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展開拉不住了...
我們決定NERF伊瑞...不,決定棄守字數限制,因為這很COOL!
只是劇情...不那麼COOL就是了...
SOSAD...
往其FB他篇章的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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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從天而降的巨大黑影,枷蘿下意識地就要揮動棘刺將那個可憎的敵人刺穿。但是,一個念頭——或是一段不屬於她的回憶就這樣閃進了她的腦海中。
那是假動作!
枷蘿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在螢光的照耀下,一枝銀箭就這樣從她的鬢邊擦了過去,鉤斷了她幾縷艷紅的髮絲。同時,綁縛著重物的黑斗篷也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重重地摔在地上。
「莎烏娜‧汎……」枷蘿轉過身,惡狠狠地盯著如羽毛般落地無聲的暗夜獵手,咬牙念出了回憶中的那個名字。
相較於枷蘿,汎的反應顯得平淡……不,應該說冷酷了許多。她只是用她冰冷而銳利的眼光快速地打量了枷蘿一眼,有些傲慢地開了口:「真是的……朋友真是一種麻煩的東西。」她伸手抓了抓頭:「死掉就算了,還淨拖我後腿。只不過……」她變戲法般地從身後摸出了一條點著的火絨布,輕輕一拋。
綁縛在黑斗篷上的布包,快速地燃燒了起來。同時被點燃的,還有在斗篷四周、枷蘿的孩子們!
「不!」枷蘿再次淒厲地尖叫了起來。心急如焚的她立刻把大敵拋諸腦後,奔跑到她無法移動的孩子們身旁,徒勞無功地試圖將火舌撲滅。
「……這個缺點,『家人』也有。」
隨著汎冷酷的話語傳來,一枝重弩箭就這樣穿過了枷蘿的頭髮、插進了她的頭骨。強大的撞擊力讓枷蘿一個重心不穩,就這樣雙膝跪倒在焚燒的孩子前。只不過,在射出致命的一擊之後,汎卻沒有任何得意或是鬆懈的神色。她甚至沒有停下自己攻擊的步調,手上的小弩馬上就追隨著大弩箭的腳步,往枷蘿的背心插去。
『噁心又邪惡的生物,等著餓死吧!』久遠前的一句話,突然從枷蘿的心池底浮起。
啪嚓!
汎的銀弩箭在半空中被一條藤蔓給接了下來,並被揉成了韲粉。
枷蘿緩緩地站了起來,頭上的重弩箭緩緩從纏繞著弩箭的髮絲間滑落。看來,剛剛那驚人的一擊,實際上並沒有造成多少傷害。
「真是噁心的生物……」看著這驚人的景像,汎低聲發表了自己心中的看法。
枷蘿站直了身子,當初,在人類間戰爭時毀了自己家園的那些魔法師對自己族人謾罵的話語,隨著汎的一句話,全都從她的心中流瀉進了她的腦海。
『噁心!怎麼會有這種植物?』
『該死!昨天失蹤的中隊……唔嘔……』
『可惡的惡魔!居然害我損失了這麼多部下……』
『放火把牠們燒了嗎?』
『不,這樣太便宜牠們了。命令法師隊在這裡施下禁術,讓這裡所有的動物都會死去、讓這裡成為動物的死域。我要讓這些可恨的東西全都餓死!』
『就這樣,緩緩地、緩緩地死去,這就是最適合你們這些雜草的死法!』
枷蘿看著仍在火中燃燒、卻早已不再掙扎的孩子們,眼中抹上了一絲冰冷。
自己願意拋棄自己美麗的形體、以人類這種可憎的樣貌活下來,不就是為了不再嘗到動彈不得、孤獨而死的恐懼與痛苦嗎?自己逼孩子們試著占據人類的身體,不也是為了要讓她們蹈上自己的覆轍嗎?
「對不起,孩子們,是媽媽沒保護好妳們。」
一滴眼淚隨著自己的輕聲呢喃流下臉頰,枷蘿轉過身,再次拋棄了自己重要的東西。
拋棄了一個母親痛苦的心。
這個時候,四周的小花苗們紛紛感受到了母親的哀痛,紛紛黯淡下了光芒。這時,先前被螢光掩蓋的月光才稀稀疏疏地從樹冠間漏了下來。
「傲慢的人類……」還掛著淚痕的高傲女皇看著面前有如墓土般冰冷的敵手、與那敵手閃爍著冷光的鋒刃,露出了一個冷冷的微笑:「難道妳認為,用發臭的鋼鐵殺戮,比我們啜飲鮮血的藤蔓與荊刺高尚嗎?」
「不,我不這麼認為。」冷漠的語調從僵硬的黑色唇瓣中緩緩流洩出來,像是冷風吹過枯枝。黑夜中的黑髮獵手從腰間拿出一張破爛的羊皮紙,在月光下抖開。
她張開手,讓那張通緝令在夜風中緩緩飄下。
「我只是認為,用死神的鐮刀快速結束一切比較慈悲。」
“The die is cast!”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