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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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曇華

作者: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2013-10-10 22:56:33│巴幣:0│人氣:300
已下故事純屬虛構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是巧合喔!

夏天的結束也代表著假期的結束,蔡明憲實在是很不想要去上學,今天是開學第一天,那些該死的傢伙仍然與過去一樣,仍然繼續欺負我,跟老師講也沒用,只會招來更多報復,真是沒用的教師。
蔡明憲深呼吸了幾次,將憤怒的心情平靜下來,感受著微涼的晚風的吹拂,繼續踏上回家之路。
恩?
蔡明憲注意到了,平常廢棄的荒地上多了一座奇怪的建築,看起來像是日本神社一樣的建築樣式,但是屋頂的樣子卻是中國風的樣子,高度只有到蔡明憲的腰,看起來像是一個玩具屋,孤立在著顯得過大的土地上。
早上經過的時候還沒有這東西的阿。
當蔡明憲走近後,發現這座建築物的建造方法十分詭異,整座建築看起來像是一體的,沒有任何接合的痕跡,而且材質也十分詭異,摸起來十分光滑,但是看起來卻是十分破舊粗糙的木頭。
蔡明憲彎腰看向裡面,裡面只有一個樹枝而已,樹枝上沒有任何的枝葉果實或是花,只有光禿禿的一根樹枝。
很詭異的東西啊,算了,都走到這裡就拜一拜吧。
蔡明憲拜了兩拜,然後拍了兩下手,心裡想著請讓我脫離現在這種生活吧,在拜最後一次,之後就直徑離開了。
(注:這可是神社的正確拜法喔,俗稱的二拜二拍一拜,不過直接許願是不禮貌的,應該要先感謝神明的保佑)
蔡明憲到家的時候,家裡空無一人,這也是應該的,蔡明憲的家裡只有媽媽,爸爸很久以前就不在了,而媽媽因為要一人撐起這個家庭每天都會工作的很晚,蔡明憲會在媽媽回家之前盡量把家裡的雜事做完,才開始讀書。
蔡明憲本身很博學多聞的,畢竟他的興趣是閱讀,不,應該說他的興趣是學習知識,不過並不是課本的那種,而是各行各業,各種的知識。
想到隔天要考試,蔡明憲回到了房間,打開了明天要考的空美,這種東西對自己比較有幫助,所以蔡明憲比較願意念,而數學那種垃圾東西只要學到國小畢業就能用一輩子了,真不明白學那一堆詭異的三角函數到底要甚麼時候才能用到。
背完後蔡明憲整理了一下隔天上學要用的書,之後就洗洗睡了。
隔天早上,蔡明憲在鬧鐘還沒響之前就爬起來了,蔡明憲做了一個夢,但是卻已經記不清楚了,唯一記得的是令心臟仍在強烈跳動的那股恐懼感。
算了,繼續睡搞不好會遲到,早點去學校好了,順便幫媽媽準備好早餐。
蔡明憲這樣說服自己,其實自己是害怕睡著後又會做回那個夢。
心跳仍然沒有平靜下來

當蔡明憲出門的時候,比平常早了二十分鍾,走出家門的時候只有早餐店跟超商有開,其他店的大門仍然緊閉著,路上的車子也很少。
在經過昨天那個荒地的時候,蔡明憲看了看,發現那個小小的神社已經不見了。
被移走了嗎?
但是蔡明憲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腳步繼續移動。
到了學校後,班上只有幾個人,垃圾族群通常都是遲到的那團,嘛,垃圾就會有垃圾的樣子。
蔡明憲開始複習早上第一節要考的空美,不知不覺來到了早自修後的下課,蔡明憲感到有人突然撞了自己一下。
「這麼認真喔,小明~」
又來了,靠著原住民加分進來的垃圾,他是簡宋恩,專長只有耍流氓跟欺負弱小,反正他畢業後就會去行乞了。
蔡明憲無視於他,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幹不理我喔!」
區區一個黑鬼也想我跟你說話?整條街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你知道嗎?
但是蔡明憲不敢講出來,只能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嘖。」
簡宋恩嘖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因為老師已經來了。
時間很快的來到中午,當蔡明憲準備去洗碗吃飯的時候,簡宋恩來到了蔡明憲的旁邊。
「小明,陪我去上廁所。」
「可是我不想上耶。」正確來說是我不想跟下等種族一起去。
「我沒有在問你的意見。」說完簡宋恩就拉著蔡明憲走出教室。
但是兩人並沒有到廁所,而是來到樓上的美術教室,這層樓在吃飯時間是完全沒有人的,而且中午廣播會撥歌,在這樣的吵雜環境,最適合來做一些壞事了。
「你今天是在跩什麼?」
「我哪有跩?」
跩的人明明是你啊,一個跩的二五八萬的人竟然還問別人在跩什麼?
「幹,還否認喔!」
蔡明憲的眼前突然一片昏花,向後倒去。
怎麼了?
蔡明憲到在地上,鼻子現在才傳來火辣的疼痛。
原來是被揍了啊。
媽的,下等人種還敢動手。
蔡明憲暴怒的爬起來想要還手,卻馬上被踢倒,簡宋恩不停的踢著蔡明憲。
蔡明憲只能採取防禦姿態,用手護住頭部跟腹部。
「簡宋恩,你在幹嘛啊?」
簡宋恩的動作停了下來,蔡明憲想趁機爬起來卻又被踢倒。
「我在教他做人的道理。」
「喔是喔,也讓我們來發洩一下,剛剛十二班的婊子真讓人不爽。」
三人對著蔡明憲拳打腳踢,但是卻很聰明的沒有留下外傷痕跡。
你們都去死吧,向你們這樣的存在只是浪費食物跟污穢了這個世界。
像你們這樣的污穢根本沒有活著的資格,趕快去死一死吧!
蔡明憲倒在地上憤恨的詛咒著,但是他們三人早就離開了。
之後蔡明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回到了教室,簡宋恩跟剛剛一起打我的兩人正在一起聊天。
婊子林汁漁跟婊子張迦坊,還有黑鬼簡宋恩。
他媽的社會敗類。
三人也注意到了蔡明憲回到了教室,發出了非常大聲的笑聲。
去死吧!!
最好能夠悽慘的死掉,在充分享受死前的恐懼後在死吧!!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時間來到了晚上,張迦坊洗完澡後回到了房間,上網幫自己喜歡的韓狗嘔像洗人氣。
手機突然響了,來電者是林汁漁。
她怎麼會打給我?
張迦坊抱著疑惑的心情接起了電話。
「喂?你怎麼會打給我啊?」
「..........」
「你在幹嘛啊?」
話筒那測傳來有些奇怪的嘶嘶聲。
是在玩無聊的遊戲嗎?
「白癡喔,我要掛了喔。」
「.............張迦坊跟簡宋恩之間只能有一人活下,你們必須親手殺掉對方,否則兩人都會死,時間只有一周..........碰!!」
嗄?最後那個聲音,她摔倒了嗎?
「這啥鬼話,又在玩什麼了?喂!!你摔倒了喔?」
「....嘶....嘶..........喀..喀...救命!!!!!!!!!啊....喀..喀喀喀喀喀喀...嘔嘔嘶嘶..啊.嘔..」
那聲救命是怎樣,聽起來不像是演的,而是真正到了生死關頭的最後慘叫,現在話筒內不停的傳來奇怪的聲響。
「林汁漁你在幹嘛?幹嘛發出一堆奇怪的聲音拉!你不要在玩了阿!!」
張迦坊開始急了,話筒除了奇怪的聲音外還多了碰撞聲。
可惡!!這是怎樣!!!
張迦坊果斷的掛掉電話,打去林汁漁家。
接起來的是她媽媽,她說林汁漁在她的房間裡,要去叫她來聽電話。
過一不久,話筒傳來了她媽媽的慘叫聲。
張迦坊害怕的掛掉電話。
在掛掉的瞬間,手還沒離開話筒,電話又響了。
「啊啊啊啊!!!」
張迦坊嚇的把話筒給弄掉了,張迦坊稍微平靜了一下,把話筒接起來。
「喂。」
「你怎麼了??你剛剛在叫甚麼???」
打來的是簡宋恩。
「沒...沒事,我剛被蟑螂嚇到,怎麼了?」
「你剛剛有接到林汁漁的電話嗎?」
「恩.....」
「那白癡不知道在玩什麼,還叫我們要互相殘殺,又不是日本電影。」
「......」
「你幹嘛不說話啊?」
「我剛打去她家......她好像.............死了。」
「啊?你跟她串通好了喔?」
「不...不是!我接完那通電話後打去她們家,然後她媽說要去找她,之後發出了慘叫聲。」
「會...會不會是被蟑螂嚇到了?」
「不.....那種叫法,彷彿是要把喉嚨叫啞的叫法....不是被蟑螂嚇到所會發出的吧。」
「算了,我不想繼續談論這個了,我要去洗澡了。」
「......要不要去她家看看?」
「.......不要!她一定是在整我們!」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斷了。
沒錯,怎麼可能會死呢?她應該又在玩奇怪的惡作劇,連媽媽都串通好了啊。
張迦坊做出這樣的結論,無視自己心中那股恐懼感,強迫自己感快去睡覺。


隔天來到學校後,抵達教室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張迦坊走進教室,發現班導師已經在前面了,本來張迦坊以為會被念,但是老師卻沒有任何反應,到是鐵青著一張臉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下,簡宋恩也到了,這樣全班都到了,恩?不對!!
林汁漁的位置是空的。
張迦坊渾身被冷汗給浸濕。
怎麼可能....
「好,老師有件事要宣布.....」
林汁漁自殺了。
張迦坊只記得這六個字,老師其他說了什麼完全沒有聽進去。
然後張迦坊的班級就放假了。
她自殺了.....
昨天那通電話......
那聲慘叫......
那聲救命....
都是真的。
簡宋恩找了張迦坊到了公園,兩人坐在鞦韆上,在現在這個時間只有他們倆人,一般的人不是在上課就在工作,而且也沒有人會在早上八點多來這公園裡玩,整座公園只有兩人,還有一隻趴在溜滑梯上的狗。
「她真的死了嗎?」
簡宋恩問,他的嘴唇都發白了。
「....恩,我用手機看過新聞了,是真的。」
「為什麼....」
此時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拿出了手機,上面的來電者是....
林汁漁。
已經自殺的人所打來的電話。
「這是什麼啊!!!!」
張迦坊尖叫著。
「如果是有人偷她的電話來整人的話我一定揍死他!」
簡宋恩憤怒的說著,接起了電話。
而張迦坊手上的來電也跟著一起接通了,張迦坊吸了一口氣將手機靠近耳朵。
「這並不是玩笑。」
是林汁漁的聲音!
「你沒死??」
張迦坊驚喜的說道。
「我死了,接下來就換你們了。」
正當張迦坊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本來在溜滑梯上的狗不知何時走到了兩人的面前,趴了下來,扭曲著身體。
那隻狗突然哀嚎起來,牠的身體已經扭轉到了極限了,但是牠卻還在用力,嘴裡不停發出哀叫。
這是什麼啊!!!
那隻狗的身上已經發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了,發出的叫聲也越來越慘烈,但是那隻狗卻沒有放鬆自己身體力道,反而還更加的用力,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
喀啦。
哀嚎霎時停下,那隻狗自己把自己扭成了麻花捲的樣子。
「你們的時間剩下六天。」
喀。
電話掛斷。
兩人的身體控制權也回來了,兩人同時跌坐在地上,張迦坊哭了起來,簡宋恩只是愣愣的看著那隻狗,狗的嘴裡不停流出鮮血,雙眼突出。
不知過了多久,張迦坊也停下了哭泣,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各自回家了。

張迦坊很早就準備上床睡覺,但是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睡,那隻狗的叫聲彷彿還在耳邊環繞,閉上眼那個畫面還歷歷在目。
在旁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張迦坊嚇了一跳,原來是簡訊,寄件人是.........
張迦坊渾身抖了一下。
是林汁漁。
內容只有一行字。
還有五天。
張迦坊害怕的把手機丟向一旁,把棉被包住自己,不停的啜泣。


時間過得很快,手機內的簡訊倒數已經只剩兩天了,兩人經過多次的討論後決定那天要一起住。
「不論發生什麼我們一定要救對方!」
兩人這樣約定著,住處決定在張迦坊的家裡,因為這幾天家人因為工作出差所以剛好沒有人在。

隔天兩人照常去完學校後便一起去買了食物來到了張迦坊的家裡,這是一棟公寓,有著四房兩衛一廚,是相當不錯的房子。
兩人玩著撲克牌打發著時間,但是離午夜12點越來越近,兩人也停下了動作,只是一言不發的等著,等待時間的流逝。
「那個啊....」
眼看時間來到了十一點四十八分,簡宋恩開口了。
「如果啊,如果我死掉的話,記得幫我跟她說我愛她。」
張迦坊知道簡宋恩說的是誰,那是她苦追許久的女生,還砸了重金卻仍然沒用。
「恩。」
張迦坊心理不停的想著,如果死的是自己呢?我應該要跟誰說什麼話呢?
十一點五十八分。
兩個人緊握著對方的手,看著秒針不停的轉動。
滴答,滴答。
兩人的手被手汗浸濕,心裡越來越緊張,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十一點五十九分。
只剩六十秒。
兩人的喘氣聲越發的粗重,手握著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大,手指都感到有些疼痛,但是這時兩人也管不了這些了,全神貫注的看著秒針移動。
十二點零一分。
「你有感到不舒服還是怎樣嗎?」
「沒...沒有。」
兩人分開早已濕黏不已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騙人的啊。」
「還不一定,我去看一下手機有沒有簡訊。」張迦坊這樣說道,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我也來看看我的。」
簡宋恩也去翻了自己的書包。
張迦坊握著手機走出來,看到簡宋恩也在看手機,便問「你有嗎?」
「沒有,那你的呢?」
「我的也沒有。」
簡宋恩呼了一口氣,躺在沙發上。
「結束了吧?」
「大概......吧。」
「「我們活下來了!!!!」」
兩人同時大叫,開心的笑著。
「來喝點酒慶祝一下吧。」
張迦坊說完後去冰箱拿了兩罐啤酒出來,將其中一罐遞給簡宋恩。
「敬活著。」
「敬活著。」
在張迦坊打開啤酒的時候,手一滑不小心把啤酒灑到了簡宋恩的褲子上。
「哇哇,對不起啊,我的手還在發抖。」
張迦坊拿衛生紙要幫忙擦的時候被簡宋恩拒絕了。
「拜託,這種地方讓我自己擦吧。」
「為什....喔!」
張迦坊臉紅了起來,把地上的啤酒擦乾淨。
「你要不要換褲子啊,我的運動短褲可以藉你。」
「不要,穿女生的褲子感覺很詭異,反正這不會黏,回去再洗就好。」
後來兩人慶祝了一會兒,都感到了十分疲憊,畢竟剛剛兩人承受了莫大的心理壓力。
兩人為了以防萬一,決定一起睡在客廳,萬一有什麼事求教比較快。
本來是這樣就能結束的。
半夜,張迦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看了一下簡宋恩,應該已經睡著了,張迦坊盯著他快五分鐘,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動作,呼吸也都很平穩而緩慢,果然是睡著了。
其實張迦坊有收到簡訊,這次的內容比較長。
『簡宋恩準備在你熟睡的時候殺掉你,他把刀子藏在大腿內側。』
所以張迦坊故意把酒給弄灑,在簡宋恩擦褲子的時候,張迦坊看到了,在他的大腿內側真的有,他的褲子在他擦拭的時候有著不自然的摺痕,那是刀子的形狀。
只能在他出手之前先把他殺掉了。
張迦坊悄悄的從沙發的間隙內拿出了自己早已藏好的刀子。
躡手躡腳的走到簡宋恩的旁邊,看著因為熟睡而緩慢起伏的身體。
殺了他,不然自己就會死。
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我還想活,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我不能死!
所以只能殺了你了!!
舉刀,落下!!
噗哧!!
鮮血噴灑。
刀子落地。
簡宋恩手上握著西瓜刀,刀上染著鮮血,張迦坊手上的刀子跟著自己的手指砍落了。
張迦坊跪在地上慘叫著。
「我的手!!!!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啊啊啊啊!!!!!」
「他媽的,沒想到你真的要殺我,我本來還不太相信那封簡訊的,本來想說裝睡看看你會不會動手,沒想到你真的想要殺我!」
張迦坊想要撿起地上的刀子,簡宋恩卻一腳踢開刀子,用手抓住張迦坊的頭髮,用力的扯著,張迦坊的嘴裡不停的叫著,簡宋恩在她身後拉著她的頭髮,使她變成了抬頭看著天花板的姿勢。
在月光下顯得十分蒼白的脖子毫無防備的出現在簡宋恩的面前。
「去死吧!!」
「該死的是你啊啊啊啊!!」
張迦坊高舉起自己的右腳,隨後猛力的向自己的身後踢去,踢中一個柔軟但是富有彈性的東西。
那個部位是....
兩腿中間!!
「啊啊啊啊!!!!」
簡宋恩慘嚎著倒了下來,張迦坊趁機撿起了簡宋恩掉下的西瓜刀,傾盡全力的向簡宋恩的喉嚨砍下。
然後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拔出,再砍下。
張迦坊只是機械般的做這這些動作,拔出,然後砍下,簡宋恩不知多久以前已經不會動了。
房間內只有刀子砍入肉體的噗哧聲,還有張迦坊的喘氣聲。
噗哧!
張迦坊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簡宋恩的頭已經被砍了下來。
「...哈.....死了.....我殺死他了!!!!哈哈哈哈哈,我殺了他了!!我活下來了!!!!」
張迦坊放在桌上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是簡訊。
寄件人依然是林汁漁。
恭喜你獲勝了,就算對方是警察的兒子也能夠出色的殺掉。
現在開始頒發獎品。
當張迦坊看到這行字的瞬間,廚房傳來了許多鐵器敲打的聲音,相當急促。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廚房櫃子不停的震動著。
「什麼!?什麼獎品!?你在說什麼鬼話!!!」
碰!!
廚房的櫃子被撞開來,許多筷子與插子直直的射向張迦坊的臉。
「啊啊啊啊!!」
張迦坊尖叫著撲倒在沙發後面,叉子與筷子插入了沙發的背面,但是卻沒有穿透出來,否則張迦坊就會被刺成刺蝟。
張迦坊從沙發後面爬了起來,奶油刀和水果刀從廚房的流理臺上射了過來,張迦坊驚險的閃過,刀子從張迦坊的臉旁劃過,插入了自己背後的牆壁,可見其力道之大。
「為什麼!!!我不是已經贏了嗎!!!!為什麼還要殺我!!!!」
「第一,你竟然笨到相信死人的話,第二,已經超過十二點了。」
林汁漁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著。
廚房的櫃子又再度震動著。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可惡!」
張迦坊想要躲回房間內,但是飛射而來的刀子深深的插入她的腳,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剩下的都刺入她的身體裡了。
「啊啊啊啊!」
張迦坊倒了下來,恰巧躲過剩下的刀子。
「真是個有吸引力的女人呢。」
林汁漁愉快的說著。
張迦坊艱難的爬著,大腿上傳來的疼痛幾次讓她差點失去意識。
我不能死!!
碰!!
又一個櫃子的門被撞開,張迦坊看到了,在櫃子門上的刀架,裡面的菜刀不停的震動著,想要脫離刀架的束縛。
可惡啊!!
喀!
整個刀架都被拆了下來,刀子急速的射來,射向張迦坊的臉。
噗哧!
張迦坊脖子奮力的扭動,閃過了致命的傷害,但是刀子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肩膀內,不趕快去醫院的話自己仍然是死定了。
不過....已經沒有刀子了。
「你以為沒刀了嗎?也對啦,畢竟是外人帶來家裡的。」
「什....」
噗哧。
張迦坊的頭上被一把刀給貫穿了,由左邊太陽穴刺入,在從右邊的太陽穴穿出,雙眼受到擠壓向外爆凸了出來。
是簡宋恩的西瓜刀。


警察局內,許多警察為了這次的案件而被迫加班。
每個警察都拿到了一份資料。
案發是在女學生的家裡,發現屍體的是女學生的母親,當母親出差回家的時候發現了兩具屍體。
其中一名男學生的頭被鈍掉的刀子反覆劈砍,把整個頭給砍了下來。
而另一名女學生身上則插入了許多刀子,致命的傷是頭上貫穿頭部的西瓜刀。
死亡時間是昨天的凌晨,但是周圍的鄰居卻都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整個房間內也找不到任何的指紋。
「如果是殺人後自殺的話,這種自殺方式也太猛了。」
「蘇家和你認真一點思考這件案子啦!」
長官不滿的念著。
「首先要查的是WHY,還有HOW,要先確立這兩點,否則要找出WHO實在太難了。」
家和這樣分析著,周圍的警官也點頭稱是。
長官嘮叨了幾句後就放人了。
蘇家和離開後準備去資料室查一些資料,身後卻有人叫住了自己。
「學長,等等我。」
「這種叫法也只有妳了,幹嘛啊,孫庭薇?」
「學長對於這個案子的看法是什麼?」
「不合常理。」
「啊?」
「被害者的家裡並沒有失竊任何的東西,門鎖與窗戶都是上鎖的狀態,也沒有任何被開過的痕跡。」
蘇家和向自動販賣機投了兩罐飲料,將其中一罐遞給孫庭薇就自己喝了起來,孫庭薇則是小聲的說了謝謝。
喝完後蘇家和繼續說道。
「我們先別管兇手是怎麼犯案的,總之這次並不是為了錢財而犯案,剩下的只能是因為仇恨而犯案了吧,抑或是最麻煩的亂數殺人。」
「亂數殺人?」
「妳還太菜了,沒遇過這種案子,這類型案子的兇手很難抓,因為兇手是隨機的殺人,無法從被害人的人際關係列出嫌疑犯,而這類型的兇手通常會有一些習慣的手法。」
兩人這時候已經進了資料室,蘇家和指了旁邊的一個櫃子說著,「像那邊的案子,兇手是亂數殺人,但是手法都一致,是先將人釘在牆上在用剪刀將人殺死。只能靠著犯案的範圍來加強警力守備,還有靠著監視器來找尋犯人的樣子。」
蘇家和一邊說著一邊翻找著資料。
「不過這類型的犯人很難抓到,除非是犯案多次的那種很容易能夠鎖定,有些指有犯案兩三次的,之後完全銷聲匿跡的就完全沒辦法了。」
「學長知道很多事情啊。」
「知道這麼多可不是好事啊。」
「對了學長,為什麼你會想要當警察啊?」
「我喔?」
蘇家和回頭笑著回答。
「因為看到罪犯自食惡果很爽啊哈哈哈。」
孫庭薇愣了一下,隨後跟著笑了起來。
蘇家和繼續翻了翻資料。
而孫庭薇也跟著看看過去的ㄧ些案子。
滅族者翔,仍未破案,被害者的共同點。
是貌美的男子,都是把人釘在牆上,用剪刀刺入身體各個部位,失血而死。
每個案發現場都會用被害人的血液在牆上寫下滅族者翔四個字,我們只好用這當做兇手的代號。
至今犯案十八件,卻仍然逃逸在外,犯案手法極其熟練,沒有任何一個監視器能夠捕捉到滅族者翔的樣子,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
旁邊貼了許多案發現場屍體的照片
「還真可怕。」
「別亂看,該走了。」
「咦?學長有找到什麼嗎?」
「沒有,他們只是普通的高中生。」
蘇家和說著,但是其實蘇家和說了謊,有個有著能夠同時仇恨著兩個人的裡由的傢伙在。


隔天來到了學校,教室內的氣氛一片死寂,雖然是垃圾但是畢竟是死人了,大家還是心中會有些恐懼。
不到兩個裡拜死了三個人,對於這些學生的內心果然有些衝擊。
不過對我倒是很爽就對了,三個垃圾死了,世界可乾淨了許多。
但是如果還有人死掉的話學校應該會停課了吧。
「欸,幫我洗碗。」
有個人這樣對蔡明憲說著,打斷了蔡明憲的思考。
這傢伙叫做小李子,也是被人欺負的人,但是他也會欺負我,彷彿這樣能夠討好那些欺負他的人一樣,真是個可笑的垃圾。
「不要,你又沒有殘障手冊,自己洗。」
「幹叫你洗還一堆屁話。」小李子用手上的碗敲了蔡明憲的頭,然後離開了。
幹你媽的,不敢反抗欺負你的人就來欺負我嗎?沒有能力還想欺負弱小,你這樣的東西根本不配稱為人,只是個肉塊,去死一死變成碎肉算了。
正當蔡明憲這麼想著,正在洗碗的小李子突然跳上了洗手台,在大家還沒反應之前跳了下去。
碰!!!!!!!!!!!
底下傳來了巨響,窗台上還有天花板都沾上了小李子的血肉,血腥的氣味撲鼻而來。
「啊啊啊阿阿阿阿阿!!!」
教室內陷入恐慌,累積已久的恐怖情緒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很快教官老師都來了。
安撫完大家的情緒後讓全校都提早放學了。
然後停學一周。
蔡明憲仍然無法回神。
我想要他死,還真的死了,死的跟我詛咒的樣子一樣.....
是我殺的嗎?
真的有這種可能嗎?
蔡明憲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停的思考著,恰巧看到路邊有隻野狗。
就拿他來試驗看看吧。


「孫庭薇,這次案件你待在警局裡。」
蘇家和穿上外套準備前往案發的學校。
但是孫庭薇只是一言不發的跟在蘇家和的旁邊。
「不要後悔。」
蘇家和只是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警局。
很快兩人就到了學校,此時學生早已都回家了,許多老師也都跟著一起回家了,整座學校內變得一片死寂,看著感到有些可怕。
蘇家和稍微整理一下心情,向警衛出示警察證件,本來警衛想要通隻老師一起去看的,卻被蘇家和拒絕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告訴自己這次的並不是普通的墜樓案件,得知了墜樓的地點,之後走向學生墜樓的地點。
「學長等等我。」
孫庭薇也跟了上來。
蘇家和的眉頭一皺,有著強烈的血腥味,孫庭薇看起來也發現了。
「你留在這裡。」
「不要,我是警察!不是小女孩!」
「....唉,你要做好心裡準備,準備吃素好幾周吧。」
走過這個走廊,向左轉。
映入眼簾的是被血所染紅的一個類似庭院的地方,碎肉塊噴灑的到處都是。
身後的孫庭薇也看到了這個場景,摀著嘴八跑去旁邊的廁所裡嘔吐了。
蘇家和不理她,直接走到了屍體的旁邊。
爛的很徹底,除了骨頭以外沒有超過手指大小的肉,據報告被害者是從二樓跳了下來。
怎麼可能摔成這樣,從十樓都不可能摔成這樣了。
從二樓跳下來血竟然能夠濺到四樓。
然後是這個學生跳樓前毫無徵兆。
蘇家和點起了一支菸,看著噴灑的範圍。
十五公尺左右吧。
「這是什麼!!!嗚....」
不知何時來到蘇家和身後的孫庭薇摀著嘴巴說。
「不要逞強啊,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剩下的給本部的鑑識課來玩就好了,本來我們是不應該來的。」
「那為什麼學長一臉理所當然的拿了警車的鑰匙就來了!害我還覺得很奇怪怎麼只有我們。」
「快走吧。」
在回程的路途,孫庭薇問了我有沒有頭緒。
「有吧.....不過這是種推測,並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很可笑。」
「是什麼?」
「還記得上次說的犯案種類吧,除了那些就是這次這種了,怪異犯案。」
「怪異犯案?」
「是啊,我們是這樣叫的,你才剛畢業沒幾年,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這種案子很難見到,就算曾經遇到也不會被紀錄下來,因為沒人會相信。」
「像是鬼神作祟那樣嗎?」
「那也是其中之一,不過這世界上還有更多大家所不知道的事,我就有看過一個會放出雷射光的人,那傢伙還是我曾經的同學呢。」
「蛤?超能力嗎?」
「恩,反正就是把它歸類到怪異犯罪這一系列吧,畢竟這系列的案子都太過詭異,完全的不合理,從第一個死者開始就充滿的不合理。」
「第一個我記得不是自殺嗎?」
「你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過本來的資料吧,那是因為不知道要怎麼結案只能這樣判定。她的死法是自己勒死自己,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任何人能夠徒手把自己勒死,據鑑識報告,死者的手指甲甚至刺入了皮膚裡。」
「所以這次的案字不是鬼神就是超能力者嗎?」
「我倒是比較傾向於統稱為怪異。嘛,我已經稍微有些頭緒了,讓我回去好好想想應該就能找出嫌犯了。」
蘇家和把警車停好,回到了警局內。
「所以幫我跟長官說我去查案子了喔。」
說完不等孫庭薇回答就拿起包包離開了警局。

蔡明憲嗎?這次案子的線索開始扭成一團,其中心點就是蔡明憲。
跟據口共在第一個人自殺的那天,蔡明憲有被叫出去霸凌過,而霸凌者就是那三人,回到教室後還得意洋洋的講這件事。
而且死亡者都是他的班級內的人,那三人平常也是時常霸凌他,第四個死亡者應該也是對蔡明憲做了什麼事才對。
怪異犯罪者,沒辦法靠著證據起訴,因為殺人方法不能被大眾所承認,只能以現行犯的名義逮捕。

蔡明憲看著眼前的小狗,心裡想著,馬上死掉吧。
本來還活蹦亂跳的小狗身體突然軟倒,不動了。
蔡明獻上前看了看,是真的死了。
沒有掙扎,沒有徵兆,在我想完的瞬間,那隻狗就死了。
我好像有著能力,只要心裡想著,就能夠殺掉任何人。
這樣所有欺負我的人不都會消失嗎?
不!是我討厭的人都會消失!
支配!!
我支配著所有人的命!
這世界能夠被我一人給改變,不會再充滿著流氓與垃圾,不會在有人歧視我。
這是理想鄉啊!!
是我一個人的伊甸園啊!!!



這一周學校都停課,表示早中晚餐蔡明憲都要自己搞定,媽媽仍然忙於工作,常常整天都不見人影。
蔡明憲整理好自己後就出門準備把一整天的食物都直接買回來,每個人只要獨自生活後都會變得越發的懶散,反正只要顧好自己就好,吃的什麼隨便啦。


「目標出現。」
蘇家和在蔡明憲家的對面等候了多時,看到蔡明憲走出來後便下車悄悄的跟在後面。
遠遠的看著蔡明憲進入了超商內買了許多便當,然後又走了出來。
蘇家和嘗試更加的靠近蔡明憲,因為這邊人潮比較多比較不容易被發現。
這樣的一個普通的人真的是怪異的源頭嗎?
普通到在人群中差點跟丟了好幾次。
後來到了比較沒有人的地方,蘇家和再度放慢了腳步。

而蔡明憲完全沒有發覺有人正在跟蹤他,只是想著這個能力要怎麼使用。
前面有三個騎著機車的年輕人,向這邊騎來,車速非常的快。
三個人故意騎過水灘,把水噴的蔡明憲整身都是,飆車族就這樣大笑著離去。
在後面的蘇家和看到都感到很憤怒了,正準備記下車牌的時候,前面不遠的蔡明憲說話了。
「幹你娘的垃圾,趕快撞死吧。」
在蔡明憲說完的瞬間,前面帶頭的飆仔突然打滑撞上旁邊的同伴,然後後面的同伴也一起撞成一團。
「什....」
蘇家和已經明白了蔡明憲是用什麼辦法把人殺掉了。
蘇家和快步的跑到了車禍現場,三個人都死了,其中一人甚至被自己的摩托車給輾過腹部,嘴巴吐出了一團內臟。
回頭一看,蔡明憲早就不見人影了。
可惡!
必須要再傷害擴大之前逮捕他,或是.....殺了他。

「喂?」
蔡明憲接起了電話,來電者是班上的一個女生,是個少有對自己很好得一個人,也是班上的女神,讓許多癡漢爭相前往獻殷勤,是班上的ONE PIECE。
沒想到她會打給我,是因為這次的事件吧。
「蔡明憲吧?」
「正是本人。」
「你在幹嘛啊?」
「跟你講電話啊。」
「吼,我說你剛剛在幹嘛啊?」
「等你打電話來啊。」
「最好是這麼強吼。」
「所以你打給我幹嘛?」
「我只是想問你對於這次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有人死掉當然感到難過跟恐懼啊。」
「是嗎?你不想跟我說你真正的心情嗎?」
喔?這家伙看得出來嗎?
「好吧,其實我很開心,非常開心,因為那些欺負我的垃圾都死了,還讓我們能夠放一周的假,死的真好。」
「你好可怕喔。」
「你叫我講的啊,會怕了吼。」
「也還好,喔喔對了,我上次忘記幫你把學生証交去註冊組了,你下次要自己去交喔喔。」
「吼,你去死啦,為什麼會忘記啊?」
「啊你的就不知道怎樣就掉在我的抽屜裡啊,其他人的都交去了。」
「啊算了算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吧,那就這樣吧,掰掰。」
「掰掰啦臭狗。」


女神掛斷與蔡明憲的電話後,馬上打給了另一個人。
「警察先生,我問完了。」
「不用叫我警察先生,直接叫我蘇家和就行了,然後結果呢?」
「他說......」
女神停下了動作,不,嘴巴仍然一張一合的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女神的顫抖著手把手機掛斷了,手臂上青筋密布,看起來十分嚇人。
女神嘴巴不停的動著,連脖子上的血管都突出了,像是樹根般斑布在女神的身上。

「喂!可惡!」
蘇家和咒罵了幾聲就抓起鑰匙跑了出去。
希望來的及啊!
難道蔡明憲發覺了是我讓她去套話的嗎?
不,他應該還是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才對,也應該會對自己能力過於信心而降低戒心才對。
蘇家和焦急的踩著油門,自己也無法響起警笛,因為這種案件上級是不會承認的,明明很多怪異都是一目了然的,上級卻不願意相信。
其實在警察內部有一種傳言,說是上級與怪異們有所關連。
所以蘇家和是自己在調查的,很多事其實都是不被允許的,不過大部分的人看到警察的證件都願意協助調查。
時速已經來到了八十公里,照這樣的速度只要再五分鐘就能到了,可惡啊,一定要趕上啊!

女神的身體不受女神自己的控制,自己動了起來。
這種感覺非常的恐怖,明明是自己的身體,想要他停下來,卻自己在房間裡翻找著,不知道再找什麼。
不管怎麼命令都沒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無法求救。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被鬼附身了嗎?
女神的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再這麼用力的想要停下身體的動作都沒用,因為身體會用更大的力量繼續著翻找東西的動作。
快停下!
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
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女神也管不了自己會不會受傷了,只想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女神全身的肌肉緊繃著,整個臉都因為過度用力而紅了起來,但是身體仍然翻找著。
找到了?
我的身體從衣櫥裡抓了一把的長襪,然後把椅子拖到房間柱子的下面,手上開始把長襪編織了起來。
難道說!?
不要啊!!!!!!!!!
救命!!!
我不要死!!!!
為什麼要殺我!?
為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
我還想要活著!!!
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
我不想死!!
不要死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手上的動作已經完成了將長襪編成一個圓圈狀,將其掛在柱子上綁好。
不要阿!!!
拜託你!!!!!
不要殺我!!!
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可以跟我說為什麼殺我!!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阿!!
不管我做了什麼我跟你道歉,我能幫你做任何事!
所以放過我吧!
我不想死啊啊!!


蘇家和已經闖了不知道多少的紅燈了,也不知道差點出了幾次車禍。
但是蘇家和心中卻只有越來越焦躁的情緒,這種情緒在幾年前也有過,那時候的那個事件差點讓蘇家和喪命,也是最貼近怪異的ㄧ次。(詳情在宗彬的神的記事本篇喔,但是我還懶得寫ㄎㄎ)
看來這次的案子也是很危險阿。
想到這裡的時候,蘇家和笑了。
想起了過去曾經跟某個傢伙聊過。
那傢伙這樣說著...
「每個人的人生中都有一個中心點,我已經找到了我人生的中心點,我緊握著,不會再放開。」
他這樣說著,同時握住身旁女人的手,女人只是靦腆的笑著,脖子上的項鍊明明是金色,卻閃耀著紅色光芒,我們都還是學生的時候就戴著了吧,那個項鍊。
「你的中心點呢,都這個年紀早就心裡有數了吧?」
「本來我很疑惑,我到底是不是為了正義才做警察,不過我突然想通了...」
蘇家和笑了笑,就跟高中的時候一樣。
「我不是因為喜歡正義才做這行的,我是極度討厭罪惡才做的。」
「還真愛玩文字遊戲呢。」
他也笑了笑。

我討厭罪惡的程度,是可以拼上一切的。
如果我的人生因為扼殺罪惡而死,那是最幸福的死法了。
蘇家和這樣想著,把車子停了下來。
好險還記得她的住址。
這是一棟兩層樓高長方形的小公寓,十分的破舊,女神是自己住在外面的,看起來是因為租金便宜才住在這種地方的,這公寓看起來住戶也不多,燈亮著的只有一間。
蘇家和馬上跑了上去,很快就來到了門前,按了門鈴。
但是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裡面有人在嗎?我是警察。」
蘇家和嘗試大叫了幾聲,但是別說裡面了,整棟公寓毫無活物的反應。
「那就對不起了阿。」
蘇家和一腳踢在了門上,如此破舊的門當然抵擋不了這種力道,碰的ㄧ聲就被撞開了。
映入蘇家和眼簾的是....
散亂不已的房間,倒在地上的椅子,昏黃的燈光,還有....
吊在天花板上的女神。
「我操!」
蘇家和馬上把女神從天花板上解救了下來。
女神尚未死亡,仍然有呼吸,蘇家和拍了拍女神的臉,臉色只是有些暗紅。
太好了,她沒死掉!
終於成功阻止犯人了!!
蘇家和內心十分的機動,因為從這案子發生以來,這是第一次沒有被犯人耍得團團轉。
「喂,醒來阿,有客人來了還不趕快起來準備茶水嗎?」
蘇家和拿濕毛巾蓋在女神的額頭上,少女的眼睛動了動。
看來是恢復意識了吧。
女神緩緩的張開眼睛,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隨後大叫了一聲。
「別怕,我在這。」
隨後女神大哭了起來,蘇家和也只能安撫著她,過了不久,女神的哭聲漸漸平息下來了。
蘇家和問了女神為什麼要上吊。
而少女只是講了自己身體不受控制。
「警察先生,你今天能夠陪我睡覺嗎?我很害怕阿,害怕自己的身體又會不受控制。」
蘇家和只是稍微嘆了口氣,然後答應了她。
「謝謝你。」
女神帶著淚痕道謝,然後向後一倒就睡去了。
蘇家和看著少女的睡顏,暗自發誓一定要抓到蔡明憲才行。


蘇家和緩緩的張開眼睛,所看到的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自己也躺在地上。
對了,我在別人家過夜了,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呢?
蘇家和爬起身來來,看向床上,看起來女神還在睡。
蘇家和決定先去整理自己的儀容還有這凌亂不堪的房間再來叫醒她。
「弄得還真亂阿。」
蘇家和幫他把散落一地的文具還有書本都拿到桌上放好。
不過她也睡太久了吧,蘇家和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
「喂,起來了。」
蘇家和搖了搖女神,發現女神的身體很冰。
難道!?
蘇家和把背對自己的女神翻了過來。
她死了。
「怎麼會....」
蘇家和把棉被掀開,並沒有自殘或掙扎的痕跡。
身體有些水腫,身上有出汗的痕跡。
難到是再度被詛咒了嗎?
蘇家和拿出手機通報鑑識組的人來,拿著手機的手隱隱發抖。
竟然....
我還以為已經成功救到了人....
這一切都有股既視感,都像是那一天一樣。
.....
「救救我!!」
蘇家和甩開他的手,緊握著手上的槍,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明明空無一物,卻讓兩個大漢恐懼的發抖著。
「你在不閉嘴離我遠點,我們兩個都會死。」
叮呤。
「又是這個聲音!」
「閉嘴,要來了。」
噗哧。
蘇家和感到自己左後方被水給噴到了,轉頭一看....
鮮血噴灑,原來那些不是水,是血阿
他已經死了,臉上被一把刀給穿過,穿過張開的嘴巴,刀子插入了身後的牆壁。
這該死的!!!
蘇家和甩甩頭,想要阻止大腦繼續回憶下去
蘇家和怒氣沖沖的走出房屋,坐上了車子。
目標是....
警署。

蘇家和到了警署,來到了自己的位置,從抽屜裡的深處撈出了三顆子彈。
這是過去學長給的,說是幸運子彈,不過是去哪裡搞到的我就不清楚了。
「本來想說應該是不會用上的說,世事可真是難料阿。」
蘇家和對著桌上的相框說,那是那時候大家畢業時所拍的照片。
順手寫了一封信放進了抽屜裡的夾層。
好了,是時候出發了。
「學長?你今天怎麼現在才來阿?你知道又發現了屍體了嗎?」
當蘇家和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孫庭薇擋在蘇家和的面前。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正要去解決呢,這次的"怪異"。」
蘇家和摸了摸孫庭薇的頭,繼續向前走。
「我的抽屜裡有個夾層,我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那。」
「阿?學長的意思是要我去偷看嗎?」
蘇家和只是持續著離開的腳步,毫不遲疑。
因為是自己選的路,在走完之前,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
走出了警署,蘇家和看著天空。
在心中默默的念著....
孫庭薇,我去去就來。

蔡明憲因為學校停課而留在家裡,不知為何感到特別的煩躁,好像有什麼要發生了,又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坐立不安。
不管做甚麼都不對勁。
算了,看電視好了。
打開了電視,轉來轉去卻沒有任何能夠讓自己分心的節目。
該死,一百多台搞毛喔,每個都那麼無聊!
蔡明憲在心裡怒罵著,最後只好隨便轉到新聞台放著,不然家裡的寂靜會壓的蔡明憲喘不過氣來。
欸........?
剛剛那個新聞......
外宿女學生陳屍於租屋中.....
那個是女神吧.....
蔡明憲跑到房間內,開起電腦。
怎麼可能,是意外死亡嗎?
亦或是搶劫殺人?
不,這可能性不高,那種租屋一看就是沒錢人在住的地方。
蔡明憲很快就找到了那新聞的詳細報導。
少女身上並無明顯外傷痕跡,警方表是死因可能是急性腎衰竭,至於造成的原因仍在調查中。
腎衰竭?
一個健康的學生會突然急性腎衰竭?
難道是因為我的那句話嗎?
難道因為說了去死兩個字就會死嗎?
這能力不只是想到,連用說的玩笑話都會當真嗎?
開什麼玩笑!!
蔡明憲想要嘗試證明這種想法是錯的,但是卻沒辦法證明。
難道要因為這樣去殺人嗎?
蔡明憲關掉了電腦,拿起鑰匙準備出門。
待在家裡會被那股煩躁感逼瘋,只好出門亂晃讓自己分心。


「目標出現,作戰開始。」
蘇家和看著蔡明憲走出家門,將槍的安全鎖打開,下車開始跟蹤。
蘇家和一直保持在蔡明憲身後約五公尺的位置,不停用遮蔽物來掩護。
蔡明憲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被跟蹤,正漫無目地的亂晃。
「先生,請參考一下這個喔。」
前面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少女,頭上戴著個鴨舌帽,擋住了大部分的臉,只有露出微笑的嘴唇。
雖然看不見,但是蔡明憲十分確定這少女長的一定很漂亮,粉紅色的長髮隨風飄著,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蔡明憲看著少女遞過來的單子,上面畫著一枝開著七色果實的樹枝,上面寫著關於這個植物的介紹。
「優曇華?」蔡明憲念出了植物的名字,這種七色果實怎麼可能長的出來。
「對了,先生,請不要認定自己為天賜之子喔,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相同的,僅僅有百分之四的差異性,超過這個數值的話,可是會成為非人的存在喔,非人存在最後都會被世界給排擠呢。」
這少女在說甚麼?
難道她在說我能夠咒殺人的事嗎?
不,不可能吧....
正當蔡明憲要開口的時候,少女突然看向蔡明憲的後面,鴨舌帽遮掩下的臉因為少女的動作而被蔡明憲給看到。
正如蔡明憲所想那樣,是個十分的美女,但是卻散發出怪異的氣質。
深紅的瞳孔。
那深如鮮血的眼睛,是人會有的嗎?
「先生後面的是先生的朋友嗎?他跟著先生很久了喔。」
我朋友?
蔡明憲回頭,整條街上沒有任何的行人,旁邊只有關著門的店還有還在建造中的大樓。
哪有什麼人。
蔡明憲轉回來之後,發現先前的少女已經消失不見了。
搞什麼阿,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
蔡明憲把手上的傳單往旁邊一扔,被風吹到了仍在建築中的大樓裡,消失在黑暗中。


蘇家和躲在蔡明憲身後不遠處的柱子後面。
看起來他沒發現。
不過那個女的,怎麼會在這種沒什麼人的地方發傳單呢?
有點奇怪,不過算了,現在重點是要把蔡明憲給抓住。
他是用"語言"殺人的。
所以必須要在他開口前制伏他,或是讓他不能說話,亦或是......殺了他。
很好,現在這種時間建築工人也已經下班了,這裡在下班時間後都不會有人在,是時候了。
蘇家和拿出掛在腰間的手槍,衝向了蔡明憲。
蔡明憲聽到了腳步聲,正要回頭。
來得及!
蘇家和左手緊握拳,右腳猛的向前一踏,左拳在蔡明憲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灌入了他的臉。
強大的衝擊讓蔡明憲向後飛起,然後躺在地上。
蘇家和在蔡明憲腦袋還一團混亂的時候上前一步,將手上的槍塞入蔡明憲的嘴裡。
「不要說話,否則殺,不要發出聲音,否則殺,不要想要動你的舌頭,否則殺。」
「由我來提問,是的話就眨左邊的眼睛,不是的話就眨右邊的眼睛。」
「是你殺了你的同學吧,用了不知名的力量。」
「是用"語言"殺的吧,我已經看到你叫飆車族去死之後,那三人馬上發生了車禍,無一生還,而你的女同學也是在跟你講過電話後莫名奇妙的死了。」
蔡明憲聽到這幾句話後心中下了殺了這人的決定。
舉槍自盡吧,白癡。
蔡明憲這時感到非常的興奮。
殺人,就是如此的簡單,不用周詳計畫,也不用任何手法,連兇器都不需要準備。
只需要想一下就行了。
我還沒有詳細的研究過到底要多久才會生效呢,我的詛咒。
蔡明憲感到嘴裡的槍管開始微微顫抖著。
這麼快就開始了阿,可真有效率呢。
蔡明憲看著蘇家和的臉色大變,左手死死的抓著開始不受控制的右手。
「我以為我已經隱藏的很好了呢,沒想道還被你給抓到。」
蔡明憲欣賞著蘇家和掙扎著的樣子,真是太有趣了。
恐懼吧,享受這只能夠經歷一次的........死亡。
「看來用大腦想也能殺人阿。」
蘇家和的右手已經把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了,不論左手如何扳動,都文風不動。
「生於犯罪,也死於犯罪啊。」
碰!!
槍聲在這無人的街區上不停回響著,蘇家和的身體向一旁軟倒,暗紅色的血液從太陽穴上汩汩流出。
臉上卻笑著。
嘖,死了還笑甚麼,看了真噁心。
蔡明憲咒罵了幾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弄髒的衣服,轉身離開。


「啊啦,這警察廢話太多了阿,都已經將軍了耶,還被逆轉。」
剛才發傳單的少女站在大樓的頂端,看著下方的屍體,還有離去的蔡明憲喃喃說著。
「那接下來只能靠我收回優曇華之枝了啊。」
少女站了起來,笑了。
「不過再那之前還會有甚麼有趣的故事發生呢?」


隔天早上蘇家和的屍體被發現了,警署內一片混亂。
最後的報告是舉槍自盡,但是所有認識蘇家和的人都知道,他是不會自殺的。
孫庭薇哭了很久,卻突然想起昨天蘇家和離去前所說的話。
「我的抽屜裡有個夾層,我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那。」
他是為了去解決這次的離奇死亡案件,是因為案件而死的!
絕對是!
孫庭薇快步跑到蘇家和的位置上,他桌上的東西已經被人給收走了。
孫庭薇打開抽屜在裡面探索了一下,發現了有個小縫在邊緣處,用指甲插入向後拉。
裡面有著一個信封。
孫庭薇打開了它,裡面有著一張紙。
上面寫著關於這次案件的各個死亡人的關係圖。
還有一些斷句,看起來是給他自己看的。
而最下面寫著結論:
這次案件是怪異犯罪,兇手是蔡明憲,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表示他並不是用語言咒殺人,而是用了別種就算是被制伏著無法動彈的情況下也能殺人的方法。
不要在追查這件案子。如果能夠影響上級的怪異真的存在的話,那麼表示怪異那方一定有維持秩序的人,否則這些怪異不會隱藏到現在,交給那邊的人就好了。


信封裡還有另一張紙,內容裡寫著:
如果有別人看到這張信的話,不是你去翻垃圾桶就是我死了。
我非常痛恨犯罪。
恨到能夠賠上性命。
我生於罪惡,所以也將死於罪惡。
我的母親是因為被強暴所以才生下我,諷刺的是,犯人在還沒付出任何代價之前就死了,輕輕鬆鬆的,在路邊死去,毫無痛苦。
所以我痛恨罪惡,恨到想要去殺了所有犯人。
事實上我做了。
我殺了一個罪犯。
但是因為輿論還有老大的藏匿,我才能用正當防衛這句話帶過。
可是我的確是殺了人,拳頭重重砸到對方臉上的觸感遲遲無法忘記。
更可怕的是,我心中感到非常開心。
那時我才發現.....
因為罪惡,而產生罪惡。
罪惡已經是停不下來的了。
我們只能制裁罪犯而不能預防犯罪。
孫庭薇,會看到這封信的大概只有你了。
別為了我難過,因為這是我選的路,而且我很開心。
其實你不適合來刑事科,刑事科是最貼近犯罪的正義。
你會因為犯罪而成為罪犯。
去交通科吧。
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個跟在我後面叫我學長的小毛丫頭。

而信的背後則寫著一段字。

『警察是案發之後才開始行動,從這點來看,正義已經輸了。』

孫庭薇把信收到自己的口代裡,下了決心。
哭紅的雙眼內,充滿了血絲,還有仇恨。
我要去復仇。
我的心意都還沒說出來,竟然就走了,我不能原諒!!
我要殺了他!
絕對要殺了他!!
孫庭薇已經記下了蔡明憲的地址,接下來要準備去復仇。
首先要搞到的就是....子彈。


這樣就行了吧。
孫庭薇看著左輪手槍內的子彈,那些都是偷偷從保管室內偷出來的,畢竟自己平常的言行舉止完全不會被人給起疑,連檢查都很隨便。
「來吧,你這人渣。」
孫庭薇甩了一下手槍,將左輪手槍收到腰間裡。


孫庭薇已經監視蔡明憲兩天了,完全摸清蔡明憲的生活習慣,每天只有晚上會出來買晚餐,順便把明天的食物買一買。
今天就是下手日了。
蔡明憲馬上就出現了。
是去買晚餐吧。
從這裡到超商所在中間有個空地,蔡明憲通常都會從那裡走,那裏最適合殺掉他了。
蔡明憲轉了個彎走進了荒廢的空地裡,孫庭薇在轉角處探了探頭,發現蔡明憲的人消失了。
怎麼可能!
孫庭薇走近空地的瞬間,身旁傳來了一股衝擊,將孫庭薇撞倒,連手上得槍也都撞飛了。
「你以為經過上次那個警察後我都沒有警戒嗎?」
蔡明憲迅速的把孫庭薇給制伏在地上。
「果然是你殺的,為什麼!!」
「問這啥白癡問題,一個拿槍塞在我嘴裡的人本來就應該殺了。」
蔡明憲坐在趴在地上得孫庭薇的身上,把它的手給綁起來。
「你才應該被殺!!!」
「不要那麼激動,不省點力氣的話等一下很快就會累死了喔~」
蔡明憲摸了摸孫庭薇的胸部,馬上引來一陣咒罵,有點小,不過算了,摸起來果然很爽。
「我剛好想要測試呢,對於死前的控制。」
蔡明憲舔了舔孫庭薇的耳朵,輕聲的說到:
「你就高潮而死吧。」
「什.....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警休克而死,死因不明。」
蔡明憲看著新聞報導,欣賞著自己所實驗的結果,原來不停的高潮會導致休克啊。
哈哈哈哈,那個表情跟叫聲真的是任何A片都還要棒啊!!!
翻著白眼,口水也留得滿臉都是,下面不停的噴出不知道是尿還是淫水的液體。
可惜啊,沒做好準備措施不能讓我解脫處男,嘛,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想到昨天的那些畫面讓小明憲堅硬不已,蔡明憲決定回到房間心賞自己昨天錄下來的影片。
戴上了耳機,享受著這超越A片跟任何GAL的叫聲。
這種絕叫真的是聽了之後就會忘不掉啊!
比起任何的叫床聲都來的要讓人性奮!
「你又鎖門在房間幹嘛了?」
門外傳來媽媽的聲音,可惡啊!在這種重要的時候,我都快到頂了,這下全都縮回去了,不行,得快點打完。
「你又在做什麼事怕我知道了!?你讓我操的心還不夠嗎??動不動就搞一堆事情要讓我去學校,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幹你娘你真得很煩耶,她媽的每次惹事的都是別人,我都是受害者耶!你竟然覺得那是我惹得事?去你媽的這種媽媽去死算了!
蔡明憲把耳機的聲音開大,喔喔!!超絕享受,真不愧是鐵三角。
在蔡明憲用衛生紙擦拭事後殘留物時突然感到有些奇怪。
怎麼突然安靜了。
難道!!
蔡明憲猛的衝出房門,看到倒在地上的媽媽,雙手手指深深的刺入喉嚨裡。
她抓破自己的喉嚨而死的....
因為我而死的.....
是因為我........
不...
怎麼可能......
不是我............
不是我..................
不是我殺的!!
沒錯!
一定是死神在開我玩笑!!
故意把我想殺的人給殺了!!!
哈哈哈哈,這樣就想要騙倒我了嗎!!!
「出來啊!!死神!!!」
蔡明憲狂亂的在房間裡狂吼著。
「快出來!!!把媽媽還給我啊!!!」
「快給我死出來!!!去死吧!!!!!你給我去死啊!!!!不是很愛玩嗎!!!」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你們都去死吧!!所有人都去死一死吧!!全世界都去死吧!!明明不是我的錯!!!是那些該死的渣漬先欺負人的,死了活該啊!!」
「死了活該啊!!」
「啊啦,剛好趕上看到汙穢被吃掉的時候。」
有個人坐在窗台上.....
是誰?
那個是誰?
是簡宋恩嗎?
還是林汁漁?
還是小李子?
還是警察?
不管是誰.....
「都給我去死吧!!!!!!!!!!」
「噗喔...」
蔡明憲的嘴裡吐出了黑色的液體,本來是幾滴,後來開始吐個不停,就像是開了筏的水庫一樣,房間內吐的到處都是,卻沒有任何一滴沾到窗台上的人。
「原來優曇華是這樣結果的啊,真是難看呢。」
蔡明憲無力的倒在地上,連鼻孔也開始留出黑色的液體。
「趁你還有意識的時候,讓我來把這個故事的謎團解開吧。」
窗台上的人說著,這時候蔡明憲看清楚了,是那個發傳單的赤瞳少女。
「你沒有看我給的傳單啊,虧我還去印彩色的耶,還有我給的提示你也沒聽啊。」
少女嘆了口氣,走到了蔡明憲的身旁,蹲下。
「本來還想讓這個故事能夠有好結局的呢,太可惜了。」
「你啊,拜了優曇華之枝了吧,還真敢啊,無知果然連貓都可以害死啊。」
「優曇華,吸取汙穢而生長開花結果的傳說之物,自古以來都存在著喔,越是污穢的人結出來的果實就會越多種顏色,所以古時候都是帝王被優曇華附上,那時候的人還把優曇華當作寶呢,最後當然是被吃掉了。」
「不過這次啊,優曇華可是連你想殺的人都誘導著讓他們產生污穢,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喔,看來"這一面"的時間果然快到了啊。」
少女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就是這樣,我腳痠了,所以我要把優曇華拿回去了。這次拖得太久,師父應該快要找上我了。」
「不過呢,這次的故事還不錯呢,回去寫完能給大家看呦,謝謝你們大家的搏命演出瞜。」
少女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傘,將傘打開,對著蔡明憲。
她在幹嘛呢?
不知道呢....
不過感覺好想睡覺....
好累喔......
身體都失去知覺了.....
我的手不見了嗎.......
感覺好飽喔.......
肚子好脹喔.........
我應該要死了吧.......
聽她說的應該是要死了...
結果死前我竟然不知道要想甚麼....
沒甚麼遺言好說的啊....
對這世界可真是毫無留戀呢。
碰!!!!!!
...
.......

少女把擋在身前的傘拿開,看著已經炸成碎塊的屍體,而在屍體的中心部,有根散發著金光的樹枝。
樹枝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葉子跟花,只有七個不同顏色的果實在上面。
「肉量很少呢,看來他污穢化的程度很高呢.....」
少女把插在肉塊裡的優曇華給拔了出來,優曇華上完全沒有一絲血跡,也沒有任何的污穢在,散發出淡淡的金光與清香。
「明明是以污穢為生的植物,卻一塵不染,可真是諷刺呢。」
少女向前走了一步,只是輕巧的一小步,但是隨著腳步聲的傳出,周圍的場景巨變,來到了雲層之上。
天色才剛剛入夜沒多久,點點的星光還有渾圓的月亮在天空中閃耀著,彷彿觸手可及般,令少女忍不住的伸出手來想要去摸。
「你這次花了太久的時間了,我不是說了不要在工作的時候找故事的題材嗎?」
站在少女前面不遠處的銀髮女人說著,語氣十分無奈。
「對不起呢,師匠,那麼我們在"這一面"已經沒事了吧?」
「恩,我們可以回去了,那個大妖怪還有很多事要跟大家討論吧。」
「是為了"句點"的事吧。」
「可真是麻煩的事呢。」

















然後宗彬篇要農超久
伯瑜篇大概就到了世界的真相了吧我猜,也許我心情好就把故事主線亂轉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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