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崩壞有(?)
※帝光時期
※架空有
※悲向
※文筆差
以上叮囑後沒問題的大大, 請往下拉...
今天有點不同。
明明跟平常一樣在練球,可是卻有點不同。好像有什麼不在了、消失了。然而,並沒有人知道少了什麼。
直到練習結束後,才有人提出疑問。
問問題的是青峰。「喂!有人知道哲在哪嗎?今天沒接到他的傳球呀!」
大家一人接一句,直到他們的隊長——赤司征十郎命令他們安靜為止。「不知道哲也在哪的閉嘴。」然後他望向在流汗的黃瀨,「涼太,你這反應……是不是知道哲也在哪呢?」
『黃瀨/小黃,你不說真話就死定了。』大家都在心裡這麼想著。
黃瀨當然知道不能說謊,不然會死得很慘烈,所以只好如實招來,道:「其、其實吶小赤司……小黑子有拜託我跟你說……他今天不來的……」
「哦~?」赤司笑了笑,「涼太,給我去跑二十個圈。其他人就先回家,我去找哲也。」
「是,今天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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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把平常黑子都會去的地方找過一遍,速食店、街頭籃球場、甚至連他的家都找過了,可是也沒發現黑子。
『看來還是明天好好審問他吧。』正當這麼想時,在不遠處發現了黑子的身影,他正坐在向日葵田的附近。
「哲也。」
聽到這把熟悉的聲音,黑子微微轉過頭,禮貌地回一句:「赤司君你好。」
赤司慢慢坐在黑子旁邊。「整個下午都在這裡嗎?」
「是的。」
「為了看向日葵而不來練習嗎?」
「嗯。因為過幾天就會把這地改建為大廈。」黑子指著前方,「你看,工程人員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
沉默了一會兒後,赤司再說:「我沒聽說過哲也喜歡向日葵呢。」
「嗯……是沒特別喜歡啦,只是覺得牠們跟我很像。」
「哪一點像?」
「當有陽光的時候,牠們便能抬起頭,散發光芒;當失去陽光時,便會低下頭來,突然就變得平平無奇。」黑子的雙眸變得越來越黯淡,「而我,當我有光在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有這麼一點點的在發光,找到自己的存在;失去光的話,大概就……」
「你指的是大輝?」
黑子聽到這句,微笑著道:「青峰君只是籃球上的光,真正的光另有其人。」
「誰?」
「那就請赤司君猜猜看了。」
赤司也不好意思再留下,走前只說了一句:「今天沒完成的練習,明天要補完喔,哲也。」
赤司走後,黑子喃喃道:「如果赤司君知道後,會不會遠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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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青峰、黃瀨、綠間和紫原都完成了他們的練習,只有黑子還在默默地練。
「哲,要我們留下來陪你嗎?」青峰代表眾人問,而黑子的回應就只有搖頭,可想而知,他是辛苦得連話也不想說了。
「那……明天見。」
黑子默默地練……
一小時……
兩小時……
終於,他完成了。
他拖著疲倦的身軀前往更衣室,誰知發現了某一幕……
他只開了一道小小的門縫,從那裡可以隱約看到更衣室裡的情況。裡面有兩個人,一個是紅髮的,一個是紫髮的。
紫髮的按著紅髮的,親了一個很長的吻。紅髮的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嗯……啊……停、停手……不能……呼吸了……」
黑子驚訝了。
那兩個是他最熟悉不過的人——紫原和赤司。
『原來……赤司君已經……果然,只有我是……』黑子原本淡定的表情,瞬間出現變化:毫無生氣的雙眸,嘴唇緊緊地合在一起。
連衣服也沒打算換,直奔回家,把自己鎖在房間,一聲不哼。
心,很痛。
好像穿了一個洞一樣,胸口空空如也,彷彿連呼吸引起的起伏、心跳都不存在。不僅如此,臉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兩行溫熱的液體。
明明自己只是對他有仰慕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這般傷心?
明明只是仰慕呀……
黑子把自己的身體蜷曲,雙手抱膝,把臉掩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赤司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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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黑子如常的跟青峰一起練球,跟黃瀨打鬧,跟綠間談有關籃球的事,跟桃井一起閒聊,唯獨沒有跟紫原和赤司做事,連打招呼也沒有。
解散的時候,赤司主動跟黑子說話:「哲也,今天一起回家好嗎?」
黑子快速地瞄了一下赤司身後的紫原,道:「赤司君跟紫原君一起回家就好。我不防礙你們了,再見。」
「等等,哲也,你說什麼?」赤司有點疑惑。
黑子怔了怔,連頭都不回,直接說:「我的意思是:我不打算當電燈泡。再見。」
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這句「再見」,已經是「永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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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把兩封信放在赤司的位子上。
一封是退部申請書,一封只寫上「給赤司君」。
『終於……都要來個結束了。』
把信放好後,黑子走到速食店買香草奶昔。突然,一隻貓衝向黑子,反應不來,手上的奶昔應聲掉下。
黑子彎下腰,打算把奶昔撿起,誰知……
「走開呀呀呀呀呀——!!!!!」
「啪——!!」
迎面而來的貨車撞上了黑子,地上出現了血。屬於黑子的血。
「喂?」赤司接起黃瀨打來的電話,「……什麼!!我現在趕來!!」
『哲也……你不可以離開我呀……』
趕到醫院的赤司,沒看到黑子,只見青峰、黃瀨、綠間、紫原和桃井垂下頭,桃井甚至大哭起來。
「涼、涼太……哲也呢……?」大家都聽得出赤司的聲音在顫抖著。
「小赤司……」黃瀨望著赤司。
「死、死了嗎……」
大家都默默地點頭——只有桃井沒有。她在背包裡掏出一樣東西,是黑子放在赤司位子的信。
赤司接過信,走到只有他一人的地方時才把信打開。
——赤司君,你還記得之前在向日葵田,你問我真正的光是誰嗎?
赤司開始認真地閱讀黑子的信。
——其實就是赤司君啊。
他開始覺得胸口有點痛,而手開始顫抖。
——從你問的時候開始,我就很怕失去你。就像我跟你所說的話一樣,失去了光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哲也……其實我……」赤司的眼眶充滿了淚水。
——昨天看到你和紫原君親吻,我就知道,我的光已經失去了,所以我才選擇退部。
「不……不對……」
已經,不能控制情緒了。
淚水湧出來,一顆一顆的,臉頰濕透,連衣服也有幾滴淚珠。
——祝你和紫原君幸福,再見。
「不是的!!哲也,你看到的其實……其實我跟敦只是朋友!!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所以!你聽到的話,拜託,回來我身邊吧……拜託你……」
赤司抱著信痛哭。
這是他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哭,第一次為了別人而哭。「哲也……我喜歡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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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回復舊時那樣,也許一切也沒有回復。
那次的事,大家都變了。
大家都只追求勝利,大家都想藉此忘記悲痛。
就連赤司也一樣。
沒人再提起有關黑子的事。因為大家都知道,心最痛的人是赤司。儘管大家都覺得不可能,可是又會接受這個事實。
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就到了畢業的前一天。
這晚,赤司發了夢。
——赤司君。
「是哲也嗎?是不是你?」赤司轉過頭,可是雙眼被遮蓋著。「哲也,為什麼不讓我看你呢?」
——我不想讓赤司君看到我滿身是血的樣子。
赤司微微愣了一下。
血?
——馬上就是畢業的日子了。不能跟赤司君一起畢業,對不起。
「說什麼呢你……?哲也不是還在一起上學嗎……?」壓抑著自己的恐懼。
——我……已經死了。
「才沒有呢……明明昨天才一起打球,明明昨天才……」『可惡,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下來……』
——我真的死了……赤司君,拜託你,忘了我吧……
「這怎可能……」
——因為……我討厭這樣的赤司君……討厭不正視前方的赤司君……求求你……不要……時間夠了,我要走了……赤司君,再見了。
「等……!」赤司推開黑子的手,用力大喊,「我……我愛你呀!!哲也!」
那一刻,黑子臉上的血彷彿消失了似的,換來的是一抹淡淡的笑容。
——嗯,我也愛你,赤司君。謝謝你。
赤司驚醒,發現已經是早上。
一如以往地更衣、吃早飯,然而,今天有些許不同。
赤司拿起一直收藏好、黑子最後留給他的信,慢慢放進外套裡的口袋。
他對著信莞爾一笑,小聲地說:
「哲也,畢業快樂。」
呼呀~~~
終於把文作好了ˊ口ˋ!!!
文筆很渣, 不過看完的大大請給我意見, 謝謝((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