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米露要拿去當心得比賽的文章
所以希望大家給我一點意見
像是怎樣修會比較好這樣
那麼就麻煩大家了
其實可以遺忘的不只是你,但是記得總比忘記好,因為至少還記得快樂……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還是應該說從一開始就是如此呢?從來不曾去了解,卻又自我安慰地告訴自己,我都知道。
這是否是種逃避?因為不想面對,所以找藉口欺騙自己,因為不想承認在他心中什麼也沒有留下,所以緊守著自己還留有的東西,然而,自己究竟還有什麼?無法回答,只能沉默。
對月退來說,那爾西是……朋友嗎?對那爾西而言,月退又……是朋友還是仇人?真心期待著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真正的答案,只在他們心中。
或許曾因為茫然,而不知道自己活著的理由,又或許曾因迷惘,而不知道殺人的心情是如何,無論是內心沒有方向,還是行動不如理想,事實都不會改變,昔日的恩格萊爾死了,那爾西的心涼了。
明明不是這麼希望他死,自己卻下手了,為什麼呢?是心裡那種曾有的憎恨嗎?但是那些陰影也該消失了吧,跟恩格萊爾相處了這麼久,是啊,好久了呢,他說他喜歡天空的顏色,自己卻偏偏說自己不喜歡,明明不是不喜歡啊,只是,看著他那沒有光彩的雙眼說不出口罷了,就只是如此而且,沒有其他的理由。
呵呵,人真是不誠實的生物,那爾西之所以會說不出口,是因為對恩格萊爾的那份感情吧,儘管那份心意只是小小的、不起眼的東西,在他們兩個眼中一定都是很珍貴,要用生命去愛惜的,因為彼此相惜,所以在做出了違背自己意識的事時,才會有股說不上來的冰涼感,那是無預警的、自己也不了解的感受,正在刺激著兩人的靈魂,提醒他們這是事實。
然而,過去的恩格萊爾死了,活過來的是月退,一個斬新的生命,正要在人生的舞台上體會幸福的生命,得到了他從前所沒有的寶物的生命,帶著的是過去的記憶,試圖揮去,但發現自己做不到,不願去想,但是連夢裡也會憶起,那段淒涼的過去。
在面對過去的同時,月退也找到了自己活著的理由,痛恨自己曾不在乎自己,遇見范統,讓他變了。
也在那個時候才認清,自己曾如此天真,在真正經歷到所謂的命運時,卻又無能地任命運宰割,還是該說,任那爾西宰割?不明白那爾西殺自己的原因,本來以為他只是純粹地不喜歡自己,本來以為跟他相楚了這麼久,他會對自己有所改觀的,但是事實呈現的並非如此,他依然討厭自己,甚至恨自己,所以他才會殺自己啊,那時的肉體好痛,心也好痛、好痛……
藍色是自由的,自由是一種幸福。
當一個人失去自由,他不會快樂,就像恩格萊爾,沒有活著的熱情,對待世界冷淡,像一個獄中囚、一隻羈鳥,我無從想像那種生活,但是對月退的過去卻也有著百般的不捨。
我認為月退很可憐,但是那爾西也很悲壯,從來沒有發現憎恨可以使人變得這麼不理智,也是頭一次看到,環境可以扭曲一個人,使那個人永遠深陷於黑暗。
在水泉寫的沉月之鑰裡,我看到的不只是歡樂和笑容,也有滿滿的悲傷和世間的人性,字裡行間流動著的是對過去的不幸感到絕望,或是對自己的未來感到迷惘,自由的喜歡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月退跟那爾西因為不自由,所以無法真心去喜歡,如果每個人都打開自己心的鎖,世界會更美好。
Getting on the wind.
I would like to travel as I w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