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有時候會忘了自己的感性。
尤其在煩囂的城市中,於是墨客想到出走;騷人意圖流浪。
我恰巧不是兩者之一,所以充其量,不過道幾句愁緒;塗鴉幾枝花、幾篇文章,
徐徐坐在這閱讀迴廊的人海中,一杯咖啡單人座位,托著腮,對不再西雅圖的天空望然出神。
我在期待,也在等待。
這些年來,那樣天真的孩子早已褪變成身著世俗的胡亂顏色,
沒有嘆息,只是順服的接受。
那些年的狂叛忤逆,眨眼間,卻是相當遙遠的事了。
而我好嗎,你好嗎,那些不相關係的路過人又好嗎?
有些怨懟只能遺留在時間裡,受造物已人去樓空;
有些感情只能如麥根沒入土裡,有情人已杳然去。
我再不痛傷,也不再眉心緊鎖。
是我的,有情石終究會指引它回來;
不是我的,這許多愁徒然白費生命。
親愛的,思念是我放不下之重,
可笑但也是真實存在的,
這樣坦承的感情,你不會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