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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交朋友而已,有這麼困難嗎?(2)

作者:我鏡-我心即為鏡│2015-03-17 22:11:42│巴幣:0│人氣:112
第二章:果然!要交到朋友還是得靠運動才可以!
 
接著校長又把全部一年級師生都叫到操場,聆聽了半小時的演講後才放他們回家。等到信幸回家,早就沒有力氣走路,只能趴在沙發上等自己因為筋膜嚴重發炎的足弓可以稍微不痛一點,再爬起來吃點泡麵了。
 
 
「信幸!你的高中第一天….」剛進門的梨奈,看到趴在客廳的信幸雙腳紅腫,連忙過來詢問他的腳狀況怎樣。信幸這才把在學校罰站將近五個小時的事情告訴他。
 
 
「來,泡泡腳會讓腳舒服一點。」梨奈端來一盆加了草藥的溫水,信幸感激地把雙腳放進水盆裡。梨奈拿起毛巾來仔細地幫他擦拭雙腳。
 
 
「梨奈姊。謝謝你。我晚餐吃泡麵就好了。」信幸笑著說。
「不行!你要是這樣吃,腳怎麼可能會好!」梨奈訓斥著說。起身到廚房去幫他做菜。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去上課嗎?」信幸問。
「大學和高中不一樣。不是每天課程表都排滿滿。而且我明天早上沒有啥重要的課。通識課不去也沒差!」梨奈笑著說。
「可是這要是讓你心儀的男生知道了,他會生氣吧!」
「不會啦!他才沒這麼愛吃醋!況且我只是把你當成我弟弟而已!你也知道,我是獨生女,家裡只有我一個。我也好想要一個可以照顧的弟弟阿!他也知道我把你當成親弟弟一樣。」梨奈說。(心裡話:「笨蛋!天底下有哪個女生會照顧一個陌生人到願意幫他買那麼貴的鍵盤過生日和洗腳的!人要呆也該有個限度!不過算了,你開心我就開心了。」)
 
 
「梨奈姊….我決定不去補習班了!我要拜託你一件事情!」信幸說。
「好啊!你要拜託我什麼事情?」梨奈說。
「你可以教我交朋友的方法嗎?我願意當你的實驗品,讓你寫報告。要是可以交到朋友的話!我願意答應你一件事情!」信幸說。
「真的嗎?那太好了!」梨奈笑著說。
「我也會努力參加治療計畫的!」信幸堅定的說。
「那麼….你首先必須把你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我。」梨奈說。「你有哭過吧!你的眼睛腫腫的!不管什麼都可以說喔!說出來,你的心裡也會好過一點吧!」
「梨…梨奈姊!」信幸抱著梨奈哭著敘說學校發生的事情。
 
「好啦好啦!你表現得很好了。」梨奈安撫信幸。「我覺得你的開場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遭到無可救藥。我們先搞清楚,哪些是可以成為你朋友的,哪些是不可能的。」
 
 
信幸拿出了班上同學的座號表,劃掉羽柴和石田,剩下37個人。
 
 
「恩…這些人嗎?」梨奈說。「你覺得哪個人比較可能成功?」
「我覺得是這個柴田吧!他說一年級籃球隊缺人。所以….應該可以和他搭上話。因為他是體育資優生保送的,下禮拜會展開籃球隊的入隊考試。」信幸說。
「恩。那我們就先試試看個人中心治療吧!」梨奈說。「個人中心治療的理念,就是只要給予你正向的指導和環境,你一定就可以成長成為正向的人!」
「可是梨奈姊,你也知道我的運動神經….」信幸苦著臉說。
「別擔心!你一定可以的!你知道郭靖吧!他不就是個資質駑鈍的大笨蛋!他練武功練到最後變成北俠不是嗎?這只要有心。我相信你做得到的!」梨奈笑著說。
「可是我怕…..我怕….要是競爭對手太強的話….而且練習時後跌倒也很丟臉….要是被她看到的話….」信幸沒有自信的說。
「即使運動神經差,只要認真練習,一定也會有成果的。我知道你怕失敗,但是要是不去做,你要怎麼和對方搭上線?我知道你運動神經不好,我會陪著你的!你放心!對手強不強,有時候也得看運氣阿!」梨奈真誠地笑著說。
「好!我知道了!」信幸說。
「恩,明天我帶你去我們學校的籃球場。你在那邊就不用擔心被其他班上同學看到了!明天下午五點,你放學後在家裡等我。」梨奈以為他是怕被羽柴的黨羽訕笑,所以才決定去學校的球場。
「恩!」
 
 
第二天下課時間,信幸鼓起勇氣遞上了參加籃球隊隊員的甄試書給柴田權六。
 
 
「你要參加阿?」柴田打量著信幸。瘦弱的樣子實在不像是擅長打籃球的樣子。
「是…是的!」信幸堅定的說。
「沒關係啦!反正也不缺你一個!就讓你參加吧!」柴田不耐煩的說。
「如果我通過的話….你就當我的朋友,好嗎?」信幸說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考慮考慮。我對於那種運動神經不好的笨蛋沒興趣和他交陪。」柴田說。
「我一定會通過!」信幸堅定的說。
「是嗎?那我期待。」柴田表面上這麼說,不過他心裡卻是十分看不起他。
 
 
下午五點,信幸回家換上便服後跳上了梨奈的機車。騎了半小時後,到了他的學校。
 
「這…這間不是很高級的國立大學嗎?梨奈姊你好厲害喔!」信幸崇拜的說。
「還好啦!我只是隨便考就考上了!」梨奈笑著說。帶著信幸到了運動場。
 
 
「讓你久等了。中田學弟!你等很久了嗎?」梨奈對著籃球場一角的男生說。
「不會!怎麼會久等?」中田紅著臉說。
「他是住在我附近的高中生。想要加入籃球隊。所以由籃球隊的你訓練他應該可以吧!」梨奈笑著說。「信幸,加入籃球隊的條件是什麼?」
「罰球五球中四球。然後單挑三分裡面得到兩分。」信幸說。
「恩!這簡單啦!」中田笑著說。
「當然,我要拍照喔!不然報告沒辦法交差。」梨奈說。
「可以,沒關係。」中田說。
「可是…沒有球場….」信幸環顧四周,早被占滿了。
「我去商量。」梨奈過去和那群大學生聊了一下,讓他們拍了幾張照片以後,那群男學生就把籃球場空出來一半給他們。
 
 
「學校餐廳大概八點關門。我們練到七點半吧!」梨奈看了看手錶笑著說。「中田,今天你要不要一起來?」
「好啊!這是我的榮幸!」中田紅著臉說。
 
 
不過信幸的運動神經真的很差。光是籃球罰球二十球才進了一球。更別說單挑得分了。
 
「那個….老實說你這樣參加籃球隊會被禁賽吧!」中田無奈的說。「你搶球的方式簡直像是在搶劫,你還常常跑過頭撞到我。」
「這個…」信幸沒自信的低下頭。
「別擔心。你一定可以的。」梨奈笑著說。「你已經做到你最好了。別急,慢慢來。比起以前你已經進步很多了。」
「學姊….」中田走過來低聲對梨奈說了幾句。「好啊!你要是辦的到,我就和你出門約會一天。」
「真的嗎?」中田的幹勁全都來了。打到七點半他們去餐廳吃完晚餐後就回家了。
 
 
這幾天,放學之後,梨奈就帶著信幸到學校籃球場去。不過第三天上課時,柴田主動過來找了信幸。
 
「你還是別參加吧!我們籃球隊不歡迎會用暴力的人!」柴田直白的說。
「什麼?我會用暴力?」信幸不可置信的說。
「對阿!我上一年級聯合會的FB看到的。聽說你們以前班上的人說,你國中籃球隊時都故意把人撞傷或者腳踩傷。」柴田說。
「我才不會呢!那個人是誰?」信幸覺得很生氣,不知道是誰散播這種謠言。
「不知道,卡通人物的臉配上怪怪的名子。那也不是本名!」柴田老實說。
「我不會用暴力!我國中時根本沒參加過籃球隊!」信幸說。「不信你去查查看。我國中根本沒參加過社團或者校隊!」
「是嗎?看你這樣子的確不像是校隊的。」柴田說。「那人說話可信度我老實說我也懷疑。不過你到時候要是在入選甄試時使用暴力籃球,那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直接請你離開球場!」
 
 
當天晚上,信幸一樣到籃球場練球。剛好,柴田到這座學校來找以前籃球隊的學長練球,看到信幸和中田正在一角練球。
 
 
「那打法….根本是外行人吧!中田還真可憐!陪那種人練球根本學不到技術嘛!」柴田的學長說。
「是阿!那種笨手笨腳的打法,要是一不小心被判定是打手或者惡意妨礙都不稀奇。」柴田搖了搖頭說。「我真不該答應那個笨蛋參加入隊測驗。算了,擺在最後當作娛樂好了。」
「他要參加入隊測驗阿!」柴田的學長說。「難怪中田這小子這麼有幹勁。聽中田說只要能讓那個小子通過,梨奈學姊就願意和他約會一天!我說實在的很羨慕阿!」
「那個梨奈是?」柴田問。
「那是我們校的校花。因為長年沒有男朋友,所以很多人都想要追他。」柴田的學長說。
「他們這樣練幾天了?」柴田問。
「五天了吧!你看那小子身上都是貼布,我看他可能也到極限了!」柴田的學長說。
 
 
「島田,你重心拉太高了。」柴田說。「稍微壓低一點,你這樣太浪費體力了!」
「柴田…你怎麼?」島田驚訝的看著柴田。
「我只是剛好路過。」柴田冷冷地說。說完就繼續和學長練球了。
 
 
「你沒事吧!這幾天還是休息別練了。要是參加時沒有在最佳狀態,能過都不能過就太可惜了。」吃飯時,梨奈對著信幸說。
「恩…」信幸說。
「信幸。你還是有希望的。這幾天把身體休養好,我們明後天的練習就取消吧!」中田說。
「我去一下廁所…我肚子好痛….」信幸說。
 
 
等到信幸去了廁所,中田害羞地看著一臉不悅的梨奈。
「好了,你在他的水裡面加瀉藥,要跟我說什麼?」梨奈不悅的說。
「我才沒有呢!你別誣賴我!」中田說。「他是你弟弟嗎?」
「不是!」梨奈生氣的說。「只是鄰居而已!」
「是嗎?那個…這樣的話…」中田害羞的說。「和我去參加音樂會好不好!」
「票拿來!」梨奈說。中田以為成功了,把票拿給梨奈。梨奈把其中一張票撕碎後,丟到了他的水杯裡面。中田驚愕地看著梨奈。
「你….」
「我討厭那種為了談戀愛就陷害別人的人。你也知道吧!」梨奈生氣的說。「你這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這…我才沒有!一定是他運動太激烈才….」中田還想狡辯。
「那這個是什麼?」梨奈拿出數位相機,打開錄影模式的檢視。在他練罰球的時候,中田的確偷偷打開瓶蓋,在裡面加入了白色粉末搖晃了一下。
「這個….」中田低下頭。
「要去,你自己去吧!還有,這個是給你的!」梨奈生氣的離開桌子,然後甩了他一個耳光。當然那個中田就成為當年度的本多學姊告白拒絕聯合會的最大一個笑柄。
 
 
梨奈擔心的到廁所看到剛拉完的信幸,無力的癱在地板上。
 
「沒事吧!沒有怎樣吧!」梨奈關心的問。
「沒關係…只是練球練太久,腳痛而已!」信幸笑著說。
「來!我背你!」梨奈笑著揹起信幸。
「梨奈姊,你剛剛怎麼這麼生氣?」信幸問。
「這沒什麼啦!我們快點回家去,我做炒飯給你吃。」梨奈笑著說。
 
 
兩人到了大學的陰暗處,暗處突然冒出一群人。
「慢著!」一群柔道社的人圍住了他們兩個,帶隊的當然就是中田。
 
 
「幹嘛?我說的不夠明白嗎?」梨奈放下信幸,生氣的說。
「我們兄弟早就飢渴難耐了!你今天就乖乖和我們上床吧!」中田笑著說。
「你找死!」梨奈拿起旁邊建築用的鋼筋。狠狠的打暈第一個衝過來的柔道社社員。鋼筋整個被敲歪,那個人也暈過去了。「敢在老娘武田梨奈最擅長的武器面前找我麻煩。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你…你是當年混遍九州的大街小巷,打架最強的大姊頭,武田梨奈?」九州出身的柔道部社員說。
「是阿!不過比起當初揮舞的那些鋼筋,這些細多了。老娘以前用的可是一條十公分粗的。」梨奈生氣的笑著說。
「那….」
「喔!本多是我媽的姓啦!因為我爸媽離婚之後我就跟著媽媽搬來東京這裡住了!」梨奈說。「下一個,誰想死?老娘今天來一個送一個!」
 
「快….快跑啊!」那名九州出身的柔道社社員,想要逃跑。卻被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道抓住衣領,丟到了垃圾桶去。
 
 
「我說,臨陣逃走,可是武士裡面最不齒的行為。」一個高中男生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難道柳川三柱靈神的宗茂,沒教過你?」
「你是誰啊!」中田轉身看,是一名高中男生。
「我就是宗茂。立花宗茂!」宗茂笑著說。「當然,這是我教歷史的父親給我取的!反正我們家剛好也姓立花!」
「班…班長!」信幸驚訝的說。
「幹嘛?島田!」旁邊拿著竹刀的誾千代問。
 
 
「一…..一模一樣的人有兩個?」信幸驚訝的說。
「拜託!我們差這麼多!眼球顏色就差很多了!他是黑的我是藍的!」誾千代生氣的說,
「我們聯手修理他吧!前太妹小姐!」宗茂笑著說。
「不用了。嚇嚇他們就好。」梨奈笑著說。「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只能在旁邊看你們表演囉!」
「那…」宗茂兩人聯手無間,把那群柔道社的社員打得在地板上哀號。至於那個中田,早就跑掉了。
 
 
「先說!他可是我的同卵雙胞胎妹妹!不過我們是兩個卵子分別受精的,所以長得像純粹是意外。」宗茂笑著說。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島田同學。還和這個大美女?」誾千代問。
「這沒什麼啦!只是因為他到這裡來找學長,結果不小心摔下樓被住在附近的我看到而已。」梨奈笑著說。
「好了,我們還要回去幫忙整理資料,先失陪囉!」宗茂笑著說。
 
 
梨奈說完,就揹著信幸離開了。
 
 
「真是!說謊也不打草稿!那個人貼的都是肌肉部位,摔傷的話怎麼可能貼在二頭肌?」宗茂笑著說。
「那個笨蛋,在開學開始時就被訓導處叫去罵。聽說以前他在國中風評也不好,好像還會造謠陷害同學。」誾千代說。
「是嗎?我覺得他不像這種人。」宗茂說。
「聽羽柴那批人在聊,聽說他還想找找朋友。像個傻瓜一樣!」誾千代說。
「是嗎?」宗茂癱了攤手說。
 
 
「梨奈姊,好久沒看到你兇了….」信幸被背回家後笑著說。
「沒事啦!那群人本來就欠教訓。偶爾兇一下也好!」梨奈笑著說。
「梨奈!你今晚又要在這裡過夜了?」本多伯母打開6-2號房說。
「恩。他腳受了傷不太方便,我照顧到他明天早上腳有辦法自己走路就回家了。」梨奈笑著說。
「那要打擾你了。信幸小弟。」本多伯母禮貌性的說。
「不會的。」信幸說。
「梨奈。換洗衣物我放這裡囉!」本多伯母放下一包衣物後說。
「好的。」
 
 
「你有辦法站嗎?」梨奈等信幸吃完後問。
「要有人扶著。」信幸說。
「我想也是。連續練五天的運動傷害你的腳弓也到極限了吧!現在光走一步都覺得像是踩釘床吧!」梨奈心疼的說。
「恩。」信幸說。
「我幫你洗澡吧!」梨奈笑著說。
「不….不用了!揹我到浴室就好!」信幸紅著臉說。
「有什麼關係!你以前國中的時候,不是和我一起洗澡嗎?」梨奈笑著說。
「那時候是因為腳骨折,他們兩個又不在才…..」信幸紅著臉說。
「沒關係啦!」梨奈笑著說。
 
 
梨奈圍上浴巾後,仔細地幫信幸擦洗身體。信幸整張臉都紅著不發一語。然後把信幸沖乾淨後,才開始洗自己。洗好後,兩個人一起泡在浴池裡。
 
 
「別擔心啦!我又不怕你看!」梨奈抱著信幸說。
「梨….梨奈姊!你的胸部…..」信幸紅著臉說。
「喔!想摸摸看嗎?」
「不必了!」
 
 
兩個人洗完澡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梨奈始終像個大姊姊一樣的抱著信幸。
 
「梨奈姊….」
「什麼?」
「你現在….和我在想一樣的事情嗎?」
「是阿!一樣的事情。那天,我和你也是這樣吧!」
 
 
事情回朔到五年前,因為梨奈父母親離婚,而到九州去。在九州混成太妹後被法院改判收養權給母親。然後搬到東京來的時候。由於受不了母親的管教,所以在一日放學後溜進了6-2號房。
 
 
「梨奈!你給我出來!」本多伯母的聲音響透了整棟大樓。
 
 
「大姊姊…你是…客人嗎?」當時才國一的信幸對著全身髒兮兮的梨奈說。
「恩…是阿!借我躲一下!等等管委會的大嬸來的時候麻煩說我不在!」梨奈笑著說。
「好。」可是本多伯母覺得那個從不和其他住戶交往的信幸絕對不可能讓梨奈躲著,所以就跳過了-2,直接跑去問-3的住戶有沒有看到梨奈。
「你的…生日會嗎?」梨奈等到本多伯母放棄尋找梨奈後,看了看四周說。
「恩。」
「你的…朋友呢?」因為四周實在太冷清了。信幸搖了搖頭。
「父母呢?」信幸一樣搖了搖頭。
「死了?」信幸點頭和搖頭。
「什麼意思?點頭又搖頭?」
「因為死了和活著是沒兩樣的。」信幸說。「我的生日會,每年都是自己過的。」
「那…我幫你過吧!」梨奈說。接著,兩人就一起吹熄了生日蛋糕上的蠟燭,一起吃了那塊蛋糕。
 
 
「抱歉,我沒準備禮物。」梨奈愧疚的笑著說。
「不要緊,比起禮物。大姊姊肯參加我更開心。」信幸笑著說。
「你的腳….」
「這是被同學用鐵條打的。」信幸笑著說。「沒什麼,平常都會發生的事啦!」
「這樣啊…我幫你洗個澡吧!」信幸和梨奈兩個人一起洗澡後,梨奈就肩並肩的抱著信幸。
 
 
「我叫梨奈。本多梨奈。你以後叫我梨奈就好。」梨奈說。
「梨奈。我好想要有你這樣溫柔的姐姐喔!」信幸說。
「是嗎?我也想要有個弟弟呢!我搬來這裡後,有很多人聽到我混過太妹,就不敢跟我來往了。我好想念在九州的朋友們喔!那時候雖然我們幾乎整天打架鬧事,但我覺得好充實。在這邊,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好孤單….」梨奈哭著說。
「梨奈姊,我真羨慕你….」信幸說。「我從來都沒有過朋友。每年生日我都只能自己過。」
「真的?你媽媽從沒陪過你?」梨奈驚訝的說。
「恩。他們兩個每年都說工作很忙工作很忙。偶爾回來看看而已。」信幸說。「他們才不是工作忙呢!一個忙著陪情婦,一個忙著顧和小三生的兒子。」
「這樣啊….那我比你幸福多了。」梨奈抱著他說。「你不會想哭嗎?」
「我想哭哭不出來。因為,我根本沒人可以撒嬌。我每天被欺負受的委屈,只能往肚子裡吞。學校的老師只會把我關起來,輔導室的老師卻每天言不由衷的要我改。明明錯不在我卻….」說到這,信幸就開始眼睛出現淚珠了。
「哭出來吧!以後你有什麼痛苦,都跟大姊姊我哭訴沒關係!」梨奈抱著信幸說。
「可是…我爸說只有懦夫才會哭….」
「懦夫並不是不好,只是他常常把內心的感受表達出來而已。」梨奈說。「想哭就哭吧!姐姐我會聽你說的!情緒不發洩出來是會生病的喔!」
 
因為這樣的關係,梨奈開始和信幸熱絡起來。而且梨奈每次在學校被欺負時,也會找信幸來訴苦。不過至少梨奈不會在他面前哭,信幸知道他是不想讓他看到她落淚的樣子,都會貼心地撫摸她的背讓他冷靜下來或者幫他擦忍不住流出來的眼淚。
 
不久,梨奈在學校成功交到了新的朋友,課業更是突飛猛進。從全年級倒數第二名一口氣衝到全國模擬考第二名。本多伯母當然是樂得不可開交。知道他是因為信幸才變乖向上以後,當然就允許他們兩個繼續交往了。
 
 
「當時,你哭了一整個晚上,把我的裙子哭到全部都濕透了。哭到最後還睡著了呢!」梨奈笑著說。
「不過….我還是很擔心後天的測驗。」信幸說。
「別擔心!相信自己,只要你相信自己。就一定會出現成果的!」梨奈笑著抱著信幸說。「你要相信自己,我相信你這幾天的努力,絕對有回報的!」
「可是我想放棄….我想我只會丟臉。」
「不會的。梨奈姊不會嘲笑努力的人。要是肯努力,你一定會出現好結果的!」梨奈笑著說。「看著梨奈姊,你要相信自己。要是你沒通過,我也不會因此看不起你喔!」
「恩!」信幸說。
「想睡覺了吧!」梨奈看著在打哈欠的信幸。
「有點…」
「梨奈姊今天特別獎勵你這幾天的努力,和你一起睡吧!」梨奈笑著說。「不過不可以對梨奈姊做出色色的事情喔!」
「我才不會!梨奈姊是我的好姊姊,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呢!」信幸笑著說。
「其實做也沒關係啦…」梨奈低聲地說。不過信幸沒聽到就是了。
 
 
當晚,兩人就像小時候那樣,裸著身體抱著對方睡著了。梨奈看著把自己臉埋在自己胸部裡沉穩呼吸的信幸。覺得有些幸福也有些失望。
 
「這孩子….從小就沒有人關愛他吧!還真是可憐。才16歲要享受高中生活的時候,卻要忙著找朋友。這應該是欠缺了佛洛伊德說的孩童時期的親密記憶的關係吧!還是青春期的時候,欠缺了正常的社會同儕關係呢?」梨奈摸著他的頭笑著說。
「梨奈姊….我還要一盤炒飯….」懷中的信幸低聲地說著夢話。
「夢是一個人的潛意識。他在潛意識中好像把我當成了他的媽媽或者是姐姐了….這是夢的解析嗎….然後我是在闡釋?」梨奈撥著他的頭髮說。
「不過,希望信幸能找到朋友。不過信幸,我…我說我有男朋友是騙人的。我喜歡你,信幸。你雖然只有16歲,你卻比任何人都溫柔,比任何人都體貼。我剛轉來的那年冬天,我被班上女生惡整,衣服都被潑上了油漆。只能穿著比基尼在寒冬中走回家。每個班上男生看到我穿比基尼,第一個反應都是想藉著取暖之名,行非禮之實。要不是附近有鐵條,我早被亂摸了。你卻是拿著大衣披在我肩膀上,擔心我著涼。當時,你在巷口看到我穿著比基尼,只能用著單薄的學校外套擋住上半身,你拿來的那件大衣,比起任何烈火都溫暖….」
 
 
「對了對了…..那天也是我的身體讓爸爸和性侵害犯以外的男生摸到胸部等私密部位吧…被你摸一點都不討厭,反而很開心。我們….要是結婚的話,你想生幾個呢?姊姊我都可以配合喔!」梨奈紅著臉說完以後,親吻了信幸後也跟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先後起床。兩人正在吃早餐時後,突然有人按了門鈴。
 
 
「誰?查水表電表的嗎?」信幸透過對講機說。
「不是。我是立花,立花誾千代。」誾千代說。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你傻阿!你要不要看看通訊錄上的地址?」誾千代不悅的說。「我進來囉!」
「等….」誾千代才剛打開門,就看到了半裸的兩人。覺得有點不屑的說:「沒想到,你有喜歡比你年長的女人的習慣阿!看樣子昨天晚上一定很精采吧!」
「才沒有呢!我和梨奈姊昨晚啥都沒做啊!」信幸紅著臉說。
「我也不想管你的私生活。不過年輕人還是有該做不該做的事情。」誾千代瞇著眼說。「拿去!你的手機!昨天掉在停車棚了!」
「謝謝…」
「還有,你快點把班費收支給我整理好!買好布置材料後剩下多少錢?」誾千代不悅的說。
「來,這個是帳本。」梨奈從裡面房間拿出來說。「到底是誰叫他做這種事的?裡面根本一堆夾了一堆想要報黑帳的!還好,我把那些無關的發票挑掉以後。才和收支對的起來。而且信幸的數學本來就不好,對錢又沒概念,怎麼會叫他當總務?」
「你是他姊姊嗎?」誾千代問。
「不是。」梨奈說。
「果然沒錯。我早覺得那疊發票太厚了。石田他是存什麼心?連吃好野家的牛肉飯都報公帳。」誾千代說。
「那個….」信幸想要插嘴。「不好意思。以後沒事情請別找我說話。我不想跟一個不正常男女關係的人說話。潔身自愛是保持品行端正的第一步也是最後一步。」
「你誤會了!」梨奈生氣的說。「我們只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而已!」
「是嗎?我看不像吧!」誾千代指著他們的下半身。一個人穿著襯衫,沒穿內褲。一個只穿內褲,卻清楚地舉起來。
「你不可以污辱梨奈姊!我們真的只是….只是…」信幸紅著臉說。
「我們兩個只是從小就玩在一起而已….」梨奈說。
「算了。我不想逼你說。以後也沒事別找我說話。」誾千代說。
 
 
「你想太多了吧!」宗茂聽完誾千代的報告後說。「他們就算是男女朋友交往,只要是兩情相悅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也不可以過夜吧!」
「你有什麼資格管人家熟不熟,想要幹嘛?」
「是阿!我沒資格!但是我知道這種行為是不要臉!」
 
 
兩個人越吵越兇,吵到最後又由管委會的本多阿姨出來喝止了。
 
 
「好了!你想,信幸找的到朋友嗎?」誾千代說。
「找不到。因為有你的阻撓。一個班的班長,可是一個班人望的領頭。要是班長帶頭討厭,那他要交的到朋友就很困難了。而且我覺得那個人好像有很嚴重的自閉症。」宗茂反於之前支持他的立場,先給信幸一桶冷水。不過他說的話倒有三分道理。
「我覺得你的唱雖,才他失敗的主因吧!」誾千代說。「而且你竟然這麼說,那我就要讓他交到朋友!」
「是嗎?那我們打賭怎樣?」宗茂說。「要是你能讓他在班上交到五個以上的朋友,我就穿上女裝,和你道歉說我錯了。」
「是嗎?期限呢?」誾千代說。
「兩年。給你這麼長的時間夠了吧!」
「可以。要是我輸掉的話,我就換回女裝。我以後就不穿男生的衣服!」誾千代說。
「賭這麼大阿!」宗茂笑著說。
「當然。」
「好吧!我會準備相機等著看你穿女裝的!」宗茂笑著說。
「你自己留著自拍吧!」誾千代說完就回自己房間裡了。
 
 
「真是!我幹嘛打腫臉充胖子阿….」宗茂看著窗外的雨景說。
「謝謝你喔!宗茂。」梨奈從六樓走上來笑著說。
「不…不會啦!梨奈姊要是這樣能開心點的話….我也沒關係啦!反正穿女生的衣服而已!」宗茂紅著臉說。
「不過,你這麼樣子幫我,我還是只能告訴你說我已經心有所屬了。」梨奈站在他的隔壁,對他笑著說。
「我知道…..不過,我也知道樓下那個人的確是個好人。個性也很好。只是他的好一般人不容易了解而已。」宗茂說。
「不過阿…..」梨奈皺著眉頭說。「他卻是把我當成親姐姐….」
「我覺得梨奈姊有時候強勢一點的話,他也許會表明對梨奈姊的心意吧!」宗茂說。「那種男生,我覺得有時候不稍微逼他一下,他是不會把心裏話說出來的。」
「是啊!不過逼出來的話要是我不想聽的話的話…..」梨奈無奈地嘆了口氣。
 
 
「宗茂!」誾千代從屋內走出來說。「教我一下!這題我不會算!」
「拜託!我們老師又還沒教到那裏!」宗茂看了看以後說。
「那要怎麼辦?」
「那你和信幸一起寫吧!他剛好也在寫作業。」梨奈說。
「這…好吧!」誾千代為難的說。想起剛才的打賭,的確要是現在排擠他的話,那就要換女裝了。
 
 
三個人就在6-2號室開始寫作業。寫到了中午十二點,他們剛好告一段落。梨奈到廚房去準備他們的午餐。剛好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在客廳裡。
 
 
「你….喜歡織田對吧!」誾千代看著他說。
「你….你怎麼會吃到?」信幸害羞的說。
「因為班上女生自我介紹時你連看都不看一眼。你只看織田。」誾千代說。「你要交朋友,是為了追女生?」
「不是。」信幸說。「我是想讓我17歲的生日會可以熱熱鬧鬧的。」
「是嗎?」誾千代沉默不再說話。
(看來他沒有想像中壞嘛!宗茂那個笨蛋看人眼光通常蠻準的。他叫我別跟羽柴走太近,多接近信幸。我還以為他是為了讓梨奈姊喜歡他才這麼說的呢!)
 
 
「你真的沒有和梨奈做那種事情?」誾千代在長久的沉默之後說。
「恩。我把梨奈姊當成我的親姊姊一樣敬重。我不可能和他做那種事的。」信幸說。此時廚房好像有什麼東西打翻的聲音。信幸過去一看,打翻的湯把梨奈的手燙傷了。
「對不起….我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梨奈說。
「沒關係。梨奈姊,沒受傷吧!」信幸抓著梨奈的手說。
「不過你的鍋子被我摔壞了….」梨奈愧疚地說。
「鍋子壞了,可以再買一個新的。可是梨奈姊受傷了,卻是沒辦法再買一個新的梨奈姊!」信幸說。「你等著!我去附近的藥局幫你買燙傷藥膏和繃帶!」
 
 
「他平常就是這樣嗎?」誾千代對著在整理地板上的那些湯湯水水的東西的梨奈問。
「嗯啊!平常就是這樣。雖然他不太會說話,不過他就是這麼溫柔。」梨奈說。
「所以你才喜歡他?」誾千代問。
「什麼啊!我只是把他當成鄰居的可愛弟弟而已!我才不會喜歡幼童呢!我又沒戀童癖!」梨奈慌張地說。
「他又不算幼童。」誾千代說。
「這也對啦….」梨奈哈哈哈的笑著說。
 
 
他們兩個人等了半小時,都還不見信幸回來。
 
「怪了!那藥局走路也只要五分鐘而已啊!」梨奈看著時鐘說。
「我們出去找找看好了。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誾千代說。
 
 
兩人沿線找了許久,在一處暗巷裡的電線桿上找到了信幸。他被人毆打,用鐵鍊綁在電線桿上面淋雨,全身多數瘀青。
 
「信幸!」梨奈立刻拿起旁邊的鐵鍬,打壞了鐵鍊的大鎖。擔心的抱著他狂搖。
「梨….梨奈姊….對不起….石田…帶了五個小弟….」信幸說完,就暈過去了。
「我們要快點帶他去看醫生。」誾千代冷靜的說。
「說的對!」梨奈抱著信幸回家換上乾的衣服,把他身體擦乾以後。帶著他到了樓下的車庫。
 
 
「等等!你該不會要騎摩托車吧!」誾千代說。
「才不是!開車啦!」梨奈打開一台車的車門。把他放到了前座用安全帶綁好。「你也上來吧!我開車時需要有人幫我注意有沒有警察。」
「等等!你這台車改的太誇張了吧!前座的安全帶怎麼會有五條!」誾千代坐上後座驚訝的看著前座。
「我建議你坐好。」梨奈說。然後打開了置物箱室,拿出了風神組的牌子掛在後照鏡上。「因為我開車很危險。」
「不就是開車…」誾千代聽到引擎聲就知道,這台車絕對有改過。
「你這台車也太誇張了吧!引擎馬力數到底多少啊!」誾千代驚訝的說。
「沒辦法!抽獎抽到這台車的引擎根本不夠力!」梨奈開始一路狂飆。目標是這附近最近的大醫院,奇想集團的秀吉紀念醫院。
 
 
「梨奈!不可以去秀吉紀念醫院!」半途時,誾千代說。
「為什麼!」梨奈問。
「你停路邊,我告訴你!」誾千代才剛說完,梨奈就拉起手煞車,甩尾停進了路邊的停車格。
 
「我靠….甩尾停車….」誾千代驚魂未定的說。「你看這個,我在他買藥的袋子裡找到的。」
「這是….羽柴秀胤的名片?」梨奈說。
「對。那個奇想集團是他家的集團。那個羽柴是和他有仇的仇家,你送過去的話…」誾千代說。
「我明白了。送他過去更危險吧!」梨奈說。「我帶他去隔壁鎮的朋友開的醫院好了!」
「嗯!」說完,梨奈就開始一路狂飆,後座的誾千代被嚇的拼命尖叫。開了大概十分鐘後,到了隔壁鎮上的一間小診所。
 
 
「醫生,怎樣了?」梨奈擔心的問。
「還好。你要是再晚三十分鐘送來,說不定就會死了。」醫生說。「不過梨奈大姐頭,你對我沒必要這麼客氣啦!」
「哎呀!本山!你也沒必要叫我大姊頭啦!醫藥費多少錢?」梨奈笑著說。
「大姐頭,你太客氣了。這點小事我怎麼敢和你收錢?」本山笑著說。「好啦!我開藥回去,讓他吃就可以痊癒了。不過他沒事吧!坐著梨奈姊的車來到這裡…」
「我靠…一路上甩尾就算了…還有三角箭的爬牆壁….美國跳躍者的強力推進裝置….」誾千代驚魂未定的說。
「還有強棒音速的強棒迴轉,躍動衝鋒的跳躍避震裝置和疾速蝮蛇電光跑法。」梨奈笑著幫他補充。
「梨奈大姐頭你也改太猛了吧…..」本山笑著說。
「不過他明天有辦法參加籃球隊的入隊測驗?」誾千代說。
「別傻了。明天光是要他站起來就很困難了。」本山吃驚的說。「他肺部嚴重發炎,根本沒辦法運動。」
「這樣就沒辦法了…..」誾千代攤了攤手說。
「不行!我一定要去…..這段日子的苦練…」此時醒過來的信幸說。
「那好!你就去吧!」梨奈握著信幸的手說。「就算因此病倒了,我也會細心照顧你的。」
 
 
「梨奈….」信幸抱著梨奈,梨奈開始哄他睡覺。等他睡著以後,本山笑著對梨奈說:「原來他就是大姐頭提到的信幸阿!我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可以馴服剽悍的梨奈大姐頭。原來是因為他可以激起梨奈姊的母性本能阿!」
「什麼母性本能阿!」梨奈紅著臉說。
「我還真羨慕他呢!我們全隊的人都喜歡梨奈姊,可是你卻一個都看不上眼。偏偏對這個和小動物一樣的男生這麼死心塌地。」本山說。
「鐵條…在哪裡?」梨奈沉著臉說。
「我…我知道啦!我不說!我不說了!」本山連忙道歉。
 
 
「胡蜂,他沒有去我們家的醫院呢!」羽柴在他家的VIP餐廳哩,對著手下心腹大將,謀士胡蜂須賀正勝不悅的說。
「總之,他已經沒辦法參加明天的籃球隊入隊考試了!」石田說。「我們把他打的半死不活綁在那邊淋雨。沒肺炎我才覺得奇怪呢!」
「而且,我們也順利擋住了織田。要是當時他走過去,老大你的形象可能就受損了。」胡蜂說。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織田桂雅走進來說。
「不會。請用晚餐吧!」羽柴笑著說。「織田同學,你今天要吃什麼,我都請你吃。別客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桂雅點了一些東西來吃。
 
 
「你特地找我出來,是想問什麼呢?織田同學?」羽柴笑著說。
「我覺得那個島田看著我的眼神有點….讓我覺得有壓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過去和他有交情是吧!」織田說。
「比起從我口中得知,不如親眼觀察不是更好?」羽柴假意推辭。
「不。我覺得還是要有些基礎認知比較好。不然要是和他交往下去可能會….」織田說。
「好吧!我就說一些他以前的事情好了。」羽柴笑著說。當然,他都不會挑好話講。先說他以前國中時因為常常和同學吵架所以被導師隔離,然後說他平常就喜歡去偷偷躲在角落裡偷看織田,還有偷偷翻老師的學生名冊調查織田生日,企圖要參加織田的生日會等等。還有他抹黑自己販賣安公子和大麻等等(不過這是事實)。每說一件事情,織田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原來他是這麼低級的人。」織田不屑的說。
「我想,明天你可以看到一個不錯的鬧劇。有興趣明天和我到學校的籃球場去嘛?聽說他為了讓你看上眼,特地想要加入籃球隊呢!」羽柴笑著說。
「好啊。」織田說。
 
 
第二天早上九點,誾千代和梨奈陪著信幸來到了籃球場。屋外雖然下著大雨,但是室內卻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好了!第一階段!籃球罰球!五球中四球者可以參加第二階段甄試!」柴田站在體育場中間說。
「是!」
「佐久間盛政!上前!」柴田開始叫號。
 
 
「你看那邊。」誾千代指著對面。羽柴和織田正在興趣盎然地看著籃球隊比賽。
「桂雅…」信幸說。
「他就是羽柴嘛?看起來果然一臉惡人樣!」梨奈生氣地低聲說。
「梨奈姊….我…我還是回去吧!我不想在桂雅面前丟臉!」信幸說。
「你不是說不管怎樣都要參加嘛?」梨奈對於信幸的反覆,覺得有點好奇。
「可是….」
「你看著梨奈姊。」梨奈摸著他的臉頰說。「梨奈姊相信你,你一定能辦到的。比起丟臉的人,我覺得女孩子更看不起沒有勇氣的男人!」
(“別傻了,就算他沒重感冒。”誾千代心裡想。)
「好的!」信幸又鼓起了勇氣。走到了籃球場中間開始罰球。前三球都有驚無險地進去了。第四球,因為投球時咳嗽,導致準頭失準擦邊沒中。
 
 
信幸開始發抖,看著旁邊的織田。織田帶著一臉不屑的表情看著自己。還沒投球就開始淚眼婆娑了。
「快點投吧!」羽柴笑著說。信幸發抖的將球投出。球在籃框邊滾著。
 
 
「進去阿!」
「別給我進去!」兩方的期待激烈的衝擊的一球。不過球在滾動之後,還是滾落了籃框裡。
 
 
「太好了!真是恭喜你啊!」羽柴裝作有風度地笑著拍手。旁邊的織田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太好了!你通過第一階段了!」梨奈幫信幸擦眼淚一邊說。
「真是的!男生動不動就哭!」誾千代笑著說。「你小心織田看不上你喔!」
「你喜歡…那個女生是嘛?」梨奈指著織田說。信幸害羞的點了點頭。
「你別怪他。那是羽柴找他來的。我聽齋藤說的。」誾千代說。
「既然這樣!你就要好好的表現給他看!讓他看看你威風的一面!」梨奈笑著說。
 
第二階段的甄試,就是單挑籃球三分兩分制。出手測試的,是籃球隊的隊長柴田。當然他會放點水,不至於把對方打的體無完膚。但是沒有一定水準還是沒辦法通過測試的。參加的十個人當中,已經有六人通過了測驗。這場包括候補,只打算取六個人而已。不過為了選出更有資質的人,柴田還是打算每個人都比完。
 
 
「好了,你們可以回家了!」柴田比過九人後對著候選人說。「兩天後我會親自把結果通知各位。」
「喂!信幸呢?」誾千代起身說。
「我自有裁奪!這裡我最大!」柴田瞪了一眼誾千代說。
九個人陸續離開後,柴田站在球場正中間。「下來吧!信幸!」
「是!」
「柴田!你幹嘛?不是比完了嗎?」羽柴笑著問。
「我剛剛有說結束了嗎?」柴田說。「來吧!」
「恩!」柴田讓信幸先開始。第一球,柴田放水讓他得了一分。第二分,柴田稍微認真了一點,第二分球才剛拍,就被柴田劫走,上籃得分。
「你放棄吧!第一球是我讓你的。而且你身體這樣,就算沒有感冒,也比不贏我的。」柴田在第三球開始前說。「你要是放棄,我可以讓你有名譽一點。就說你是因為運動受傷所以才沒通過測試。」
「名譽….什麼的….我才不要….」信幸說。「就算在地上掙扎也好….哭得滿臉是淚也好…還是….全身受傷也好…比起放棄的當喪家犬….在織田的面前….我還是要挑戰你….」
「這樣啊!」柴田開始運球,然後假意和信幸纏鬥。照理說,單挑可以在兩分鐘內分出勝負的。柴田故意和他繞了將近十分鐘才射籃得分。
「抱歉喔!你可能還是不適合來籃球隊。我剛剛放水放這麼兇你還沒辦法得分。」柴田說。「再見了。我想當朋友的事情還是做罷吧!」柴田說完,抱起籃球撐起雨傘就離開籃球場了,只留下哭得唏哩嘩啦的信幸。
 
 
「哎呀!也沒必要哭得這麼慘吧!」羽柴假意安慰。
「真是難看。這點小事就哭成這樣。」織田冷冷地說。「我先說好,我不會因為這樣就看上你的。就算你通過了測驗。」
「走吧!織田。」羽柴就和織田有說有笑地離開了。
 
 
 
「好啦!盡量的哭吧…」梨奈摟著信幸心疼的說。「梨奈姊知道你很委屈。乖喔乖喔!哭過之後心情就會好點吧!」
「我對你改觀了。信幸。」誾千代說。「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個耍寶的笨蛋。不過你卻是個努力的笨蛋。」
「你說什麼….」梨奈正想罵他。不過看到誾千代露出笑容說:「不過,我最喜歡的就是努力的笨蛋。你以後的交朋友計畫,我也來幫忙吧!」
「太好了!你交到朋友了!」梨奈笑著摟住信幸說。
「才…才不是朋友呢!我只是幫忙!幫忙而已!立花家的家訓,就是不可以對落難的人見死不救!」誾千代高傲的說。
 
 
不過也因為信幸在肺炎加重感冒還去學校打球著涼,結果這次真的結結實實地在家裡躺了兩個禮拜才有辦法回學校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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