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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第二卷-第一章- 貞操危機

作者:池澤はるな│2017-08-27 11:30:08│巴幣:0│人氣:136


我望著湛藍的天空,看向悠閒飛過的鳥群嘆息著。

「希爾維亞大人的能力我等剛才在您更衣時已經從族母大人那邊聽說了,這不是您的錯,只是您剛好不知道我等蜥蜴人頭上的角是如此特殊的存在罷了,請您不要因此自責。」

族長就像是要安慰我般的說著,這時候我也才注意到每個蜥蜴人的頭上角都長得不太一樣,族長的角又粗又長,大概有六公分是長在額頭兩側向上彎曲的角。

「是阿!哥哥說的沒錯,錯的是芙洛蒂才對,角本來是不應該給伴侶以外的人給碰觸的,所以希爾維亞大人您無須為此掛念!」

族長跟戰士長的臉部特徵很像,而且身體精壯,不過族長留著稍微長的頭髮,戰士長則是留著不修邊幅的短髮跟在一旁的蒼蒼白髮留著鬍鬚的祭司長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薩維爾,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在外人面前要稱呼吾為族長嗎?真是的… …抱歉希爾維亞大人,在您面前失禮了!」

「阿!忘記了,抱歉抱歉!」

薩維斯是注重禮儀跟形式的老派作風,但是身為弟弟的薩維爾則是正好相反,從語氣中聽得出來並不是那麼在意,但是那樣的相處才是我希望的方式。

「不,我不會在意的,倒不如說我希望你們可以不要那麼拘謹,就像對待朋友般那樣對待我就行了!」

「萬萬不可!希爾維亞大人您貴為族母大人的朋友,我等怎能如此失禮!」

「看吧!哥哥,我就說希爾維亞大人是心胸寬大的人物不會介意的!」

薩維爾就像是要挑起薩維斯那敏感的神經般,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搔著跟薩維斯相似的角。

「薩維斯!你… …」

「好了、好了!你們都安靜下來,在希爾維亞大人面前這樣爭吵成何體統!況且希爾維亞大人都如此希望了,我們就應該尊重她的意識才對!」

在一旁剛才開始一直不發一語的祭司長就像是要打圓場般的介入族長與戰士長之間的兄弟之爭,也同時將他手中的木製長杖往土地上用力一插,木杖跟頭上螺旋狀的角瞬間散發光芒。

「還是你們希望我讓你們兩個好好的冷靜一下?」

雖然祭司長的身形相對於族長與戰士長瘦弱,流利短髮及鬍鬚也斑白,但是散發出來的氣勢一點也不輸給兩人。

「哼!薩奇斯都這麼說了,那還有不聽的道理嗎?薩維爾你撿回了一命!」

雖然薩維斯這麼說著,不過也比剛才來的要冷靜些,相對著薩維爾則是吹著口哨一副不關他的事情一般。

「原來使用魔法的時候你們的角會發光嗎?」

我對於剛才的景象非常的感興趣,看著薩奇斯的角問著。

「阿… …是阿,如果魔力越雄厚、越集中,我們蜥人族頭上的角發出的光亮也就會越強,是說希爾維亞大人您對我族的角還真是有深刻的興趣喏?」

薩奇斯似乎對於我在意著角的關係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我是單純對於沒有見過的未知現象感到興趣而想探求真相罷了。

「阿、阿!是阿,不如說總覺得那個角會因為魔力而發光感覺很神祕呢!阿… …這樣說來角也對魔力的反應特別敏感對吧?所以芙洛蒂才會… …」

「希爾維亞大人您說的沒有錯,所以不顧希爾維亞大人有著強大的力量而把角獻給您撫摸的芙洛蒂要負起責任才對,希爾維亞大人您完全不需要感到內疚哦!」

就像是應證了剛才想到的可能性,薩維爾將剛才事件的責任歸咎在芙洛蒂的身上,但是即便是如此,我還是會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其實我們蜥人族的角還可以用於照明上,像是如果要前往地下聖殿的話就不需要拿著火把了,或者用魔法照明也是可以。」

薩奇斯針對角的使用方式做了進一步的說明,不過我反倒是想起了另一個可能性。

「那麼你們的角應該也可以像雷達一樣感應敵人或者獵物的位置進行狩獵吧?假如有那樣的能力的話也應該可以辨識族人跟外人的不同?」

「雖然不清楚希爾維亞大人您所說的雷… …達?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等的確是可以透過頭上的角來做到這樣的事情沒有錯,當初就是用這個方法的芙洛蒂才在溪邊發現您的。」

「哦哦!原來是芙洛蒂找到我的阿… …總覺得給她添了不少麻煩。」

「不、不、不,請您別這麼說,能夠有機會服侍您就是我等最大的榮幸了!」

看著薩維斯那翹的直挺挺的尾巴跟剛才緩緩搖擺的尾巴相比,總覺得可以讀出什麼意思的感覺。

「希爾維亞大人,您怎麼了嗎?莫非您對於我們的尾巴也感到有興趣嗎?」

就像是查覺到了我的視線還猜透我的想法般,薩奇斯如此問道。

「恩… …其實之前也一直有注意到,總覺得看著你們尾巴的動作就大概可以感覺得出來在想什麼的樣子。」

「哦!不愧是希爾維亞大人!真是觀察入微呢!沒錯哦!其實在戰鬥中我們也可以透過尾巴去傳遞假訊息來誤導敵人,所以只是看著的話也未必正確哦!」

薩維爾的尾巴看似興奮的用力拍著地面,似乎感覺很高興似的。

「那我猜… …你們的尾巴是不是也非常敏感,不能讓人生伴侶以外的人隨意碰觸?」

「唔恩!正如希爾維亞大人所言,我等蜥人族的角以及尾巴就是如此特殊的存在。」

薩維斯說著尾巴也跟著輕拍著地面,總覺得對方的心情很好懂阿… …

「希爾維… …先是角再來是尾巴嗎?就算是妳我也不能容許妳隨便對我的族人出手哦!」

從我們的後方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們轉過身去的同時就看見芙洛蒂緊跟在維納斯身後從門口走了出來。

「不,我剛才會碰芙洛蒂的角是真的不知道那裡不應該隨便碰觸的,所以真的很對不起,造成妳的困擾了芙洛蒂。」

我說完便彎下腰做出了五十度的鞠躬,同時也聽到身後有兩個深吸一口氣的聲音。

「阿哇哇哇!請希爾維亞大人您不要這樣!該道歉的人是我才對,明明是我自願將角獻給希爾維亞大人,請希爾維亞大人您抬起頭來!」

我一抬頭就看到滿臉通紅,慌張的芙洛蒂,而芙洛蒂的尾巴也不安分的搖擺著。

如果我是男性的話應該會忍不住想衝上前去抱住吧… …不,我是男人… …對吧?

「不,還是必須要跟妳說抱歉,因為我的疏忽讓妳承受了那樣的意外。」

「不!希爾維亞大人您並沒有道歉的必要,而且我才是該道歉,因為太過於舒服還因此在您面前露出了如此失態的一面… …阿… …」

芙洛蒂好像突然意識到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有哪邊不太妙,尾巴翹著直挺挺抖著,瞬間紅著臉躲到維納斯身後去。

「唉… …我說希爾維,雖然我剛才從芙洛蒂那邊知道了妳並沒有欺負她,但是可以不要把我的孩子逼得這麼緊嗎?她還小… …當然如果妳想要的話,私底下我… …我的身體可以哦!」

維納斯先是嘆了口氣說了像是感嘆的話之後臉一紅低著頭還不時偷瞄著我這樣說著。

妳的身體可以什麼的… …到底… …

「咈咈咈、希爾維亞大人不僅只是族母大人的朋友,還相當的了不起阿… …」

薩奇斯笑著看著我,但是那笑容下總覺得是哪邊誤會了什麼一般。

「不、不、不、一點也不,我可是很正常的平凡人!還有維納斯妳夠了哦!再說就不讓妳再靠近我了!」

「欸!怎麼這樣樣… …」

「咈、咈、咈、咈,青春阿… …」

我說… …薩奇斯爺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還有可以不要再用那種笑容看著我了嗎?

就這樣,好不容易結束了一場鬧劇之後,當我們來到族長家準備商討接下來的事情的時候都已經是到了差不多早上十點到十一點左右的時間了。

因為各種突發狀況,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但總算可以將事情再往前推進了一步。

是說當我們前往族長家的時候注意到的人們都紛紛放下手邊工作向我們跪拜,真希望他們可以別這樣做,頂多就只要簡單的行禮就很足夠了。

但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在糾結這樣的問題,而且我注意到成年的蜥蜴人身高都在一百六十公分左右,沒有太大差別。

就在我們圍著作為會議室的木長桌而坐,準備要召開會議時同時也來了另外三位聚落的祭司,薩奇耶、奇莉安以及芬恩,其中只有薩奇耶是男性而且是薩奇斯的兒子,全聚落最高層的人們都聚集在此了。

你說我?

我因為是維納斯的朋友被同時認定為司儀列席在維納斯身旁,其他人則是沿著長桌依序往後方對視入座。

「咳、咳!很榮幸今天擔任貴族的司儀,那麼我就簡單的說明一下,待會我們將會針對聚落今後的營運方針還有我離開此處之後該往何處去的兩個主題去討論。」

「討論過程中若有覆議或者補充說明請先舉手,待我點名之後方可發言,不准在會議進行中隨意插話,有沒有人對此有任何疑問?如果有的話麻煩請現在提出來!」

我環視了一圈確定沒有人有異議之後繼續往下說。

「那麼我宣布今日的阿芙蘿聚落會議在此開始,首先由維納斯發表,關於今後聚落的營運方針有什麼看法。」

這個聚落名字是阿芙蘿,剛才跟族長他們在芙洛蒂家前等待時知道的,正如阿芙蘿黛蒂名字的縮寫般。

我說完之後以眼神示意維納斯,維納斯則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臉滿足的點頭然後雙手抱胸。

「首先我要先跟各位說聲抱歉,過去萬年間因為某些因素我被封印了,直到最近才被希爾維救出來,所以沒能夠回來看看你們;至於今後的營運方針我沒有任何意見,由薩維斯你們討論就好。」

好快!而且一副理所當然的把責任推到其他人身上!

「咳!那麼請問有沒有人想要提出意見或是看法?請舉手!」

一聽到這樣的發言每個人面面相覷,就只有薩奇斯神態自若般的喝著茶,接著薩維斯緩緩的舉起手來。

「薩維斯請說!」

「我等此次因為傲慢,所以在此次事件處理上非常的對不起希爾維亞大人,想請教族母大人,從今以後是否應該改變我等對外族人的接應方式呢?」

薩維斯提案針對外人的處理方式似乎非常的在意,或許是不希望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關於這點,你們處理的方式並沒有錯,因為我們也不能確定來者的身分,若是大方的迎接而毫無防備的話是不行的,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改變!若是要確認身分的話就麻煩祭司們用魔法向我聯絡確認就好。」

原來祭司有能力直接跟維納斯溝通嗎?不愧是服侍神的使者?不過這應該是一種傳遞魔法,若是可以學會的話一定會很方便,就跟手機一樣。

「那麼還有其他人有意見或者看法嗎?」

這時候換成是薩奇斯的兒子看似膽怯的緩緩舉著手,薩奇耶留著一頭長髮及肩,頭上的角跟薩奇斯一模一樣,只是長度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

「薩奇耶,有問題的話就大方的舉起來不用害怕,有什麼意見?請說!」

「是、是!那個… …由於這次是因為希爾維亞大人才突破聖域的結界,雖然結界在事後已經進行了自動復原,請問族母大人我們是否需要再強化結界的強度?」

感覺薩奇耶是那種什麼… …看著上級臉色辦事的人,但是又怕提出的疑慮會遭到上級不滿的那種類型?

「不需要,維持這樣就好了,因為希爾維是特別的,不需要做任何改變。」

好隨興… …是說他剛才不是說聖域嗎?那裡應該很重要吧?不用多想想嗎?

「那麼還有其他人有什麼意見或者看法要提出的嗎?」

接下來是芬恩,芬恩的頭上角也是白色的,但是比起芙洛蒂更尖而且大概長五公分,長髮則是盤在後腦上,但是眼睛看起來卻是沒什麼神的半開狀態。

「芬恩請說!」

「請問族母大人,由於這次您給了非常多的恩惠,所以我想除了供俸至聖殿以外拿一些來做研究可以嗎?」

芬恩不只是眼神沒有什麼精神以外,就連語氣也相當的平淡沒有太大的起伏,也許那本來就是她的個性也不一定。

「阿、阿!那、那個阿!恩,沒有問題哦!想要多少就拿多少沒有問題,反正我想聖殿那邊除了這次的影響以外基本上也都沒有消耗,多出來的也是浪費,只要能夠維持至少聖域結界消耗十次的量我想就沒有問題了。」

「感謝族母大人。」

不清楚為什麼維納斯對於芬恩提出的提案特別有反應,而且反應的很奇怪。

不知道恩惠是指什麼… …

「那麼還有其他人有要補充的事項或者提出疑慮嗎?」

接下來是奇莉安舉起手來,那個動作非常的有精神,看起來似乎是一直在等待自己發言的時機一樣。

「奇莉安請說!」

短髮的奇莉安有著微粉色的小角,長度跟芙洛蒂差不多,不清楚角的長度是否跟年齡有關。

「族母大人!那麼我也有一個請求!請問我是否可以也要一些族母大人的恩惠?我想要拿來作為醫療用的備品庫存!」

「阿、阿!沒有問題,妳就取妳需要的量吧!」

所以維納斯的恩惠究竟是什麼東西?似乎除了能夠拿來當燃料用以外似乎還可以當作醫療用品?

「那麼接下來還有人要提出什麼意見或者疑問嗎?」

我環顧了所有人,似乎暫時沒有異議的樣子,那麼就差不多該進入到下個議程了。

「好!那麼維納斯妳還有什麼其他想要補充或者是要問大家的事情嗎?」

「欸?阿… …沒有,請繼續下去吧!」

雖然姑且跟維納斯做確認,不過維納斯似乎覺得我會點到她感到意外似的。

「那麼我們接下來進入到下一個議題,也就是有關於接下來我的行動相關的部分,我想先請教一下各位你們這裡有世界地圖嗎?或者是只有這附近的地圖也可以!」

要制定今後的行動方針,不先了解這個世界的地理位置是不行的,因此需要先掌握現在的位置還有整體大陸的情況才行。

但不知道為何我說出地圖時,每個人都面面相覷似乎在猶豫該說什麼似的。

「怎麼了嗎?我有說什麼很奇怪的話嗎?如果有什麼疑慮的話請直接說出來不要緊!因為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所以不用像剛才那樣舉手才能發言,請各位放輕鬆。」

「非常抱歉,希爾維亞大人,我等一族在此生活已餘萬年之久,但是一直守護著這個聖域周圍不曾離開聚落太遠,所以我等並沒有跟外族有主動聯繫。」

「就連最近一次吾的印象中有外族的人迷路誤闖聖域的附近也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因為沒必要與外族接觸,所以我等並不清楚外界的事情,也沒有地圖這種物品。」

阿… …沒想到是與世隔絕的聚落嗎?甚至是不為人知的秘境村民?

「你說三百年前… …冒昧請問一下族長你們一族平均壽命大概都多長啊?還有您今年貴庚?」

「希爾維亞大人,請您直呼吾的名字即可,不用稱呼吾為族長,我等一族平均壽命大多都在五百至六百左右,吾今年應該是差不多剛過四百了,這個… …有什麼問題嗎?」

「那麼薩維斯你們難道沒有其他族人在外有其他的聚落嗎?」

「希爾維,他們是不可能有其他族人的哦,這個聚落裡面就是這世界上所有的蜥人族的所在地了,因為我並不希望他們離開此地,受到外界的紛爭影響。」

不知道為什麼是由維納斯插話進行解說,不過這也許就是自古以來維納斯訂下的規則吧?

「是的!就如族母大人所言,我等代代相傳奉命守護這片土地,所以我等也沒有離開此地的必要,此地因為有族母大人的守護,所以我們一直以來都是承蒙族母大人的守護下生活著。」

「可是維納斯妳不是被封印了萬年嗎?這萬年間不是就沒有辦法保護他們了嗎?」

「希爾維,因為我有設下驅逐的結界哦!只要進到這森林的附近就會因為結界的關係,怎麼樣也進不來森林的深處,除非是力量特別強大的例外,否則是不可能穿越結界的。」

就像是要解答我的疑惑般,維納斯似乎從以前就把整片森林覆蓋上了結界,所以一般人都不得其門而入。

「可是薩維斯你剛才說三百年前有人迷路進來對吧?那是誰?」

「要說人的話也不太對,因為對方是沒見過的魔族,而且有三名都是女性,不過聽她們說是因為受到人族的迫害不得不離開原本的住所,所以才在逃亡的時候偶然發現這座森林的結界,闖了進來尋求我等暫時的庇護,但當時吾還不是族長,所以詳細的話薩奇斯應該更清楚。」

受到人族的迫害嗎… …總覺得比起魔族來說帶著惡劣偏見的人類更是邪惡的存在阿… …

「這麼說的話確實有那麼一回事吶… …那時候年輕貌美的三位魔族傷痕累累的就倒在我們聚落附近,因為我們察覺到森林有不尋常的力量存在,所以那時候我們派了當初還是戰士長的薩維斯跟其他有能力戰鬥的小夥子們去探索喏。」

看來薩奇斯當時就已經是祭司長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活了幾歲了。

「那麼你們當時也是像這次一樣,打算把她們治療好之後就送出森林嗎?」

「本來是這樣打算的沒有錯,但是薩維斯這小子卻在人家傷養好準備要離開聚落的時候向那個小妮子求婚喏… …那小妮子叫什麼來著的?」

「薩奇斯!不是說好不准再提那件事情了嗎?」

薩維斯的臉就像是紅番茄一樣紅透,對著薩奇斯大喊,但是薩奇斯則是不在乎的摸著鬍鬚笑著。

「咈、咈、咈,是這樣嗎?我沒有印象阿… …阿~對了那個小妮子是個叫安娜莉亞的魔王阿,真不簡單,年紀輕輕的她當時才不過一百多歲而已就當上了一族之王,可惜啊… …被人族給滅族了呢,真不曉得那小妮子現在怎麼樣了,成功復仇了嗎?還是終於逃掉了呢?」

欸?安娜莉亞… …魔王?

「哦!說來那時候還不是夫妻的嫂子因此大鬧了一番呢!還跟白髮魔王申請了生死決鬥,不過那個安娜莉亞阿… …不過就冷淡地說著要是她們繼續待在這裡或許會讓這個聚落被連累,所以甩都不甩的就離開了,哥哥那個時候可是第一次失戀呢,哈、哈、哈、哈!」

「薩維爾你… …!」

雖然現在的氣氛雖然非常的愉快,就像是在回憶起以前的有趣往事一般,但不知怎麼的我卻怎麼也無法冷靜下來。

「原來… …母親大人曾經來過啊… …」

原來的記憶恐怕也不曾如此深入了解過安娜莉亞那艱辛的過往,畢竟我很清楚希爾維亞不是會做那樣事情的人。

內心總有一股無法釋懷的懷念,但是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因為我已經在不自覺中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而現場所有人則像是凍結了一般看著我,就連維納斯也露出擔心的表情。

「阿!抱歉,我沒事,只是突然覺得有點懷念罷了,畢竟是我過去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為何淚水就自然的流了出來,難道是因為希爾維亞的記憶跟我同化的關係嗎?我只好趕緊打起精神,擦掉眼淚。

「這麼說來… …除了髮色跟耳朵的特徵以外,希爾維亞大人還真是跟那位年輕的魔王一模一樣呢,原來如此阿… …抱歉,似乎有過什麼事情喏… …我們不該如此不敬的… …」

「非常抱歉!希爾維亞大人,雖然不清楚過去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們不該讓您想起不好的回憶的!」

「希爾維… …」

「我沒事啦!真的!雖然我沒有完整的記憶,但至少我知道母親大人她在最後那段時光過的很幸福,這樣就夠了!」

我苦笑的對著大家解釋著,但是現場的氣氛卻還是一樣凝重,我不想想辦法的話不行呢… …

「希爾維亞大人,吾… …」

啪!啪!

我用力的拍響掌聲,然後用盡可能開朗的聲音說著。

「好了!好了!大家要失落到什麼時候?明明只是我的事情而已,太大驚小怪了吧!而且要跟薩維斯說聲不好意思,我的母親大人最後選擇愛上的人不是你,不管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苦笑著看著維納斯,因為我的關係連維納斯都受到影響怎麼可以。

「畢竟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也不需要如此緬懷過去,要是一直停留在過去的話就沒辦法跨步向前了,維納斯,我可是很期待未來跟妳一起走下去的旅途哦!所以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好嗎?我沒事!」

並非是要遺忘過去的一切,而是要記取過去的教訓,避免重蹈覆轍,並且向未來走去,我在這個世界也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既然希爾維都這麼說了,那麼大家也聽到了吧?不必為過去的事情被束縛,我們現在應該還有要做的事情對吧?」

維納斯恢復了那以往的笑容如此說著,現場的氣氛也才終於獲得緩和。

「哎呀~真沒想到希爾維亞大人是白髮魔王的孩子啊!那我們聚落跟希爾維亞大人還真是有緣份呢!希爾維亞大人不是我哥哥的女兒真是太好了!」

「薩維爾!你哪壺不開提那壺!明明剛才… …」

「咳!小夥子們!你們是沒聽到希爾維亞大人剛才說不要在意的嗎?還是你們希望反過來被希爾維亞大人擔心?」

薩奇斯就像是訓斥小孩般的喝斥了薩維斯,第一次看到薩奇斯這麼嚴肅的模樣。

「吾知道了啦… …抱歉希爾維亞大人。」

薩維斯低頭向我道歉,但老實說我覺得不需要如此在意我的事情就是了。

「嘛~我剛才就已經說了,我不會在意的,只是偶然知道過去的一段歷史罷了,現在我已經知道這個聚落的結界沒有一定實力的人是無法突破的,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是的,這一切都要多虧了族母大人的守護,我等才得以安居在此。」

不過封閉的聚落跟與世隔絕嗎?這樣的話怎麼樣也無法知道外界的狀況吧?

「那麼維納斯,可以麻煩妳就以前的印象大致說明一下妳認知的這個世界嗎?或許現在已經有大幅度的變動,但現在只能夠依靠妳以前的記憶了。」

沒錯,唯一有跟外界接觸,甚至知道世界上的事情,在場的只有維納斯勉強能提供有用的資訊而已。

「恩~好吧,但是實際上跟現在可能會有很大的落差哦!」

「無妨,就麻煩妳了!」

「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五塊大陸,東西南北以及中央大陸,東大陸跟中央大陸中間有著巨大的海洋分開,而最接近的兩端分別是東大陸最西北以及西南,必須要搭船花上一周才能渡過海洋抵達中央大陸的東北或者東南端。」

維納斯閉起眼睛像是在回想著她所知道的大陸全貌一般,不過在此我有一個疑問。

「維納斯,那麼中央大陸跟東大陸的中間呢?雖然是海洋,不過沒有港口通行嗎?」

「因為中央大洋中心點有被稱為世界彼端的巨大漩渦,那裡是通往地獄的入口,不會有人想靠近那邊哦!」

「世界的彼端嗎… …」

但是就單純只是巨大的漩渦而已吧?只是在沒有飛行器的情況下沒辦法橫渡中央大洋。

總該不會有某個傑克船長被困在漩渦底下,然後有另一群海盜搭著名為黑珍珠號的船前去救援之類的事情吧?

「恩!再來是中央大陸,中央大陸比起其他大陸來說都更適合各種種族生活,所以世界上大多數的種族都是存活在中央大陸上,大小的部分則是除了北大陸以外,其他三塊大陸的大小基本上都差不多。」

「那西大陸呢?也有距離中央大陸很近的地方嗎?」

「不,西大陸跟南大陸一樣只能靠搭船渡海通行,差不多也是要花上一個月的航程,不過來往的港口有西大陸北端、中央、南端以及中央大陸西北端、中央和西南端的港口。」

「那還有一個北大陸呢?」

「北大陸是南北較窄東西較長的大陸,由中央大陸北部搭船到北大陸中央南端的港口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位在中央大陸的正上方,順帶一提東、西大陸都是南北較長東西較窄的大陸;南大陸形狀跟北大陸差不多,只是更大。」

「那各大陸的主要地理特徵還有氣候條件呢?」

「西大陸中央幾乎都是沙漠,所以必須仰賴少數的綠洲才有辦法通行南北,中央大陸則是物產豐富,氣候宜人,地形變化也多。」

「北大路幾乎都是山脈,但是終年氣溫偏低,東大陸也是偏山脈居多,較少平地的地形,氣候跟中央大陸差不多,最後南大陸的部分則是終年高溫炎熱,乾旱嚴重,不怎麼會有什麼種族想要居住在那邊。」

原來如此… …大致上掌握了整個世界的樣貌,看來不像地球南北寒冷,越往中心地帶越炎熱,但是西大陸卻很特殊,中央是沙漠地形。

「看來以種族生存條件選擇上最好的就是中央大陸了阿… …那我們現在的位置呢?」

我手指抵著下巴思考著,不過光是靠這樣的資訊其實還是很難斷定什麼。

「我們現在的位置在中央大陸北方的中央偏西的位置上,四周有山脈跟森林環繞,萬年前這裡被列為禁地以前被稱為聖龍之谷,現在則是不會有人隨意靠近的地方。」

聖龍之谷我有印象,因為這裡被稱為禁忌之地,所以正好適合禁忌之子死亡的地方,也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 …不,實際上有這群隱居的村民在呢。

「話說回來聖龍之谷… …意思就是說這裡有能力強大的龍在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對… …我的前世知道這裡是禁地,但是明明稱為聖龍之谷,卻沒有任何一條龍存在,甚至沒有任何人會接近,簡直是一個莫名其妙與世隔絕的空間一般。

「希爾維亞大人您在說什麼呢?聖龍… …不族母大人不就在您的身邊嗎?」

芙洛蒂看起來像是傻眼一般的看著我,但是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能忽略的事情,我轉頭看著維納斯,但是維納斯一副低著頭害羞的模樣。

「等、等一下!這傢伙不是蛇麼?而且為什麼是聖龍?跟我殺死的那五頭邪龍一點也不像阿!」

沒錯,這傢伙的真身既沒有四足,也沒有全身覆蓋鱗片更沒有翅膀,眼睛也不是金色的,還有他不是神嗎?

「希爾維亞大人您在說什麼傻話呢?低等的龍族怎麼可以跟我等高貴的族母相提並論?」

其他在場的人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突然一想這些傢伙是蜥人族,比起蛇來說近親應該是龍才對吧?為什麼一直沒有注意到… …

「那個… …維納斯小姐,如果方便的話是否可以麻煩妳解說一下?」

維納斯紅著臉抬頭看我,但是隨即露出的苦笑似乎帶有一絲寂寞般。

「不能怪這些孩子們,因為以前確實是有一個統治龍族的聖龍王戈爾維爾德,但是因為我們相愛之後被發現,所以除了戈爾維爾德以外所有龍族都被逐出此地,就在我被定罪為魔神之後才發現懷上了他的孩子,之後戈爾維爾德就被… …」

「夠了!維納斯,不用再說下去了… …」

我起身後從後方緊緊的抱著發抖著的維納斯,維納斯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堅強,即使丈夫已經不在了卻也還是努力的保護著那群孩子。

「不!這也是這些孩子們需要知道的真相,請讓我說完吧… …」

維納斯顫抖的手握著我的手腕,傳達了她的意志,所以我只好放開維納斯的身體,但是緊緊握住維納斯的左手坐在她身旁。

「所以我知道後來逃不了被封印的命運時,我用了我的能力將聖龍之谷保護了起來,希望即使我不在了她們也能夠保護自己,由於從審判決定回到這裡時已經過了百年,所以當初的那些孩子也長大了… …」

就在維納斯說著這些往事的同時,其他蜥人也無不驚訝的聽著這樣的史實,畢竟他們一直都以為自己就是維納斯創造出來的後代吧。

「當初的第一個與我最接近的孩子,就是叫做芙洛亞,也是當時的初代族長,她也是個優秀的孩子,雖然不知道是幾代前了,不過我想就是芙洛蒂妳的祖先哦!」

我握著維納斯那顫抖的手,而維納斯也用力反握著,靜靜的聽著維納斯述說過去的事情,我覺得要是此刻我沒有握著她的手大概早已經泣不成聲了吧。

「是、是的!芙洛亞初代族長是我們家的祖先沒有錯,以前就聽父母說過,跟我一樣是白子,所以我的名字才會參考祖先的名字來命名的。」

似乎當初的初代長老也是純白的蜥蜴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隔代遺傳吧?

「恩… …所以就在那時候她帶著其他人在聖龍之谷的瀑布底下後方發現的隱密洞穴,在裡面打造了聖殿,也讓整個聖域的功能可以保護維持到現在,我當時所能做的就只有把力量盡可能的留在聖殿裡而已… …」

「族母大人,請您快別這麼說,我等的確不知道這段過往,但族母大人就是族母大人,這是不會變的事實,況且現在族母大人已經透過希爾維亞大人的力量回到了我等的身邊了不是嗎?」

就在薩維斯如此說道的時候,總覺得維納斯的臉上更加的落寞了。

「不,我不認為我有那個資格再繼續留在你們身邊,所以我打算接下來就跟希爾維一起出去旅行。」

也許打從一開始維納斯就是如此打算著吧?甚至是不讓他們知道已經解開封印的事實,就只是默默的從背後守護著,但此話一出就引起了騷動。

「小子們!還不安靜!現在可是族母大人講話的時間,如此騷動成何體統!不論族母大人做了什麼決定我們都應該尊重,也不容許質疑,難道這點基本的事情你們都忘了嗎?」

就在薩奇斯的喝斥下,全場的騷動瞬間安靜下來,而薩奇斯則是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維納斯。

「抱歉,打斷族母大人您的話了,麻煩請您繼續!」

明明就是好不容易回到族人身邊的族母,卻又要分離,或許是為此感到不捨與困惑吧,就像是被拋棄的孩子一般。

「抱歉,你們仍然是我最愛的孩子們,但是我在跟希爾維成為朋友之後就已經決定好要隨著她一起去看看這個世界了,假如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回來看看你們的。」

「族母大人請您放心,雖然我不懂什麼太複雜的事情,不過您就放心的去吧!村子就交給我們來守護就好!」

薩維爾像是要展現肌肉般,彎著手臂炫耀著他的肌肉曲線,同時也緩和了現場的氣氛。

「薩維爾可以麻煩你停止那樣的動作嗎?不然族母大人會以為我族只能靠這個肌肉笨蛋守護,那就會讓族母大人更放不下心了。」

芬恩那語調平淡的吐槽總覺得似乎少了那麼一點生氣,但是說服力卻十足,就像是十分了解薩維爾的個性般。

「是的!族母大人不在的時候我們也會努力的!也永遠歡迎族母大人您的歸來!」

「我、我也會努力的!」

芙洛蒂跟奇莉安就像是要附和薩維爾的決心一般如此說著,就只有薩維斯跟薩奇耶沉默不語,同時我覺得維納斯握著我的手更緊了。

是說… …很痛啊,可以小力一點嗎?

「各位… …謝謝你們原諒我的任性,假如有什麼問題的話再麻煩祭司們告訴我,我會盡快回來的。」

「維納斯,這個世界沒有轉移魔法陣或者轉移魔法嗎?如果有的話,不管在哪裡就可以馬上趕回來了。」

「我只知道米德加爾特城跟神域裡面有轉移用的魔法陣可以互通,至於轉移魔法是只有荷米斯才會的魔法哦,所以很可惜我並不會… …」

維納斯一臉殘念的樣子非常的失落,但是如果以這樣的情況就算跟我出去旅行也會一直掛念著聚落的事情吧?

即使不掛念,真正碰到事情的時候也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時間才有辦法趕回來,若是緊急的危機也不可能有辦法挽救回來,因此我決定了一件事情。

雖然當初預定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隨意使用轉移魔法的決定是對的,但是如果只是透露給這個聚落,維納斯所珍愛的孩子們應該是沒有問題。

「各位,請容許我在此插話,還有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重要,所以請各位要仔細的聽清楚,然後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請在座的各位都不准將此事洩漏給其他人知道。」

不… …這件事情只要使用了能力肯定還有其他村民也會知道,所以… …

「不,請容許我更正,當各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請找個適當的時機跟所有聚落的村民說明,並且嚴禁將此事透露給聚落以外的人知道。」

「希爾維,你在說什麼?」

維納斯一臉擔心的看著我,但是其他人則是似乎理解到了什麼,嚴肅的看著我這邊,所以我握緊維納斯的左手,轉頭微笑看著維納斯。

「維納斯,妳相信我嗎?」

「欸?欸!相信阿,怎麼了嗎?突然這樣… …」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使用這個能力,但是我想應該是可以成功沒有問題,但是還是有一些不確定的地方,所以我希望妳可以握好我的手不要放開,然後放輕鬆,可以嗎?」

我握著維納斯的左手一邊起身並且作勢要拉維納斯站起來。

「欸… …可是妳可以先告訴我,希爾維妳想要做什麼嗎?」

維納斯站起身來,但是還是很不安的看著我,而且握著的手感覺似乎緊張到流下了手汗。

「我們要進行轉移,請在座的各位稍等一下,我們待會就回來。」

雖然我知道在IF的法則是只有單人有效,但是這裡不是IF,所以我想嘗試看看是否只要同時接觸在身上的物體也能同時轉移,畢竟不行的話身體就會跟裝備脫離了。

「欸?欸欸欸!」

我不等一臉驚訝的維納斯恢復冷靜,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的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映入眼簾的光景。

「次元移動!」

意識在瞬間中斷,但是下個瞬間馬上又恢復了意識,而緊握著我右手的維納斯跟我順利的來到了目的地,一片大湖
旁。

「欸?欸?欸!這裡是… …」

我等不及想順便測試下一個同系統魔法,因為這裡空間夠大,隨便都可以測試,於是我便抱持著探求精神邁進。

「才這樣就驚訝還太早了哦!次元轉移!」

我的視線落在湖水與沙地的交界不遠處,離我們剛才轉移過來的地方距離大概十公尺,握著我的手的維納斯仍然在我的身邊。

「呼… …成功了呢!這樣就確定了,兩個魔法都沒問題,不管我們去到哪裡,只要想回來聚落就… …」

我看向維納斯才說到一半,那個差半顆頭高度泫然欲泣的面容快速的向我接近。

我下意識的往後逃,但我很快的就發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我的手抱著我的後腦,另一隻手則是環繞我的背後緊緊抱住。

「唔!恩… …!」

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像是被章魚給纏上了一樣,不… …這是被蛇給纏住了吧?完全動彈不得… …

雖然已經不是我到這個世界來的初吻了,但是在無預警的情況下被強吻,而且還是最激烈的那種法式深吻,總覺得內心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奪走了。

「恩!恩… …?」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激烈的索吻,連身體也動彈不了的時候我發現維納斯的身體正在顫抖著,就連我的臉頰上也滑落溫熱的淚珠。

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我只好放棄抵抗,雙手環抱維納斯的背部然後輕輕的撫摸著。

「唔!恩… …恩~!恩… …」

就在我放棄抵抗的同時我覺得有更強烈的無力感襲來,不只是我的舌頭被激烈的翻攪著,肺部的空氣就像是要被吸乾一樣,下意識的抱得更緊,身體也正想辦法將空氣吸入體內。

「恩… …唔~恩… …」

但我發現不光只是生理上的無力,現在我注意到的是身體內魔力大量的流向維納斯,維納斯的身體猛然的一震,可是絲毫不減那猛然襲來的力道,我同時也肩負著魔力瞬間大量失去的暈眩感而無力抵抗。

雖然魔力大量又迅速的被剝奪著,但是實際上因為魔力基底數值夠高,以及大概是以吸二回一的比率進行,因此短時間內還不會有什麼影響。

是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傢伙不是蛇嗎?什麼時候變白骨精了?

想要置我於死地嗎?不、並不是這樣… …

就在不知道經過多久的摧殘之後我開始有些意識模糊,但是維納斯的身體仍然是不住的抖動,而且絲毫沒有鬆懈,貪婪的像是吸走我肺部空氣以及佔據和蹂躪我的口腔一般。

但是就在此時看不見的胸口位置開始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的中心點在兩人的中央。

突然魔力大量流失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溫暖的魔力緩緩流入我體內的感覺,那溫暖又輕柔的感覺讓我緊繃的身體以及情緒得以放鬆。

「恩… …恩… …?」

除了覺得光線越來越刺眼以外,我感覺到維納斯的氣勢不像之前那麼來勢洶洶,甚至眼神有點恍惚,就在我思考的同時刺眼的光線瞬間變強,包圍我們的身體。

「噗~哈、哈、哈… …」

「呼、呼、呼、呼… …」

就在一瞬間光芒收束,同時跟維納斯的口腔之間架著一條細橋,就像是發散著彼此之間的情慾般,但彼此都沒有說什麼的餘裕,就只是各自喘息著。

「唔… …哦!痛!怎麼了?」

瞬間維納斯的身體一沉,我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被維納斯壓倒的姿勢雙雙倒在地面上,還好地面是較鬆軟的泥砂,所以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呼、呼、呼、呼… …」

維納斯完全沒有反應,就只是靜靜的趴在我的胸口上劇烈的喘息著,但是一瞬間又出現了異相,維納斯的身體瞬間發光,隨著光粒子的噴散,出現在我胸口的是一條只有六十公分長的蛇。

「喂、維納斯,妳振作點!妳到底怎麼了?還有... …這是?」

我從胸口拿起一個手掌大小立體多邊形的愛心形狀寶石,這個寶石在陽光的折射下透著七彩光芒,寶石本身色澤透明但是散發著金色的光芒,而且拿在手中有一股暖流傳來。

「跟剛才的感覺一樣,但是這個到底是?哦哦哦!」

從剛才由接吻的維納斯口中傳來的感覺就跟寶石本身傳導的感覺相同,我不自覺的朝寶石注入魔力,結果寶石本身散發出更強烈的光芒,我不自覺的用右手遮住視線。

「恩… …希爾維?」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身體上的小蛇又變回了原本的維納斯,但是眼神朦朧的維納斯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胸前,但是抬頭仰望著我的臉。

「維納斯,妳從剛開始就怎麼了?可以解釋一下嗎?還有這個到底是?」

我將左手的寶石拿到維納斯的眼前,但是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一個異狀,這個少女不是維納斯?不、假如不是的話又會是誰?

「恩… …?阿~!那是誓約之證哦!是我將身心都奉獻給妳的證明,漂亮嗎?」

維納斯不像原本我所認識的維納斯,現在的維納斯雙眼不再是鮮紅而是金色的雙眸,而且氛圍感覺更成熟,嫣然一笑的她臉上感覺不到任何的青澀。

「誓約之證?那是什麼東西?還有這跟妳剛才突襲強吻我到底有什麼關係?我可是以為我差點就要窒息而死了耶!」

雖然現在躺在地上稍微可以喘口氣,但是背後的龍神劍身上的刻紋在沒有皮革包覆半裸的上背部傳來的觸感說不上舒適。

「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沒辦法完成誓約之證了哦!」

維納斯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自己的身體將側躺轉為完全趴在我身體的姿勢,而雄偉的雙峰就直接壓在我的腹部上。

「呃… …所以我說這個誓約之證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有什麼功能?」

我皺著眉頭向維納斯詢問著,但總覺得這軟綿綿又充滿餘裕的維納斯有哪裡不太一樣。

「希爾維醬真是厲害呢… …我都陶醉不已了,妳可是第一個讓我如此動心的人物哦!」

「希、希爾維醬?」

維納斯完全不按照牌理出牌,像是答非所問一般,而且我有印象以來不曾聽過維納斯叫我希爾維醬,現在還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是阿~希爾維妳啊… …魔力量可是遠遠的在我之上哦!我的力量差點就被妳反噬了呢,不過那樣好像也不錯~這樣一來的話我也一樣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妳的人了,呵呵呵。」

「維納斯… …妳到底在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反噬妳的力量了?還有妳真的是維納斯嗎?」

雖然現在的維納斯更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老實說原本那個青澀的維納斯才是真正打動我的心的人物,要是真正的維納斯是這樣的個性的話還真的是有那麼一點的寂寞。

「欸~我當然是維納斯阿,怎麼了嗎?希爾維醬對我有什麼不滿嗎?還是覺得剛才在製作誓約之證的時候我的力量逆流到妳的身上,沒有抓住那樣的機會反噬我讓妳感到遺憾呢?」

「欸?不、我不… …」

維納斯將右手食指輕輕的放在我的嘴唇上微笑著,像是示意要我安靜一般。

「呵、呵、呵,不用擔心,我已經說過了吧?誓約之證已經完成了,我的身、心都是屬於希爾維醬的東西了,妳想要怎麼蹂躪我都可以!只要透過誓約之證下令,就算要我在此終結自己的生命我也會照辦哦!」

「不!再怎麼說我也不可能會這麼做啊!還有這個誓約之證到底有什麼作用?」

「呵、呵、呵,不用著急… …詳細就交給那孩子來跟妳說明吧!還有,承蒙妳的款待,那孩子很努力承受這麼龐大的魔力也沒有倒下,可以的話希望妳可以好好的誇獎她哦!她一定會覺得很開心的。」

維納斯原本在我胸口畫圈圈的右手移到了我的左臉頰上輕撫著,雖然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明明是維納斯卻又不是維納斯,像是喝醉… …不,雙重人格?

「等等!妳說什麼款待?還有那孩子是指… …」

「期待未來還有一天能再見到妳,一定有機會的… …」

維納斯就像是沉睡一般,眼睛一閉身體一沉,就這樣帶著我滿滿的疑惑而離去,而且同時感覺到誓約之證上有一股暖流往我的身體流進來。

「唔… …恩… …?」

維納斯就像是又從睡眠中清醒一般恢復了意識,但是這次所見到的維納斯是原本的維納斯,要說為什麼… …

「早安阿!維納斯,睡的還舒服嗎?不曉得對希爾維亞胸口牌枕頭是否感到滿意呢?」

雙眼已經變回鮮紅的維納斯臉瞬間通紅,並且從我身體上彈了起來跌坐在一旁地上,而且似乎非常驚訝的樣子。

「希、希爾維?妳是希爾維對吧?不… …這個味道確實是希爾維沒錯,可是… …」

不知道為什麼維納斯整個人陷入了混亂,我苦笑地看著恢復正常的維納斯,剛才那維納斯就像是幻想般的消逝。

「維納斯,妳是不是睡迷糊了?當然是我啊!不然還會有誰呢?」

「可、可是妳的眼、眼睛… …」

「恩?我的眼睛怎麼了?」

我挑著眉頭一邊疑惑著,維納斯就像是看到鬼一般,可是這個世界好像沒有鏡子,所以我起身走向一旁的湖邊,彎腰一看。

「嗯?金色的?欸欸欸欸?」

為什麼我的眼睛會變成金色的?原本不是紅色的嗎?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的,對了!剛才維納斯的眼睛不也是金色的嗎?

「維納斯!妳還記得妳剛才怪怪的嗎?妳的眼睛剛才也是金色的!」

我猛然的轉身朝向維納斯走去,但是維納斯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似乎想要往後退爬的樣子,但是又忍住不動。

「我、我嗎?我不記得了… …而且如果要說金色的話那是只有在我還不是魔神之前的事情,因為我成為了魔神,所以也有很多能力被封印了。」

成為魔神所以能力被封印,眼睛的顏色從金色轉為紅色嗎?所以剛才的是暫時性的封印解放?那條件是… …

「對了,維納斯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妳應該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功能吧?」

我半跪在維納斯的身邊,將我左手上的心型寶石拿給她看,維納斯看到寶石時則是一臉放心的樣子。

「成功了嗎!真是太好了… …因為我的能力被封印了我很擔心會不會成功,但是總覺得只要在希爾維身邊就一定可以辦的到的感覺。」

「阿… …妳成功了哦!辛苦了!」

我不自覺的將右手搭在維納斯的頭上撫摸著,而維納斯也也一臉幸福的瞇著眼。

「對了!希爾維,這個是誓約之證,只要透過這個誓約之證我們的心靈就可以相通,妳也可以使用我的能力,雖然不知道我的能力能不能派得上用場,但是希望能幫得上忙。」

「謝謝妳,維納斯,可是如果要做這種事情的話,希望妳可以先跟我說一聲,我還以為妳怎麼了。」

「不、不好意思,我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心裡好像有人在推著我一樣,我就… …而且老實說我的能力希爾維也幾乎都會使用了,所以這個誓約之證好像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維納斯一邊低著頭道歉,似乎是覺得現在她的能力比起全盛時期來講微不足道一般,但是說實在我很開心,因為維納斯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而且剛才的另一個維納斯還說身心都等於是奉獻了給我。

(不,我很感激哦!維納斯,即使只要有這份心意就很足夠了,而且也許是這個原因,所以才讓我的眼睛變色,這大概就是所謂擁有特殊能力的意思吧?)

但我一點實感也沒有,只是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自動的領悟到了利用魔法交談的能力,就像是我原本就會使用一般,所以我就用這像是心電感應的魔法傳達給維納斯。

「太、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擔心會不會失敗,因為在結合的過程雙方的魔力必須要互相配合,但是希爾維的魔力一直湧入我的體內,所以節奏完全被打亂了… …」

維納斯一邊說著一邊低著頭紅著臉,似乎注意到當時是做了什麼樣的舉動似的。

「不、不、不,分明就是維納斯妳太激烈了吧?那麼猛烈的吸著,如果沒被嗆到的話才奇怪吧?而且我也是差點以為魔力就要被吸乾了,害我捏了一把冷汗。」

「哪有!明明就是希爾維妳沒有好好控制魔力,就像是要把我壓倒一樣,害我差點招架不住!」

就在我們兩個人互相指責對方的不是的時候似乎也同時意識到了,假如事前有溝通的話或許就可以更順利的進行了也不一定。

「咯、咯、咯、咯、咯」

「哈、哈、哈、哈、哈」

不約而同的我們相視而笑,正因為笨拙的我們,所以也更覺得現在的爭執更是讓人內心發笑,是一種溫暖的感覺,像是內心真正的心意相通。

「吶… …希爾維。」

「嗯?怎麼了?」

「謝謝妳!」

「不,我才要說謝謝妳,我很高興有機會跟妳成為朋友。」

「恩!我也是。」

就這樣我們並排而坐,什麼也沒說,就只是任由微風吹拂,望著那廣大的湖水以及遼闊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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