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輕小】《被丟到女子軍校的我，只好盡力活下去了》第三章：回憶，如潮水般湧現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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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佩服那些可以日更了人。

我真的不曉得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其實就算是寫完整個故事的人也好。我就做不到， ㄎㄎ。

ㄎㄎ

謝謝各位支持這麼弱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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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噁噁噁噁噁噁噁噁噁……」

沙希爾不僅沒幫上什麼忙，反而在船上吐得一蹋糊塗。

「0/100分！」艾莉森皺著眉說道：「你太遜了吧！我們明明在沿岸海域，也沒有海浪！」

「我……我不習慣搭船嘛……咕嗚！」沙希爾臉色鐵青地摀著嘴，一副病厭厭的模樣。

「話說回來，你會游泳嗎？」艾莉森問。

沙希爾搖搖頭。

「天呀，不識水性的傢伙究竟是來幹什麼？」她不禁仰天吶喊，又突然心血來潮地說：「嘿，如果你不幸地失足掉到海裡頭，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

沙希爾戒慎恐懼地望著艾莉森。

「啊哈哈哈哈，我不會幹掉你的啦。」艾莉森用力猛拍對方的背，大笑道：「畢竟你是媽媽的養子，我怎麼可能下得了毒手……等會我可能會從後頭推你一把喔。」

「！」

「看你嚇成什麼樣子，哇哈哈哈哈哈！」艾莉森開懷地笑著。

等到波浪稍微平靜下來後，沙希爾才感到舒服一些。這個時候的艾莉森早就自行準備好釣魚用具，並把魚餌拋入海中，靜靜地等待獵物上鉤。

「妳每個星期天都會這樣偷偷出來釣魚嗎？」儘管不擅長展開話題，沙希爾仍硬逼著自己開口。

「嗯。」她含糊回應。

「妳喜歡釣魚嗎？」他再問。

「嗯。」

「妳喜歡吃魚嗎？」

「嗯。」

「艾莉森？」

「你很煩耶！我准許你跟我一同出海，不代表我得一一回答你的問題。魚都被你給嚇跑了。」艾莉森吼道。

「可是──」

「對啦，我幾乎每個星期天都會這樣破壞規矩跑出來釣魚，那種快感實在是令人爽翻了。而且我也超喜歡釣魚的，就像做瑜伽一樣能讓人放鬆心情，更棒的是我還然能夠在釣魚過程中宰殺東西！至於魚肉……魚肉根本不算肉類，對我來說只是蔬菜一類的食物，連拿來塞牙縫都不夠。」

「我已經搞不清楚哪個是實話哪個是玩笑。」

「全都是實話喔。」

沙希爾打了個冷顫。

「既然你這麼想聊天，那我們就談些無關痛癢的，像是你的性癖之類。」

「超級不妥當，而且這哪裡無關痛癢了！」

「那就閉上嘴。」

「嗚……」

如同夏季溼氣般凝重的氣氛再度降臨在這艘小船上。沙希爾只能默默地盯著艾莉森釣魚，別說幫上一點忙了，他連找個話題聊都做不到。

「你也來釣吧。」

「唉？」

不知是否出於善意，艾莉森將另一根魚竿遞給沙希爾。

「但我從沒釣過……」

「30/100分，別一開始就認為自己啥都不會。從沒做過的話就親自嘗試看看。」她說：「先聲明，我可不會教你釣魚，因為這有違我的原則。」

「原則？」

「有句諺語是這麼說的：與其教人釣魚不如給他吃一天的魚，然後把其餘的魚通通留給自己；釣魚不是啥難事，你可以自己學。」

「我肯定那句諺語(註1)絕對不是這樣用的！」

(註1：這裡沙希爾指的是英文諺語：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做。)

「總之你拿著自己釣釣看，一直囉哩吧唆地很煩人。」艾莉森把魚竿硬塞給沙希爾。「我幫你裝魚餌和魚線，剩下的你就靠自己的毅力克服吧。」

沙希爾這位連魚竿都沒碰過的小男孩，釣魚過程鐵定是慘不忍睹的。

他的魚餌拋得不遠，還每次都會被魚給吃掉；另外他拋竿的方式也不及格，東拋一竿，西拋一竿，更別提收線、拉竿的部分了。脫餌、斷線這些事情也一直發生。這些窘困情況令沙希爾信心全失，卻讓在一旁不停斜眼觀看的艾莉森笑得開懷。

「哇哈哈，你拋竿的姿勢怎麼會這樣拙啊！還有不能那樣收線啦，這樣魚馬上就脫鉤了。」

「我不知道怎麼做嘛，咕嗚嗚嗚……」沙希爾鬧彆扭般地雙手抱膝，整個人縮在船上的一角。

大概是沙希爾散發出如小狗般楚楚可憐的氛圍，就連原本抱著看笑話的艾莉森都心頭一緊。

「唉，真是的，你連握竿的方法都錯了啦！」

這時艾莉森放下手中的釣竿，起身走到沙希爾的旁邊。

「聽著，你要這樣握才是正確的……然後拋竿的時候要這樣子……」

兩人的距離頓時縮短到只有幾公分之近，沙希爾有種想逃的衝動，卻又怕碰到對方的身軀而動彈不得。明明天際毫無一絲陽光，沙希爾感覺臉蛋發燙到可以煮開水了。而且艾莉森灼熱的呼吸拂過他皮膚，讓人全身發燒，連頭頂都快冒起煙來。

「嗚、嗚啊，好近……太近了......」他無意識地低吟。

就在此時，魚線傳來一陣拉扯。

「喔喔，魚來了喲！」艾莉森激動得主動拉起他手中的釣竿。

顯然地，沙希爾虛弱的抗議聲沒聽入她耳中，反倒被她高亢的情緒給淹沒。

「你還在發什麼楞，趕快拉呀，要不然魚兒會跑掉的！」她興奮地喊道，雙眼中只有那閃爍著銀光的魚兒。

沙希爾先是回過神，連忙使勁的跟魚兒搏鬥，在艾莉森的引導下緩緩收竿。偏偏一旁鼓噪的她老是不自覺緊靠過來，柔軟身軀隔著運動服在他手臂上不經意的磨蹭，讓這名男孩無法集中注意力。

沙希爾本想大叫：「不知羞恥！」然後推開對方──當他看見姐姐臉上的表情後，又暫時放棄這個想法──也許是一時間沉浸於釣魚當中，此刻的艾莉森露出真心的笑容。一掃平時的強顏歡笑，而是由衷地感到喜悅。

「喂喂，抓好魚竿別放掉囉！」

「但妳越靠越近，胸、胸部頂到了……」

現在沙希爾幾乎被摟在艾莉森懷裡，不停地掙扎著。

「胸部被碰到又不會少一塊肉，倒是你放手的話魚會溜走啦！」

「小、小心一點啦，哇啊啊啊！」

忽視周遭環境的代價真的很大；正當少女跨出左腳想穩住身子之際，她卻不小心被擺在腳邊的冰桶給絆倒。少女失去平衡，朝向蔚藍的海洋摔去。

沙希爾踏出步伐衝上前，伸手拉住了艾莉森。

「嗚啊！」

噗通──

水花漸起的聲音則是慢了悲鳴一拍後響起。

沙希爾的身體本來就骨瘦如柴的，根本就不足以拉住對方的身軀。結果他們倆就這麼狼狽地落入平靜海中。

兩人都把頭伸出了水面。

艾莉森很快便抓住小艇的邊緣，相對的沙希爾揮舞著雙臂拍打海水。他在水中慌亂的掙扎著，接連嗆了幾口水，頭暈眼花，渾身發軟。

「救……救命……」

「哈那，抓住這個！」

除非是專業的救生員，貿然去搶救溺水的人恐怕會把自己都拖下水。因此艾莉森毫不遲疑地爬上船，並向哈那拋出預先準備的救生圈。

經過一番折騰，男孩終於抓住救生圈。

「還以為自己要死了……」

「來，現在遊回岸邊。」

沙希爾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不是沒遊過泳嗎？就趁這個機會練習一下吧。」艾莉森說，口氣好像在討論早餐的內容一樣平淡。「放心啦，這附近的海域很安全的，況且有什麼萬一我會下去救你。」

「我剛剛差一點溺死了，妳現在卻叫我……」

「快一點動起來，否則鯊魚要來囉！」

「妳不是說很安全嗎？」

聽見鯊魚這兩個字，沙希爾開始死命地劃動雙腳。

「呼啊！」

沙希爾拼命擺動雙腳。雖然游得毫無章法、姿勢又醜，但動得倒是格外的快。他在幾近無波的海平面上載浮載沉，還不時把潑進嘴裡的海水噴出來。

「就是這樣！繼續來」艾莉森控制著小艇緩緩跟在後方，一面不忘鼓勵他。

「噗啊！」

「你很會游嘛繼續，就是這樣……雖然游起來很拙。」

其實沙希爾呼吸的表情就像一只討餌吃的鯉魚，逗得少女忍不住捧腹笑道。

他們前進得不多，但正一寸一寸的接近陸地。

「只差一點點，加油喔！來——再撐一下。」

「咕嗚、哈啊！呼啊！」沙希爾的叫聲已分不出是哭聲還是用力時的呼吸聲，他只是一個勁兒的擺動著雙腳。

距離沙灘不到十公尺，以艾莉森的身高來算腳尖應該可以微微踩到地面了。

「嗚嘎！」

「……哈那？ 」

突然間，沙希爾的身影從水面上消失無蹤，只留下救生圈漂浮於水面上。

「咦？」

水面下隱約有個手指尖的影子，但一下子就消失了。

「怎麼會？」

艾莉森馬上跳入海中尋找他的身影。好在海水清澈透明，艾莉森馬上就找到沉入水中的男孩，用雙手抱住對方的腰部，然後立刻往上遊去。

一探出頭，陸地就在眼前。她拖著沙希爾瘦小的身軀，踩著海灘的沙地邁步走向陸地。

「哈那、哈那！醒醒呀！」

龐大的暈眩感不斷的侵襲沙希爾的腦袋，總覺得艾莉森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

「哈那……哈那！」

在失去意識前，沙希爾似乎聽到艾莉森叫喊自己的名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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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謝謝各位支持這麼弱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