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沒寫文了 來練習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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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在這年頭,哪個活人沒斷過幾根肋骨...
但是他必須承認,現在這狀況遠超乎他所能預料。
......不,並不是說他的肋骨全斷了,他的胸腔可好著呢。
「妳到底...想做什麼!」硬是由隱隱作疼的牙關當中擠出字句,他想,他的表情肯定很難看。
聞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抬起身,一時之間他沒辦法從她的神情中判斷出什麼;真要說的話,也僅有在零星幾點飛散火屑擦過對方頰緣瞬間,那更加分明的黑色碎髮與白晰。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久遠之前曾經滿布兵士的城垛如今早給綠意滿覆;除了隱約仍飄散著的星火,幾乎沒什麼能顯示出當年戰爭的慘烈。而現今這整個地區空無一人,最多是幾個偶爾闖進的外來探險者;這也代表現在的丟人情況不會被人看見。
這樣想著,他感覺心裡好過一些。
興沖沖地跑來想殺人卻反被壓制,已經不是丟臉的程度了,根本是把面子扔到地面狠狠踩碎砸爛了吧;說到底,這個宿主還是太弱了。
看,他對這女人造成的傷害也僅有在她嘴角撞出的輕微紅腫而已。
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女人輕輕舔了下唇際,那裏沾著幾絲血跡。
他再度意識到幾秒前的相撞。牙間的疼痛仍在,但是為了某些連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的原因,他的記憶卻停留在那一瞬間的柔軟上。
...真是該死。
還沒來得及回過神,跨坐在身上的人卻突然無預警地站起轉身離開。
花了三四秒的時間,他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被殺掉;但是理由...就連他自己也想不透。
也許他該追上去。
......但是追上去之後呢?
堅持原本的意圖,殺了她?或者......
站在原地,他輕輕舔掉唇間帶著幾許鐵鏽味的微甜。
這味道他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