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結束了呢，嗯，不過布袋戲嚴格來說也沒啥完結的。
只能說，到底最後的發展如何呢？
不過海境忘記上線這點是不會錯的。
前情提要
其實闥婆尊我可……嗯，我沒麼都沒說。
如果看完片的當下，回到自個兒房裡卻沒什麼想法時，我就不閒談了。
就這個角度來說，可以認為是我沒哏，也可能是沒啥觸動我的點。
不能說是沒有可看之處，但沒有我想談的話題。
重點有二，一是劍無極，二是熾閻天。
劍無極的戲份，很多時候都是相對曲折。
其一，是戲份中無數次提及的天資問題，但我不信這套。
其二，是建立在前者上的，無數替劍無極拓展的戲路。
這樣說吧，劍無極在無極劍法與飄渺劍法的糾葛上，個人以為處理得不錯。
這個想法建立在人的發展性並非單向度，多向度的發展才是正常狀況。
在這點上，自然有所謂的適合與不適合。
正如同教學上會出現因為教學方法而出現的差距。
不否認有些人確實超群，但也不代表單一教學方法之下的表現較差者為劣，很多時候只是沒有找到適合他們的方式而已。
更別說是在深入到一定程度之後，取決於能力的差異會更明顯。
然而這都不代表以此點貶抑他人的理由存在，甚至包括自己。
所以鳳蝶斥責劍無極的時候，事後想想，我是掛著笑容在看的。
當然就劇情的表現手法來說，我是看得很無感啦。
……不是討厭這樣的戲路，而是看多了就沒什麼感覺了。
另一方面，這次大概算是劍無極短時間內的最後一次升級了。
雖然我到現在還是無法理解摩訶無量從哪裡跳出來的，不過劇情這樣演就算了。
只能說劍無極「發覺」了一條道路，而這條道路對他來說是確切有效的。
一如轉換教學方法之後便能取得成果的學生。
沒有太多的共鳴，但可以理解這樣的劇情能讓人觸動心弦的理由。
啊，是篝火，休息一下……咦？
熾閻天的戲份想法，來自於跟公所中無意發現的戲迷的討論。
（不過他是隔壁的，目前我還在思考要怎麼推坑）
討論的角色有二，一是忘世麒麟忌霞殤，二是Ｏ如來。
（Ｏ字看要填入鬼、帝還是血煞都可以）
後者的戲份讓我氣憤，前者的終點更是讓我直接棄坑。
原因在於，我能接受劇情使然的悽慘，但無法接受毫無意義的悲劇。
特別是設定飽滿，角色形塑亮眼卻毫無表現的角色的終點。
或是沒有意義的曲折劇情，輔以一個為了高潮而取捨的安排。
重申一次，我能理解有劇情意義的慘況。
所以我接受了熾閻天的死。
因為他目前在劇情中的線索都收完了。
我對《死人經》中鐵寒鋒的殺手行徑印象很深刻，這也延續在整段作品中。
殺死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是斷絕他的所有關係。
所以鐵寒鋒準備退出，自絕所有關係……然後他就死掉了。
換成劇情上的理解來說，就是角色身上纏著的線路已經終結，至此收尾。
又如同縫衣服不管怎樣下針，最終總要一收。
固然個中必然有些取捨，但如何取捨也是一種選擇。
是選擇其他的支線來延續，還是給他一個未必亮麗卻合適的收尾。
（不是壯烈就算合適，也不是卑微就失敗，而是「適切」且「有意義」的）
在這點上來說，熾閻天這個角色的魅力已然告罄。
他的忠，他的厚，以及他當敵人時到底多ＯＯ等等點都有了。
（ＯＯ請自行填入）
在延伸戲路上，雁王從他這處取得了相當多的情報，最終當成籌碼賣掉。
這劇情很讓人氣憤，但雁王確實就是會這麼做的人。
（容我重申，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才是對的。）
一如本週的討論這般，雁王已躍向深淵，目前仍未觸底。
一瞬間以為熾閻天會自我犧牲讓網中人瞬間吸飽回歸啊……
如果放在不歸路的話，養分也夠多了。
所以那個應龍師不要在絕對優勢的時候不斷插自己的Flag好不好？
淵中玄虛
不用懷疑，標題是故意的。
套一句雁王以前說的話──
「死局，這不進則死的死局，難以抉擇的後果，太讓人懷念了。」
換言之，這是抉擇，這是衝突，這是道德兩難。
更可以用另外一句名言來說──
「對抗怪物的人啊，要小心別變成了怪物；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我記得以前把這句話縮寫成怪物凝淵嘛（喂）
雁王與應龍師的合謀，踩到了兩條線。
第一條是公子開明的底線。
說實在話，策君應該不介意（或者說無法介意）雁王利用熾閻天。
畢竟就結果來說，修羅國度暫時受到了墨家的保護，安全無虞。
他要做的，就是在現在這個局面前將熾閻天與身後的軍士拉出來。
不過底線這種東西就是用來被突破的。
君不見歐陸上一堆人額手稱慶不用打仗時，元首已經準備下一場戰爭了嗎？
雁王取得了先手，這點不假，但不會改變這件事情躍脫底線的事實。
我認為啦──當公子開明沒有修羅國度要守護時，才是最可怕的。
固然戲裡戲外現在都懷疑公子開明從裡到外都是黑的，是墨的，但本作之中的墨家也不是全然的一視同仁，總有一個限度。
如鐵……御兵韜對於苗疆的重視實則大於他界，欲星移也不允許有人動到海境。
在這點來說，雁王的存在是對墨家的嘲諷沒錯。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突破所有底線之後，卻沒有一道理念束縛的狀態。
在這點之下，當公子開明失去修羅國度的掣肘後，會怎樣行動呢？
這點我很期待，不過劇情似乎不會這樣演？
不過爆掉熾閻天這點確實造成了影響，像是公子開明可能退下第一線。
原本只是用來牽制雁王的賭約，現在可能會變成最大的標的了。
惹動小明的殺機，你將失去明天的安寧。
第二條線，一如本週劇中所演的那般，是大多數人的底線。
用著更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人道問題。
當然，可以說人道與否最終還是誰贏了的問題，但那仍是一道界線。
是一個共同體乃至於更大的社會得以維持的一條準繩。
如果傷人很正常，那我們出門會記得要帶的應該是槍枝，而不是錢包。
如果背叛很頻繁，那我們看到一個人會思考的就是要付出多少的信任。
這也可以說是一種樂趣，我指的是思辨考慮上的。
一如道德難題那般，有些問題被簡約，所以會成道德價值上的重大衝突。
反過來說，當問題推向極端時，那簡單的選擇會造成的結果之重大，難以想像。
就故事而言，這便是樂趣所在。
因為這造就了幾近無窮的衝突可能，也會引人共鳴。
雁王介入地門的那一戰中，我們可以從劇情推斷出缺舟的最終選擇。
為了讓劇情下去，缺舟一定會放棄夢幻泡影。
可是缺舟如何推演出這個選擇，以及雁王怎麼將這個選擇放到其眼前，則是另外一回事。
這是劇情所以精彩之處。
更別說脫離單純的道德判斷後，背後的思辨嘛。
嗯，用句不莊重但很多人應該慣用的話來說，就是──
「愉悅啊！」
（溫皇的愉悅是另外一種，不要搞混）
在劇情中，可以看得出幾種選擇。
不得不為，且無法不為的那群人。如勝絃主、御兵韜、俏如來。
有得選擇，卻選擇道德底線的人。如傷女不容客、史豔文。
製造選擇，且選擇坐視選擇的人。如雁王、應龍師。
俏如來的選擇很掙扎，卻也很簡單。
因為……集數不夠了。
咳咳咳咳咳，我是說，取捨之下，仍不得不為。
讓元邪皇的問題延續下去，是各種可能的更大傷亡。
御兵韜的選擇則有另外一層含意，也就是自己選擇。
不將這個道德兩難攤到蒼狼面前，而是自己背下黑鍋參戰。
（個人猜測御兵韜絕對會參戰）
而勝絃主與西經無缺，已經是山窮水盡下的不得不為。
更有甚者，他們選擇的也許不是從犯，而是犧牲。
犧牲有時高於性命的一切，去博取一個更大的勝跡。
（但我還是想說你們夠了喔，不要這樣講話好不好！）
另另另一方面，很有趣。
像是銀燕絕對不只視力有問題的這點。
拿畸眼族當餌這點不難猜到，但藉由一個事件讓這件事情激化。
亦即那個誰殺害了一個小孩。
在道德麻痺（喂）的情況下，畸眼族會被犧牲這點大家都有心理準備。
更別說元邪皇不管成功與否畸眼族絕對都會中槍這點絕對沒有疑義。
但這子彈是怎麼射進去的，則有劇情演繹。
如果這五百畸眼族被直接抓去殺，保證一堆觀眾會看著俏如來他們熱論而無感。
可是劇情將另外一個爭議放入其中，甚至更加放大。
那就是這五百畸眼族的中槍……特別是當中多了個小孩。
（……其實我覺得這五百畸眼族是中原人客串的，頂多有畫個紋面就是了。）
當殺害弱小，甚至更加弱小的孩童時，這個爭議就被帶出來了。
更別說是讓銀燕跟元邪皇來這最後一段的感情戲了。
只能說，元邪皇寫到現在這個地步，有點搞不懂誰才是反派啦啦啦啦啦。
（反正雁王是反派的這點不會錯。）
另一方面，則是人世最後的溫情了。
剩下的，只有他九界的戰了。
銀燕你的誤會讓我想起某個第一次出任務就遇到最終BOSS的劇情啊。
創作內容
路過的墨邪錄二十一集閒談
軒轅劍系列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