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
.看來不像是重漾的重漾
.其實有一點是第五集的
.原作中只要有重柳出現的地方就會嘗試同步
.當重柳不在場(也就是沒有任何發言)就是自創劇情
.重柳跟六羅角色崩壞
.重柳有時候是吐糟役
.漾漾的腦殘入侵重柳的腦袋(喂)
.自設的人物設定很多
.有第六集不等於有第七集
.第一人稱苦手,所以很囧
.用了新寫法,同上
.本來意志堅定地寫,但寫到最後很囧
如果當中中了一項就請自行關掉視窗。
撫上手的裂痕,表明我所屬種族的白色血液就流得更多。泥土將血液吸收,只留下淡淡乳白色彩。最近這種受傷狀況越來越多了,是在懲罰我干預時間,還是──
幫助妖師?
領受族裡的命令,殺死現今最受威脅的妖師已過很久──雖然輾轉變成「跟監」告終,或許我想用雙眼見證事實,妖師的性是否善良。
最受威脅的妖師──禇冥漾擁有的是千年前妖師首領凡斯的先天之力,也就是言靈之力,他以為自己很弱,事實上他擁有的力量才是最強。如果他認真下來,自己也無法與他對抗。
既然他將會變成那個存在,為什麼我下不了手?
幫助他只會對世界百害而無一利,不是嗎?那我為什麼還在幫他?而且,這只在令我縮短性命──
總有一天我會因為他,因此被族人追殺。
假如能讓他活下去──
※
為了一個不熟悉,甚至只是從他人口中而認識的人,他請求我的幫助。
我問他「值得嗎?」,他的回答完全沒有出乎意料,這樣做是他想這樣做」。
我就知道。
解下纏繞的布條,很久沒人見過我的臉孔,我卻沒有一絲不自在。他驚訝地看著我的臉,那雙墨色顯出明顯歉意,非常後悔。
「那麼,我值得嗎?」我問他的同時,反問自己──
我知道我這樣救他,對任何人而言並不值得,何況是對世界而言?
虧我是以追殺妖師為終身目標的重柳族。
所以我要讓他知道事件嚴重性,同時也是提醒自己在做什麼。
默默地將手套解下,讓他看見這種自傷的狀況──血從傷口流出。
看著他的眼睛,我大致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在害怕,些微抖顫的聲音詢問原因。
他不該是這邪惡的黑暗種族,他太為人設想了,說他一個光明種族更為合適啊。
不,若他是光明種族,我就不會認識這個特別的妖師。
我也不知道答案,只能說出自己的推測。「我正在……違背誓約。時間種族不該進入歷史中。」
一如往常壓抑自己的情感,「不理解,不殺妖師之後為什麼會開始這樣……」
我想在他身上找到答案,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最後,我還是叫他回到這次旅程的起點。
啊、衣服又變得厚重了。
※
族長所說的話是絕對的,作為他的家臣當然要死心塌地相信,不過,對於族裡所教的事,我還是有所懷疑。
於是我前往時間之流讀取與妖師相關的記憶,我才發現我族追殺妖師的原因。
陰影是妖師的兵器,妖師將陰影操控,總有一日會將世界破壞。
這是藏於歷史之中的記憶,或許沒人知曉了吧。
不,如今知道這事實的,這世上只有我一人。
我可以選擇將整件事都隱瞞,默默地讓陰影破壞世界。
接下來,我要怎樣做了?
保持沈默?還是──……
※
我沒想到那些山妖精會想殺他。
不過,還好他真的沒事。
看到他從小屋被他的同伴拽上飛狼,像是有顆大石從我的心臟移開了。
繼續陪著他前進吧。
※
難以相信的是那個鬼族還沒死。
不,他死了才奇怪。妖師不是用言靈詛咒他的嗎?每次都看得(看表情)我心驚膽跳的,詛咒不當搞不好會有其他族人來接手的。
但他不愧是最多災多難的人,一天連續被偷襲,而且都是在他病得昏昏沈沈的時候。還好夢使者立即將他帶回現實,不然房間都被炸掉也不知道。
他們還是決定要前往封印之地了。
不是說了不能去的嗎,怎麼還是去了!
……或許是時間所引導的吧。
可是他還是不可以過去,不然……
※
看著他被陰影拉入夢中,而被陰影控制的霜丘夜妖精及其他人就攻進來。
幸好他們害怕之餘還將他丟到一邊保護,不過為安全起見還是再多下幾個結界。他睡得很平靜,身體有陰影的力量──
糟了,他先下手了?
立即走到他的身前,將自身力量流出體外,我將手放到他胸口上,集中精神在那力量之中。
──『真實代表的名字,非眼前之名,在靈魂被傷害前,先從黑暗地醒來。』
※
他醒來時沒有一絲迷茫,似乎全部精神都放在外面的鬥爭之中。
還好他沒事,還好……
在他與朋友交談期間,我再次躲起來。聽到他們說情況越來越嚴重,回想起在時間之流的妖師一言一句,以及根據自己的理解,目前有可能造成真正全毀,簡直就像大魔王降世……
……被傳染了嗎。
『我只再幫這次。』故意傳達這句話,當中還模稜兩可的「這次」,將他的背包打下來,他會知道要做什麼的。解開我族所設下有關術法的封印,以我的能力來說,解開二十多秒……這樣足夠了吧。
直到絢麗繁瑣的法陣在槍口完全展開,扣下鈑機一擊擊倒正要伸延出來的陰影。然後就讓夜妖精嚇呆,他們匆忙地將所有東西收拾,走到更下面、更接近陰影的地方。
最終……還是要來到了嗎……
吐出對抗我族古老封印而受傷的白血,因對抗所得的傷勢比我想像中嚴重。
應該沒事吧。
我就先治好自己再過去吧。
※
我錯了,還錯得很。
我該先跟著來的!這個鬼族有什麼不死身嗎,還是他是個沒聽過的什麼蟑螂族的?
……果然被傳染了。
『立即離開這裡。』使出特有的術法令在場部份人短暫失明,明顯對那不死身鬼族沒用。
雖然還有夜妖精懷疑我,但作為時間種族,我有權力操縱時間,暫停了十多秒時間,衝到他身前,再回到原位,令他好像只在一瞬間被我攻擊。
不過只能使用這一次了,誰知道這鬼族是否早知道我族的特有能力?
「時間種族應該也已經聽見了,這個封印注定要被開啟的聲音,裡面的陰影急欲離開,你們已經將這些古老的力量困住太久。」
「那它只能永遠被封印更久,不可能有解除的時刻。」輕緩地將刀往後一擺,毫不費力擋下夜妖精首領的攻擊。「沒有用的。」
沒有意外這群夜妖精的意志力如何堅韌,非常輕鬆擋下攻擊。評估情況後,那鬼族應該不會出手,就先讓他的手下先睡下來。
「你們快點離開。」擔憂地看了那妖師,就與已經準備對打的鬼族攻去。
劈去他的頭,卻是攻擊了他的殘影,然後他出現在我左方,旋身提刀打落他的黑針。瞇起眼猜想著他只作防守的原因,想得有點入神,連有人接近也不知道──
我被妖師撞倒了。
恥辱,簡直是恥辱……
有點意外腰上的傷勢……有能力又有機會攻擊我的人已經不──
「不要爬起來。」
思緒好像隨著體液流失,有點散漫──
好重,動不了。
妖師從我身上爬起之後,我使盡全力按住後腰,但失血令我沒有任何氣力站起,只能勉強支撐身體。有著無形之物劈過來的痕跡留在牆壁之上,這樣一來就知道是誰做的了──那個陰影,也太可惡。
「你剛剛沒有撞開他的話,可能腰都斷了吧。」鬼族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說著,略帶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真是,如果就這樣死掉也省得我動手。」
「不用你多事。」甩開妖師的手,撿起我的彎刀。假如我死了,他應該很輕鬆吧,不會有人一直在監視他、不會常說要殺他的人……
畢竟他的朋友會幫他的,遇到更嚴重的情況,眾人的力量比一人還要強。
※
妖師的精神被陰影取去一部份,完全不在這邊了。
那鬼族也沒有乘機攻擊,血亦不再流得更多,他只是對我聳肩,對妖師的狀況非常感興趣。
「不對!你搞錯了!」他突然大喊,同時伸手要抓住什麼。他處於夢境與現實交換而帶來的混亂,還沒從夢境回來。
順著他的舉動,帶血的手抓住他的,「馬上離開這邊。不然、我的同族將會到來。」
……說不定已經到了,在想該怎樣嘲笑我跟責罰我吧。
看著我的血依照地板紋路流入封印之地,我知道我闖的禍已經很嚴重,真的被發現等我的大概只有死路一條。
想起妖師仍然在我身邊,「你不是不想死嗎?」
即使我受罰死去,我就是不想他有事。
終於記起參與封印的種族除了鳳凰族之外,還有時間種族,他對那魔使者下命令保護鳳凰族。
接著似乎很理所當然地受襲,紅白混和成抑制封印的力量,鬼族也將他準備好的子石放入門中,(我揪住兩個人的時候)夜妖精和被陰影吸引而來的鬼族則隨著力量減弱而打破封印。以上動作全做完,就代表這裡已經可以放棄了。
……死定了。
所以我還是逃吧。
「走。」幾個和我有相同共識的關係者走到我身邊,至於妖師很明顯是想留在這裡,在他要走離我身邊之前,就按住他。
其實有部份原因是我還沒什麼氣力支持自己,搞不好待回站個一兩分鐘就倒下。
彈了下手指,法術圖騰在腳下伸延。
「賴恩……」他還是心軟想救人了。
「安靜。」忍耐想打一巴讓他清醒的舉動,發動傳送陣。
難怪他學長會這麼喜歡巴他,想的事全都是不切實際的!
※
體力跟精神力根本就不足以維持傳送陣傳送這麼多人,只能傳送到最接近的地方──封印之地上的精靈及妖師墳墓。
最後還是倒下了。
盯著那黑袍幫我包紮──不能與他族接觸,不過這種非常時期我也只能盯住他,畢竟我很需要他幫我治理傷口,我族只要受了傷,身體只會用很緩慢的速度癒合。
跟著他走到集合地點,繃帶已經被大量血液濡濕,感覺很不舒服。
不知那個黑袍對於一個時間種族受重傷出現感到如何,而我可以說出我目前的感受:仍然是恥辱,剛剛可以死掉就好了。
我族一向不會對他人抱有同情心──儘管對方同是重柳──受重傷是你活該、大意、仍未能勝任的意思,所以我已經準備好被派來的族人對我冷嘲熱諷。
邊聽著他們的對話,才知道這妖師受過許多人的幫助,而且還待他很好。
這,就是「朋友」了嗎?
作為重柳族不能與他族接觸,在身邊的永遠是自小一起相處的蜘蛛。從有意識開始,我們就必須除去同情心等等不必要的情感。在原世界有句話叫……弱肉強食,我族只是奉行這信念罷了。
走到應是臨時劃出的休息區,我坐在沒人靠近的位置坐下。拍檔爬落地面暫時擔當我的護衛,我就開始整理我的武器、衣服,想到今天可能是我的死期,我就想將自己整理得比較好看。
他們再談了幾句,黑袍交了些藍水晶給妖師才經傳送陣離開。
可能是想給我那些水晶才走過來,但我一點也不需要。
反正有這需要時,就從他身上搜出來就好。
「站住。」他的警覺性也太弱,敵人可是跟到來了啊。
「怎麼了?」他似乎很疑惑我叫住他。
我指指地板上非常顯眼的黑線,對他發現不到完全不意外。
「他跟來了。你的……」思考該使用那個合適的字詞,然後我就說:「人際關係真複雜?」
之後他一臉「你完全理解錯誤,我也不想這樣」的回答:「只是喜歡用連結的朋友比較多。」他的視線再次落到地板上蠕動的黑線,想著陰影想要做什麼。
「這是什麼一回事?」半身克利亞城主問,妖師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就只是聳肩。
我取出彎刀斬斷較有危險性的黑線,不過很快就連回去,看來是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去除它的意思。
「這是陰影形成的力量。」失血過多的後遺症又再出現,變得有氣無力:「在這個區域很難完全處理。」
「……你說這些夢連結是陰影?」
看了他錯愕的模樣,就知道他沒有想過這種事。「是,仔細一看,不就是相似的東西嗎。」指向結界之外的黑線,然後他就明白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你一直都和陰影有所聯繫,為什麼沒有被改變?」
「你問我我問誰啊!」
「因為對方沒有改變你的意思。」示意蜘蛛爬到身上,「但是截斷是必要的。」
之後他又說了句同情敵人的說話,反正已成事實就隨它而去。
在看過半身克利亞城主的術法展現外面的情況,已經可以用「刻不容緩」來形容。
可是沒時間了。
雖然之前已經在封印之地感覺到有三個族人已經在附近,他們不來這邊,是要先觀察事件嚴重性?有這可能,若是這樣,可能是他來了吧。
我一再強調「沒時間」,拿出隱藏氣息用的白線綁在他和魔使者手上,著他不要說話及亂動。他不知道我這樣做的原因,我就說:「你不是不想死嗎。」
他的表情已經知道他明白我所說。
──我的同族將到來。
※
在他們出來之前,結界外的陰影就漸漸消失。
果然是他們來啊。我上前向他們行禮,儘管不再沒有氣力,現在還是站得不太穩的。
「不允許與他人同行之規。」她只是說出這句話,還帶了很多不屑。有點訝異她只是說規矩,我遲疑幾秒才回答:「這是殘留此地的人。」
是他吩咐不準處罰的嗎?以他風格來說相當有可能。
在我族與半身克利亞城主的互相「交流」之後,我感到妖師對他的印象頗好。嗯……希望他知道他是妖師時,態度不會改變吧……但我想他看到我在這裡,也猜想到他就是妖師。
因為當時我是從他手上接下追殺妖師的任務。
「無事離開。」他看了我一眼,然後用心聲對我說:『你想救他,就到湖之鎮去。放心吧,他不會有事。』
我又看了妖師一眼,『拜託你了。』轉身到湖之鎮。
※
陰影漸漸衝破封印,首當其衝的就是湖之鎮,留守此地的人們已經被陰影控制,成為鬼族了。他叫我過來一定是有些什麼要我看,我想她也不知道吧。
張望一會,趴在肩上的拍擋拍了拍我臉頰,然後指往一處沒有陰影接近的民房。毫不猶豫經樓梯走上一樓,我看到裡面放了一張茶几,上面有一封信。
翻閱這封沒有收件人的信件,裡面只有簡單一句話:「回去,族長有話對你說。」筆跡就是他的,沒有一個字由她所寫。
回去……族裡?
要處罰我,才要我回去?
我不想回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樣想,可能是因為回去之後,就會不能再見到那妖師。
不過繼任族長的命令不能不聽從,只好……回去了。
※
回去之後,我看到許多同族者對我行禮。
那是對我的身份而行的禮儀。
──我是族長的孫子,亦是有繼承人資格的人。
所以他們才會對我如此恭敬吧。
依照記憶進到族長的房間,我擔心妖師會有事,曾經多次想要離開這裡,不過還是忍下了。
「我全部都看到了。」房間裡某角傳來族長沙啞的聲音,我下意識後退。
糟了,會死。
「我沒有要殺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很有趣。」他只是停頓了一會,就繼續說:「用你的雙眼去見證歷史吧。」
……為什麼說得這麼突然?
「你還年輕,還可以代替我們見證『獵殺妖師』的原因。」
對於他的說話仍有疑問,我不知道該不該詢問他。
「好了,快去治療傷勢,然後再回去。」
一怔。
「要保護那可愛的妖師喔。」
「……是的。」
「那邊有時間空出來,就再回來一趟。」
「……了解。」
這就是無語問蒼天?
※
接受治療(自己強制中斷)之後,我再回到他們身邊。
剛好說到回去找陰影。
就這次事件上來看,我亦是同意去找他作決定。他知道自己是什麼的話,為什麼他接近妖師而不改變他的心智也是能夠理解的。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被歷史唾棄,陰影才會想著回去妖師的身邊吧。
這樣他們就有藉口滅毀世界了。
當中並不包括這妖師,他絕對想當個平凡人。
看著他走上那黑色世界的木小屋,我不方便與他同行,不然陰影有可能傷害到我倆。
感覺到一絲微弱的力量在靠近,與替代母石的力量相似,我就讓他進來了。他的形體幾乎透明,立即施了幾個術法幫他固定。
「謝謝你,重柳族的兄弟。」他笑著,金色眼眸還是變得暗淡。
點頭示意,我繼續打坐。
「是說小學弟挺可愛的,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人想對他出手?」他表現得異常輕鬆,完全不像個代替母石而幾乎氣絕的靈魂。
「……不知道。」有點無奈地回答他的問題,我的活動範圍只在他身邊,又怎知道有沒有人被他家學長丟回去。我所指的不是他這次任務之中的重要人物,而是其他人。
「也就是有吧,是誰是誰?我家的西瑞?還是九瀾?……不對,年齡差太大了。」
不要自己在那邊碎碎念,假如是想碎碎念,一個人也能念吧,為什麼要來我這邊。
「不過啊……小學弟真的是妖師?」
「儘管看來不像,但他的確是妖師。」
「這……真是天意弄人哪……不過西瑞會跟過去,也是因為他善良吧……」
你確定不是他想害死人嗎……
「要是我還活著,我可能會對他下手吧……」
據說是理智線的東西好像在我腦內斷掉。
「還是把機會留給其他人吧!小學弟的身邊有哪些人?」
……無視好了。
「倒是你,不想活著去看看這世界嗎。」詢問這個待在這裡的靈魂,「你的家人也很想你回去。」
「很想啊……但我不想回到那個家庭裡,我待在那邊會透不過氣的。」
「那就說出來。」我看他一眼,更正確點說是瞪。現在和那妖師相處久了,就覺得以前流傳的知識完全錯誤,錯得我想放棄繼承者資格,跟在他身邊以雙眼見證妖師是否兇惡的存在。
族長在打什麼算盤,我還想不到,亦不敢想。
「你不會明白的啦……我有那個實力繼承家業……」
「我也有。」
「啊?」
「我說,我也有繼承人資格。」
應該是對於一個外人突然說自己也有繼承人資格而感到驚訝,他回神才說:「原來如此……啊、我不會對其他人說的。」
先生,你已經死了,怎樣跟其他人說?
妖師回來時,他就對他解釋目前的狀況,但說到自己調動了封印母石的力量,並會在結界衝破的同時自爆,我毫不猶豫地說:「但是你與封印之門和入侵者會一起毀滅。」
妖師還說了自己會被宰掉的說話,不過還是被反對。
「身為時間種族,同樣法支持這方法。封印之門再造必須耗費更多時間與力量,不能同意。」想了個原因反對,還好沒有其他族人在,否則我已經被吼,叫我住口。
然後妖師問了他知不知道烏鷲就是陰影,沒想到他說知道之外,還說了類似放任政策的問題發言……
那個可是陰影啊!一擊必殺還會令世界瞬間爆掉的最兇惡武器!
……腦殘病快點走。
瞇起眼,想著有什麼辦法能除去這病毒,想了不久發現遠離妖師就可以康復。這真的太好了……才怪。
在一陣交流之後,他就逕自離開夢中,令妖師消失在我眼前。
「你果然是喜歡他的嘛。」幾乎完全透明的靈魂站在我的身後,「剛剛就發現了。」
「……我沒有。」
「哈,時間會讓情感變得更清晰啊!」
這下他真的離開了。
是時候要解決了。
※
我一醒來,打算在這時間回去族裡,他抓住我的手問我填補那空缺的方法,一指他藏有黑石的手環,在他反應過來(問我更多問題)之前離開。
族裡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大部份族人都離開了。我再次走入族長的房間,詢問他叫我有時間回來的原因。
「還有傷沒好吧,快去治療,至少不要浪費繃帶。」
於是我就回去治療了。
再次回去,房間裡不只是族長,還有一把長刀。
──封印武器。
「你已經有所覺悟了嗎?」
「您所指的是?」
他沒有回答,只是在我身上捏了捏。「是嗎……」他拿起長刀,還說了句話:「我族的封印武器啊,被某個年紀輕輕的繼承人偷去囉。雖然需要族長的術法,但是他還要偷到手了喔──」
這……族長是在幫我?
「作為你的爺爺,我對擁有你這個孫子感到自豪。」他笑了笑,隨意的一下擺手送我回去:「不要後悔你的選擇,幫助妖師是你的決定。」
還沒來得及問他,我就被送回封印之門前。
<Fin...?>
那個問句式的結尾是幾乎放棄這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