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阿 因為哈拉版即將被查水表 所以文章來做個搬家的動作★"
好哀傷喔 被查水表後要弄好多東西.........然後為了不忘記初衷 所以發文時的前言我也就不砍了ODO
各位晚安,這裡是Berus
此篇為與狗狗一起挖的洞⋯⋯咳不是,這是兩人的首次合作接龍文。
此文性質架空、RPG走向,主CP是亨薛以及其他各個未來要登場的人物,劇情嚴肅氛圍可能會稍重一些這樣。
每一次會放出的章節數與長度不等,寫文風格什麼的應該⋯⋯很好認啦#
以上為此篇的重點事項
以下為正文:
主題:馴鴉師與毒弒者
性質:冒險RPG類型,普遍級
登場角色:目前亨薛為主,其他角色會陸續登場
章一
白在黑中閃耀,相對的稀少,相對的奇珍。
所以,才值得人去爭奪、去佔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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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就是這樣喜愛獨佔耀眼的要命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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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世界的南方,與其他領域相比,你所管理的領域,彷若遺忘秩序般,不論是欺騙、掠奪、姦淫以及殺戮,在平凡的街道平凡的發生著。
真是稀鬆平常呢。
停在你手臂上的黑鴉,把牠所見的一切,與你分享。
黑鴉像是孩子般接受父母的讚美,喜悅的蹭著你撫摸牠羽毛的手。
優雅的坐在廢棄的鐘塔上,俯視著地面,街道上發生的每一件事,你都觀測著、收錄著。
但平淡無奇的犯罪,讓你漸漸覺得麻木。
無趣令你伸了懶腰,並覺得眼皮沉重。
「啪。」
一雙大膽無禮的爪,直降落在你的頭頂上,你知道唯一會這麼頂撞你的,只有那唯一「白」鴉。
「發現什麼了嗎?」你問著,而白鴉彎下脖子,與你對視。
僅僅的對視,你便知曉白鴉的發現了什麼。
你起身、你微笑、你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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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位外來者。
並除了四位平乏的普通人外,有著一位異能者。
個子嬌小卻帶著非凡的氣度。
距離過遠,你便伸手彈指,讓佇立在臂上的黑鴉朝五抹人影振翼。
與黑鴉共有感知的你,在住家的屋頂上等待著。
黑鴉飛越了幾條街道,在五人的上方隨意的尋一處停駐。
如你的猜測,除了那異能者以外,四人完全不把黑鴉放在眼裡。
異能者是隻貓。
紅色的瞳眸直瞪著黑鴉,彷若看穿了你的伎倆一般。
這樣的抬頭,也令你看清楚他的面容,是有著秀麗臉蛋的少年。
白、赤與金共舞的髮色,奇珍的令人目光多停留了數刻。
「怎麼了?」發現貓的反應,旁邊的人問道,也與貓一同抬頭看著黑鴉。
貓沒有回答,只是搜尋似的環顧四周。
敏銳的感知,讓你玩性的用手托著腮,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除了貓以外,四人紛紛亮出武器,僅僅從武器的外觀,你便知曉是那人的傑作。
那是唯有同為管理者能製出來如同藝術品般的殺戮器械。
「是那隻烏鴉嗎?我把牠射下來!」其中一位動作迅速的把武器架起,銀色的箭矢彷若督見仇人般的朝黑鴉迎去。
而與箭矢一同的,是你的響指。
黑鴉身上的羽瞬間閃出金屬的光芒,與銀箭的相撞產生空洞的金屬與金屬的擦撞聲。
「什麼……」對於這樣的結果,那人發出驚呼。
然而對你來說,一切才剛開始。
黑鴉淒厲的鳴叫,誘使其他的鴉聚集。
慌亂的四人,什麼也沒想的對群鴉就是舉起器械一陣盲射。
而習慣隨時混亂的街道,人們紛紛找尋安全之所躲避。
與來訪者數量相當的黑鴉,於空中迴轉,如同先前的箭矢般,個別選定好目標後,俯衝而下。
鮮紅色瞬間佈滿你的視野,而你不慌不忙的與另一隻黑鴉連結,想瞧瞧真正的結果。
灰藍的瞳微微的瞪大,但下一瞬是瞇起的欣喜。
鴉群直貫穿四人的頭顱,然而就僅僅是四人而已。
貓的右肩,被黑鴉給劃出了血紅,但更讓你注意的是、在一瞬被釋放出來的毒氣給溶解的黑鴉。
縱使貓仍舊受了傷,瞬間瓦解你的爪牙的能力,著實勾起你的興趣。
「珀森。」貓四周的空氣漸漸轉為淡紫,形成一隻巨貓的形象。
縱使巨貓稀奇,你仍沒有給他停歇的空間,群鴉如同飛舞的刀刃般,戲謔的甩向貓。
貓沒有像第一次一樣用毒氣溶解群鴉,而是輕巧的一蹬,抓住二樓的欄杆翻上了一旁民房的陽臺。
一蹦一躍,都是閃躲著致命的黑刃。
能在狹小的巷弄如此靈活躲避你攻勢的,他是第一位。
也許太過專注於貓的動向,鴉群沒注意到突然躍馳出來的巨貓,啃咬下正要貫穿主人的黑鴉,同時貓也躍上了牠的背。
「找到了喵~!」
巨貓的聲音讓人新鮮,但你也頓時知道,你的行蹤曝露了。
巨貓像是風暴一般,穿梭在建築物的頂端,並且朝你的方向而來。
然而你沒有什麼動作,新鮮的望著紫色巨軀奔馳的模樣。
一反貓兒的可愛,巨貓的獠牙告訴你,牠瞬間可將生命碎裂。
而這樣的血盆大口,正對著你。
「最愛鬼抓人了喵~!」這是巨貓與你相視的宣告。
黑色的羽,如同暴風般捲起。
瞬間彈出的黑翼,刮起了風暴。
「喵喵喵喵喵喵!」
原為氣體的巨貓,頓時被強風吹散。
而背上的貓摔落在舖滿瓦的屋頂上,翻滾幾圈後才重新穩住自己的腳步。
除了綻開的黑色羽翼外,你依舊托著腮坐著。
貓有著美麗的緋瞳,如同紅瑪瑙一般。
他冷瞪著你的下一瞬,甩出數把飛刃迎你而來。
而代你動作的是肩上的白鴉,白色的羽也閃出金屬光澤,並向貓振翼,數來支白羽撞下飛刃並在貓的身上擦出血痕。
而原本被甩在後頭的群鴉也追了上來,你溫和的微笑,並食指輕輕向下一劃。
「碰!」因著群鴉的撞擊,屋頂的塌陷竄出灰白色的煙霧。
你終於起身,並收起羽翼,走至塌陷造成的坑洞旁。
你清楚這樣的撞擊異能者死不了的,但卻也達到重傷的程度了。
你躍下坑洞,著地。
重傷的他,倒臥在廢墟構成的床舖上,艱難的用右手撐起身子,而左手異樣的癱軟,依你的猜測,大概已經骨折了。然而,貓眼睛閃爍的光芒仍舊不減的瞪著你。
明明清楚靠近他可能會像先前的黑鴉一樣,被貓釋放出來的毒氣給侵蝕,但你就是不要命的走向他,任性的想要再近一些端詳著他。
一步、兩步、三步、明顯的紫霧開始在貓的身旁聚集。
四步、五步、六步、貓一個咬牙,而紫霧隨著他騷動…
「嗚…」人的哀鳴從貓後方的狼藉中傳來,應當是無辜被捲入的居民。
然而僅僅這樣虛弱的哀鳴,卻讓貓瞪大了眼睛,並打散紫霧。
慈悲的憐憫,對於一個暗殺者來說,十分致命。
「這樣好嗎?你是被派來殺我的不是嗎?」走至他面前的你,蹲下身問著。
「囉唆。」他冷冷的別過頭。
你不介意他的無禮,伸手輕把遮住他眼眸的頭髮往一旁撩開……
是很美的緋瞳。
貓先是愣愣的望著你,而後撐起身子……
「…」
僅剩單手的他,突然環住你的脖子,貓那柔軟的唇,直吻上了你。
他的舌帶著些許的刺,就像薔薇一樣。
你感覺到異樣的液體,順著他的舌,強行流入你的口。
是毒呢。
你沒有推開他,而是扶著他的後腦,迎合著名為熱吻實為暗殺的舉動。
「…!」對於你的反應,貓感覺到不對勁,想要掙脫你,然而你強行扣住腰部的手與重傷讓他的抵抗毫無果效。
雙唇再次分開之時,你滿意的看著喘不過氣來的他。
「你怎麼…」你知道他的疑惑,但你回應他的不是答案,而是令黑鴉給予他昏厥的一擊。
你看著懷中的戰利品,喜悅的笑著。
「多謝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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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
給予對方致命的死寂之吻,卻無達到以往的效果。眼前之人不但無不適、甚至還緊扣住自己的身子與頭顱,使得自身無法動彈。
忍不住瞪大雙眸,使勁掙扎也成了徒勞無功,唇舌被眼前的人反侵領地,首次嚐到錯愕與敗北。
被吻至呼吸困難,唾液與毒液交疊滑落,自己很顯然的不習慣如此親暱之舉,昏沉沉的腦袋使得思考一片空白。
顏色是正確的、味道也是,那麼—為何?
「你怎麼—」一個痛擊,貓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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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為『鴉』的暗殺任務—失敗。
這是首次毒藥在暗殺上起不了作用。
會死嗎?會死吧。
不殺死對方、就是被殺死。
頭一次嚐到失敗的滋味,但,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死亡,將成為進行式與過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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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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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睜眼。
感覺,自己做了個攏長怪夢。
我,死了嗎?
活動筋骨,發現只做了輕微伸展就感到劇烈疼痛,或許有著多處骨折與內出血,才會令自己如此難受。
死人,是不會有痛覺的。
那麼,我還活著,真不可思議。
無力離開柔軟床鋪,那麼就只能觀察這陌生之地。
這房內有書桌、衛浴設備空間、沙發、衣櫃、資料庫與身下的雙人加大床。
以及—在一旁熟睡中的,我的『暗殺目標』。
「⋯⋯。」
自己被救活的原因為何?
打算嚴刑拷問情報、亦或另有其目的?
但毫無防備的躺在一旁,是否過於瞧不起我了。
忍著疼痛翻個身,從外套口袋抽出毒刃,毫不猶豫朝目標劃下,進行刺擊。
然而對方一個翻身,擒住自己持刀之腕。
「!」
「別一早做激烈運動⋯⋯。」
刀刃被扳飛、接著被壓在身下、被緊緊鎖在他的懷中。
「為什麼,沒殺了我。」
聽似問話卻帶著堅決的果斷。
然而,回答的卻是—對方熟睡的鼾聲。
「⋯⋯。」
自己大概,被當成所謂的抱枕了吧。
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性依偎在對方懷裡。
稍微釐清現況,暗殺不但失敗了、還被當成俘虜撿回的樣子。
為何要救想殺了自己的他人?這人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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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次的任務對象,是個陰險狡詐、看似無害卻無比兇狠的暴徒。』
那人曾在耳邊提及有關於代號『鴉』的重要事項。
『那人令我頭疼已久,最後不得已只能請您出馬了,傭兵排名首位的毒弑者—薛丁格。』
接下了目前被協會判定為最高等難度的暗殺任務,警慎行事。
自己花了幾天調查此人的相關資料,得知此人的惡行與罪狀。
雖為一國之君,卻是如此令人感到罪過。
不論是欺騙、掠奪、姦淫甚至是殺戮,在這南方國家,這些事都成了習以為常。
不整治國家、不進行約束與管制、甚至連同本人也喜好這樣的城—如此的自由、無拘束。
這是,不妥的吧?
對於無能力的弱小百姓來說,每日或許就如同過得水深火熱般,提心吊膽。
雖說世界為現實、原先就只是個弱肉強食的食物鏈,但強者就該保護弱者,不是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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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放棄抵抗。
先不論此人是否為身手了得而導致過於鬆懈⋯⋯把想殺了自己的他人緊抱在懷裡也太過於奇異了!
但被窩與此人懷抱的溫暖、以及如此疲憊的身心狀態,使得自己也忍耐不住的再一次進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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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來,見著端坐於書桌前的他。
雙眸仔細打量,接著脫口而出。
「難道是『母的』?」
『鴉』朝自己眨了眨雙眼,順勢抓起一旁正在休憩的白鴉,無禮的翻找一番。
「哇,是個健康的男孩子呢!」
接著,白鴉一個振翼,掃上他的臉。
「⋯⋯噗。」自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很有趣所以笑了是嗎?」令自己愣住的是他特別的回話。明明是疑問,卻像是被下了結論。
而這樣的回話,也讓毒弑者的責任從深處湧起。
該釐清的,勢必要釐清。
「這麼說來,你覺得有趣,才沒把我殺了嗎?」
尚未反應,對方突然如猛禽般用爪扣住自己的下巴。
僅剩一手能夠掙扎的自己,頓時就像困在蜘蛛網上的蝴蝶一般徒勞無功。
「如果死的話,眼睛就不會發光了。」他的話與微笑有著強烈的違和,讓人感受到詭譎的顫慄。
但這話同時也讓自己知道現在暫時是安全的。
「你這麼做可要一直暴露在被殺的危險裡。」
他微笑依舊並鬆開手,悠悠的步到窗邊。
「想要殺我的,你並非唯一呢。」
「……敗壞的君主,任誰都想除滅不是嗎?」光走過這國家的一條街,那墮落敗壞的景象,讓人想作嘔。
「但這裡沒有任何君主呢。」
「你不是……?」
他的響指打斷未說完的話。
「你從東方領域來的,所以很難想像沒有國家的領域呢。」
對,東方的領域是個律法管理下,有秩有序的和平之境。
「……沒有國家?」
那秩序是怎麼維持的呢?人們的生活還會有安寧嗎?誰來保護弱者呢?
「是呀,為什麼要有國家呢?」他望著窗外,風微微的搔動他的黑髮。
「呀,有國家才可以用所謂的律法,侷限多數的權益,成就少數人的野望,是嗎?」
對呢,為什麼要有國家?國家是為什麼……
-『他說話,一向似是而非。』
把思考停頓下來,緋瞳直瞪著『鴉』。
「明明貴為一地的管理者,卻任由惡人胡作非為。」
他溫和的笑容,讓人猶疑『暴徒』的稱呼。
「紅色的眼睛很漂亮呢。」
「你不要轉移話……」
「如果再綻放些自我,就更完美了。」他往後躍坐上沒有玻璃也沒有圍欄保護的窗臺,明明危險卻像是孩子坐鞦韆般逍遙。
「做暗殺者有趣嗎?是因為聽令不需思考?還是受規條保障下的殺戮讓你著迷?或者……」
「……!」
他沒有把話說完,便一個自在的後仰便消失在窗臺。
縱使身上的傷疼痛,仍舊逼迫身體奔至窗臺。
正向下看的時候,一雙手輕捧住自己的臉。
想起他有羽翼之時,那穿透人心的聲音響起
「或者藉著聽令,想讓人給予你價值呢?」
-『千萬、別被他話語給動搖了。』
「…住…」想大喊住口,卻又像是被什麼給哽住一般。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震耳欲聾的鐘聲,發現自己正位於鐘塔之中。
而未說完反擊話語的罪過,墮落的將責任推給了那17聲的鐘聲。
「這裡你可以自便,所以要殺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他輕輕的將雙手鬆開。
「等一下…」
「請多指教吶。」
-『請完成任務。』
「薛丁格。」
-『薛丁格。』
翔入夕日火紅的鴉,讓人想直視卻睜不開眼。
比起早晨,開始聚集人群的街道,喧嚷的聲音彷若訴說著這領域的起始,也是任務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