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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一如往常一樣的吵雜,喧嘩、嘻笑、閒聊,這一切跟艾克賽爾,似乎離的好遠。
(為什麼,我總是需要靠別人的原諒來度日呢?)
一面咬著甜點草莓蛋糕能源的艾克賽爾坐在餐廳的角落,他看向窗外,突然有這樣的思緒湧上心頭。他假設今天如果是別人,他會不會也如此的在意,好像不會,但是對象是艾克斯或傑洛,他就會在意得要命。
(我已經乖乖地做完服務時數了,希望傑洛可以原諒我,可是好像也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
少年若有所思的樣子,並不常見,隻身坐在窗邊的景象,更是讓許多經過他身邊的人,停留駐足多留意了幾眼,他們覺得下一秒,天空大概會下紅雨了。
(我其實很感謝你幫我出任務...,別對我太兇好不好,傑洛。)
少年現在對於紅色的物體有些反應過度,拿起叉子,用力叉下眼前的草莓能源,塞進口中大嚼特嚼。
「啊啊....。」煩惱了一陣子,少年終於趴下桌子,陷入短暫的憂鬱,連最喜歡的草莓蛋糕也沒能讓他開心。
比較了兩位前輩的差異,艾克賽爾覺得艾克斯比傑洛好相處許多,可是對傑洛的好奇心,卻比艾克斯要多出一些,能不要一直見到傑洛那張表情殘障的臉,看到一次笑容也好,艾克賽爾不自覺的,已經把這件事當作人生目標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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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交給你了,艾克斯。」席格納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送艾克斯離開辦公室。
在找過了席格納斯後,艾克斯返回了自己的個人辦公室準備,打算開始撰寫任務的報告書。當他進入自己的房門,那位紅色鬥神已經站在房內等待他了。
「你回來了。」語氣冷酷中帶著孤傲,平靜地看著剛進門的艾克斯。
「你在這裡啊,我覺得,我應該知道你想來跟我說甚麼。」艾克斯看著傑洛的臉,便知道他心有所思,門闔上後,走向傑洛「這是第幾次了呢,傑洛,你打算怎麼辦呢?」
艾克斯淺淺的笑著,這讓傑洛的表情顯得更加死板,總也是兩個字:「習慣」,艾克斯不會太在意傑洛對自己擺甚麼表情,他比較在意傑洛來找他,想討論的事。
艾克斯注意到傑洛手上拿著的東西「我的老天啊,這根本不像你,傑洛。」語氣卻是開心。
「你也說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艾克賽爾卻從來沒有真正學會過。」傑洛輕拋著手中的小盒子「但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妥,不揍他一頓,我實在無法就這樣放過他。」
「傑洛...你嘴上這麼說,其實每次艾克賽爾遲到,你還是幫他巡邏了,不是嗎?」艾克斯在傑洛將盒子拋向空中時,一把抓下盒子,仔細端詳著「這個,你就試試看,讓他了解一下,聽話也是有甜頭可以嘗的。」
「揍一頓哪裡不好了。」
「唉呦,我不想再聽到有人跟我抱怨自己下手不重,對方卻因此進了維修室躺了三天這種事了。」艾克斯瞪了傑洛一眼,把盒子遞給傑洛「適當的處罰當然是必要,不過因此躺維修室,反而造成總部人力資源的耗損不是嗎?況且,艾克賽爾也已經接受他的懲罰了,這次就換個方式來教教他吧。」
「是那傢伙太弱了。」接下盒子的傑洛,不以為然的說著「這種態度,做甚麼事都會出問題的。」
「艾克賽爾神經大條,幾年前紅色警戒事件的時候,你不就已經知道了嗎?」
「......。」傑洛無話可說,抱怨歸抱怨,艾克賽爾的能力和當下的狀況,都讓人無法放置不管,能夠接受獵人總部的制約,或說保護,對艾克賽爾來說可能是好的。
「我已經看開了。」艾克斯在辦公桌旁坐下,開啟電腦「我們兩個,都不能控制艾克賽爾,但是,我們卻有責任以前輩的身分,訓練和教育他。既然這份責任已經在我們身上,我們就不會逃避,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你一再的幫助艾克賽爾,在這種最小的事上。」
傑洛低頭思考了一陣「不對...我只是做了錯誤的決定。」
「?」艾克斯抬起頭,有些不明白。
「我不應該幫他巡邏,我應該早一個小時,通知你去他的休眠艙,把他從休眠艙給撬出來。」
傑洛往門口的方向走去,艾克斯的自動房門滑了開來。
「傑洛。」艾克斯起身盯著傑洛的背影「......就別對他太兇了。」
「..下次換你幫他處理這種鳥事。」說完,傑洛便離開了。
艾克斯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傑洛離去的大門,突然注意到桌上放著一罐高級能源,大概是傑洛放的,剛才當沒注意到。
「放不下那孩子,我跟你,總是一樣的了,對吧?不,這些年來...,你似乎,比我更執著些甚麼,是甚麼呢,傑洛。」
不在的日子 02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