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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訴其一.莫忘.05

作者:藍雁│2011-04-11 21:51:15│巴幣:10│人氣:341
書之伍.地獄



  午後的陽光灑落,照在達偉的空座位上。

  十分鐘之前,他請假回家了。

  沒有理由、走的匆忙;他慌慌張張的收拾了東西,胡亂的把幾本課本塞進了書包,臨走之前還不小心撞歪了隔壁女同學的桌椅。

  班上難得這麼安靜,沒有人開口,但所有人的目光通通集中在坐在前排的一個背影。

  我不用回頭,就可以知道他們看的人就是我。

  上課鐘響,班導師垂頭喪氣的跺進教室。

  「各位同學,老師要告訴你們一個遺憾的消息……」自從卿卿身亡後,班導的臉色就沒有好過:「老師要調職了,今天是和你們相處的最後一天……」

  昆蟲爬行般的細微雜音在我背後開始流竄。

  我的臉上出現了不耐的神情,因為我知道那些交頭接耳,來自於剛剛在走廊上,我和達偉的衝突。

  轉過頭,冷冷的環顧了背後,私語聲嘎然而止。

  班上沒有人理會台上的班導,班導卻也不在乎,專心自述著這些年來的教師生涯有多麼辛勞,徹底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

  轉回頭,我將手上拿著的項鍊放下。

  卿卿死前在學校遇到達偉,這件事達偉沒有告訴我。

  這件事代表了什麼?或許,該找達偉問個清楚了。

  我微微轉動著手中的美工刀,刀片的寒光閃過了我的臉。

  將美工刀收進長褲口袋,轉過頭,抓過桌上的一張紙,開始粗糙的畫了兩個圓圈,

  大隻佬正湊近轉學生,旁若無人的高聲說著笑話;大一點的圓裡,我寫上了大隻佬三個字。

  抬頭。轉學生雖然比較含蓄,但也笑得很開懷;小一點的圓,我標上了轉學生。

  大隻佬的手伸了出去,試圖要假裝自然的去摟住轉學生的腰,但被轉學生笑著躲開了。

  我由標著大隻佬的大圓底下拉出了一條線,線上畫了愛心,然後指向了標著轉學生的小圓。

  愛心的下方,我另外寫上了一行字:幫大隻佬準備一樣可以送給轉學生的禮物。

  這個禮物,現在就放在桌上;一旁散落著手鍊上原本嵌著的寶石。

  手鍊旁放著一張小卡,寫著給卿卿

  「原本……是要買來送給妳的,卿卿;不過妳現在用不到了,所以,就借我拿來揭穿轉學生的真實身分吧?」我小聲的說著,對著已經聽不到的卿卿說著。

  拿出口袋裡今早福叔給的香灰符紙,我小心的打開,然後將符紙內的香灰分別倒在原本嵌著寶石的空底座裡。

  然後,再把那些寶石仔細的再裝回底座。

  我在紙上的禮物兩字旁寫上了OK。

  「濟公活佛加持過的香灰可以讓任何妖魔現形,我不相信妳能有多大能耐。」我一面輕聲的笑著,一面用力的將筆戮進了寫著轉學生的那個小圓。

  轉學生現在正開心的笑著。這一笑,讓週遭的男生為之瘋狂……

  但我始終覺得……她的笑容太過虛假和刻意。不管她在其他人眼中如何,她卻始有著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

  而且,是我的錯覺嗎?怎麼她現在的長相看起來似乎和昨天剛見到時不太一樣?

  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我揉了揉眼。

  只不過,注視她越久,我在她白皙的臉上,就越能依稀看見一個影子……

   (你怎麼老是皺著眉頭呀?年輕人應該要開朗一點呀!像我一樣笑一個……)

  記憶裡的那道身影,正背對著陽光,在一片模糊中我只看的到她那燦爛的笑容。

  看不見她的臉也好,看得越清楚,我怕淚水就沒法像現在一樣,還能安穩的留在我的眼眶中……

  如果,那個轉學生也能笑得真誠點,說不定,也會和「她」很像……

  那個……死在我懷裡、被我害死的女生……

  我搖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這個已經逝去的人;她已經死了,就像卿卿。

  就在再抬頭時,轉學生也正好轉頭,迎上了我的目光。

  她淺淺一笑,但冷冰冰的眼底一片闃黑,沒有感情、沒有生命,甚至沒有靈魂。

  冷顫,瞬間爬滿了全身,週遭的溫度無預警的急降;呼吸,開始在眼前化成了白霧,凜冽的寒氣開始凍灼著我的肌膚。

  耳邊,突如其來冒出了淒厲的悲鳴聲:那是數以萬計、彷彿承受著極端痛苦的哀號呀!那是透過用盡全身力氣的哭吼,冀望能稍稍降低肉體的痛楚哭法呀!

  究竟,要受到什麼樣的苦痛,才會讓人……而且是這成千上萬的人發出這樣的哭鳴。

  嚎泣聲,衝撞著我的鼓膜、拉扯著我的神經,然後將我的靈魂絞成碎片!

  即使我雙手摀住了耳朵,那哀鳴也仍然穿透了手掌,似乎……就像是由我的身體內部直接冒出這些哀鳴,迴盪著整間教室。

  眼前一黑,一幅畫面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那是廣闊到近乎無垠的山洞,在遙遠的洞壁上,映照著藍綠紫三色的光芒,並且不斷變換著。

  光源,來自我的腳下,數以萬計的哀泣聲,也來自我的腳下。

  下意識的一低頭,才發現我正浮在半空之中;但這驚詫,卻遠遠不及我看到的景象:

  無數朝天聳立的柱狀尖刺充滿在洞底,每一根尖刺似乎都被鮮血銹蝕成紅銅色;藍色、綠色、紫色,甚至還有黑色的火燄,正在那些尖刺間四處蔓延著。

  尖刺上,到處穿刺著正在激烈扭動、被異色火焰灼燒著的黑色物體,黑色物體有著人型的四肢;而直到其中一個物體在頭部的位置撕開了一道鲜紅色的口子,然後發出了我所聽到的那種淒絕悲鳴聲,我才肯定,那些被刺掛在巨大尖刺上的……是人,是被火燄烤成了焦炭、但卻還沒死去的『人』!

  有些『炭人』掙扎的太過激烈,讓炭化的四肢因而粉碎斷裂,但過沒多久(往往就在他們痛苦狂喊到下顎都崩裂之後),又會從他們焦黑色的斷面內,硬擠出一段白嫩光滑的肢體。

  不只是碎裂的軀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炭人』在一陣顫抖之後,表面那層焦炭會開始崩解皸裂,然後從裂開的表面之下,重新生長出嶄新的雪白皮膚;

  但兩者的下場卻相同,再度瞬間被狂燃的火舌吞沒。

  遠方,還有個巨大黑色碗狀建築,底部不斷的竄燒著四色的火燄,還有不停向上蒸騰的濃煙;在濃煙之中,隱約可以看見有著蠕動的肉色物體,正緊貼著建築表面,在一吋一吋向著碗狀建築頂部攀爬。

  幾乎就像是呼應我的想法一般,我的腦中才剛閃過「看不清楚」的想法,下一秒,建築就被拉到了我面前。

  那些肉色物體,是一絲不掛的人;我不知道建築表面是什麼樣的材質,但很明顯會導熱,因為那些人的身體,緊貼著建築表面的部份,已經被燙紅、起了水泡,然後水泡又再度破裂,讓皮膚貼黏在建築表面上。

  但那些人還是繼續的向上爬,硬扯開自己被黏住的肌膚,露出底下血紅的肌肉,然後在「滋」的一聲和鮮血被蒸發成紅色煙霧後,繼續向上攀爬。

  在建築最底部,也就是四色火焰燃燒的地帶,還有著前仆後繼、層層疊疊的人,正不顧橫在面前的火牆,爭先恐後的想要攀上那棟建築。

  建築的最頂部,是一大片滾著氣泡、冒著蒸氣的濁色浴池;但直到看見了某一道終於爬上頂端的人影,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卻在一瞬間發出了恐怖的尖叫,然後渾身開始冒出了疙瘩般的水泡時,我才發現這並不是浴池。

  炸著肉體的「滋滋」聲,搭配著慘絕人寰的哀慟尖叫聲,刺痛著我的雙耳。

  腦海裡瞬過了兩個詞,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現在在哪裡。

  上刀山、下油鍋……

  「看夠了嗎?」轉學生的聲音猛然在我耳邊響起,猛一回頭,她那死白的臉離我不到十公分。

  胃裡一陣翻湧緊縮,眼前的景色開始模糊淡去並且回復成教室的景象,我又回到了現實。

  管不了台上的老師是否還在說話,我緊摀著嘴,踉蹌的奔出了教室。

  廁所,就在教室旁,我ㄧ趴到洗手檯前,一股黃濁色的液體就迫不及待的由我嘴裡噴了出來。

  這一嘔,感覺上似乎超過了十分鐘;到了最後,空虛的胃裡再也擠不出東西、一陣陣的胃酸開始灼著我的食道和喉嚨,順著由我的嘴邊流出。

  幾乎虛脫的我軟倒在洗手檯前,這個時候,一方衛生紙出現在我臉旁。

  「謝謝……」我用著幾近呻吟的聲調說著,接過了衛生紙,拭去了滿臉的淚水、鼻水和嘴邊的胃液。

  正準備開口道謝,但看到了眼前的人,卻讓我禁不住又跌坐在地上。

  轉學生笑吟吟的站在我面前,大隻佬親暱的跟在她後面。

  「好奇怪,你每次見到我,好像都非常有反應呀!」轉學生用著好奇的語氣對著我說。

  滿腦子精蟲的大隻佬邪惡的笑了笑:「妳這麼正,任何正常男生看到妳都會起反應呀!」

  但只有我知道,轉學生所謂的反應,指的是我都會看到、或感覺到詭異的景象畫面。

  這點,我比她更想知道!

  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會讓我看見那些奇怪的影像!

  「很可惜,你現在不是我的菜……我暫時還不想吃你。」轉學生說完這番話,就自顧自的走進了隔壁的女生廁所。

  「大隻佬!」我趁機拿出了口袋裡的手鍊:「你很喜歡那個轉學生吧?」

  我把手鏈塞進他手裡:「你可以用你自己的名義,把這手鍊當禮物送給轉學生,這樣她一定會對你死心塌地。」

  大隻佬的智商顯然不高,因為他一直愣了五秒後才判斷出我這幾句話的意思,臉上的表情才有呆滯轉變為欣喜。

  這句話完全命中了大隻佬的罩門,他狂喜的抱著我:「阿明,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謝啦!」

  別這麼親密的叫我,我和你沒這麼熟。

  我壓下想脫口而出的這段話,掙脫他噁心的擁抱,僵硬的對他笑笑:「可別被套出來是我給你這條鍊子,教你送她的唷!」

  「放心啦!我沒這麼笨!」

  聽到這句話,我真的笑了……



*  *  *  *  *  *  *  *  *  *



  放學鐘響後,刻意放慢腳步的我,蜂擁成群的放學人潮之間拉開了距離。

  我不想被人群包圍,這已經成了我長久以來的習慣了。

  天色逐漸昏暗,我走到了巷尾的一棟兩層樓平房前。

  我由長褲口袋裡,掏出了美工刀,伸出刀片,就著幕色做過最後的檢查後,放回了長褲口袋,然後準備走上前,按下掛著吳家門牌的電鈴。

  驀然,一道身影闖進了我的視角邊緣。

  那一頭黑色長髮和無血色的蒼白面容,讓我不由得停下動作。

  是那個轉學生?

  她似乎沒有發現我,腳步不疾不徐的向前通過了馬路。

  只猶豫了幾秒,我就決定跟上前;維持著離她最遠、最不會被發現、而且不會跟丟的距離。

  一路上,轉學生完全沒有回過頭,步伐也不曾停下或改變速度。

  就連視線,她也始終保持直視,簡直……就像是一具設定好的機器人,除了目的地,沒有其他的事可以讓她分心。

  和她擦肩而過的路人,也完全沒有多看她一眼,彷彿她只是空氣,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她。

  天色越來越暗,路旁的住家和人煙也越來越稀少,取而代之的是逐漸陰鬱茂密的樹林。

  我開始認出這是通往後山的山道。

  後山有住家嗎?印象中似乎已經到了罕見的地步,因為那裡是一大片墳區。

  眼看著再往前就是墳場的入口了,轉學生卻在這個時候拐進了一旁的小路。

  路旁,生長著旺盛茂密的芒草。

  沒有路燈的山上,早已是一片昏濛。

  空氣裡有種微弱的焚燒氣味,一陣陰涼的風由我身後颳來,還帶來一些黑灰色的灰燼。

  我知道,那是燒給亡者的冥紙。

  芒草被風吹拂,發出了低沉的沙沙聲,在更遠的山邊,傳來幾聲烏鴉淒涼的嘎叫。

  風,起的莫名,停的也莫名;而雖然風止了,但那股陰冷卻越來越強,甚至開始壓迫著我。

  再不追上去,恐怕就要追丟了!都已經跟到這裡了,我不能功虧一簣!

  我走進及人高的芒草中,抬頭一望,天幕已轉成幽藍,遠方零落的星子襯著深紅一片的天空,正孤單閃爍著。

  我已經看不見轉學生了,這讓我緊張的加快了腳步。

  冷汗,由我的額前滴落。然而五分鐘後,我不得不停了下來。

  腳下那逐漸收攏變窄的路徑終於在眼前嘎然而止,路的盡頭只有這一大片芒草,而且地上沒有被人踐踏過的痕跡。

  「偷偷摸摸跟蹤別人,並不是個好習慣喔……閻同學。」

  轉學生的聲音在我背後幽幽響起。

  我回過身,帶著笑容的轉學生就立在我身後。

  沒有腳步聲,沒有撥開草叢的聲音,就好像她一開始就在我身後,出現的這麼自然。

  四周已經完全暗了,可是相對於周遭開始遁入夜幕的景色,轉學生的身體卻鮮明到幾近刺眼的烙在我的視網膜上。

  這一片昏暗中,我可以清楚看見她那已經到了完全找不出形容詞的雪白肌膚,還有她那彎著的唇……像是染了鮮血般奪目的紅唇。

  這是沒有虛假的笑容,很美也很讓人心折,但……

  在她那雙沒有情緒的眼裡,我卻看不出半絲的笑意。

  「從學校一路跟到這,辛苦你了,能告訴我你的目的嗎?」轉學生笑著問。

  「我是有很多問題要問妳,但妳會老實回答嗎?」

  我冷笑著回應,放在口袋裡的手摸索著那包放著香灰的符紙和美工刀。

  「有的時候……知道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喔……」她用著微弱、但卻清晰可聞的聲音說。

  「妳到底是誰?來到這個班上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不理會她,直接拋出了我的問題。

  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她咯咯笑了起來。

  「我?呵呵……我誰也不是,我就是莫忘呀……」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烏黑的髮絲隨著擺動微微晃著:「至於目的……你早晚會知道,又何必急在這時呢?」

  「卿卿的死,妳到底知道些什麼?」

  面對我的問題,她停止了搖頭的動作,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審視著我。

  「如果……我說對於她的真正死因,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呢?」一面說著,她一面向我逐步靠近,直到來到我的面前。

  「你會怎麼做呢?」她伸出了雙手,用著纖長的手指輕撫過我的臉頰;她的指,冷的像冰,瞬間讓我被觸到的部份失去了知覺。「你會用你口袋裡的美工刀做些什麼嗎?」

  我的頭皮忍不住發麻;她完全看穿我了。

  這個時候,她將一個冰冷金屬觸感的東西塞到我手裡。

  我連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是我拿給大隻佬的那條香灰手鍊。

  「手鍊裡面的東西,對我完全沒有用,」她靠近了我的耳邊,近乎呢喃的輕聲說著:「抱歉,讓你失望了。」

  她的聲音很悅耳,但卻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呵……」又是一笑,她優雅的轉過身。「再兩天,只要再兩天,這一切就會結束了,你就好好的等著吧,閻同學……」



  「~莫忘的是,亡魂絕望的哀鳴~

   ~莫忘的是,怨靈死前凝視你的怨毒眼眸~

   ~莫忘的是,死者痛徹心扉的冤屈~

   ~莫忘的是,我的名字,也是你的罪孽……」




  她用著輕盈的步伐,哼著詭譎的歌曲,逐漸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直到她完全消失在夜色裡,我才回過神,想起自己現在是在完全沒有燈光的荒郊野外。

  慌忙中,我試圖循著原路走回去,沒想到才一撥開眼前的芒草叢,卻發現後山墳區的那一大墓園竟然出現在我眼前。

  而且,映在我眼裡的第一塊墓碑上,清楚鏤刻著 愛女 陳美卿 之墓。

  一看到墓碑上的相片,卿卿那燦爛的笑著,我忽然領悟了轉學生剛剛說的那番話:

  再兩天,只要再兩天,這一切就會結束了……

  「兩天後,第七天,卿卿的『頭七』……」我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語著。

  「咦?這不是統明嗎?」一個親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轉動著僵硬的脖子,看見了一個婦人。

  「你也來看卿卿啦?」她一面笑著一面遞給了我三支清香,「你們這些同學真的很有心,達偉前腳才剛走,你後腳就來了;小卿地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的……」

  我原本有點渙散的精神在聽見達偉的名字時瞬間集中了。

  「陳伯母,你剛說達偉也來拜過卿卿?」我驚訝的問。

  「對呀,他剛剛才走,怎麼了嗎?」看見我的表情,陳伯母疑惑的問。

  我沒有回答伯母,因為我腦子裡一直在思考達偉和這件事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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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9 篇留言

七目.馮.波波夫塔爾
一般來說都是告別式的時候班上同學推代表去吧?或者會全班都去。

好像很少在做七的時候去上香耶?

04-11 23:11

藍雁
卿卿還未到頭七,而告別式早已過了;不過七目大觀察力過人呀~竟然發現了隱藏梗:為什麼卿卿的告別式,口口聲聲喜歡她的主角竟然沒去參加呢?04-11 23:29
怪客
胡亂猜測:因為莫忘是人不是鬼,所以香灰對她沒有用。

04-12 00:43

藍雁
嚴格來說,貓大對一半;香灰對莫忘的確沒用,但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為她是人04-12 04:36
無晴
是先做完頭七才做告別式吧?告別式已經結束了嗎0.0

04-12 01:23

藍雁
嗯?不知道我是否有記錯,一般告別式好像是在作七之前吧?還是有大大能提供比較詳細的正確解答?04-12 04:47
怪客
應該是在七之後。告別式分家祭和公祭,公祭完就喪禮宣告結束,家屬就會把棺木出山或拿去火化。

04-12 11:19

藍雁
收到04-12 11:33
無晴
告別式就是公祭,古禮是往生後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能作公祭。
你說的頭七是為首柒-秦廣王,
其餘貳柒-楚江王、參柒-宋帝王、肆柒-伍官王、伍柒-閻羅王、陸柒-變成王、滿柒-泰山王,
對應參拜的王神。

現在是做完頭七之後,若日子跟殯儀館的場地有合,就會安排公祭,這樣。

04-12 11:30

藍雁
了解,感謝清晰解釋04-12 11:33
無晴
其實上上篇留言的那位就講的很清楚了。

而作頭七的意義就是讓死者認知自己已經死去,併誦經作功徳,讓親人死後好走。

人死會徘徊,如果不作頭七的話也要去廟宇燒香這樣。
不然據說往生的人會無法超生、安心離去。

04-12 13:01

藍雁
了解了04-13 21:40
七目.馮.波波夫塔爾
好吧,雁大大(翹腳)

那請問作七去上香是...?

是主角自己心虛才去請求諒解上香嗎?

如果是這樣家屬不會懷疑嗎?[e21]

04-13 19:59

藍雁
都說是隱藏梗了,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下回答你;等我想到答案再告訴你04-13 21:40
懶骨頭
 我壓下想脫口而出的這段話,掙脫他噁心的擁抱,僵硬的對他笑笑:「可別被套出來是我給你這條鍊子,教你送她的唷!」

'叫'你?

06-01 01:11

藍雁
教導的教......不過是不是在這邊用叫會比較好呢?06-01 01:20
HK
啊啊...真的很想打達偉-.-

06-28 18:00

藍雁
達偉無辜的表示:啊咧?06-28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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