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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魔女 07 - 風暴前夕

作者:西瓜│2016-10-22 10:03:24│巴幣:8│人氣:304
各位好,我4西瓜人啦!
還沒時間去看君之名,看到大家好評如潮就令我更加期待了!
不要雷我!!!!!
ㄛ對了,快要期中考了……我難過QQ……


07 - 風暴前夕


  異端。
 
  這片大陸上的宗教十分豐富,從極東的沙漠到安洛斯所處的偏西,隨隨便便信手一拈便可舉出數十種,但實際上大陸的西部──包含克爾梵王國在內,幾乎只信仰一種教。
 
  烏托洛特教的基礎源於千年之前,以「魔法」作為教義發展的。相傳烏托洛特是第一名魔法師,掌握了魔法的套路,感悟了魔法的本質──循環。魔法師施展魔法所需要的是能量,這股能量透過想像而轉化為對事象的改寫,最後產生變化。
 
  他在大陸的四處旅行,找尋和他相同的人,集結成了一幫勢力;他幫助其他尚未領略的人深入魔法的核心,接著又將「魔法的想像」簡化成術式,讓魔法師使用。在烏托洛特逝去後,這幫勢力經過時間的薰染,演變成了宗教性質的團體,將他們的法理傳引到後代,而他們不再侷限於魔法本身,也慢慢向世俗靠攏,訂定出許多和平民生活有關的事項。
 
  烏托洛特的大理念是魔法的使用必須符合道德,但就蘿塔蘭娜看待現今這個宗教的觀點來說,這項前提早已被漠視了──倒不如說是教會擁有雙重標準,一旦「符合公眾利益」的話,教會能容許任何不道德的事發生。
 
  例如,戰爭。
 
  其中,曾違反繁多的教義而被教會緝捕的人,這類人統稱為「異端」。異端經常是社會上的危險分子,例如魔女、人口販子或地痞,但要能被稱作異端,還有著非常決定性的因素。
 
  追查異端並將之討伐或逮捕,是教會的工作。在安洛斯的領域內,這份工作由夏莉負責。
 
  「夏莉,為什麼要把我的東西藏到克爾梵去?」
 
  「安洛斯很不平靜。」夏莉走上了階梯,在踩上第五階的時候轉過頭,看向蘿塔蘭娜。「這是避嫌。假設哪天我家被抄了,至少不會被查到,還能保住一命。」
 
  夏莉用眼神告示蘿塔蘭娜,要她跟上來,接著她便繼續往上走。蘿塔蘭娜低咕了「好麻煩喔」後,也不甚甘願地爬起了階梯,蜜絲緹是隊伍中的最後一名。
 
  「不只有安洛斯很糟吧──吶吶,告訴我,北方發生什麼事了?」
 
  在一邊和這座彷彿沒有盡頭的樓梯奮鬥的同時,蘿塔蘭娜一邊問了夏莉。走在最前頭的人沒有停下腳步,直接用大小適中的聲音回答:「異端的本營正在蠢蠢欲動,然後一切的源頭──我想是的,全都是妳導致的。」
 
  蘿塔蘭娜單單只報以一個神祕的微笑。
 
  ──……蘿塔蘭娜。蜜絲緹沒有聽漏任何一字,她在心裡想著那位跟自己最親近的魔法師。雖說和她先前猜測的沒什麼差別,但這趟旅途果然是有目的的。蘿塔蘭娜到底想幹嘛呢?
 
  「夏莉好無情喔,怎麼這樣怪我呢!明明妳也很開心地跟我一起亂來的呀!」
 
  蘿塔蘭娜像是早就知道了夏莉的回答,故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簡單地抱怨了幾句。
 
  「嗯──也是呢。」夏莉發出了贊同的感嘆,然後停了下來。她又再次回頭,把拎在手上的帽子方方正正地戴了回去,她用邀約的口吻說著:「今天就請妳們住下來吧,我想蘿塔蘭娜應該有很多事要問我。」
 
  夏莉往旁邊踏出了腳步,那裡是沒有任何地板的空中。蜜絲緹一時看呆了,她原本認為夏莉只是不小心踏錯地方,但事實上夏莉是真的要往那頭走去。她提醒的聲音未能傳達,便已看見夏莉停滯在空中,如同站在地上一般的自然。
 
  即使是在昏暗的視線中,光源僅僅只由微弱的蠟燭提供,蜜絲緹也不可能看錯。
 
  夏莉伸出手,往空中輕輕一滑,燈火在剎那間通明了起來,比上一秒還更多的燭火沿著階梯上升著而被逐一點燃,看起來夢幻極了。在夏莉的手所碰到的路徑上,一道用烏木做成的門硬生生地浮現在兩人的視線中,夏莉走到那之前,門扉宛若聽見指示般地自動打開。
 
  蘿塔蘭娜拍起了手,蜜絲緹則抬頭往上看──在頂部,這棟建築的最頂端,圓弧的樓頂,她能清楚看見由三個不同種類的魔法陣所組成的複雜術陣被刻在那兒。
 
  「還是依然華麗呢──夏莉。」
 
  「不過是一如既往的把戲而已啦。」
 
  蘿塔蘭娜也往夏莉所在的空中走去,她看上去好像很能接受那些事情,跑到了夏莉的身邊。蜜絲緹先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腳,確定腳有踩到實感後,才放心地伸出另一隻腳。就算前面有兩個人為她做了示範,但她還是有點擔心會掉下去,不過結果是好的。
 
  ──這棟房子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某種程度上已經和魔法同步了。蜜絲緹往那扇門的內部窺去,似乎是有一間擁有齊全家具的臥室,她看見櫃子和大床。
 
  被刻在那上端的魔法陣全是有關於空間的術式,雖然她未曾見過組合起來的陣式,但也不難猜想出夏莉是動了什麼手腳,才讓這棟樓房變得那麼怪異。
 
  「請進,雖然現在才說有點晚──但當自己家吧。」
 
  夏莉領著兩人,走入了房內。這裡的裝潢是用木板為基底而建成的,面對大床的對面有一小座壁爐,可目前還沒冷到需要生火取暖的地步。其他還有像是畫跟花瓶之類的擺設,但空間並不算太大,所以十分精簡。
 
  蘿塔蘭娜一邊呼喊著「哇──」,一邊飛撲上了床。夏莉脫掉靴子,把帽子摘下,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她把大衣從身上取下,隨隨便便地掛在離她不遠的椅子上,露出了貼身的雪白布衣和茶褐色的短褲。
 
  「要洗澡嗎?不介意的話就一起用吧?」
 
  夏莉彈了手指,又有一道門憑空出現了。自己的常識在這邊完全不管用,蜜絲緹決定不把這裡的一切當作常理看待。
 
  她在心裡惦記著放在旅店的行李的安危,巴不得快點回去把所有東西都拿過來,但現在也只能陪在蘿塔蘭娜的身邊。
 

 
  奈特點了點在場的人,不到二十位,是兩隻手就可以點完的數目──七個,加上他就是八個。
 
  他的手幾乎沒什麼知覺了,雖然身體很疲憊,但精神卻異常地清醒。還在夜裡,太陽尚未升起,周遭一片黑暗,可是若集中注意力往天上看,可以看見遠方的天邊正微微閃著紅光。
 
  火焰,他在那時候丟出的火把奏效了,火勢隨著時間慢慢變大,沒有人去理會,也沒有下雨的話,預估不到半天就能燒掉半片森林。還有多久天亮?這是問號。
 
  在那場混戰中存活下來的只有這些人。他的座騎傷重,已經不能用了;他本人的右腿被魔犬大咬了一口,但腿甲有起到保護的功能,所以傷勢不嚴重。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傷口,可是都算是還能繼續作戰的小傷。
 
  鮮少人是在戰鬥中直接死去的。當奈特見到前方有敵襲後,立刻就加快對後頭部隊的整合,安洛斯的軍隊沒讓他傷腦筋,在緊要關頭又回復了平常的水準,所有兵士在短短的時間內以周遭兩人一組的方式,和第一波偷襲的魔物分出了勝負,接著就在大道上擺出了陣式,和前方第二波的攻勢交手。
 
  經過一番激戰後,奈特那方獲勝了,可是付出的代價也十分慘烈,他們只得丟下不幸失去性命的屍體和重傷瀕臨死亡的人,往安洛斯移動。前些時間,他們見著了那塊「往安洛斯」的牌子,主城已離他們不遠。
 
  奈特帶領七個人遁入林間,馬不停蹄地趕路。既然魔族都能在安全區域的安德爾森林內任意襲擊了,那就有必要將安洛斯城的警戒拉高,還必須派出更多的軍隊前來掃蕩。諾克在哪?傳令兵說看見他的部隊遇害,他所率領的可是一千人的主部隊,那樣數目的軍隊有可能被魔族打得落花流水嗎?
 
  他的一百人小隊在諾克面前,幾乎等於螞蟻。諾克這次帶兵總計三千,給了他一百,身邊留了一千,其他都拆成一百人小隊在安德爾森林四處察視。諾克給他小隊,並且要求他作為先鋒探勘,原本諾克應該從森林的左方(靠近村莊)前來支援,但這件事沒有發生。
 
  只用了一天,魔族們就把他逼上慘澹的困境裡。從小到大,從書上得來的知識或實戰經驗都告訴他,魔族沒有人類的智商,牠們只是卑劣和憤嫉的化身,是一種極具攻擊性的物種──可是這次的經驗並非如他熟知的那樣。
 
  最令他感到怪異的是,魔族雖是群聚物種但數量很少,不過今天卻一次跳出這麼多……而且可能還有更多。奈特深吸了一口氣,沒時間了,安洛斯若不再快一點做好準備,一切都會很糟糕。
 
  他對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講了幾句話,要他們站起來,接著他們又上路了──朝著安洛斯。
 
  無論如何,奈特得把這件事上秉給葛洛利德。還有,必須找出諾克。
 

 
  歐爾起了個大早。他剛踏出家門時,發現天氣比昨天還冷,他朝上看,天空還是一片灰濛,要下雪了。他回家穿上寒用的夾克,是用鹿皮做的,十分保暖。他推著木板車,到木材店買了幾捆木柴,拿回家裡放。
 
  她還在睡,歐爾謹慎地不發出噪音,然後又出門了。
 
  他走到商會,一進到裡頭就遇見商會的老相識,他是一位老頭子,平常挺聊得來的。老頭子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笑著跟他說貨物全售出了,拿出錢袋交給他。歐爾細數了裡頭的金額,確認過分毫不差後,掏出十枚銀幣給了老頭子。
 
  很快地,他離開商會去到北區的藥店。大多數昂貴稀珍的藥都和魔法──倒不如說是煉金術有關,魔法師好像很在意正確的分類,但歐爾對此是一竅不通。他推開門,往櫃台看了一下,是認識的店員。
 
  「妳好,請給我平常的那個。」他說著,從錢袋倒出十枚金幣,排在女店員的面前。她說了稍待後,走到後門的倉庫內,領出了三瓶藥劑,交給了他。
 
  「妹妹還好吧?」她問,歐爾回覆:「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呢……不過自從喝了藥之後,身體的狀況就沒有再惡化了。」
 
  他小心把三瓶藥劑放到口袋裡,臨走前又跟店員說了:「兩周後再麻煩妳了。」
 
  才剛出了店,遠遠的他便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蘿塔蘭娜跟蜜絲緹,旁邊還跟了一位沒見過的女孩。
 
  「早安。」等到距離夠接近的時候,他這麼說,他看見蜜絲緹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神情憔悴。他想起了她們來到這座城的目的,「妳們有找到好馬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下。」
 
  歐爾確實認識不錯的飼養員。
 
  「早安,歐爾先生。馬的事情不用費心了,我和蜜絲緹都妥善處理囉。」
 
  蘿塔蘭娜牽著蜜絲緹的手,這兩位的感情似乎很好,是姊妹嗎?歐爾不禁這麼想到。他的視線飄到那位陌生女子身上,穿著大衣的她微微頷首致意,於是歐爾也回點了頭。
 
  她們好像要到中央大道上,所以歐爾便跟著她們一起走了。當他們一路行到大道上時,所有人都站在路邊,只管看著路的中央,歐爾他們走近了一點,才看見原來是安洛斯的軍隊回城了。
 
  ……可是人數很少,而且每個人的裝備都很破爛,氣勢低下──帶頭的奈特大人走到最前頭,他倒是很平靜。八個,才八個人……安洛斯的軍隊落敗了?歐爾是安洛斯步入繁榮後出生的人,他沒看過軍隊如此糟糕的模樣。
 
  他只聽過諾克大人領軍去討伐魔族,他在村莊看過的軍隊應該也是諾克底下的。那天聽他們說要突襲後,就變成這樣了嗎?他望著奈特慢步走過,途中忽然往他那邊看了一下,似乎有些驚恐的樣子。
 
  接著,奈特的反應更讓他摸不著頭緒──他的眼神往右飄了一點,表情又變得和緩,奈特領著八個人,一路往北區走去。
 
  「歐爾先生,有興趣去克爾梵度個假嗎?」
 
  蘿塔蘭娜突然沒頭沒尾地拋這句話,歐爾只只滿頭問號。
 
  「……唔,克爾梵不算觀光勝地吧?」
 
  「嗯嗯,也是呢。」蘿塔蘭娜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但是勸你最近離安洛斯遠一點呢。你有家人嗎?帶著他們快點躲到克爾梵會比較好哦。」
 
  他看著蘿塔蘭娜,比他還高一點的她如此說著,散發著一種他說不上來的詭異,在無形中壓迫著他。預感,他不認為蘿塔蘭娜在說謊,從他的心裡──本質上,他相信了她。
 
  歐爾和她們道別後,立刻火速地往馬廄奔去,將他的馬車遣到家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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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中二И小屁孩
還沒看《你的名字》但已被朋友雷爆[e27]
只好來雷西瓜(被揍

10-22 14:56

西瓜
不要!!!!!!不要雷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0-22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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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喜歡★kufufu69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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