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在戀情的終點(下)
「哎呀呀‧‧‧‧‧這下傷腦筋了呢。」
露出了困擾的神情,恩其都看著這魔力暴漲的狂戰士。但盡管如此,他的聲音仍然看不出任何的焦躁,如往常地繼續保持著悠然自在的態度。
畢竟如果因為這種事情而自亂陣腳的話,那是不足夠成為最古老的英雄的。
沒錯,他有資格自傲自己是最古老的英雄。如果說他的朋友是第一個王的話,雖說在那個時代應該也有不少英雄。但作為其代表絕對是英雄 恩其都。做為擁有這樣子經驗及榮耀的他,不會因為一個失控的狂戰士而自亂陣腳。
「那麼,那邊的狂戰士主人?或許我拜託狂戰士本身就是種錯誤了,請問您是否有願意加入我們的麾下呢?
如果有意願的話請立刻使用令咒命令,之後我的主人會為您補充新的令咒的。當然您應該會立刻做好判斷的吧?」
「聽起來好像好處多多啊‧‧‧‧‧‧‧」
雖然幻楓現在仍然悠哉地跟對方說話,不過實際上自己現在是血色全失。
這並不意外,布倫希爾特的進入了戰鬥狀態。對魔力的消耗也急速增加,更不用說就在剛才,她已經發飆到突破令咒的水準了。也因此幻楓現在的魔力不斷地消耗著,其甚至還威脅到了性命。
這時候的恩其都所提出的建議是無比誘人的,雖說正常的主人這時要花上兩發令咒才有可能讓布倫希爾特這個瘋狂的英靈暫時『冷靜』下吧?
不過以自己來說只需要一發就夠了,在那之後也能加入更強大的陣營。這是多麼簡單且容易的交易啊‧‧‧‧‧‧
「以令咒命令之───」
恐怕是因為感受到了龐大的魔力吧?布倫希爾特憤怒地往回看。其中所包含的視線足夠殺死一個人了。
正常狀況來說。這時候他的使用方法足夠讓主從的關係徹底破裂。那怕是違抗令咒也會手刃對方吧?
沒錯,正常狀況的話‧‧‧‧‧‧
啊,確實。
從一開始或多或少就猜到自己應該會這樣使用令咒。從抽到她之後自己就篤定應該只有這樣才會贏了。
而看了布倫希爾特的記憶之後,更是加深了自己的這份決心。
「以令咒命令我之從者,布倫希爾特。給我全力幹掉他!」
這或許是,自從參加了這場聖杯大戰之中。聽到的最為亢奮的一個聲音。
令咒,並不單單只是單純的束縛工具。而是大家大多是這樣做而已。
但實際上,假如主從的想法一致,且默契密切的話。那麼這一發的命令,足夠引發奇蹟。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那或許,是代表信賴的眼神吧?
布倫希爾特仍然繼續發狂,但是現在的她拔出了自己的寶具。
那是一把,朱紅色的長槍。
「這還真是遺憾呢。」
恩其都露出多少困擾的神情,因為自己無法照著主人的願望走。
而是,必須要認真的消滅對方。
「那麼主人,我可以收拾掉嗎?」
恐怕是在視野上有著共享吧?恩其都如此問著
「可以喔,畢竟這樣的從者拿到手也只是浪費自身的魔力而已。」
「謹遵命令。」
這個瞬間,恐間扭曲了。
這是傳說中,象徵著巴比倫的財寶庫的證明。照理來說,這是只有作為古老的烏魯克國王的存在才能使用。
不過自己是個例外,因為這些寶具是自己跟著對方共同打下的。沒有恩其都,就沒有過去那繁盛的烏魯克。
所以這寶具自己也能使用,將無數的寶具原點當作砲彈發射出去。召喚的空間總共三十二個,也就是說發射的寶具總共三十二把。
那怕是最高等級的英靈,也無法承受這些吧?正當自己這樣想的時候───
「嗯!?」
烈焰爆發,朱紅色的長槍直接命中自己。
照常理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才對,這樣的寶具發射出去自己怎麼可能沒察覺。
明明是自己想要解決對方,但是被先發制人的反而是恩其都自己。
「這是扭轉因果,必然先發制人的一擊,沒錯吧?」
但盡管如此他仍然屹立不搖的站著,或許說他是最古老的英雄也對。
但是這個身分更加適合他吧?
沒錯,盡管看起來這個英雄是人類。但其實不過就是由神所捏出來的泥巴,泥人偶而以。
最古老的神性寶具,這就是恩其都本人。
他有著千變萬化的姿態,有著最結實的長槍,也有著最堅固的護盾。
「烏魯克的兵器,因為我本人的特殊性質所以給了我槍兵(LANCER)的職位。畢竟我本身就是跟寶具沒兩樣的存在了。那麼‧‧‧‧‧‧雖然我很遺憾,但是‧‧‧‧‧‧」
再見了。
簡短的一句話,束縛了強悍的女武神。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無法理解,盡管現在的她早已發狂失去理智。但是盡管有理智的幻楓,也不能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扭曲的空間,被稱之為王之財寶的地方跑出來的並不是刀劍,也不是什麼長槍等有著寶具原典的物品。
只是單純的鎖鏈,就只是這樣。光是這樣就束縛了最強女武神的行動。在不合理也該有個限度。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嘗試掙脫,但最後卻是徒勞。
這鎖鏈彷彿有意識一樣,不管在怎麼施加力道企圖掙脫。她就會再多加一分力氣束縛妳。
「天之鎖,這是我最引以自豪的寶具其中之一。或許兩位可能因為我之前的打法所以造成對我的誤解吧?對我來說,我是不怎麼喜歡使用王之財寶的。盡管是友情的證明,但至始至終我不怎麼習慣浪費。那麼‧‧‧‧‧‧‧對我們無法站在同一陣線,我深表遺憾。」
手臂變化成深褐色的長槍,之後朝著女武神直奔而來。
這長槍將會貫穿這名女性的胸口,挖開她的心臟、徹底地蹂躪對方吧?
但是同時他發現了,這樣是不可能的。
作為僅次於擁有權限的主人之外,擁有最高等級的氣息感知能力的他。
察覺到了,第三人的到來。
「閣下這樣做,我會非常困擾的。」
「嗯?」
攻擊,淺的離譜。
阻擋攻擊的。是那鋼鐵般的身軀。並沒有打穿自己本來的目標自己並不會非常意外。但是這攻擊是如同A+++等級的攻擊,結果卻只有微微刺進去甚至被人用手輕輕拉開就行。
「這麼說起來,自從弗拉德三世的事件之後你就消失無蹤了。你是來‧‧‧‧‧‧加入我們的?雖然這問題非常之蠢。屠龍的勇者啊?」
「是的,現在的我只是單純站在這裡。但有一件事情你搞錯了。」
黑暗派系的暗殺者,擁有著鋼鐵肉身的屠龍勇者。齊格弗里德如此說道
「我僅僅以我自身的名義,以齊格弗里德的名義加入戰場。」
屠龍的勇者歸還戰場的瞬間,就在此時此刻宣告。
※
或許很多人對於布倫希爾特的狂化有很大的誤解。
說不定是因為本身典故有參雜瘋狂的關係,其實布倫希爾特還保有著些許的理智。
但只有些許而已,她不能夠做長時間複雜的思考、也喪失了語言能力。不過與其說她是狂化,倒不如說她是被自身的愛情與仇恨給奪走理智比較正確。
但盡管如此,她還是知道的。在這場聖杯大戰碰頭時,她就知道一定會跟自己的勇者對上。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不了解。盡管自己現在被天之鎖給束縛住,但還是徹底的無法理解為何現在自己的勇者敢站在自己的眼前。
為甚麼,為甚麼你敢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我的眼前!?
「布倫希爾特的主人,是你吧?臉色鐵青的那個。」
齊格弗里德的主人,守護笑嘻嘻地站出來問到
「我想應該不必多說明,現在不組成共同戰線是很困難的吧?在活命方面?」
「我不敢保證我家從者會不會朝你的從者砍過去喔。」
「沒差啦,反正我早就當幽靈人口了。那邊也不會把我算入戰力之中,再者‧‧‧‧‧‧自己的從者願望就迫在眼前了,幫他實現也不會怎麼樣。所以我要這樣做,屠龍的勇者阿,守護自己最摯愛的妻子,並且擊退眼前的敵人。以三發令咒疊加下令!」
在場所有人,聽到了。
但盡管聽到了,但無法理解這樣的行為。
三發令咒疊加,這代表著只有一件事情。
名為守護的這個主人,要在這場戰鬥之中賭上一切,並且放棄接下來的戰鬥。
這不要說傻了,根本就是瘋了。
「謹遵指令。」
但是現在恩其都沒有多餘的思考機會,與自我意志相加乘的齊格弗里德,快速地拿起聖劍貝魯蒙格快速砍下去。盡管因為職位喪失釋放最強寶具的能力。不過單純作為武器也是足夠的。
不過最強的泥人偶,將天之鎖解除掉。並且使身體千變萬化用來攻擊對手。他知道這個敵人不使用全力是不行的。
「你也是聽從主人的命令而行動的嗎?」
「是啊,屠龍的勇者啊。畢竟我不是那個王,我對於自己的人生並沒有不滿意。對於被神所殺死這個結果我也能接受,所以我接受你們的思想、你們的思緒,但很遺憾的是我也有想要實現的願望。所以我必須以兵器的身分對抗你們。」
「是嗎‧‧‧‧‧‧不過,我的願望卻已經實現了。」
「嗯?」
這話是什麼意思,恩其都並不明白。
擁有無法簡單實現的願望,甚至是在生前的自己也無法實現的願望。正因如此才會渴求聖杯,才會想參加這場大戰。所以願望必定是最後一組人馬才有可能可以實現的。
但是,這個人卻說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或許是因為看到這個足以魅惑天下所有人的疑惑表情吧?屠龍的勇者不慌不忙地繼續解釋
「我在過去,盡忠職守的完成了所有人的希望。只要是我伸手能及的,我都做了。去打退那條龍,希望得到金銀珠寶。這些我通通都做了,因為我認為接受別人的感謝、看到他人的笑容是我的幸福。」
「但是唯獨有一件事情,我後悔了。我毀壞了一個自己最摯愛的女人的幸福,起初是因為國王的命令而設法得到她。但是我已經被那溫和的心,以及甜美的笑容奪走一切。我多麼希望可以就這樣跟她永遠待在那遙遠的城寨裡。但我的力量不屬於我自己,因為這個決定搞不好會牽扯上更多人的性命因此賠上。」
所以自己才會默默繼續遵守著約定。
立場不再是夫婦,而是以騎士的身分跟身為王妃的她再次相遇的時候開始。自己就有發覺到她的願望,以及那炙熱的眼神。
雖然抱緊她,跟她遠走高飛何止是不會違抗騎士之路,甚至全天下的人都會祝福她吧?
但是這樣的話,盡管現在不會。但是如果哪天因為國王的自卑感變成了忌妒。說不定就會率兵來拆散兩人。
自己是無敵的,就連當初也是刻意讓對手刺進自己的弱點也就是背部之中。
所以想著,啊這樣就好。盡管現在是這樣子,但是我相信至少我死了之後。妳會找到更好的。
但是事情不然,被聖杯召喚出來的那時刻。連接了所有後續發展的他發現自己錯了。
這不過就是個開始,之後的女武神。被復仇之心蒙蔽心智。
寧願讓他人玷汙自己的身體,也要引發戰爭把殺害自己最愛的勇者的那些人們通通殺死,國民也是同罪。
就更不用說,哪個死到臨頭還在哭喊著求饒的國王了。
僅限於自己,沒有任何後悔。就像齊格弗里德所說的,接受他人感謝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但是,如果能再有一次機會。那自己願意放下騎士的身分,沒有力量也無所謂,反正當初也不是靠力量而是靠智慧以及努力跟她相遇。
只是以一個『齊格弗里德』的身分,再次與『布倫希爾特』相遇。
跟她道歉,並且訴說自己有多愛她。可能的話希望能從頭再一次開始。不過說不定這太貪心了。
「原來如此,光是在這裡遇上了發狂的女武神。你的願望就已經了結一半了是嗎?」
「如果沒有發狂的話,那我應該會願意立刻從這場聖杯大戰之中脫隊吧?我的主人只是因為奉命所以才加入這場戰爭的,本身並沒有任何願望。」
原來如此難怪會這樣濫用令咒,在命運的作弄之下。本來是朋友的人卻以從者之身對抗這點偶而會有,但是因為命運而完成自己的心願的話,那說不定此時此刻的他是頭一遭吧?
「對不起,布倫希爾特‧‧‧‧‧‧‧我愛妳。我一直愛著妳,妳的想法、眼神其實我都有注意到。很抱歉‧‧‧‧‧‧妳可以殺我,妳有資格這樣做。不過至少,讓我再說一次吧。不再以騎士的身分,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身分跟妳訴說,我愛妳。我的女武神啊‧‧‧‧‧‧」
「啊,煩死了!這種話給我等等再說!受不了了,反正我也差不多啦!從一開始就沒有被列在戰鬥力範圍之內!魔術迴路1~600聽令!全體最大限度開放,已令咒之名下令!布倫希爾特,給我將自身狂化等級下降至最低,回復理智!」
魔力,頓時增加。然後瞬間壓縮下來。
不再只是瘋狂的濫用,而是將其控制住。
「呼‧‧‧‧‧‧總算,能夠伸展筋骨了。」
「布倫希爾特‧‧‧‧‧‧我──」
「事先說明好了,剛剛說的我都聽到了。可能的話,我多麼希望能夠現場跟您熱吻一番。但不要忘記,吾等之身乃為從者。更何況我最喜愛作為騎士的您了,又愛又恨。我也一樣喔,跟勇者大人您一樣的願望。」
希望能夠道歉,希望能夠在一次從頭開始。
畢竟就是因為自己,才害得最愛的他死去。
「然而,以戰鬥的方式從最初在開始也不錯。這是第一次共同作戰呢,我感謝這場聖杯大戰。」
「原來如此,賭上信念、感情以及所有一切的覺悟嗎?汝等真的是非常厲害呢。但是兩位是否知道,有時候汝等之敵人必然會遇上持有著相同程度覺悟之人阻擋在眼前。所以我會阻擋在兩位的前面是必然。
但是,請盡管自傲、請盡管自豪,因為此時此刻的我將在一次賭上所有的力量跟汝等決一死戰。這是自從跟王的對決以來、跟爾巴巴對抗以來的,唯一一次!」
王之財寶,張開到最大極限。不單單是寶具如雨下,連束縛神明的天之鎖鍊也不斷冒出來。
不過,兩人邁出自己的第一步。
以不死的鋼鐵肉身,已能使用所有被認是為武器的戰鬥的少女的身姿。
躲過鎖鍊,跨過武器,來到了最強的兵器(恩其都)的前方。
兩人的夢想早已實現,兩人的身心早已合為一體。
然而自己的主人也祝福自己,自己的敵人也讚賞自己。
這種勝過於千言萬語的祝福,這種幸福要從哪裡找呢?
屠龍的勇者,釋放了代表勝利以及繁榮的寶具。尼伯龍根的指環,盡管象徵著勝利但僅僅只能施展一次。指懷的光輝纏繞在劍上。因為戴著這戒指的他最後的末路是死亡,所以必然不能輕易使用。
不過現在的自己,早已沒有猶豫的念頭。這也是祝福,因為所愛之人的手正握住自己那帶有指環的那雙手。
得到愛情的女武神,也施展了如神罰般的寶具。雷霆的劍,那是自然的怒吼、如天罰般地呈現著。
但是這不好控制,不過女武神也不擔心。因為心愛的勇者就在身旁,光是這樣就能阻擋千軍萬馬,那怕在前方的敵人是如同主神般具有威嚴的敵人。她也有不會輸的自信。
是啊,阻擋在眼前的人是多麼的值得對抗的英靈。
是啊,在那之後跨越。必然是有著相對應的價值吧。
勝利與天罰,挑戰著最古老,象徵黃金鄉的神造兵器。
最後的光芒,那是讓不幸的兩人。再次得到幸福的光芒。
※
「啊,輸掉了。或許我有抵抗象徵勝利的寶具的能力吧?但是最後那天罰可真的是完全無法抵抗。不對,與其說我死在天罰上。不如說我死在女人的忌妒上吧?」
或許是相性不好吧,因為過去的恩其都也是死在神的懲罰之中。不過最初會這樣的起因也是因為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烏魯克的王拒絕了某個女神的示愛。才忌妒發狂的點燃了一切的導火線。
「自古以來,愛情總是最偉大的力量。是嗎?相信兩人聯手,打贏所有的戰爭吧?必然能得到想要的一切。雖然恐怕打不贏我的王就是了。真想跟主人道個歉,不過她應該會多少諷刺我幾下也責罵我兩句吧?這真是遺憾呢‧‧‧‧‧‧不過這遺憾有相對應的價值就是了。」」
最強的兵器,恩其都的身體逐漸的淡化、消失。
「我的王曾經說這世界上滿是雜種。說稱呼雜種是因為他們的生命如此脆弱,我認同您說的話。但是呢‧‧‧‧‧‧正因為這樣,他們在那脆弱不堪的人生之中,所綻放的光芒。那是不輸給耀眼黃金的光輝喔。」
但是從表情上可以看到,他心滿意足。這是一個直到最後都堅持自己信念的英靈。兩人對於這樣的覺悟只能說這句話。
「您的讚賞,是我們的榮幸。」
「那麼,電燈泡就先行退場了喔。」
最後,還是唱了象徵大地的祝福歌曲。祝福著兩人。
「主人,我對於我之前讓您濫用這麼多令咒這點我深表歉意,然而我也在最後的命令我真的很開心。千言萬語都比不上這份感謝。」
「我也一樣,我的主人。對於讓您冒險來到這個地方,我表達歉意。但是對於實現我們願望的這件事情,我真的‧‧‧‧‧‧真的!」
留下感動的淚水,兩人的身體也一樣逐漸融化、消失。
失去了令咒的聯繫,身為從者之身的兩人只有消失的這個下場。
但是,兩人是如此的平靜、幸福。就像是結婚多年仍然心心相惜的夫妻一樣。
「恐怕要被二世罵死了,不過這值得啦。要幸福喔。」
「你也一樣齊格弗里德,一定要幸福喔。讓女孩子哭泣是大罪一條知道嗎?」
傳說中,在布倫希爾特故事的最後。
她看著齊格弗里德,自己最深愛的勇者的屍體。
她因為忌妒、因為憤怒地想拿起短劍刺他。藉此汙辱他的榮耀以及威名。
但是嘗試了許多次,仍然發現了。
自己下不了手,自己怎麼能下手呢?
他不再的世界,自己也不想活了。
所以,拿起短劍了結自己的性命。
然而那把聖劍,貝魯蒙格就躺在兩人之間。象徵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象徵著兩人之間的那真摯的愛情。
但是現在,那把聖劍仍然插在地上。盡管他跟自己的主人一樣逐漸的消失,淡化。
但是這次那把劍,已經不再象徵著分離的不幸故事。
在兩人十指相扣,露出幸福的笑容消失的這份光景。
相信會成為在場給了他們這樣機會的主人心中那閃爍著光輝的資產,永遠流傳下去吧。
寫完了~~~
恩其都也確實只能這樣死去,因為作為英靈生前的死法會成為死穴。所以布倫希爾特的神罰寶具是最佳適合的,並且有指環的加成。
兩人最後幸福的消失糟糕寫到最後我都快哭了,不過參照的典故應該沒差多少了。
總之就是這樣了,一次就淘汰了三個英靈。不過有三人都心滿意足地消失了。
就,期待下回吧。
不回應的話,吃我一記貝魯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