉小姐便轉過身開始低頭大吐特吐一番。她吐出自己的血,以及大概是胃液的東西,難以形容的惡臭撲鼻而來。
她不停嘔吐,直到沒有東西可吐,只剩下食道充滿胃酸的灼熱感為止。
「妳還好吧?」安德魯問。
她想站起身,一陣暈眩卻令她的身子當場垮下。
「上尉小姐!」
上尉小姐擺了擺手,重新吸了一口氣候說:「誰……官員……他們……」她終於可以說出像樣的字句。
「官員?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支那大官!」安德魯說:「哪裡來的大官如此擅長揮刀,砍人又砍得這麼順手?我聽到其中一名商務員在臨死前,大喊著什麼「殺人犯!殺人犯的!」,我猜那幾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果然嗎?上尉小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不甘的神色。
當她第一眼看見三名身穿華麗服飾大官的時候,便立刻察覺到他們的眼神不大對勁。這趟大航海旅行讓上尉小姐什麼人都看過了……上至國王、皇后、妃子,下至農民、蠻人、海盜。
其中,當然也包括殺人犯——而那三名「大官」的目光竟跟那種人不謀而合!
「我們中計了嗎?」安德魯問。
上尉小姐點了點頭。
「支那人以協商理由引我們進入虎穴,就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以達殺雞儆猴的效果。今後再也不敢來和他們交易?」
她再度點頭表示正確。
「低劣!卑鄙!如此下流的手段……可恨無比的支那人!」安德魯說。
「帝國……人……也可能……從中作梗……」上尉小姐說。
的確,與上尉小姐國家敵對的帝國人,後者要早和支那國有所接觸。或許帝國人對支那造成影響,刻意讓彼此處於敵對狀態。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是無法容忍的。
「來吧,我扶妳起來。」安德魯對上尉小姐伸出手,說。「只要抵達「熊」號,我們就安全了。」
「嗯,麻煩……你了……」
「別這麼講,保護上尉小姐是我們的職責。畢竟妳是我們的聖母大人——」
為了舒緩氣氛而打起精神,安德魯的俏皮話才剛說到一半,出乎意料的事情便發生了。
突然間,他的胸口突出了一把細長的長劍。
在這個當下,安德魯一絲沒有感覺到疼痛。彷彿落入了平靜而緩慢的水中世界,他親眼看見了劍尖緩緩突出自己的胸口,飛濺的鮮紅色血絲為自己的生命暫放最後一道光芒。就在濡濕的聲響傳進上尉小姐耳裡之際,那把長劍已經反轉並從失去靈魂的軀體離開,至於安德魯的身體……更精準地說,他的屍體倒下的聲音則是慢了一拍才響起。
「安……德魯……」上尉小姐想要喊出來,卻依然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安德魯的身子倒下後,三抹身影立即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們是先前在宅邸見到的三名支那大官——不對,從他們全身浴血的模樣,哪像什麼大官?更像是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其中一人拿著長劍,另外兩人拿著支那的大刀,武器同樣沾滿鮮血……上尉小姐部下和伙伴的鮮血!
與此同時,三名支那男人一看見幾乎動彈不得的上尉小姐後,他們的眸子裡無不射出興奮的光芒。充滿原始慾望的目光上下舔舐著上尉小姐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他們不會當場殺了她,而是想對她的身體做出許許多多不堪的事情。
三位支那人說了幾句上尉小姐聽不懂的話,紛紛發出了下流的訕笑。
緊接著,其中一個人撲上來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個人則強硬地掰開她修長的雙腿,羞恥地面大大敞開來。而第三個男人已經等不及地開始脫下褲子
他們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下游移,衣擺不斷被試著往上撩,包裹強健大腿的緊身褲也被他們嘗試以粗暴的方式撕爛——
這段期間,上尉小姐企圖掙扎著想要逃出對方的魔爪,卻反而更加激起男人們的獸慾;讓人望而生畏的女姓、從未見過的金色髮與胴體,都讓這三名支那人等不及體驗侵犯眼前這名異國女人的快感。
或許這是上尉小姐則第一次體驗無法反抗的殘酷,或許她將會體驗到被男性侵犯的屈辱,她將了解到這世界的殘酷,在被癱瘓的情況下被拖入那殘酷的現實。或許未來她們有幸脫離那悲慘的日子,但遭蹂躪的心靈與身體恐怕沒那麼容易復原。與其活在屈辱與痛苦中不如自我了結……
可是在那之前,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了……你們……」
上尉小姐咬牙切齒,斷斷續續地吐出了憎惡的詛咒。
「我絕對會……殺了……殺了你們啊啊啊啊啊!!!!!!」
過沒多久,受虐般的淒厲慘叫徹月下黑夜。
(待續) 謎團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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