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令歿世錄-07

"嗚嗚~~~~~~~~"
"不要哭啦~~~~乖~~~~~~"

"讓開!"
一陣刀光閃入，這人手上拿著雙劍。那人只是個小孩，也不會比我遇到那個在哭大多少。年紀差不多。長度大約是小孩子半個手臂長一點而已。

我不敢大意，拿出小刀應對。因為我沒帶帝冊[作者注:六鴞那本書，也就是武器的名子]在身上，但是對付他們應該夠了。剛剛那陣刀光雖然毒辣，但是火侯不夠。

"看招!"他往前跳倒轉身過來，然後用雙劍交會當成陀螺的軸心一般，用腳踢我。限於身高，我想他在那距離踢不到我。但是我的右臉頰卻被他踢中往左邊飛出去。

"可惡..........."我才剛準備跳起來，雙劍早已經在我面門附近。時攻咽喉，時攻心臟，出手皆是人身要害。我沒想到一個小孩出手會這麼毒辣，被逼到了岩角。我不想傷害他，所以只用小刀架開攻擊要害的招而已。並沒有出手攻擊。所以我才會被他逼到岩角。

"拘束擊!"他將雙劍搭在胸口，然後雙腳離地約五公分開始旋轉，周圍的樹木只要被吸進去立刻變成碎片。我也差點被吸進去了，雖然我不想對小孩用這招，但是逼不得已。

"呼....終於被我打倒了。"
"哥，你還好吧!"
"還好，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隨便接近外人嗎?叫你來抓條魚都給我搞成這樣!"
"對不起啦!~~~~辜~~~~~~~"
"早點回去吧。這附近騷動這麼大魚早跑光了。"
"恩。"

我其實利用幻覺讓他看到被我打倒的幻影，然後順便把我自己隱藏起來。

"真是要命.............."
我只好洗完澡，回去穿衣服。想說也該打條魚來吃了，所以我往南走大概500公尺，這個地方沒有被騷擾，所以魚都還在悠遊其中。看了一下，這個湖的範圍真的不小，大概可以像是一個村莊一樣大吧。水中還有些巨大生物的胸骨之類的東西，林立在中間。然後再我附近湖中有一座小島，其實大部分的島都可以涉水而過，大小有大有小。大的可以等於半個操場，小的大概只有兩三坪。

特別是在我附近的島，有石頭鋪成的道路通到一個小廟。我正想走過去卻被結界擋住了。只好撈起打上來的魚回到小屋附近準備烤來吃。
升起火烤魚對我來說並不難。才剛散發出香味，就有兩個小鬼受不了香味被吸引過來了。他們都躲在竹籬笆後面。他們好像忘記竹籬笆不能躲人了.............

"不可以過去啦!骸!"我一聽那個攻擊我的人叫那個人的名子，才知道他就是小時後的骸。
"可是........人家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不可以啦!小心他下毒!"另外一個就是白龍，不必考慮。嘴巴這麼毒又討厭人類，這世界上只有他了。
我對骸招了招手，他似乎有點懷疑。但是還是乖乖走過來了。

"謝謝大姐姐~~~~"他隨手就抓起一隻烤魚來吃。可是那隻還沒烤熟.............
"你終於知道我不是你媽了嗎?"
"恩，但是真的很像。連講話都超像~~~"

白龍在旁邊看的一直流口水，這也難怪。畢竟只是小孩子而已。

我看著正在流口水的白龍，對他招了招手，叫他過來一起吃。但是他還是不肯過來。

"你肚子餓了吧?"我拿一隻烤好的魚拿到他面前。
"不餓。"他把頭轉到旁邊去，但是他肚子早就餓到咕咕叫了。
"吃吧。"我對他笑了笑。
"別期望我會報答你!"他一把搶過來，然後就開始吃了。

"果然只是小鬼!"我笑了一下，正打算回去原位的時候.........
"不要小看我!"他又把雙劍拿出來攻擊我。但是我頭也不回用手上的樹枝撥開全部的攻擊。

"可惡..........骸!換你上!他竟然敢看不起我!"
"我不要。"
"骸沒關係，你盡管打吧。"我有心試試看他的武功到哪裡。

"那好吧。其實我最不喜歡打架了。"
骸拿出一把長約1公尺半的長槍。那把槍雖然對他來說長了點但是也可以用。

"看招!"他將槍插在地上，然後轉了一圈用腿想踢我。我往後退兩步躲開。然後他在自己的身體和槍平行的時候，使勁將槍往地上一鑚，讓整個人在空中。然後在空中連槍帶人旋轉，直接朝我衝過來。我往左邊躲，等他落地想去襲擊他。但是他落地之後竟直接將槍打在地上，造成強烈的衝擊波把我擊飛。這時他又突然突刺了過來，我只好抓起槍桿，直接站在槍上面。

"怎麼會........"他拼命想甩掉，但是我故意用幻步在槍之間迴旋走動。結果揮到最後他就累了，就直接把槍放下。

"大姐姐，你好強喔!"
"普通啦!"我也只是笑笑的回應。
"要不是你整天都只會摸魚，你早就把她刺成蜂窩了。"白龍一邊吃著烤魚一邊說。這死小鬼，小心我掐死你..............不行不行!要是他死了以後的未來依定會發生詭異事件的。

"白龍，這裡是哪裡?"我去搔了搔正黏在我身邊的骸的耳後。他就躺在我的大腿上跟我撒嬌。其實我是不介意啦.....但是你好歹也先說一下吧.........。不知道為啥，只要去搔他耳朵，他就會像貓咪一樣在打呼嚕。
"黃昏之湖。"
"這裡是......"
"我母親的家就在這裡。這裡以前是有人住的。"
"怎麼沒人了?"
"這裡其實不是一般人可以進的來的。我爸把我們放在這裡10天，他今天就會回來了。骸這個大笨蛋，說要去餵魚結果把麵包全部丟到水裡去了!"
"....................為什麼把你們放在這裡?"
"不知道。"

"白龍，還好嗎?"我看到一個大叔走過來，那個就是我再監獄遇到的那個大叔十年前的樣子。 
"骸，白龍。你們去抓幾條魚回來吃吧。我肚子也餓了。"那名大叔將紙袋放在地上。坐在火堆旁邊。顯然有意支開他們兩個。
"恩。"兩個人都跑到剛剛我抓到地方去了。

"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他開頭就非常直接。
"我不知道.........."如果跟他講那一套說法他一定不相信的。想也知道誰會相信10年厚的未來人會跑來這裡?[迷之音:那朝比奈呢? 作者:他是專門泡茶的。]

"是嗎?按照一般的方法是進不來這裡的。這裡曾經是麒輪族的天堂......."
"請問...這裡是...那骸還有白龍他們不是人類嗎?"
"是人類，這個族其實傳說是聖獸麒麟的後裔。雖然都是人類卻有比人類更強的力量。可是.........被聖財團的人全滅了。你有看到湖中間那座小廟嗎?"
"有，怎麼了?"
"那邊有一隻財團放進來的凶猛實驗獸，由於太過凶暴，根本沒辦法控制。這邊的人幾乎一半都被他做掉了。"
"那.....骸的媽媽是...."
"被財團的人逼迫去打那隻怪物死的。這裡的人以前其實不管事的，都怪那個風水師......"
"創立人?"
"對。他知道有這個種族，但是進不來。"

"骸的媽媽長的跟我很像嗎?"
"恩。真的很像。阿倫他......唉....."那名大叔的臉整個黯淡了下來，我也不好意思在追問下去了。

"抓到了兩條!"骸抓著兩條於走了回來，我把它料理乾淨後插在火堆上面烤。
"對了，我還沒問你怎麼稱呼?這位小姐。"
"我喔.....叫我彌音就好。"我如果報本名以後可能就好笑了。所以只好隨便扯一個。
"直接叫他暴力女王不就好?"白龍在旁邊酸我。

"大叔，不好意思喔。借白龍說話一下。"我臉上雖然笑笑的，但是其實我已經抓狂了。
"下手輕一點。"
"知道了。"我直接把白龍拖到後面的樹叢裡面。

"爸，他們要說啥阿?"骸天真的問。
"你還是別知道比較好...........這應該可以給它個震撼教育。"
嗚嗚~~~嗚阿~~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說完了，還真是麻煩阿。"

"對了，彌音小姐。你會氣息術嗎?"那大叔問我。
"氣功部的?"
"不是。那是這個族獨創利用人天生的氣息來弄出附在武器或身體上攻擊。"
"他們會嗎?"
"會，但是他們能力比較特別。"
"?"
"白龍的是創造，骸的是毀滅。他們之所以要在這裡就是財團實驗室有風聲要抓他們兩個去當實驗品了。可以在這裡陪他們嗎?出入的方法就在這張字條上，看完用火燒掉。你要出去別帶他們兩個人出去。"
"恩。"我接過字條，把它放在口袋裡。
"氣息術我先交你好了....骸，去拿杯子裝水還有竹片來。"
"是。"學長，我到處都找不到學姊................"裕奈
"他該不會.....討厭我了吧........"骸有點絕望的說。
"沒這回事啦。學姊好像是被吸到莫名的空間去了。"
"你聽誰說的.........."
"氣功社的學姊說他們還沒分出勝負學姐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恩..........."骸坐在地上，悲哀的望著天空。

"骸學長..........."
"什麼?"
"你其實......比較喜歡六鴞吧........."
"沒這回事!我真的也喜歡你，裕奈。"
'我不是笨蛋，我看的出來................其實.......我越來越覺得我們在一起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了。"

"沒這回事..........."
"但是，只要你能在我的身邊。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滿足。就算你沒有選我........."
"我....不打算敷衍你對我的感情......."
"我知道。"

沉默

"學長，可不可以...........跟我約會呢?"
"恩。"
"改天吧!今天我累了。我有很多事要想。"
"好。"

不久之後
此時的B3，白龍與白骸兩個正在對峙著。
"你又隨便叫他出來了。"
"廢話少說!給我把小六交出來!"白骸拿出斬馬刀，直指著白龍。
"又不在我這裡，你到底要我給你啥?"
"少囉唆!交出來!"
"公ㄇㄟ翻ㄘㄧㄚ[台語:聽不懂喔!]，哩細阿搭碼空谷力喔[你頭腦是水泥做的喔]"
"這是哪一國的話!是不是他的所在地!再說一次!"
"台語也聽不懂。我只是說你頭腦這麼頑固聽不進去而已。"
斬馬刀不由分說的斬了下去，白龍也只好往後跳閃。左手袖子還是被斬到，袖子的衣料卻消失了。

"真是.......你既然用了這個能力........"
"你不講我就讓你連骨頭都不剩!"
"就跟你講沒有!"白龍將右手放在左手袖子的部位，袖子立刻重生了出來。

"消失吧。"白骸將刀用力攥在地上，產生強烈的黑色刀風衝擊波。被掃到的東西一概消失了。白龍不敢大意，只好拿出雙極滅星。

"回龍斬!"白龍先往後衝一段，然後往前衝產生雙龍捲螺旋白刀風一起像盾一樣黑刀風。白色的刀風和黑色的刀風互相摩擦。

此時

白骸的地面冒出一堆石劍，白骸只好往左邊跳，將石劍用一圈黑色的圓形將它消失。然後站在上面。
黑色的刀風消失了，變成普通的刀風。被白刀風瞬間抵銷。
"真陰險。"
"創造就是這樣玩的。你自己的毀滅不是也有限制嗎?你也知道我的能力的限制。"
"哼!看招!"又一陣黑色的刀風，襲向白色龍捲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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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打的死白目!看刀!"
"你自己也依樣欠打!水泥腦袋的!"
兩人互相使出平常自己的看家絕活，將整個B3打的水管破裂，書都散落一地。還撞倒了很多鐵籬。水都到兩人膝蓋高度。

"沒辦法了!"白龍將雙極滅星往左右一扯，變成了三鎖鏈刀。
"三鐮刀阿..........你認真了?"
"誰叫你都講不聽!直接把你打死或是打昏比較快!"
"那我也要用真本領了!"骸將手指咬破，然後在刀上面寫上封解。頓時刀散發出紅光，然後整支刀變成有如天無一般的細劍。

"黃牙劍.........你這麼絕嗎?"
"不囉唆!看劍!"骸立刻飛身過去狂砍，雖然變成了劍。但是還是像斬馬刀一樣，斬擊為主，刺擊為輔。但是白龍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將右邊的鎖鏈刀纏上了劍。此時還就像被樹藤纏到的大樹，不管再怎麼亂揮，都沒辦法脫離鎖鏈刀。而且那一端的刀鋒還會不時從自己臉的表層飛過。可以說是耗盡敵人力氣，又讓敵人恐懼的一招。
"消失吧。"骸將黑色劍氣貫入鎖鏈，鎖鏈雖然斷了，但是另一邊的鎖鏈卻抓住了他的喉嚨。然後白龍趁這段時間撿起鎖鏈和刀，將它恢復原狀。

"可惡........."
"再見了........."

"天滅斬"白龍將鎖鍊用力一拉，讓骸暫時暈了過去，將三鐮刀變成原本的雙極。然後開始高速的轉動，有如圓形電鋸鋸原木，只不過卻是像在切割，刀痕就有八個方位。然後骸被擊飛，撞到書架上。在書架上撞出人型洞穴。
白龍往後數步，嘴巴吐出鮮血。

"還真是.........沒有無謂的被打.........."
"痛死了..........."骸從人型洞中爬出來，一腳跪地。
"竟然在刀上抹麻藥........不過我看你也最後一招了吧........就算我沒中麻藥，也只能撐一招了.........."
"你也是.......竟然在一瞬間使出真氣劍法.....我身體也被炸傷了......"

"那來吧.........."
"好."

"黃龍牙濤滅!"骸將劍氣揮出，有如龍型一般，捲起波濤，然後自己在跳入裡面，有如獨角鑚一般襲向白龍。
"日毀月銷"白龍的雙極，一端燃燒著白色的火燄，那火的熱度讓周圍的鐵架開始融化。
然後另一端插在水裡，卻有如寒冰一般，冷的一切在水裡的東西，包括原本書堆上的火，也凍成冰塊。然後白龍將刀快速旋轉，向骸的劍風衝過去。兩人在中間不分上下。

"骸，白龍，給我住手。"
一個女人站在兩人中間，兩個人不約而同望向她，停下了手中的招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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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把氣包圍住這整個杯子。"那名大叔將水杯放在地上。
我除了照做也找不到其他的路了，就把自己的氣凝聚包圍在杯子上。杯子裏面的水突然自動增加，有如泉水一般。當我停下來，水還是滿的。

"這是........"
"水屬性的氣。對於修息氣功為主的你是最適合的屬性之一。水屬性主要的效果就是淨化，可以去除自己身體裡面的毒或是任何有害於你的東西。水的氣，也可以減少氣的支出，增加回覆率。"
"但是我怎麼都沒感覺。"
"因為你笨。"白龍又在一邊吐槽。

"大叔，不好意思。我又有話想跟白龍說了。"欠扁的死小孩，小心我揍死你。
"白龍。這樣子太白目了，彌音小姐。請別見怪了。"
"不會。"
"這氣一般來說沒有特意去保留的話，通常都是散發出去的。所以要學著凝氣，這是所有系統的基本。"

"總共有幾個系統。"
"一般人的話只會有火、斬、水、風、雷這五種。順便跟你解釋好了。火的話是強化物理攻擊，所以適合劍士、弓手、格鬥，特點是強化。斬的話是一種很奇妙的系統，這個系統主要是吸收對方的氣在對方體內造反的一種系統，所以只適合劍士，特點是封印。水的話就是法師系的，因為回氣速率越快對法師越好，特點是活性。風的話是弓手的最好屬系，特點是頓足，可以讓對方的所有速率全部降低。雷特點是幻覺，會爵的能力就是把自己的氣灌進去對方身體造成對方感官錯誤。"

"好複雜........."的確，我才剛聽到自己的就快睡著了，更別說別人的。
"沒關係，除了自己的特質要搞懂以外，其他可以暫時不用管。現在，要鍛鍊你的氣，這本書自己看吧。"
他給我一本"水華"的書。

"因為要我自己示範實在很麻煩。自己看書比較快。"
這個大叔以經廢柴化了。

我打開書一看，鍛鍊方法爾爾不再描述。更特別的是後面寫的。
水的特質變化，冰。
冰的特質是強化水屬系的活性，同時給予法術系威力增強的能力，並且自由機率凍結。特性是絕望。
絕望..............為什麼會叫做絕望..................

"絕望.......是怎樣的能力....."
心想有一天就用用看，先照裡面的方法修習。

"對了，大姐姐。你跟我來個地方好不好?"
骸拉著我的手說。
"天快黑了，明天再去吧!"我對這裡不熟，所以只好等白天了。
"這裡沒有晚上，沒有清晨。永遠都是黃昏。"骸天真的說著。
"恩........"

他帶我來到了一個山嶺，高度大概4.5層樓高。不遠處也有個大小高度差不多的山嶺，中間有一到深谷，底下有一道流水，流水侵蝕了大概有10層樓高。
"這裡是哪裡?"
"斷雁西風。那個谷就做悲鳴燕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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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到10年後...........

出現的人正是裕奈，但是他講話的聲音和平常不一樣。
"骸，我不是說過不准做沒有意義的格鬥嗎?"
"裕奈..........."
"白龍，你忘記我以前告訴你，不可以隨便用這種力量傷害別人嗎?"
"對不起.."

照理說裕奈是不認識白龍的。
骸走過去搭著裕奈的肩膀問"裕奈，你怎麼了?"
"骸，我不是裕奈。我只是借用他的身體而已。好久不見了。"裕奈用手摸著骸耳朵背後那邊，骸的眼睛立刻盈滿了淚水，將斬馬刀放下抱住裕奈。
"媽..............."
"乖乖~~~不要這麼愛哭啦~~~~"
"媽~~~你怎麼回來了?"
"上次你在監獄喚醒怨靈的時候，我就被你給呼喚到人間了。那招我警告過你不准用你還用!真是不乖!"雖然在罵他，但是手還是在摸骸的頭。

"骸，你的女朋友白龍真的不知道在哪裡。"
"真的?媽?你知道嗎?"
"恩，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再等他幾天吧!還有.....這個女孩子對你可以一片真心，你不要辜負他喔。"
"好的........"
"骸，你現在有人可以相信了嗎?你可以把你自己的一切交給他，相信他不會出賣你嗎?"
"恩，彌音小姐她他...讓我知道了......我卻還沒對他說聲謝謝..........."
"以後機會多的是........不必擔心.....。白龍。

白龍的看著裕奈。
"要不要我也給你摸頭一下?"
"我才不要。"白龍將頭轉到一邊去，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
"白龍，你也不要這麼討厭人類，人類本身並沒有錯......."
"媽!害死你的就是這些可惡的人類.....你為什麼............"
"我其實已經知道不能改變你了.........因為你是一旦認定了，就很難逆轉的人。"
"我好希望.....再回到過去.....我們一家人開心的時間........."
"白龍，你有喜歡的女生嗎?"
"沒有......."雖然白龍講的很心虛。
"好了......我要走了......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喔......."
說完，裕奈就整個人昏過去了。

"對不起......白龍"骸低著頭說。
"知道就好。"
"對了，你喜歡的女生是誰呢?"
"你說呢?對了，骸。"
"?"
"沒事，再見了。"
"恩。"

"還真是難得，你竟然會在別人面前這樣顯露自己的情緒。你不是討厭人類嗎?"那名科學家從陰影的後面走出來。
"千，我只是討厭財團的人而已。我可不是討厭全部的人。"
"不過你還是說不出口不是嗎?當初要不是........"千拿下面具，脫掉身上穿的長袍。竟然是張清秀的女生，而且身材還是一等一的好，臉又長的很可愛，紅色的長髮長過腰部。

"別再說了。千。財團殲滅計畫已經到什麼程度了?"
"接近九成了吧。"
"等著吧......這個汙穢的世界，我要把你淨化乾淨...............偶爾陪我約會吧，千。"
"好阿....一直假裝瘋狂科學家，我也很累呢!不過你上次說喜歡六鴞，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看看骸對他有多真心而已.......我喜歡的人是你阿，千。"白龍走過去抱住她。
"我也是，龍。"千的臉笑的很開心，紅的像蕃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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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奈，你再拖拖拉拉的我會生氣喔!"
"對不起....骸...我...我覺得....我好像......不會打扮....."
"沒...沒這回事...你很可愛阿......."

"跟我來吧。這裡可是我心情不好時散心的地方。很美的。這樣....會很無聊嗎?"
"不會啦........基本上我不太喜歡去看電影之類的老套行程......."
"恩.........."

骸他們坐車到聖門洞拉起立入禁止[禁止通行]的繩子的附近。等到公車開走了，骸就鑽過繩子，示意裕奈也一起過來。
"骸.........要是被財團的人抓到........"
"放心，這個繩子是偽裝。是這片土地的偽裝。如果不是經過我或者是白龍帶進來，誰都進不來的。"
"恩............"
裕奈稍微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看到門口有兩隻石雕的麒麟，兩隻麒麟一隻看著地咬著劍，一隻張著嘴看著天。兩隻麒麟中間，有一道結界。

"這個......過不去了吧......."
"沒有，要這樣進去。"骸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發黃的地圖，放在張著嘴的麒麟嘴裡面。然後把另外一隻麒麟嘴巴裡面的劍往上一推，結界就解除了。
"走吧。"
"學姐來過這裡嗎?"
"沒有...還是有...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是嗎......."
"你不要生氣啦，裕奈。"
"我沒有....先進來吧。"兩個人走進去麒麟後面，結界立刻復原。那張發黃的地圖立刻出現在骸的手上。

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黃昏的湖水。然後骸牽著裕奈的手登上斷雁西風。

 

"這片高地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十年前的骸笑著對我說。
"為什麼?"

"你看，"骸站起來，指著下面金黃的一片湖水。湖水隨著微風，不斷有清波流暢。而且伴隨著幾聲怪物的叫聲，那怪物聽起來像牛怪。就在湖中央的小廟附近。
"那個怪物是............."
"殺了我媽媽的怪物..............."

"來了"一陣狂風吹過，吹過悲鳴燕谷，山谷藉著風發出了燕子哀啼的風音。
"斷雁西風是指剛剛那陣風，只要那道風一吹起，飛過這裡的雁就不能繼續往南飛了。悲鳴燕谷就是這陣風和山谷共鳴的聲音。"

"這裡，是我在媽媽不在了以後，常常來放鬆我的地方。這裡感覺上就像是大地與上天最近的地方，我的委屈，可以傳給媽媽。透過這陣悲鳴的風。只要一這樣想，我就不會想哭了。"
"........................."

"對了，你和白龍為什麼會被財團追阿!"
"我們的能力，聽說風水師想要這能力。所以我們在外面被通緝了。我們四處躲，都被那些貪圖懸賞的人追的到處跑。也有假裝收留暗中通報的。雖然被抓去實驗是大概兩天，我們爸爸好不容易救我們出來，最後才躲來這裡。"
"所以你跟白龍都不相信別人嗎?"
"恩.........."

"試著去相信吧，人類不是全部都是這副黑暗的德性。"
"我不要。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強!對任何事物沒感情也不要相信的人是最強的!這樣我才可以打倒那隻可惡的怪牛!"
"那隻牛是........"
"財團控制不了的實驗獸............."
"我去打倒他吧。"
"你去也只是自殺而已，省省吧。"白龍站在背後說。

"你怎麼這樣說?"
"那頭牛連我爸都解決不掉了，憑你大概早了十年吧。"
"真過分............."
"想自殺的話我不會阻止你的。"

"骸，我跟你約定，我會打倒他的。"
"................"
"相信我。要是我打倒他了，你也試著去相信別人好嗎?"
"我...........好吧............."