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攻相見,必有一受
現在的情景,短一點叫尷尬、長一點很尷尬、更長些叫非常尷尬。
歐陽龍與司馬智泉衣衫凌亂地在床上互視著對方,兩人生理與心理上都十分地高昂興奮,卻在同一個時間一起愣住了。
「你是……一號?」歐陽龍單手摟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人的腰,另一隻手正掐著對方的小雛菊,準備來場「辣手摧花」,卻被對方的動作給嚇得停下動作。
「老子當然是一號,難道不像嗎?」司馬智泉一手貼在歐陽龍的赤裸的胸口上,另一隻手也伸進對方的褲內對準對方從未見人的小菊花,似乎也想要來場「辣手摧花」。
簡單的來說,兩人的動作十分詭異,都對著對方的「後面」很有意思。
「不不不,錯了,一切都錯了。」歐陽龍坐起身子,彷彿被一頭冷水從頭澆了下來,什麼感覺都沒了,「你應該要是零號才對!」
「哼,零號?我他媽哪裡像零號了?」司馬智泉對歐陽龍所說的話感到嗤之以鼻,換了個動作後雙手撐頭躺在床上續道:「老子是個純一,從來都只有老子桶別人菊花,還沒遇過有哪個人像你這麼不長眼,居然對老子的後面感興趣。」
「天啊,我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歐陽龍單手貼臉,顯然是後悔與司馬智泉進行到現在這種地步,「我以為你是零號才約你的,當初在酒吧裡打暗號時你不也回應了我嗎?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和你開房間。」
「啥?什麼回應?」司馬智泉抓了抓頭,一臉「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從半垮的褲子口袋內抽了根菸點燃了後才道:「老子是看你的臉很合我的胃口,才和勉強和你打一炮,像你這種禁慾型的白領,搞起來最爽了。」
「你能不能文明一點?」歐陽龍完全沒想到竟然有人每一句話都一定會帶著粗口,簡直讓她無法忍受,「我和你一樣是個純一,所以今天恐怕是得不歡而散了。」
他撇眼看著半躺半坐在床頭前的司馬智泉,一點都想不到像他這樣子的美男子竟然會讓人如此幻滅,通常這種臉蛋的人都會是零號吧?嘖……說到底是他判斷錯誤又約錯了人,結果和這個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痞子上了賓館,還以為遇上了熱情的零號,沒想到對方竟然和自己撞號了--這是何等悲劇?
「你這是在浪費老子時間嗎?約了個炮打一半,不爽啊!」司馬智泉坐起身子,伸手掐住歐陽龍菱角分明的下巴,接著道:「是長了像男人一點,還真的不是零號。不過忍一忍應該也可以吧?老子技巧很好的,一搞就能讓你立刻轉號,馬上你就會迷戀上和老子滾床了,哈哈哈哈--」
「放開你的手,我不可能在下面。」拍開司馬智泉的手,歐陽龍站起身子開始穿起衣物,因為身體的熱氣無處發洩,讓他心情十分的不爽,「浪費你的時間真是抱歉了,有緣再--不,我想我不會再和你見面了。」
將領帶拉緊,他提起隨身的包包就要離開房間,要離開時不忘對著無緣的床伴落下風度的話,「我會替房間結帳,你要不要住到天亮隨便你,再見。」
語畢,他便往門口走去。不料才剛踏上幾部就被人給捉住了手臂,那力道之大讓他無法移動,「幹嘛!」
「老子可沒說要讓你走。」司馬智泉將歐陽龍朝自己扯了過來,接著在他的耳邊用著沙啞的聲音溫柔道:「你就忍忍嘛,不是有一句話這樣說:『攻攻相見,必有一受』。都到了這種情況了,不滿足一下對方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喔。」
他伸手解開了歐陽龍的領帶,輕輕鬆鬆弄開了幾顆鈕扣,歐陽龍胸口的胸肌立刻顯現出來--雖然是個白領,卻沒有疏於訓練,這麼好的貨色怎麼可能放走呢?
「放手,我說過我不可能是下面。」歐陽龍心口也有些雜亂,自己是真的有需求才會出來約人,不然他不會隨便和陌生人做這種事,「你要找零號自己路邊拉一個去。」
「那麼誰都不當下面那個,互相滿足一下對方也行,男人嘛--還有很多方法。」司馬智泉轉了個方向說道,俗話說得好:「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可不想再出去浪費時間,用不用後面他也不是這麼在意,只要能爽到他就可以接受。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後,才有一道低沉的男聲迴盪於室內。
「嗯。」
雖然兩人繞了很大一圈,也沒有得到想像中熱情的夜晚,卻還是免免強強地完成了目的。在結束了今夜過後,歐陽龍告訴自己下次絕對不要再像個笨蛋一樣做出這種蠢事了。
蠢弊了,歐陽龍!
另一方面--司馬智泉似乎在事後非常滿意這一個「沒有真槍實彈」的夜晚。
待續(坑)
後記
因為弟弟那篇也進入了後期,所以這坑就先開著,弟弟完結後這篇就是主文了!主題設定是「面冷白領(攻)X有文化的黑道(攻)」的撞號設定。
這篇是輕鬆搞笑文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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