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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噩夢症候群》,夢境二,師生?生師?(上)

作者:塞奧提亞│2016-03-12 12:30:20│巴幣:34│人氣:340
  「從那一刻起,那一天起,她走入了我的生命中,她不是我的光也不是我的救贖;但是,卻讓我平靜、心安,就像夜晚一樣。她讓我誠實地去面對自己所有的一切。這,就是我們邂逅的開始。」


  高等軍政專科學院的大門,是用漆成黑色的不鏽鋼,所打造的實心捲花大門。雖然大門敞開,但兩旁更各插著一位荷槍實彈,雙眼兇巴巴地瞪著來往的路人的軍人,讓人得以感受到這學院高高在上,不同於其他學院的氣氛。

  而愛德蒙托站在門口前,兩位軍人就這麼瞪著銅鈴大的雙眼,嚴密地注視他,當愛德蒙托往前跨出一步,似乎能聞到兩位軍人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也太可怕了吧?這還算學校?根本是軍營吧!」愛德蒙托喃喃自語道,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上前詢問。

  「你、你們好。」

  「刷!」兩位軍人立刻把槍上膛,指著愛德蒙托,雙眼爆凸,眼珠充滿血絲地盯著他。

  「兩位、兩位,有話好說──我是理事長請來的貴賓。」愛德蒙托說。

  「貴賓?」兩位軍人互看了一眼,再看看愛德蒙托。「假如是貴賓狗,我們還多少還能放你過去。」

  「貴、貴賓狗?」愛德蒙托摸摸自己的頭上,檢查是否有豎起來的毛茸茸耳朵。「我看起來像嗎?」

  「請離開,這裡不是閒雜人等可以進入的。」

  「他不是閒雜人等。」這時一位穿著黑色燕尾服,留著銀色絡腮鬍的帥氣老頭,走到了他們之間。

  「先生。」兩位看到老人,紛紛彎下腰來,並謙卑地向他鞠躬敬禮。

  老人點點頭,此時才把目光放在愛德蒙托身上,接著,露出溫暖和藹的微笑,好像是看著自己的孫子似的。

  「少爺,您終於回來啦。」老人說。「這些日子,您都上哪去了?臣可都時時掛念著您的安危呀!」

  「我已經不是洛維爾家的人;也擔當不起『少爺』這個稱呼,您可以叫我小子,我心裡還比較舒爽些呢!」愛德蒙托說。

  「這......這怎麼可以!」老人神情變得嚴肅。「只要少爺還在世的一天,您永遠就是我們的少爺。」

  愛德蒙托攤開雙手,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拜託!難道我只有死了才能脫離洛維爾的鬼魂嗎?」

  「少爺,即使如此,您還是會被帶回祖墳那安葬並列入祠堂的。」

  「這......拜託!這詛咒是連到了陰間也無法解除?這可真令人頭疼啊!」愛德蒙托原本只是想開開玩笑,調侃一下這位從小照顧他的長者,沒想到他的反應卻讓愛德蒙托有些不知所措。

  「那少爺,理事長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嗯,謝謝您,那就麻煩您了。」

  說著,就在老人就領著愛德蒙托通過大門,此時,他正好那兩位兇惡的守衛四目相對。

  「嘿嘿!」愛德蒙托朝他們吐了吐舌頭,做足了一番鬼臉樣。

  踏入校園後,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整齊的橡樹,每棵橡樹的間距都取得剛剛好,一絲不苟地根植在大道的兩旁。

  而中央的大道,則是用紅色石磚鋪成,且在行走時,也感覺不出任何不協調或者凹凸不平的感覺。

  愛德蒙托四處觀察了一下,發現這院內的建築物似乎都以朱紅色為底且都有搭配尖塔為裝飾的。這讓愛德蒙托有種,好像重回舊地的錯覺,因此,他推測這所學校可能是當時西化運動下的產物吧!

  「為了進步,必須全面西化;拋棄過去,才能向前進。」這口號那時喊得震天漫響,全國上下狂熱地全力支持這項文化運動。

  所有過去的文化禮俗都被視為落後,且受人鄙視,異國的文化禮俗被視為進步,尤其,在和鄰國的古老大國的戰爭取得勝利,更讓渠福堅定相信西化這條道路。

  而在這大道中央的銅像,便是這西化運動背後的願景。

  這銅像雕工細膩,鼻尖、臉型、耳朵和眼窩無不都是渠福人的影子。但是,衣著卻是西式正裝,且一手捧著書並高高地舉起、一手向下垂放卻緊握著手槍,一腳浸在水中,一腳踏在陸地,且神情似乎是在眺望著遠方。

  而銅像下方,則寫著「強國富民」,其意涵不言而喻。

  可是,這個學院有點奇怪,愛德蒙托這麼想。

  然而,當他越來越深入裏頭時,這種想法就變得更為強烈──因為,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彷彿讓他回到了軍營。

  雖然,和同袍之間的情誼是不錯的回憶,可是,這也伴隨著裏頭各種骯髒污穢之事,因此,回想起來,心中還是有些疙瘩。

  而這所學院從口門就有兩位荷槍實彈的守衛看守,雖說,這所學校聚集了當今這國家所有權貴家族的子女,看守嚴密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在經過操場,還有運動場都可以看到在操練基本教練、踢正步和唱軍歌......愛德蒙托越走越覺得奇怪,這所學校到底是怎麼搞得?這不就跟軍營沒什麼兩樣嗎?只差不能打靶。

  然而,這想法很快就被實現──「碰!碰!」

  這不是槍聲嗎?愛德蒙托四處張望,想找出發這聲音的源頭。「請問......這個是不是槍聲啊?」

  「是的,少爺。本校設有靶場,每位學子都必須學會基本的射擊能力,這樣才能俱備該有的自保能力。」老人溫溫吐吐地訴說,似乎對他來說,這些槍聲跟每天早晨聽見的鳥鳴無異。

  「這學校到底是怎麼搞得......難不成這裡也是軍營?拜託!我才剛脫離軍旅,現在又要軍隊扯上關係,怎麼會那麼沒完沒了啊?」愛德蒙托低聲地自言自語道,他已經不想和這些扯上任何關係,可是現在好像也沒別條路可以選擇。

  「少爺,就是這裡。」

  他們兩站在一道被擦得發亮的黃色橡木門前,而門把還是用金紅色漆成開口嘯吟的獅子,看起來十分地氣派。

  愛德蒙托點點頭,老人見狀後就敲了敲門。

  「叩叩!」

  「是誰?」裡頭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

  「理事長,我把少爺帶來了。」

  「很好,請他進來。」

  說著,老人推開門,用出一道縫隙,示意愛德蒙托進去,可自身卻站在門外的走道上。「少爺,您進去就好,老臣就在外頭等候您的消息。」

  門被關上,愛德蒙托這時才正眼打量著這間房間,以及這房間的主人。

  莉莎●甘里蘇瑟●洛維爾,是愛德蒙托的表姊,他父親的妹妹的大女兒。

  然而,在洛維爾這古老的家族傳統中,男性是有優先繼承權的,所以,歷代以來女性當家的次數了寥可數。

  而這位有著黑色長髮,濃眉大眼,堅挺的鷹勾鼻和水嫩的豐唇,雖然外表亮麗,但是其能力在他們這一代并不算非常突出,尤其是和現任的繼承人,荷莉絲相比,除了自取其辱外,再也找不到其他適合的詞來形容了。

  房間內的地板,被咖啡色的地毯蓋住,靠近門那有張長桌被三個長沙發包圍,那是用來招待客人用的。

  而主人則是坐在一張實心檜木桌前,且身後放置了許多面國旗,以至於,能夠讓光線不受阻礙射進來的,只剩下一點點小縫隙而已。

  「嗨!好久不見。」愛德蒙托看著那張笑吟吟的蠢臉,勉強地擠出歪曲的笑容說。

  「只有這樣?只有這樣嗎?我可是你好久不見的姊姊呢!」莉莎睜大水靈靈的雙眼,對著愛德蒙托眨著又眨。

  「那......嗨!好久不見,表姊。」

  「最好是加個『表姊』就好!快讓我抱抱你、看看你嘛!」說完,就起身爬上桌,伸出雙臂要把愛德蒙托給抱在懷中。

  「給我住手。」愛德蒙托迅速伸出手掌貼住莉莎的臉部,阻止了她那讓人難為情的動作。

  「愛德蒙托,你怎麼這樣啦!別害羞,讓姐姐來──咦?你是不是力氣變大了啊?」

  「有嗎?」愛德蒙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軀。「我應該沒什麼改變才對。」

  「不只如此。」莉莎的眼珠,上下滑動,正在打量著愛德蒙托。「你也變得有點黑,感覺起來也變結實......」

  莉莎雙手抱胸地坐回椅子上,開始仔細地觀察起愛德蒙托。

  「真的耶......這些日子你是上哪去了啊?身形也變好看,完全不同於以前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要是以前我這樣一抱,你根本沒力氣阻攔我吧!」莉莎說。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愛德蒙托看看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的說。

  「當然啦!你以前可是隻弱雞呢!」

  「拜託!什麼弱雞──根本就是弱雞隊中的弱雞吧!」愛德蒙托自嘲道,腦中也想起了些過往的片段回憶。

  「弱雞隊中的弱雞?噗!哇哈哈、哇哈哈啊!」麗莎忽然開始捧腹大笑,笑得十分誇張,好像有個人在她背後使盡地搔癢似的。

  「唉!開始了。」愛德蒙托說。

  一分多鐘過後,莉莎的狂笑才慢慢地減緩、熄滅,這過程總共花了兩分鐘的時間。

  「妳還是一樣,沒有改善嗎?」愛德蒙托坐上沙發,翹起二郎腿,關心道。

  「啊!我母親不像兩位舅舅──她只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平安長大,活得快樂就好,對於權位根本嗤之以鼻,甚至,根本不准我們參與。」莉莎拿起手帕擦拭著眼角。

  「果然很像阿姨的作風。」愛德蒙托說。「當時,那些老不死們在推舉繼承人時,就因為妳這笑不止的習慣,認為妳的行為舉止不莊重,更甚者還認為妳有毛病呢!」

  「是啊!這事情,我記得很清楚。二姑姑還特別跑來跟家母說,她有認識的醫生,可以幫我治療看看,結果,當場被家母給轟走。」

  愛德蒙托噗哧地笑了一聲。「唉!我這老媽,就是愛管閒事、愛操心也熱心過頭,從來不知節制啊!」

  「所以,我很感謝母親。以前,對這個笑不停的怪狀會很自卑。但是,她讓我知道能夠笑,且笑得開懷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莉莎溫柔地說,眼神也好像看向那遙遠的遠方。

  愛德蒙托沒有開口,識相地讓莉莎沉浸在與亡母的過往回憶中,過了一會兒,莉莎才回過神,擦乾已經有些乾涸的淚痕。

  「糟糕,突然想起一些事......那今天找你來,應該知道是什麼事吧?」莉莎問道。

  「嗯!妳說,『有學校可以讓我就讀』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就是這所學校?」愛德蒙托單刀直入地說。

  「我是這所學校的理事長,當然有這權力可以讓你就讀。只是,你的情況特殊,需要一些手段。」莉莎說,雙目盯在愛德蒙托身上,似乎是在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什麼手段?」

  「因為你的身份,可能全渠福的學校都不敢收你。因此,我想到了可以讓你來當任教職,因為教職的身份沒像學生那麼嚴格,稍微捏造一下假身分就可蒙混過關。」莉莎說。

  「等等!拜託!我是說,我要來當學生,可沒說要來當老師啊!」愛德蒙托說。

  「當老師不好嗎?有錢,有專屬宿舍,更可讓你隱藏身分。」莉莎分析道。

  「拜託!我怎麼可能當老師!我年齡太小,且也沒什麼可以教的,再說,我最討厭去跟那群小鬼說教或者去管理他們。因為,我自己也是個難搞的小鬼,要我一次管三十個我――那還不如給我個痛快吧!」愛德蒙托直接了當地挑明道。

  「哦,居然有自知之明?」

  愛德蒙托聳聳肩,嘆了一口氣。「而且,我也是想要來學習並且混個文憑,以便出社會後好養活自己。」

  「嗯?照你這麼說......你是沒打算回洛維爾家了?」

  愛德蒙托閉上雙眼,沉默了幾秒鐘,緩緩地張開雙眼。「此事不提。」

  莉莎看了愛德蒙托一會兒,無奈地搖搖頭,繼續道。「本校的教師跟他校的有些不太一樣,這裡學生可以是老師;老師也可以是學生。」

  「什麼意思?」愛德蒙托問道,他有點不太明白莉莎這段話的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喂!愛德蒙托,你不是從小以你的高智商自豪嗎?這是說,你就算是教師也可以在這學習,在這領畢業證書,只要你學分修過的話。」莉莎說。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囉。」莉莎說,不過,她笑了,笑得很詭異。

  「但是,想要在本校留下來,就必須要經過審核才行。這點,不管是學生和老師都一樣,只是,老師會比學生來得嚴格。」

  「好吧!」愛德蒙托攤了攤手,散漫地橫躺在沙發上。「那考核內容是什麼?什麼時候考核?」

  「就是現在,而且我出題。」莉莎說。

  「請。」愛德蒙托比了比手勢,雖然,他還是沒禮貌地橫躺在沙發上,好像對考核沒什麼放在心上。

  「大戰過後,渠福的下一步會怎麼走?」莉莎出了她第一道題目。

  「拜託,這應該要去問當今渠福的高層和聖上才對。」愛德蒙托說。

  「好,那換下一題......你認為渠福該何去何從?」莉莎說。

  「當敦親睦鄰,資助解體後的神聖帝國境內最強大的國家,讓他們快速恢復國力。」愛德蒙托說。

  「為何敦親睦鄰?為何要幫助他們快速恢復國力?」

  「這很簡單。」愛德蒙托此時換成平躺在沙發上,雙眼瞧著天花板。「大戰後,世界霸權看似還是列強們在掌控,其實內部已是心有餘而力不從。所以,定還會有下一次大戰,而下次大戰就是權力重新洗牌的時候。」

  「而敦親睦鄰,為得就是要連弱以抗強,來伐強自保或伐強取而代之。否則,光以渠福的實力,要跟列強單獨對抗,難。」愛德蒙托闡述道,此時,已恢復端正的坐姿,正經八百地看著莉莎。

  莉莎聽了之後,露出淺淺地一抹微笑,示意要愛德蒙托繼續講下去。

  「至於,要幫他們恢復國力,只有一個意圖──讓列強轉移注意力,此時我們的敦親睦鄰策略才不會受到阻礙。」

  「為什麼?」

  「拜託!妳家旁邊住著一個連續殺人犯和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大怪獸,哪個會比較讓妳恐懼?」愛德蒙托說。

  「殺人犯。」莉莎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這就對了!這個道理,跟扶持他們是一樣的。任誰都不願意看到身旁有一個強鄰出現,這會讓他們如坐針氈、芒刺在背啊!」

  「說得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聞的妙論......但是──」莉莎語氣直轉急下,神色嚴肅地和愛德蒙托四目相對。「對於敦親睦鄰,我有疑問,與其跟那些弱國做朋友,不如直接併吞不是比較好?而且,可讓軍隊磨練磨練。」

  愛德蒙托聽了之後,在房間內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某樣東西。接著,他從沙發上起身,去對面的檯子上把一座金黃色的天秤放到莉莎面前。

  「我把這個當成列強。」愛德蒙托說,他拿起一個小杯子,在裏頭丟了十枚硬幣,放到天枰的一端。

  「而這六枚硬幣,就是現在渠福的實力。」愛德蒙托說,把這六枚硬幣放道天枰的另一端和那小杯子遙遙相望,只是重量,很明顯地是小杯子比較重。

  「而連弱國的效果,就如下。」愛德蒙托說著,就把硬幣一個個堆到渠福上,而天枰的也從原本的傾斜,變得越來越平穩,最後,開始向渠福那傾斜。

  莉莎點點頭,但她還是有疑惑。

  「但是,這用併吞的也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啊!」

  「不!」愛德蒙托說。「用強奪豪取的話,就會變成杯子。而杯子能裝得下這麼多硬幣嗎?而強硬地裝進去又會如何呢?」

  說著,愛德蒙托就把杯子拿起把硬幣一個又一個塞進去,最後聽到一聲響亮的碎裂聲。

  「妳看,這就是併吞的結果。最終,胃口大太,東西吃太多只會撐死自己。」愛德蒙托說,就用這句當作結尾。

  莉莎點點頭,接著露出欣慰的笑意,拍了拍手。「彷彿,又看到以前的你;那個聰明又自信滿滿的愛德蒙托了。」

  「拜託!這樣的話,不就代表我沒什麼成長?」愛德蒙托說,那懶洋洋地姿態,橫躺在沙發上。

  「別這麼鑽牛角尖嘛!姊姊我,可是真心地稱讚你呢。」莉莎開心地說。

  「拜託!那這樣,我合格嗎?」愛德蒙托明知故問地說。

  「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呀!」莉莎對他豎起大拇指,並為他的成長、他的合格而高興。

  「那我教得科目,該不會跟妳問的問題有關吧?」愛德蒙托猜測道。

  「聰明,正是如此。最近,西方有本關於戰爭的書傳了過來,並且在渠福上層引起重視,而我希望你能夠為學子們解析這本書。」莉莎說。

  「解析這本書?拜託!不就是陪讀的嗎?都多大年紀,還學不會看書?」愛德蒙托說,語氣有些驚訝及輕蔑。

  「那你不要嗎?還是要繼續去其他學校投石問路呢?」

  「當我還沒睡醒嗎?那我當然是願意接這份工作啦!」愛德蒙托說,臉上擠出了好像很開心的笑容。

  「既然你同意,那我就請人帶你去認識環境和去你的教師宿舍吧!」莉莎說,接著就呼叫門外的老人。

  「范伯,她來了嗎?」

  「是的,安德娜˙霍爾穆茲˙格雷已在門外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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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3 篇留言

兔二:滾你奶奶的
嗯…這也是為何弱國間的優勢策略雖是「合縱」,但遠方的大怪獸邀請自己「吞併殺人犯鄰居」的「連橫」有效的原因了。期待後續。

03-13 10:56

塞奧提亞
不過連橫需要用脅迫,而合縱則須建立信任。所以橫強用將,但樹敵於眾:合縱知易,但要建立信任就太難了03-13 20:45
兔二:滾你奶奶的
另外,文字營造氣氛的手法真的與電影完全不同。塞君的文章很好得示範了。

03-13 10:57

塞奧提亞
哈哈!真的嗎?03-13 20:45
寂寞獵人
氣氛慢慢鋪陳開來

大河小說的前奏嗎?

03-13 11:20

塞奧提亞
《天地人》和《坂本龍馬》嗎?03-13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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