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1年5月24日-某研究所-會議室
「該死!!又失敗了嗎?」一個穿著白色研究員服裝的男子氣憤的說著。
「切!這是第幾個失敗品了?」一個同樣穿著研究員服裝的老人不屑的說。
「第十七個了」某個穿著研究員服裝且外貌妖豔的女子說完後吸了一口煙。
「怎麼樣?還要繼續研究嗎?」一個掛著識別證的青年座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哉的說著。
「那當然啊!」男子對青年吼道。
「切!吼什麼吼啊?你可別忘了,這個研究的經費都是由我老爸贊助的」青年不悅的說。
「好啦~唐澤消消火吧,彭應說話也不要那麼沖啊」女子笑著說。
「是啊彭應,大家都是夥伴,不用這麼嚴肅的」老人委婉的安撫彭應與唐澤的情緒。
「秋語焉!曹擇明!你們有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我們可是秘密進行研究,如果這事被誰洩漏出去然後被揭發的話,我們都會死!」彭應激動的說著。
「切!有錢能使鬼推磨,多拿些錢塞住那些貪官的嘴便是」說完,唐澤點了根菸抽著。
「你當媒體的嘴有那麼好堵嗎?」
「大不了隨便找個人頂罪」
「切!沒見過世面的蠢蛋」
「你說什麼?」唐澤拍桌站起。
「好啦~好啦~別在吵了」秋語焉笑著安撫兩人。
「哼!」彭應與唐澤同時轉過身。
這時門外有一個掛著研究員識別證的少女臉色慘白的跑走,她聽到了彭應等人的談話。
「嗯?剛才好像聽到了腳步聲,是錯覺嗎?」彭應疑惑的問。
「不...不是錯覺,剛才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秋語焉焦急的說著。
「什麼?!快追啊!要趕在別人知道前抓住她!」曹擇明邊說邊衝出會議室。
「該死!居然會被人偷聽對話!」說完,唐澤和彭應、秋語焉也衝出會議室。
少女奔進某間房間後將房門反鎖,房內有一個穿著研究員服裝的少年,「穗怎麼啦?瞧你慌張的像是被什麼追著一樣」少年笑著說。
「冢,糟糕了!」
「嗯?什麼東西糟糕了?」
「現在沒時間慢慢跟你解釋了,我邊弄邊跟你解釋,你先把房門堵起來」穗邊說邊打開用電腦打開信箱。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不過就聽妳的吧」被稱為冢的少年將桌子、椅子、床拿去擋住門。
「冢,我剛才聽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穗邊編寫著電子郵件邊說。
「嗯?什麼事?」
「我們在做的DNA實驗是沒有經過國家開發局核准的秘密實驗...」穗話還未說完,門外便響起了"碰碰碰"的敲門聲。
「佐賀冢把門打開!伊崎穗在裡面對吧!不要在那裡胡說八道了!快點給我們出來!」彭應等人的吼聲傳入房中。
「已經來了嗎...可惡,還要在一點時間才行,冢,已經有十七個人因為實驗而死了,我必須揭發唐澤他們的罪行才行,不然會有更多人受害的」
「嗯...我明白了,我會和妳同進退的,畢竟...我們是男女朋友嘛」佐賀冢在房內找出了一把棍子防身。
「謝謝你...冢」
「可惡啊!軟的不行來硬的!」彭應憤怒的說著並開始撞門。
不一會兒,彭應等人在壯碩警衛的幫助下成功將房門撞開,彭應等人也衝入房間內。
「你們想幹嘛?」佐賀冢拿著棍子護在伊崎穗身後。
「佐賀冢快點讓開!」
「我偏不讓!」
「該死的傢伙!抓住他!」
「是!」兩名警衛衝向佐賀冢。
「休想!」佐賀冢一棍打在其中一名警衛的頭部左側。
那名警衛雖然試圖抵擋但仍被擊中而倒地,另一名警衛看準時機抓住佐賀冢的衣服將佐賀冢過肩猛力一摔!佐賀冢被摔到地上後痛到放開手中的棍子,秋語焉見機不可失立刻給佐賀冢打了一計鎮靜劑。
「可惡...」佐賀冢的意識逐漸模糊。
「呀!!」伊崎穗發出尖叫。
彭應將椅子上的伊崎穗的衣服用力一扯,伊崎穗因為這一扯而摔到地上,「臭丫頭!居然敢多事!幸好這裡沒辦法用手機,不然消息可就流出去了!」
「呼~安全了」唐澤將信件關閉。
「可惡!就只差一步而已!」伊崎穗咬牙說著。
「好好睡一覺吧!」曹擇明朝著伊崎穗扎了一計鎮靜劑,伊崎穗被扎了那一下後不一會兒便昏了過去。
仍靠著意志力勉強支撐的佐賀冢:「你們...這些...混蛋...」說完,佐賀冢便昏了過去
「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理呢?」秋語焉歪著頭問。
「抓來做實驗吧!為了封他們嘴!好好那他們來做實驗!」臉色陰沉的彭應嚴肅的說。
「你是說認真的嗎?」曹擇明驚訝的說著。
「你確定要這樣?」唐澤疑惑的問。
「反正都已經弄死十七個人了,還怕再增加兩個嗎?」彭應陰險的笑著說。
「說的也是」唐澤奸笑著。
「好吧...」曹擇明無奈的低下頭。
「隨便你們吧」說完,秋語焉先是深吸一口煙接著悠哉的吐出。
伊崎穗與佐賀冢被彭應等人監禁起來做為人體實驗的白老鼠,被監禁起來後別說自由了,連飯都是有一餐沒一餐的,而且苦毒的對待方式最令人痛苦。
經過一段時間的極不人道實驗與精神、肉體折磨後,伊崎穗的身體與精神支撐不下去而死亡。
伊崎穗死前對佐賀冢說了一些話:「公開真相...還...有我...愛你...冢」說完後,伊崎穗便斷了氣。
佐賀冢在伊崎穗死後仍被強迫進行實驗,不用多久的時間,佐賀冢便發瘋了!人體實驗的事也因為不明原因而被公開出去,媒體大肆報導,社會大力譴責著彭應等人與唐澤父親的財團,不過彭應等人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發瘋的佐賀冢與死亡的伊崎穗身上。
捏造的證據與被錢收買的貪官將所有莫須有的罪名加到佐賀冢的身上,使的佐賀冢遭到世人譴責、唾棄,彭應等人在記者會上極力澄清不知情並假裝誠懇的虛偽的道歉,盲目的人們相信了彭應等人虛假的眼淚、說詞。
有許多人上街遊行或到各官員處陳情,希望國家能將佐賀冢處以死刑,不過法官念及佐賀冢已經發瘋便判佐賀冢終身監禁,雖然有許多民眾不滿的上街遊行抗議,但法官仍未改判。
檢調單位對於終身監禁處份十分不滿便再次上訴,經過二審後,法官改判佐賀冢死刑,少數抗議民眾聚集抗議,不過法官被怒叱一番後,抗議民眾全數鴉雀無聲並迅速閃離。
佐賀冢再處以死刑前被關在國家精神病院中,才剛關幾天而已,便傳出佐賀冢暴斃的消息,彭應等人因為少了佐賀冢這個礙事的人而欣喜無比,當然了,佐賀冢會暴斃跟彭應等人有關係。
唐澤再接到佐賀冢死亡的消息後趕往國家精神病院察看,確認佐賀冢真的死了後,唐澤邪笑著說:「哼!垃圾就該有垃圾的樣子,不該強出頭!這麼說來,我記得你小子的名子是取自於"冢中枯骨"吧?你小子真的很符合你的名子呢,哈哈哈」唐澤笑完後悠哉的離開。
2081年5月24日,在佐賀冢死後的十年間,彭應等人的研究表面上看似已終止許久,但十年間暗地裡都在偷偷的進行著研究,研究人員依舊是原班人馬,除了少數的警衛、研究員是新人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從最初的研究便在的人員。
2081年5月30號晚間十點半,研究所所長曹擇明被發現再家中遭到不明人士殺害,現場血跡斑斕、凌亂不堪,玻璃家具全被砸碎了。
曹擇明的四肢都被不明利刃給切斷,而且被切斷的四肢上有著許多針孔,另外,曹擇明的頭也被割了下來掛在牆上,從臉部的猙獰表情看來應該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從身體上看來也受到了嚴重的凌虐,從曹擇明的血液中檢測出高濃度的化學物質,那物質正是當初他們對伊崎穗與佐賀冢進行藥物實驗時所施打的物質。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曹擇明的頭顱下方寫著一行大大的血字"冢中枯骨"。
5月31日-研究所-會議室
「該死!難道那傢伙沒死嗎?」彭應先是往桌子大力一槌接著歇斯底里的抓亂頭髮。
「不可能!當初那傢伙死的時候我確認過了!他已經死了!」唐澤大聲的反駁著。
「那你說!那一行冢中枯骨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從曹擇明的血液中檢測出已經停產十年的要物又是怎麼一回事?而且和當初對那兩個人施打的還是同一種!」彭應抓著唐澤的衣領吼著。
「好啦~好啦~不要吵了,冷靜一點吧」秋語焉笑著安撫兩人。
「妳要我怎麼冷靜啊?」
「你這麼激動我怎麼宣佈事情呢?」
「嗯?宣佈什麼事情?」
「新所長與副所長的任命令」
「嗯...」
「好啦~我要宣佈了,新任所長為前副所長彭應擔任,彭應副所長之職由佐崎汐擔任」
「什麼?!佐崎汐?他是誰啊?還有這是誰給的任命令?」唐澤驚訝的說著。
「你的父親給的」
「老爸他...不對啊!老爸為啥會任命一個連聽都沒聽過的傢伙當副所長?」唐澤不敢置信的說。
「他似乎是XX大學研究所的博士,而且他的細胞學論文受到細胞學界權威看重,對於我們的研究很有幫助」
「切...既然是老爸決定的,那也就沒辦法了」唐澤不甘心的說。
「哈哈哈~總算輪到我當所長主宰這個研究所了」彭應大笑著。
「是是是~好啦,進來吧」秋語焉朝著門的方向說。
一個人打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那人有著如同女性般的外貌與長髮,身材的曲線也十分的好。
「你們好,我是佐崎汐,從今天開始與各位一同工作,請多指教」
「他...他是女的嗎?」唐澤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個變態似的。
「呵呵呵~佐崎是男的唷」秋語焉笑著說。
「什麼?!男的?」
「是的,我是男性」佐崎汐笑著說。
「該死,我剛才居然對他有意思...居然對男的有意思...」唐澤心想。
「好啦,開始進行研究了,佐崎汐就交給妳帶了秋語焉」滿臉驕傲的彭應笑著說。
「知道了」
「麻煩妳了,秋語嫣小姐」佐崎汐笑著說。
「不、不會」秋語焉滿臉通紅。
「切...我先走了」唐澤走出會議室。
「佐崎汐長的好帥...又很有禮貌,我喜歡」秋語焉心想。
就這樣,彭應當上了研究所的所長也變得更加驕傲,佐崎汐由秋語焉帶領著認識環境與熟悉工作,唐澤則是一如往常的囂張跋扈。
6月30日-秋語焉的家中
秋語焉對佐崎汐的喜歡日漸增加,最後終於忍不住要將其占為己有便打電話給佐崎汐邀請他到家裡作客。
秋語焉的家是在郊外的一棟透天別墅,四周很空曠都沒有其他的房屋,雖然是這樣不過私家警衛、保全眾多,想強行從外部闖入根本是不可能的。
於晚間八點時,彭應開著跑車來到秋語焉的別墅外,彭應提著一個背包下車後走到大門口按鈴並對著對講機說:「我有事要找秋語焉,關於工作上的事」
警衛將事情報告給秋語焉知道,秋語焉邊思考邊說:「彭應那傢伙有什麼事啊?真是的...如果汐提前來了看到他而誤會了怎麼辦,算了,跟那傢伙談一下然後打發他走好了」
秋語焉通過對講機對警衛說:「讓他進來吧」
「是」說著,警衛將大門打開。
「謝啦」彭應走進別墅中並對警衛說。
「不會」
彭應走進別墅中後走上樓接著走到秋語焉的房門前敲門,「門沒鎖,進來吧」
彭應打開門走了進去,秋語焉閉著眼睛不悅的說:「你有什麼事?有什麼事就快點說一說然後走吧」
彭應走進房間後將門關上並反鎖接著將燈關掉,秋語焉驚慌的大喊:「彭應你這傢伙想做...什...麼...?咦?奇怪,不是說是彭...」
秋語焉話還未說完便被彭應摀住嘴,彭應笑著說:「噓~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讓我們一起度過這美好的夜晚吧」
彭應將手拿開後閉上眼睛將嘴唇靠向秋語焉的嘴唇,秋語焉見狀嬌羞的閉上眼睛,就在兩人的嘴唇即將碰到時,彭應突然說:「去死吧」
「嗯?!」秋語焉大驚。
彭應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秋語焉的嘴使秋語焉發不出聲音並用暗藏的短刀狠狠的刺入秋語焉的腹部中,彭應將短刀刺入秋語焉的腹部後用左手抓住秋語焉,接著彭應拔出短刀然後又刺入秋語焉的腹部中,就這樣重複了不知道十多次後彭應將失血過多死亡的秋語焉推倒在地。
「哼...」彭應不屑的哼了一聲後從包包中拿出相同的衣褲、鞋子更換並將沾滿血跡的衣物放入包包中。
接著彭應若無其事的走出秋語焉的房間並關門,然後彭應很自然的離開別墅並搭上跑車離去。
快九點時,佐崎汐騎著重機到達秋語焉的別墅外,接著佐崎汐拿著有秋語焉簽名的邀請信給警衛看,警衛確認了簽名與佐崎汐的身分後讓佐崎汐進到別墅中。
佐崎汐在管家的帶領下走到秋語焉的房門前,佐崎汐敲了敲房門後臉色凝重的說:「嗯?這是什麼味道?不妙了!」
佐崎汐打開房門衝進房間後愣住了,因為他看到屍體殘破不堪的秋語焉被以大字形釘在牆上,而且屍體上方還寫著一行血字"冢中枯骨"
「快、快點叫救護車還有報警啊!!」佐崎汐對門外的管家大聲吼著。
「是、是!」管家急忙跑去打電話。
警方到場調查後,確認秋語焉的死亡時間約是晚間八點至八點四十分之間,凶器就是刺在屍體腹部中的短刀,至於"冢中枯骨"這四個血字的血也被確認是死者秋語焉的血,然後警方將犯罪嫌疑人列為彭應一人,警方雖然試圖約談彭應,但是彭應已失去蹤影,警方再當天發佈了通緝令。
7月5日-早上八點半-某廢墟中
警方經民眾報案得知廢墟中有一無名男屍,警方到場後發現死者正是被通緝中的彭應,彭應的死狀為雙手有多處針孔,脖子動脈被利刃割斷,凶器就在屍體旁。
警方勘驗現場後,發現彭應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六天前也就是秋語焉死亡的六月三十日,死因是動脈被割斷導致失血過多,然後手臂上的針孔則是注射藥物所造成的,藥物成分與曹擇明屍體中檢驗出的物質相同。
另外,牆上也用血寫著"冢中枯骨"四字,警方還在附近發現彭應的跑車並從車內查出沾有大量秋語焉血跡的衣物,最終警方判定彭應為自殺身亡,自殺原因應該是殺害秋語焉後因為良心譴責而畏罪自殺。
7月10日-研究所-會議室
全身發抖的唐澤縮在牆腳害怕的說:「那傢伙真的回來了...曹擇明、秋語焉、彭應都、都被殺、殺掉了,接下來...他、他會來、來、來殺我」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唐澤立刻拿起一旁的手槍瞄準門的方向,進來的人是佐崎汐。
「呼...原來是你啊」
「唐澤先生你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是擔心看到某個人...」
「某個人?」
「嗯...已經死很久的一個廢物」唐澤低著頭說著。
「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長這樣吧?」
「嗯?」唐澤抬起頭。
唐澤看向佐崎汐後愣住了,因為佐崎汐的臉變成了十年前就已經死亡了的佐賀冢的臉,而且那張臉正在邪笑著!
「你...你...怎、怎麼會...」唐澤害怕的說。
「好久不見啦,唐澤,不對,我們很長見面」佐賀冢邪笑著說。
「你這傢伙去死吧!」吼著,唐澤朝著佐賀冢開槍。
「沒有用的」佐賀冢悠哉的看著飛來的子彈。
突然,本應擊中佐賀冢像是撞上什麼似的被彈開並擊中唐澤的膝蓋!唐澤被擊中痛到摔倒在地哀嚎著。
「哼,憑你這種一般人也想殺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麼還活著嗎?當初你確認的屍體並不是我唷,而是其中一個警察,至於為什麼他會是我的樣子嗎...幻術還有念力的產物」
「什麼?!難道...」唐澤不敢置信的看著佐賀冢。
「沒錯,當初的DNA研究實驗成功了,只有我一個人成功...穗她死了...都是因為你們!!」佐賀冢朝著唐澤怒吼。
「嗚...」
「為了替穗報仇我裝成瘋掉的樣子並偷偷的揭露你們的惡行,不過我萬萬沒想到會被你們陰了,害我不得已必須拿人頂替」
「你這傢伙到底變成怎麼樣了?」
「一般人無法使用的,也就是只有極少數人會的幻術、念力...等,我都會了,當然啦...變成別人的樣子我也做到了」
「曹擇明和秋語焉還有彭應果然都是你殺的!!」
「沒錯,都是我殺的」
「你這傢伙...可惡啊!快來人救我啊!」
「你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用,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什麼?」
「更明白的說就是,沒有人能來救你,因為這所研究所中的人都已經被我解決掉了」
「不、不可能!」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你死定了」
「你、你別亂來喔!我如果死了,我老爸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你老爸?呵...他早就已經死了」
「什麼?!」
「不然你當我是變成誰的樣子去殺曹擇明的?又是誰下達任命令讓我成為副所長的?」
「...」
「反正該殺的都殺了,就只剩你了」說著,佐賀冢閉上雙眼。
「去死吧!」唐澤抄起一旁的鐵棍往佐賀冢的頭部揮了下去!
「沒用的」說著,佐賀冢奪過鐵棍反擊。
唐澤被佐賀冢的反擊擊中後倒地哀嚎,佐賀冢張開眼睛看著唐澤說:「你還記得吧?我的名子取自於冢中枯骨,你在國家精神病院中還嘲笑過我,冢中枯骨也就是墳墓中的骨頭,用來比喻無用之人,不過,你和我的父母都忘了一件事,就算是無用之人只要努力還是會成長、變強、變聰明的」
「你...這傢伙...」
「對了,佐崎汐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他是我為了報仇而創造出來的人,他的學歷也是我考取的,他的一切都是由我努力所得到的,我跟你這個只會靠父親的人比起來,誰才是真正的冢中枯骨呢?」佐賀冢諷刺的說著。
「可惡啊!」
「準備死吧...」佐賀冢冷冷的說著。
7月11日,警方接獲不明人士的報案電話,警方到達報案電話中指出的地點後發現有許多人死亡,那個地方正是研究所,警方立刻緊急調查。
警方發現研究所內的人員全數死亡了,只有佐崎汐下落不明,另外警方也查出了研究所的非法研究,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唐澤的死狀,唐澤的頭顱被掛在牆上,眼睛被挖了出來、耳朵與舌頭被割斷統一放在桌上,另外唐澤的四肢也被切斷並釘在牆上,內臟全被從被頗開的身體中流出來,現場血跡斑斑但是並沒有特別凌亂,另外,警方在唐澤的身上發現大量的外傷,從外傷看得出來唐澤生前遭到一陣慘無人道的凌虐,至於唐澤膝蓋上的槍傷也被確認為唐澤所有的手槍,那把槍就放在桌上,以往案件中出現的血字"冢中枯骨這次沒有出現在牆上,而是在唐澤的臉上"。
後來警方在研究所的密室中發現了佐崎汐的屍體,從現場判斷為他殺,嫌疑人全數遭到約談,但是嫌疑人們都有不在場證明,最終此案件成了一宗遲遲無法結案的玄案。
另外,媒體報導了研究所非法實驗的事,並替十年前遭到冤枉的佐賀冢與伊崎穗平反,當年捏造不實罪名的貪官遭到世人抨擊、彈劾最終全數羈押並判處死刑。
另外唐澤父親的公司與相關企業遭到世人唾棄與嫌惡,最終唐氏相關企業全數遭到查封不然就是倒閉,還有一件事,唐澤父親的遺體在某沙灘被發現,警方判定為自殺。
某座隱密的山中
「總算結束了...穗,我替妳報仇了也把真相公開了,妳...高興嗎?」淚流滿面的佐賀冢望著天空。
「冢不要哭了~我很高興你把真相公開了,謝謝你」伊崎穗的聲音傳入佐賀冢的耳中。
「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了嗎?穗」
「嗯...已經可以了」
此時佐賀冢看見伊崎穗朝著自己伸出手,佐賀冢露出微笑並握住伊崎穗的手。
佐賀冢握住伊崎穗的手的同時閉上雙眼落下了淚水,接著並說:「穗,我愛妳」說完,佐賀冢的手垂下了。
佐賀冢在山中死亡,原因是心肺功能衰竭,至於造成心肺功能衰竭的原因是每日施打DNA改造用藥物增強能力,光是十年前的要物施打量就足以致死了,接著佐賀冢十年來依舊一直施打著,至於為什麼佐賀冢現在才死嗎...大概是靠著超越長人的意志力支撐著的關係吧。
最終佐賀冢與伊崎穗是否在一起了呢?這一點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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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劇情並不是要寫這樣的,不過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不過感覺不錯,最後佐賀冢與伊崎穗是否在一起了就由讀者自行想像延伸吧。
寫這篇寫的還頗累的,最近身體狀況很糟,長長痛醒。
唉...不知啥時才有作品能上精選,看來練習用作品的文筆還不夠,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是在練第二種屬於我的寫作風格,多練一點絕對沒有損失才是。
如果覺得不錯的話請給個評語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