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次向各位介紹自己已經是2014年的事,以
小說的形式展示自己的寫作初衷,後來我曾看過幾遍,覺得文筆和寫作的方式和今天實在大有不同。然而,當中記載的盡是發自內心的話,故此我並沒有刪除,也沒有重寫,生怕令當時下筆投放的情感流失掉。也多虧了那篇文章,2014年的我警醒了今天的自己勿忘初衷,也提醒了自己巴哈是我成長的轉淚點。
我想以較為平鋪直敘的方式,重新寫一篇文章,向大家介紹自己。畢竟那篇小說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在想法上不多不少會產生一些轉變,部分巴哈的人陪我走過了這三年,或許他們會注意到這些微小的變化,我不知道。但對於三年後的今天,希望以置頂文認識小弟的各位,那篇小說反映的東西或許不太精確。
各位好,我是RikkaKin,男性,十七歲,生於香港。我的筆名由兩個部分組成。“Rikka”是動漫《中二病也要談戀愛》中“六花”的英文名字,而“Kin”則是我中文名字的英語譯音。換言之,各位可以以“Kin”稱呼我,請多多指教。本來這只是個隨意的組合,但後來發表寫作,才發現六花的個性正是我想成為的模樣,故此一直沿用至今。今天我仍為當時自己取的這個筆名感到慶幸。
我走進寫作的圈子,無疑是基於現實生活中的低潮。生於香港,長於香港,我竟好像不適應在香港的生活似的。香港是個競爭大、節奏快的城市,許多年齡與我相若的人都被催谷著進入成績好、擅於言談的勝利組。而我則是徹底失敗的一員,成績平庸不在話下,更致命的是,人際交往技巧差得可憐。
上述“生活中的低潮”也是源於此。不留情面的傷人說話,恃才傲物的性格,讓那時的我不曉得易地而處,也不曾意識到自己的渺小。這間接讓我在三年前失去了所有朋友,處身男校卻對運動一竅不通,也沒有其他喜歡文學的同好,這讓在現實生活中的我幾近無法喘息。
亦因如此,我逃到了網路上,又因為我想開始寫作的緣故,我走進了巴哈的創作大廳。戳破了,就是個現實生活屢受挫敗的人,想透過創作取暖而已。那時我想,我相信每個人出自娘胎必然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舞台,有些人在社交上,有些人在體育上,有些人在學業上。而我的舞台,僅是不太受人注目而已,儘管如此,我還是注定要踏上去,這說不定是一個好機會。
那時,文創就是我仍堅強面對生活的原因,畢竟我如何淪落,也因寫作而不至於一事無成。而加入創作公會,則為我封閉的人際關係打開了破口,我發現蒼天之下,與我有相同志向的人為數不少,有賴互聯網這個屏障,我才敢於嘗試再度與別人交談,分享自己創作和生活的喜悅與哀愁。
作為我與外界溝通的渠道,寫作在我生活中也顯得越發重要。我比起初創作時更重視小說的品質,我改變了頻密更新小說的作風,不再貪圖短暫急升的人氣,變為喜歡以更細膩的故事,來吸引讀者看到小說結尾。最單純的反映就是“小說的字數增加了”,看到文章下讀者的留言,我知道自己成功吸引到巴友們閱讀到最後了。那種喜悅並非GP和人氣能夠比擬的,我在那刻才領悟到當初自己在小屋寫下的話——
我相信文字是撼動人心的最大契機。只要我還沒失去觸動讀者的能力,就足以構成我嘔心瀝血的理由。
哪怕帶給讀者的不是“撼動”,只是一絲的“悸動”,我也會繼續寫下去,或許持續敲動著讀者的心,就是我生而為人最大的價值。
我之所以能清晰地把的過去描述出來,正是因為這孤獨的過去一直在背後影響著我。儘管今天我在現實生活已經有所長進,也結交了不少朋友,但不擅交際仍然是我的缺點,早前朋友說我和他人說話總是低著頭,不敢與人對視,後來我帶上了隱眼,嘗試在交談中注視他人的眼睛,又被說視線像蠟像般生硬無神,現在的我還在揣摩這件事。在這三年來,現實生活的人際關係為我帶來數之不盡的煩惱,但回首查看,又僅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撇開內向這點,我就是個正常不過的寫手。
另外,相比與各位巴友對話,或許我會更專注於以小說表達自己。至今我還是對如何展開一個有趣的話題,以及如何在群體中發言感到無所適從,這也是我好像會“冷落”各位寫手朋友的原因,其實這僅僅是我“藏拙”的手段而已,造成誤會的話敬請體諒。
偏執著要在小說當中展示自己的價值觀和個性,或許就是造成我人際上諸多碰壁的原因,但亦幸得如此,我的寫作靈感才能源源不絕,寫出來的故事才能獨特動人。專注於自己的工作,自然會獲得知音的賞識,這是我至今仍置於心中的信念。
在此,很感激三年來曾教導過、影響過我的巴友,沒有你們,我的高中生活或許會變得黯淡無光。尤其是我待得最久的十六夜文藝創作交流會,在那裡得到了許多關照和情感支援,帶給我的種種幫助沒齒難忘。
最後,謝謝耐心看到這裡的巴友們,願意花費時間認識我這小小寫手,希望我的小說有觸動到你的心。
再度貼上西尾維新的話,共勉之。
基本上,自己做的是什麼工作,自己都在做什麼,自己又是個怎樣的人,能夠決定這些事的並不是自己,而是周遭的人們。不管是好壞。——西尾維新《少女不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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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Rikka和Kin是無法分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