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著思念的上弦月-番外-大友宗麟傳(上) 「荒淫無度的城主嗎?嘛,好像也不錯。」
腳本:亞蘭特
如果要說為什麼他無心戀位,而導致現下只是自於對於過往的一種愧疚,擔任城主,一肩扛起這重擔的話,回首他的過去必定能理解這一切吧。
二階崩之變。
大友義鑑--大友義鎮的父親,在側室所生的塩市丸誕生之後,為了排除長子義鎮的生母--大內氏,可能於義鎮掌位後將大內家的權力蒂固於大友家,決定廢嫡長子義鎮而改讓塩市丸繼承家位,於是大友氏的內部被分裂為了義鎮派與塩市丸派,雙方權謀明爭暗鬥,令轄內瀰漫著著一股動盪不安的氛圍。
而率先採取激進手段的,卻是塩市丸的生母與塩市丸派的政治中堅入田親城,逐一的將義鎮派的主要人物以各種手段誘其落單而誅殺之,企圖以此警告義鎮派等人,此一舉卻也造成義鎮派陷入瘋狂的境地。
隔年二月,義鎮派的津久見美作、田口鑑親等一部份義鎮派的家臣,在深夜時敲生的潛入大友館襲擊大友義鑑、塩市丸以及塩市丸的生母,在這場慘劇中塩市丸與塩市丸的生母,大友義鑑的兩名女兒死去,而叛亂謀反的津久見與田口當場被斬殺,首級與屍首懸於主城曝屍,但在那場慘劇中大友義鑑亦受了重傷,數日後便因重傷而逝世了。
不久後大友氏的家督在戶次鑑連等義鎮派的家臣擁立下,由大友義鎮擔下這個重擔。
那年他二十一歲。
面容上沒有顯現過多的情緒,冷靜的叫人害怕,數日後義鎮昭開了評定會,將當時參予了襲擊大友館的家臣們一一嚴懲,即使是當初力擁義鎮的那群重臣們他也沒有半絲猶豫,那動盪不安的內亂,總算在義鎮的公平處分以及塩市丸派逃走的的阿蘇惟豐,被討伐終結後取得了一定程度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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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春度自東陽拂來,櫻而得知以怒綻,此刻美景若不開個春宴豈不太不識趣了嗎?」宗麟--大友義鎮的佛教法名,在他自擔任家督後潛心向佛,而得此法名,現下的模樣卻與當初相距甚遠,無論誰來望見他現在的樣貌都只會覺得他是個吊兒郎當的傢伙,渾身酒器一臉通紅的舉著酒瓶猛灌,將酒碟棄於一旁不顧形象的喝著。
「大人,請您不要在白晝便喝的醉醺醺的,這樣百姓們對於您的評價會下降的。」一旁的家臣如此勸著他。
「欸嘿嘿--別說這些早就理所當然的事情啦!話說回來你最近好像娶了個可愛的妻子吧?嘖嘖,這樣子可不太好喔,這樣的話還有力氣來勸酒嗎?」大友頭靠在家臣的身上戲謔的將酒瓶湊了過去。
「大人,請您不要做出這種騷擾式的發言。」
「這可不是什麼騷擾,可愛的女孩子啊...真好哪,我也...」完全醉倒的
不醒人事,絲毫沒有半點作為城主的威嚴,但在下決策的時候卻又能在短時間內迅速做好指揮調度,最初開評定會用不到半盞香的時間就結束時,還被某些老家臣給生氣的要他不可兒戲,最後卻發現各家臣都能明白自己行動的方向與目標,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然而平常這付模樣完完全全的不成體統,也因此總是會自發性的有家臣跟隨在旁隨時注意宗麟的行為舉止。
「大人您... ...這樣嗎... ...真是、啊... ...」家臣明顯的內心陷入了什麼掙扎般的皺了皺眉,甩了甩頭後卻是一附毅然的壯士貌:「既然城主大人都這麼說了... ...果然... ...嗯,就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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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宗麟腦袋昏沉沉的抓了抓頭,勉強擺動僵硬的脖頸,嗅著熟悉的氣味,看來這是自己的寢間,伸手撐起身子卻發現身旁有人。
晃望四周。
這不是自己的寢間嗎?
是個瑟縮著身子,淚眼婆娑的可愛女孩。
「大、大人,請您溫柔點。」
「什麼跟什麼啊?難道我還在作夢嗎?」宗麟作勢又要躺下呼呼大睡。
「不,大人,這不是夢,是大人要求,因此丈夫才將我向城主獻... ...
獻上的... ...」
「我完全不記得有這種事啊!喂喂!妳覺得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人嗎?」
「... ...人、人家不敢說!」女孩慌張的遮住自己的臉龐。
「哎直說無妨,我又不怎麼處罰臣下的妳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 ...是... ...大家都說、都說城主大人生性好色,經常四處拈花
惹草,吃良家婦女的便宜,還特別喜歡年幼的女孩,因此丈夫聽了您的一席話才將人家...人家...嗚... ...」女孩說著說著又掩著臉哭了起來。
「這這這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誤會啊!我只不過是以帶著藝術性的欣賞眼光在巡視時偷窺了城內各個漂亮的女孩們作為精神糧食,怎麼可以這樣歧視這種高尚的行為呢!說我喜歡年幼女孩什麼的肯定也只是誤解,我只是看上的女人剛好都是女孩而已!」
「... ...那... ...人家該怎麼辦才好... ...」女孩一臉隨時都會哭出
來的模樣。
「嘛快快回去吧妳!我有沒有碰過妳那傢伙自然看的出來,真是的,怎麼會把我誤會成這樣,姆... ...雖然臣下妻不可戲,不過妳的臉蛋真的很漂亮,別總是羞赧的遮著臉龐試著拿出點自信吧。」
「... ...咦...咦咦!」女孩的臉頰紅的發燙,急忙跪伏著行禮後,慌慌
張張的就這麼退出了房間,慌張的步伐聲與不時碰撞的聲音,顯然真是內心慌亂到無法思考了。
「荒淫成性的城主什麼的,總不會是這樣被這傳開的吧?」宗麟摸了摸下巴,無奈地聳了聳肩:「嘛好像也挺有個人特色的。」抓了抓頭又再度乾脆的躺回塌塌米上,繼續呼嚕呼嚕的睡著。
預告
「荒淫無度的城主嗎?嘛,好像也不錯。」戲言。
權力使人瘋狂,歷史上一再印證,越是位高者越是對無地位者無情。
倘若那樣被人所恥笑的可笑城主也許會多一些親和力吧?
因權謀鬥爭而失去了父親、同父異母的弟弟,權力的殘酷他是感受最
深刻的受害者,各家臣們為了自己的理想、野心而分裂、而刺殺、而叛亂
,最終他仍得肩負著責任支撐起大友家。
傳承了二十一代大友氏。
但是,權力對他的意義早已不重要了。
掙脫枷鎖而崇尚自由,他等待的那日終將會到來。
天主教的洗禮。
傳教士。
西洋的文化。
那些他曾崇尚的,遠在世界另一頭的樣貌。
擺脫了他早已無心眷戀的位置,逃脫的路途在黑夜中顯得清晰。
家臣立花道雪所派出,誓將其帶回的「雷神之女」--立花誾千代。
令人不解其祕的湖,一夜白了髮的大友。
「如果只是頭髮變白就能誘拐到一支可口的蘿莉當旅伴,似乎很值得。」宗麟口中叼著西洋的煙,豎起了大拇指。
「不要做出這種犯罪發言!你這變態大叔!」一身修女裝的妮琳用書本拍打著大友。
大叔x蘿莉
變態x傲(微嬌?)
好冒險,冒險納伊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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