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前配段BGM吧!
BGM:CREAM SODA
(別問我為什麼用別的動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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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散了所有看守的人員,我獨自一人走下台階,耳邊迴盪著某人的哼歌聲。
我坐在從下方數來的第五階台階上,用手撐著頭看著眼前這副與此地不符合的違和景象,「很悠哉嘛。」
「嗯?」對方抬起頭眨眨眼,「哦哦哦!!!這位漂亮的小姐,妳是傳說中的紫式部嗎?難道是為了與我殉情而來的 ... 」
我皺了下眉頭,「不是說過不要那樣叫我嗎,況且誰殉情會選這種地方啊。」
「我的話只要能和美女殉情就沒問題了呢!Murasaki君。」對方笑盈盈地回應著我,一臉故意的樣子不得不讓人想往他臉上揍一拳。
(註:紫式部的日文念法為Muraski Shikibu,Murasaki的漢字是紫,女主不喜歡別人用這兩種叫法稱呼她。)
幾年不見了?他沒變的只有那令人不禁嘴角抽蓄的詭異性格,如果真要說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沒有四年前看起來那麼恐怖了吧。
現在瘋癲的成分比以前多了許多。
「 ... 算了,隨便你。」我思考許久也才擠出這一句話。
「妳變了很多呢。」他甩出意有所指的話語,滿臉堆笑的說:「是不是又沒有買到想要的東西了啊?」
我仿佛被戳中要害似地,一臉沉重地回應:「昨天,想要限量版包包 ... 不到一個小時就銷售一空了。」
我內心目前被沒買到限量包包的怒氣與被晶子抱怨了一個小時的無奈占據了。
尤其以沒買到包包的怒氣更勝。
「讓我來猜猜,肯定又是在螢幕前猶豫了半天對吧?這點還是跟以前一樣呢!」他突然拉低語調補充了一句:「這可不行啊,猶豫不決是最大的敵人哦。」
我瞪大眼,這下子想起了一直一來擔心的事,果然 ... 還是不會原諒的對吧?
猶豫不決啊 ... 。
「不過沒買到想要的東西就生氣這點,還真像小孩子啊!」他噗哧地笑了出來。
我怒瞪他一眼,不過很快地就恢復了鎮定,隨即轉移話題道:「話說,沒有必要一直對他那樣說話吧?」
「他?你是說芥川啊。」他動了動被銬住的手。
「是啊,你既然都已經離開港口黑手黨這麼久了,就沒有必要像以前一樣對待他了吧?」我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況且他這幾年來大有進步啊,個性衝動獨來獨往這點是改不掉了 ... 嘛,也算是他個人的特點吧。」
太宰聽完後用一臉欠打的表情說:「不過看到他的臉就忍不住想用話語來激他呢!」
....。
世界上怎會有如此欠揍之人,我在心裡這麼想著。
「也不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是被囚禁著的喲。」
他又問:「不過妳是怎麼知道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在外頭都聽得一清二楚 ... 你就這麼找揍嗎,要不然我現在拿你來活動活動筋骨好了,正好許久都沒打一架了,外加沒買到心愛的限量包包現在正不爽著呢!」
「嗯 ... 這個我拒絕,妳的體術在港口黑手黨裡可算是中上等級的。另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學生時期,妳曾經在學校將一位同班同學打到顏面粉碎性骨折是吧,只用了一拳呢 ... 」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被我揍,還是另有其他意圖,總之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在想像那個畫面的樣子。
「別總翻別人的黑歷史出來啊 ... 。」我小聲抱怨了一句,接著隨口一問:「牢獄還舒服嗎?你打算待到什麼時候?」
「嗯 ... 這個嘛,可以的話吃食可以換成咖哩飯就更好了。」
咖哩飯。
你就是故意句句戳我要害就對了。
這個混蛋鐵定是故意的,我可不像中也那麼容易被激怒,頂多也只會不爽在內心而已。
「所以呢,你在計畫著什麼?」不想再被他言語攻擊的我單刀直入地問。
他裝傻反問:「什麼計畫著什麼?」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啊,你不想說的話就由我來猜好了。你的第一個目的,是為了那個叫中島敦的人虎少年,你想知道是誰花了那麼大筆錢來懸賞他 ... 。」
我一口氣地念完我的想法,太宰點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深吸口氣後,我又說:「第二個目的是,你在這裡等著中也告訴你一切,順便整整他 ... 因為你猜到如果他得知你被捕的消息,一定會首當其衝來找你碴,以上兩點我有說錯嗎?」
許久,太宰才笑出聲,「真厲害呢,不愧是小紫 ... 已經是裏幹部了是吧,真不錯呢 ... 。」
他像是在讚嘆看到成功的後輩般,用欣慰的語氣說著。
「不過他最近去鎮壓西方的小勢力了,算一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我有點忍不住內心的喜悅,八成已經顯現在臉上了吧。
他旋即恢復一如既往的笑容,道:「當作全猜中的獎勵,就讓妳看看中也用內八大小姐語氣告訴我懸賞人情報的模樣吧。」
「別欺負他啊 ... 」
「明明自己也很想看。」
「唔 ... 。」
說是這麼說沒錯啦,我的確想看 ... 。
啊,不如錄下來吧,可以拿來當把柄。
嗯嗯,真是不錯呢,這個想法。
「雖然要我直接告訴你也可以,但我想你心裡也有個底了。既然是你的第二目的,那麼就等中也告訴你吧。」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讓我有些不自然,這傢伙腦袋裡面肯定又在想些什麼了 ... 。
我站起身,雙手抱胸道:「想要我幫你什麼?」
「喔喔!這樣沒關係嗎?明明是港口黑手黨的裏幹部。」
「不要再裝傻了,看你那表情,肯定就是在等我這句話。」我擺手,「說吧。」
他滿意的笑著,「可以幫我把口袋裡的信轉交給高層嗎?」
「信?」我走下台階,向他走去,「哪個口袋?」
「嗯 ... 應該是右邊那個。」
我伸手進去他的風衣口袋裡拿出信,仔細地揣詳著,「裡面寫了什麼?」
「不介意的話妳可以打開看看喲。」
「那 ... 我就打開了。」我從白色的信封裡拿出信紙,攤開後快速地把內容全掃了一遍。
.....。
再一次為我提出這種要求的想法默哀。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
太宰看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開口問:「怎麼?寫得不錯吧?」
「確實是不錯呢!」我揚起一抹奸笑,把信唸了出來,「親愛的太宰先生:自從上次與你分別以來 ... (以下略),你的眼中只要有我就足夠了,T。」
我一手在口袋裡翻找著什麼,一邊順利地念完這封信,與其說是信 ... 這應該是情書吧?
「啊,那是 ... 這樣的話給高層的信應該是在左邊的口袋。」
我從風衣的另一個口袋中取出黑色信封並且收好後,拿出了Zippo打火機,打開後緩緩地靠近那封"情書"。
「全燒了。」
「小紫 ... 有話好說,先把那危險的東西放下 ... 。」
我一語不發,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停下手中的動作。
眼看打火機與那封情書距離越來越近,我心裡莫名地泛起一股快感,沒有買到限量包的不爽全部一哄而散。
「啊啊啊!不要啊—!那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啊!」
看著手中的情書著火,直至慢慢變成灰燼掉落在地板上,太宰慘叫都沒停過。
「下次不要把這種"重要的東西"隨身帶在身上啊,不然被我看到的話我會忍不住地想要燒個精光。」
「紫 ... 妳怎麼忍心把這麼美麗的東西給燒了... 」他依依不捨地看著地板上的灰燼說。
我鄙視了他一眼,「噁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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